地狱走了一遭陈子豪于娜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地狱走了一遭(陈子豪于娜)

地狱走了一遭陈子豪于娜免费小说免费阅读_推荐完结小说地狱走了一遭(陈子豪于娜)

作者:子休啊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子休啊”的现代言情,《地狱走了一遭》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陈子豪于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剧情人物是于娜,陈子豪,林彩蝶的现代言情,婚恋,逆袭,年代,重生小说《地狱走了一遭,终于爬回了人间。》,由网络作家“子休啊”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5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3:31: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地狱走了一遭,终于爬回了人间。

2025-07-18 06:21:36

午夜十二点的保安室,白炽灯管滋滋作响,在油腻腻的桌面上投下惨白的光晕。我,王川,

刚脱下那身灰扑扑的保安制服,汗味混杂着廉价洗衣粉的气息直冲鼻腔。

手指关节还残留着白班时搬运重物的酸胀感。“川哥!”新来的小朱像只兴奋的土拨鼠,

从角落里探出头,冲我神秘地招手,“快来看!好东西!”我打着哈欠,懒洋洋踱过去,

眼皮子都懒得抬:“啥玩意儿?又是你那些摸不着的‘电子烧鸡’?”小朱嘿嘿笑着,

把手机屏幕杵到我眼前。一个外网直播网站,画面中央,

一个女人正随着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疯狂扭动。黑色紧身皮裙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细高跟敲击着地板,像要踩碎什么。灯光迷幻,打在她汗湿的脸上,

勾勒出异常熟悉的轮廓——那微翘的鼻尖,那抿紧又刻意张开的唇……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狠狠一拧。“就这?”我强作镇定,声音却干涩发紧,

拍了拍小朱的肩膀,力道大得他自己都晃了一下,“摸不着,有啥意思?

改天哥带你去开开荤。”小朱憨笑着“哦”了一声,注意力又黏回屏幕上。可我的眼睛,

却像生了锈的钉子,死死钉在那张脸上。那女人对着镜头飞吻,媚眼如丝,扭腰摆臀间,

左肩胛骨下方,一小块蝴蝶状的淡褐色胎记在迷离的灯光下一闪而过!嗡——大脑一片空白,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猛地劈手夺过小朱的手机,屏幕几乎被我捏碎。

放大,再放大……没错!就是她!我那在瑜伽馆教课、温婉可人的妻子——于娜!“川哥?

你……你咋了?”小朱被我骤变的脸色吓住,结结巴巴地问。“没……没事!

”我喉咙里像堵了团滚烫的棉花,艰难地挤出声音,把手机塞回他手里,指尖冰冷,

“这妞儿……够劲儿!网址发我一份!”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保安室。

夏夜粘稠的热浪裹挟着汽车尾气和路边烧烤摊的油烟味扑面而来,

却无法驱散我骨髓里渗出的寒意。阴沉着脸回到家,反锁房门,打开小朱发来的链接。

屏幕里,于娜正和一个肌肉虬结、染着白金色头发的小年轻胸贴着胸,蛇一样缠绕扭动。

她脸上那种迷醉又狂野的表情,是我结婚两年从未见过的陌生。一股腥甜的怒火直冲喉头,

我立刻拨通她的电话。漫长的忙音。屏幕里,她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亮起,

清晰地显示着我的名字。可她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轻笑着将那个小白脸搂得更紧,

嘴唇几乎贴上了对方的耳廓。“操!”我狠狠一拳砸在床垫上,指骨生疼。关了直播,

像具尸体般倒在床上,天花板上仿佛映满了那扭动的身体和刺眼的灯光。

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在地上割开一道猩红的口子。深夜十一点,

钥匙转动门锁的轻响传来。于娜拖着疲惫的身体进门,看也没看坐在黑暗客厅里的我,

径直走进浴室。水声哗哗。等她出来,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吊带睡裙,

玲珑的曲线在昏暗光线下朦胧起伏。她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暖香,掀开被子躺下,

温软的身体习惯性地向我依偎过来。那熟悉的暖香,此刻却像点燃引线的火星。

脑海里疯狂闪回着直播画面里她紧贴小白脸扭动的腰肢、迷离的眼神。

一股邪火混合着被欺骗的屈辱,轰地烧断了理智的弦。什么狗屁禁欲一年!再憋下去,

老子头上都能跑马了!我猛地翻身,像座压抑已久的火山,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手粗暴地探进她光滑的睡裙下摆,揉捏着那曾经让我无比迷恋的肌肤。“王川!

”于娜瞬间惊醒,声音尖锐,带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愤怒,“你疯了?!孩子不要了?!

”她拼命推搡着我,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火辣辣的痛感。“不要了!老子现在就要你!

”我咬着牙,像头被激怒的困兽,动作更加蛮横。“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左脸上。力道之大,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麻木。

于娜浑身颤抖着坐起来,指着我,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声音嘶哑:“滚!你给我滚出去睡!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

那眼神里的愤怒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冰冷绝望?心底那点疯狂的火焰瞬间熄灭,

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茫然。我沉默地抱起被子,像个打了败仗的逃兵,一言不发地走出卧室,

重重关上房门。第二天醒来,客厅冷锅冷灶。于娜已经走了。对着冰冷的灶台,

我胡乱塞了几口冷掉的包子,带着满腹无处发泄的怨气,沉着脸走向保安室。

交班时间早过了,小朱才姗姗来迟。“搞什么?!”我憋了一晚上的火瞬间找到了出口,

声音像淬了冰。“川哥对不住!真有事耽误了!”小朱摸着后脑勺,一脸歉意,

见我脸色铁青,他眼珠一转,献宝似的又掏出手机,“川哥你看,消消火!这女的,

打听清楚了,两千块就能约出来!兄弟我请你……”屏幕上,

依旧是于娜那张在迷幻灯光下妖娆的脸!“约你妈!”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所有的屈辱、愤怒、被欺骗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我像头失控的野兽,一把抢过小朱的手机,

狠狠掼在地上!屏幕瞬间炸裂!还不解气,我又抬起穿着硬底劳保鞋的脚,

对着那堆破碎的零件疯狂踩踏!“她是我老婆!操你妈的!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

”“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啊!”小朱的哀嚎变了调,他像被挖了心肝,眼睛瞬间血红,

嚎叫着朝我扑了过来,“王川!我跟你拼了!

”拳头、撕扯、怒吼……狭小的保安室成了斗兽场。最终,

我和小朱鼻青脸肿地被经理指着鼻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双双停职反省。经理最后一句“王川,

你负责赔小朱手机钱!”像根冰冷的针,扎进我混乱的脑子。工作丢了,

兜里那点可怜的积蓄还要赔手机。我像条丧家之犬在烈日下游荡,汗水浸透廉价的T恤,

黏腻地贴在背上。所有的怒火和屈辱,最终都像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泄洪口,轰然指向于娜。

都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她不知廉耻地在网上卖骚,我能这么倒霉?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我招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于娜工作的瑜伽馆。车子在熟悉的街角停下,我冲下车,

却发现那熟悉的玻璃门紧锁,里面空无一人,连前台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都不见了。

人去楼空。我愣在门口,像被抽干了力气。对啊,她都在外网直播卖肉了,

怎么可能还在这里?天色在绝望中沉入墨黑。

我抱着十几瓶最便宜的啤酒和一把烤得焦黑的肉串,缩在油腻腻的塑料凳上,

眼泪混着鼻涕流进嘴里,咸涩得发苦。我的老婆,是个两千块就能上的鸡!

这个认知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我的神经。“兄弟,收着点嚎行不?

客人都被你吓跑了!”烧烤摊老板皱着眉过来拍我肩膀。“老子乐意!管得着吗?!

”我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从裤兜里掏出皱巴巴、还带着汗味的最后两千块,重重拍在沾满油污的塑料桌上,“钱!

给你钱!继续上!老子今天喝死在这儿!”老板撇撇嘴,收了钱,转身忙活去了。

劣质酒精在胃里翻江倒海。凌晨三点,我像摊烂泥,摇摇晃晃地离开烧烤摊,

一头扎进旁边一条漆黑肮脏的小巷。扶着冰冷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我吐得天昏地暗,

胆汁的苦味弥漫了整个口腔。“嘀——嘀嘀——!”刺耳的喇叭声像锥子扎进我混沌的脑子。

一道刺目的白光从巷口射来,晃得我睁不开眼。“滚开!好狗不挡道!

”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从车里传来。怒火瞬间压倒了呕吐的欲望。我松开垃圾桶,

摇摇晃晃转过身,迎着刺眼的车灯,指着那辆黑色的奔驰SUV:“你他妈……再说一遍?

”车门“砰”地打开,一个穿着骚包花衬衫的年轻男人跳下车,

满脸不耐烦地推搡我:“聋了?叫你滚!别他妈挡老子路!”借着昏暗的光,

我看清了他的脸——染着白金色的头发,

那张在直播屏幕里紧贴着于娜的、令人作呕的小白脸!血液轰地冲上头顶!

所有的屈辱、愤怒找到了最直接的宣泄口!“操你妈的!认识于娜吗?!

”我一把揪住他花衬衫的前襟,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小白脸一愣,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点头:“认……认识又怎样?”“认识就好!”我狞笑着,

积蓄了整晚酒精和暴怒的拳头,带着破风声,狠狠砸在他那张令人憎恶的脸上!

“老子今天就是来揍你的!”拳头砸在皮肉上的闷响,骨头撞击的脆响,小白脸的惨叫,

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清晰。半个小时后,他鼻青脸肿,像条丧家犬般捂着流血的鼻子,

连滚带爬地弃车而逃,只留下一句色厉内荏的威胁:“王八蛋!你……你给我等着!”“呸!

”我朝他逃走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摇摇晃晃走到那辆奔驰车前。拉开车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和高级香水味混合着涌出。我探身进去,在后排座椅上一阵摸索,

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夹。打开,里面厚厚一沓红票子,粗略一数,两千块。

还有一叠烫金名片,印着“陈子豪”三个字,后面跟着一串唬人的英文头衔和集团名称。

“陈子豪……妈的,富二代了不起?玩别人老婆的杂种!”我恨恨地把名片撒了一地,

心里那点阴暗的报复感得到一丝扭曲的满足。就在这时,

车后座深处传来一声细微的、带着痛苦和醉意的呻吟。我吓了一跳,酒醒了大半。凑近一看,

后座阴影里,蜷缩着一个女人。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铺散在真皮座椅上,

一袭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衬得裸露的肩头肌肤胜雪。她醉得不省人事,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那双交叠的腿,即使在昏暗中,也白得晃眼。

好一个尤物!可惜,是陈子豪那个杂种的!我摇摇头,转身欲走。

一只冰凉滑腻的手却突然从后座伸出,软软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老……老公……”女人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

“别……别走嘛……”这一声“老公”,像带着钩子,猛地勾住了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一股混杂着报复、不甘和原始冲动的邪火,猛地窜了上来!

陈子豪上了我老婆……我上他老婆……天经地义!“行!看在你叫老公的份上!

”我粗声粗气地应着,弯腰,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力道,

将女人绵软滚烫的身体从车里捞了出来。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和酒气混合着冲进我的鼻腔。

我半扶半抱着她,几乎是拖拽着问:“说!家在哪儿?

”“锦……锦绣豪庭……2栋……702……”女人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脑袋一歪,

彻底瘫软在我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锦绣豪庭?!我心头剧震。

这不正是老子……不,老子刚被开除的那个高档小区吗?!震惊归震惊,

我还是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半拖半抱,

把这个叫林彩蝶的富家女弄进了她那奢华得令人咋舌的公寓。

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地洒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映照着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昂贵家具。

跟我那个出租屋比,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我把她丢在客厅宽大得能当床的真皮沙发上,

准备抽身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却像催命符般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于娜”。

我盯着那个名字,一股冰冷的恨意涌上心头。按了接听键,声音硬得像块石头:“喂?

”“王川!你死哪儿去了?!几点了还不回来?是不是又去……”电话那头,

于娜的声音尖利刺耳,带着惯有的不耐烦和怀疑。就在这时,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彩蝶,

不知梦到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嘤咛:“老公……抱抱嘛……好冷……”这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炸弹,清晰地通过话筒传了过去。电话那头,于娜的声音戛然而止。

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半秒,紧接着是火山爆发般的尖啸:“王川!谁?!是哪个狐狸精?!

你他妈……”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扭曲的脸。

一股报复的快感混合着破罐破摔的恶意猛地攫住了我。没等她骂完,我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关机,动作一气呵成。世界瞬间清静了。叫你背叛我!叫你当婊子!你也尝尝这滋味!

刚把手机揣回兜里,沙发上的林彩蝶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干呕。刺鼻的酸腐味弥漫开来。

我皱着眉,实在看不过去,粗鲁地将她架起来,几乎是拖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掉她脸上的污秽和残妆,露出底下苍白却依旧精致的五官。

她的皮肤滑腻得惊人,像上好的绸缎。给她胡乱擦洗一番,

又半抱半扛地把她弄回了卧室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别走……”我刚想抽身,

手腕又被那只冰凉滑腻的手抓住。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迷蒙的醉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眼底深处却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清醒。“醒醒!我不是你老公!”我喉咙发干,声音沙哑。

“我……我知道你不是……”林彩蝶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冰冷的自嘲,

“我老公……被狐狸精勾走了……所以……我也要报复他……”她顿了顿,

眼神里燃烧着一种毁灭般的火焰,直直刺进我眼底,“你……还不懂吗?

”这句话像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所有的理智、犹豫、道德束缚,

在酒精、愤怒和眼前这具活色生香的诱惑面前,轰然倒塌。“妈的!老子懂!”我低吼一声,

像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疯狂,狠狠扑了上去!清晨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拉严的厚重窗帘缝隙,像把利刃切在我眼皮上。宿醉的头疼得像要炸开,

身体像被重型卡车来回碾过。更可怕的是,手臂上传来温软滑腻的触感。我僵硬地扭过头。

林彩蝶不知何时醒了,正睁着一双清灵灵的大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结了冰的湖面,没有丝毫温度。“喂,”她开口,声音有点哑,却异常清晰,“你的手。

”我这才惊觉自己的胳膊还霸道地横在她纤细赤裸的腰肢上。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昨晚……”我语无伦次,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哼,

我知道。”林彩蝶冷冷打断我,别开脸,但耳根处却迅速漫上一层可疑的绯红,

“不用你负责。”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你叫什么?”“王……王川。

”我喉咙干涩,“王川的王,王川的川。”“噗嗤!”她紧绷的脸瞬间破功,忍不住笑出声,

眼底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丝,“林彩蝶。”她报上名字,声音清脆。“那……我能走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目光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脸上又浮起一层薄红。我如蒙大赦,

手忙脚乱地套上皱巴巴的衣服。刚走到卧室门口,

一阵不疾不徐却带着压迫感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咚、咚、咚。”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猛地回头看向林彩蝶。只见她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刚才那点暧昧的薄红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决绝?“快!躲起来!床底下!”她压低声音,急促地命令道,

手指指向那张巨大的欧式床。陈子豪?!那个杂种回来了?一股戾气猛地冲上头顶!

我冷笑一声:“躲个屁!老子正要找他算账!他睡我老婆,我……”“你老婆?

”林彩蝶猛地打断我,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像是惊讶,又像是某种了然,“于娜?

你是于娜的老公?!”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果然,全世界都知道我当了绿毛龟!

就他妈我自己蒙在鼓里!“是又怎么样?”我梗着脖子,怒火更炽。林彩蝶深吸一口气,

语速飞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听着,王川!我现在正在跟陈子豪打离婚官司,

争夺海天月光会所的控制权!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让他抓到任何把柄!算我求你!

先躲起来!”海天月光?那个本市最顶级的销金窟?争夺控制权?

一连串的信息砸得我有点懵。看着她眼中近乎哀求的神色,我咬咬牙,

心里的恨意和对这个女人的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交织着。最终,复仇的念头占了上风。

我憋屈地弯下腰,像只老鼠一样,手脚并用地钻进了那张巨大床铺的阴影深处。

几乎在我藏好的瞬间,卧室门被推开了。

一股浓郁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瞬间弥漫开来。“啧,”陈子豪的声音响起,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怀疑,他用力抽了抽鼻子,“林彩蝶,你他妈带野男人回来了?

”“呵,”林彩蝶的声音瞬间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冰冷刺骨的嘲讽,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什么垃圾都往床上带?”床底下的我听得心头一跳,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这娘们儿,胆子也太大了!陈子豪显然也被噎住了,沉默了几秒,

才用一种近乎施舍的口吻说道:“行了,别闹了。以后少一个人出去喝得烂醉,丢人现眼。

”“呵呵,”林彩蝶的笑声像冰珠子砸在玻璃上,“你说话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你……”陈子豪压抑着怒气,“昨晚谁送你回来的?我昨晚在巷子里遇到个找茬的混混,

发生了点冲突,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他的语气带着试探。“陈子豪!

”林彩蝶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侮辱的愤怒,“你以为我是你那个下三滥的情妇吗?

是个男人就能上?!”“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子豪急忙辩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我只是担心……”“滚!”林彩蝶的怒吼如同惊雷,

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这是我的房子!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门外传来沉重的、带着不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彻底消失,

我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冷汗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林彩蝶靠在床头,

脸上还残留着激怒后的红晕,但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她忽然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像冰雪初融,带着点顽劣:“怎么样?听我骂那个人渣,解不解气?”“解气!

”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但想到陈子豪吃瘪的样子,又觉得一阵快意,

恶狠狠地补充,“可惜没机会踹他两脚!”“……”林彩蝶丢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那瞬间的娇嗔,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我真走了?”我试探着问,

气氛再次变得微妙。“等等,”林彩蝶却叫住了我,她坐直身体,栗色的长发滑落肩头,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混合着算计和某种奇异光芒的东西,“加个微信。

”她拿起床头柜上最新款的手机,“以后……方便联系。”方便联系?这四个字像带着钩子。

我看着她微微躲闪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眼神,心头那股邪火又有复燃的迹象。然而,

当我掏出自己那部屏幕碎裂、边缘磨损的旧手机开机时,

屏幕上瞬间弹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提示——全是“于娜”——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熄了所有旖旎的念头。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冰冷的空寂,而是于娜收拾行李的背影。

大大小小的箱子堆在客厅中央,她正把最后几件衣服塞进一个旅行袋。“你这是要去哪?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心猛地沉下去。于娜用力甩开我的手,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漠和厌恶:“放手!公司给我安排了住处,我搬出去!

”她拉上旅行袋拉链,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留恋。公司安排?陈子豪的安排吧!

怒火再次灼烧着我的理智。我强压着,换上一副殷勤的假面:“搬哪去?这么多东西,

我送你!”不由分说,我抢过她手里的旅行袋,又拎起两个大箱子,

表现得像个任劳任怨的模范丈夫。于娜冷冷地看着我,没再拒绝。出租车在沉默中行驶,

最终停在市中心一处高档公寓楼下。我刚把行李搬下车,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公寓大堂快步迎了出来——陈子豪!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箱子,

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过于娜的腰肢,动作亲昵熟练。于娜没有抗拒,甚至微微侧头,

对他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依赖和柔顺的笑容!轰——!

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所有的屈辱、愤怒、被当猴耍的狂怒瞬间冲垮了堤坝!

我拉开车门就要冲出去!“兄弟!冷静!冷静啊!”出租车司机眼疾手快,

一把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他猛地掀开自己汗湿的T恤下摆,

露出腹部三条狰狞扭曲、如同蜈蚣般盘踞的伤疤,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沧桑和警告,

“看见没?十年前,跟你一样!为了个女人!值吗?!听哥一句,别犯傻!

”那三道狰狞的疤痕像冰冷的符咒,瞬间冻结了我沸腾的血液。我僵在车门边,

看着陈子豪搂着于娜,姿态亲昵地走进那栋光鲜亮丽的公寓楼,身影消失在电梯口。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司机叹了口气:“去哪?”我失魂落魄地跌坐回后座,

眼睛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个地名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锦绣豪庭。

”再次站在林彩蝶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前,还没等我抬手,门就无声地开了。

门后的林彩蝶只裹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袍,栗色的长发微湿,散落在雪白的肩头。

她看着我布满血丝、写满绝望的眼睛,什么也没问。只是一个眼神交汇,

空气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她猛地扑进我怀里,

滚烫的身体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和一种毁灭般的渴望,双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快……抱我进去!

”所有的道德枷锁、所有的痛苦挣扎,

在这一刻都被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和她眼底那同病相怜的疯狂烧成了灰烬。我低吼一声,

拦腰将她抱起,一脚踹开卧室虚掩的门,

像抛掷一件珍贵的战利品般将她扔在那张巨大柔软的床上,

随即像扑向猎物的猛兽般压了上去。没有言语,只有最原始、最激烈的碰撞和喘息,

像两头受伤的野兽在互相撕咬、舔舐伤口。汗水浸透了昂贵的丝绒床单,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绝望交织的浓烈气息。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耗尽,

我们才像被海浪冲上岸的鱼,并排躺着,剧烈地喘息。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我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吊灯,声音沙哑干涩,

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陈子豪和于娜搞在一起了。我亲眼看见的。

”我把刚才公寓楼下那一幕,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林彩蝶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半晌,她忽然侧过身,用涂着蔻丹的冰凉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胸膛,

嘴角勾起一个妖冶又冰冷的弧度:“王川,你说……”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两个……也搞在了一起,

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嗯?”我猛地转头看向她。她眼底燃烧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复仇的火焰,

那火焰炽热得几乎要将我们两人都焚毁。之后的日子,成了沉沦与算计的泥沼。

我和林彩蝶像两条阴冷的毒蛇,在她奢华而空旷的公寓里疯狂缠绕,

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带着对那对狗男女最恶毒的诅咒和报复的快感。身体的欢愉像毒品,

短暂麻痹着深入骨髓的痛,却也让恨意更加刻骨。这天傍晚,餍足之后,

我刚走出锦绣豪庭2栋那扇象征着财富与罪恶的大门,

几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虬结的壮汉就像幽灵般围了上来。他们眼神冰冷,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你们想干什么?”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哼!果然是你!”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壮汉身后传来。陈子豪慢悠悠地踱步而出,

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笑意,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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