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蚀骨温柔》,讲述主角林知夏迈巴赫的甜蜜故事,作者“炒股的剃头匠”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暴雨中的相遇盛夏的暴雨来得猝不及防。林知夏抱着设计稿在写字楼外狼狈地躲雨,睫毛上还挂着细密的雨珠。手机屏幕在掌心发烫,主管的消息一条接一条:甲方对方案不满意,今晚必须改完!雷声炸响的瞬间,黑色迈巴赫突然在路边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男人清俊冷冽的侧脸,西装革履的模样与她湿漉漉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上车。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林知夏愣了愣,还未开口,后座的车窗也摇了下来。姐姐,你...
1 腐烂的秘密我亲手埋葬了过去,但腐烂的秘密总会破土而出。五年了,
我以为我能靠着新的爱情活下去,直到那个名字再次出现,我才明白,有些罪,是赎不清的。
高级公寓的落地窗外,城市霓虹织就一片虚假繁华。我靠在苏璃的肩头,
她手指轻柔地穿过我的长发,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薰的气味。这种气味总让我觉得安全,
足以覆盖掉记忆深处那些铁锈和眼泪的味道。“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苏璃的声音温软,
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慵懒。我回过神,调整出一个微笑:“没什么,公司的事。
”苏璃没有深究,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一些。她的怀抱很温暖,是我逃避现实的避风港。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就像此刻,我的心脏在平静的表象下,
总会不自觉地抽搐。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亮了一下,提示新邮件到达。我没在意,
直到苏璃起身去倒水,我才懒洋洋的拿起电脑。工作邮箱,一封没有主题的匿名邮件。
我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过,点开了附件。加载的圈圈转了三秒,却像过了一个世纪。
一张分辨率很低的老照片占据了屏幕。照片上,是我,还有沈清。我们中间,是小星。
小星在笑,缺了一颗门牙。那是五年前。我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呼吸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空气变得稀薄。小星。沈清。这两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
扎进我最脆弱的神经。“薇薇?你脸色好差。”苏璃端着水杯回来,关切地看着我。
我手忙脚乱地合上电脑,动作大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指甲在金属外壳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没事。”我扯动嘴角,发现面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一个垃圾邮件,吓我一跳。
”我把电脑推开,接过水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火烧火燎。
苏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她很聪明,但她选择给我空间。
她只是握住我的手:“别太累了。”我点点头,掌心全是冷汗。那一夜,我没能入睡。
闭上眼,全是小星的哭声。他小小的身影在黑暗里奔跑,喊着“妈妈,别走”。然后是沈清。
她站在血色的背景里,眼睛里流出的不是泪,是血。她一声声质问我:“白薇,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从尖叫中惊醒,床单被汗水浸透。苏璃被我惊动,她抱住我,
但我却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我不敢告诉她,我梦见了我抛弃的孩子,和我曾最爱的人。
那封邮件像一个开关,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2 复仇的序幕第二天,公司就出了事。
一个进行到关键阶段的并购案,核心数据泄露,对方公司抢先一步,我们前功尽弃。
高层震怒,电话会议里,指责的声音几乎要穿透屏幕。我作为项目负责人,首当其冲。
“白薇,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老板的话语里没有温度。我疲于应付,精神恍惚。
这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这感觉更像一种精准的报复。连续几天的加班,让我憔悴不堪。
我坐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试图用咖啡因麻痹自己。玻璃窗外人来人往,
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血液凝固。利落的短发,冷峻的侧脸,还有那走路时微扬的下巴。沈清。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尖锐的噪音。我不能见她,至少现在不能。我抓起包,
几乎是逃跑一样冲向咖啡厅的侧门。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膛,我不敢回头,只顾着往前冲。
转过街角,我以为安全了,刚要松一口气。一个声音,冰冷,清晰,
像刀锋一样切断了我的退路。“白薇,好久不见。”我僵在原地。这个声音,
在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我缓缓转身。沈清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五年不见,她变了。
曾经的温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和冷漠。她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眼神像结了冰的湖面,深不见底。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她只是走近我,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暗红色的请柬,递给我。烫金的字体刺痛了我的眼睛。
订婚宴。沈清与林氏集团千金林萱。林氏集团,那是我们公司这次并购案失败的罪魁祸首。
我抬头,震惊地看着她。沈清笑了,那笑意很冷,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惊讶吗?
”她凑近我,声音轻得像耳语,却重若千钧,“白薇,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踩着我和小星的痛苦得来的。”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你所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亲手摧毁。”她转身离去,背影决绝。我站在原地,
手里的请柬像烧红的烙铁。周围的喧嚣都远去了,我听见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
沈清的请柬像个定时炸弹,倒计时已经开始。我清楚,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复仇。
她要的不是钱,是我的身败名裂。那张暗红色的请柬被我捏得变了形。
我机械地拨打那个五年未曾联系的号码。“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我换了邮箱,给她写信,
主题只写了小星的名字。邮件被退回。沈清切断了我所有能找到她的途径。
她像雾一样消失了,但我知道,她就在某处看着我,看我挣扎。
3 崩溃的边缘公司里的气氛变得很怪。并购案失败的余波还没过去,
另一个进行中的项目数据也出了问题。我们准备了三个月的标书,
核心报价竟然提前出现在了竞争对手的方案里。高层会议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身上。“白薇,又是你的项目。”老板敲着桌子,
语气很重,“一次是意外,两次呢?公司在考虑启动内部审查。”我张了张嘴,
发现自己百口莫辩。这些项目经手的只有核心团队,而我,是那个交集。我被架空了。
权限被收回,手下的团队被调走。我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像个摆设。晚上回到家,
苏璃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公司的事,很棘手?”她给我倒了杯热牛奶。我接过杯子,
指尖冰凉:“有人在整我。”苏璃在我身边坐下,
她分析得很冷静:“数据泄露的路径查了吗?对方的手法很高明,不像一般的商业间谍。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动。苏璃平时对我的工作从不过问,但她此刻的分析却非常专业。
“我准备动用我的一些私人关系,帮你查一下。”苏璃握住我的手,“薇薇,别怕,有我。
”她的手很暖,我反握住她。我太需要一个支点了。虽然我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苏璃的关系网似乎比我想象的要深,但我现在顾不上了。我以为情况不会更糟了,
直到我收到那个匿名快递。一个标准的文件袋,没有寄件人信息。里面只有一个U盘。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插上电脑,点开唯一的音频文件。电流的嘶嘶声后,
一个被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响起:“孩子健康吗?”接着,是我自己的声音,
带着压抑的颤抖:“健康,六岁。我……我真的没办法了。
”变声的声音再次响起:“价格谈好了,钱货两清,以后别再联系。”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这是五年前,我走投无路时,联系的那个人。
他们剪掉了我所有的哭诉和挣扎,剪掉了我最后反悔的片段。这段录音听起来,
就是一场冷血的交易。我抖着手拔掉U盘,想把它掰断。但这没有用。第二天,
这段录音出现在了公司董事会所有成员的邮箱里。同时,也出现在了各大社交媒体的热搜上。
#高管涉嫌贩卖儿童# 的词条爆了。我被停职了。人事部的通知很官方,
也很冷漠:“白薇,鉴于你个人事务对公司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公司决定对你做停职处理,请配合调查。”我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时,楼下围满了记者。
“白女士,录音里是你吗?”“你卖掉的孩子在哪里?”“你做这些事,你的伴侣知道吗?
”长枪短炮怼在我脸上,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我听见有人骂我“人贩子”、“蛇蝎心肠”。
我几乎要晕倒在人群中。“让开!”苏璃冲进来,她用身体护住我,
挡开那些快要戳到我脸上的话筒。“无可奉告!再继续骚扰,我们会报警!
”她从未如此强硬过。苏璃拉着我冲出包围圈,塞进她的车里。车子开动,把喧嚣甩在身后。
我瘫在副驾驶座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没事了,薇薇,没事了。”苏璃安慰我。
我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那一刻,我对她充满了感激和依赖。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网络上全是我的名字和照片,我成了恶魔的代名词。我关了灯,
坐在黑暗里。五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我和沈清,在福利院第一次见到小星。
他躲在院长身后,怯生生地看着我们。沈清蹲下身,笑着对他伸出手。我们带他去游乐园,
给他买棉花糖,我们发誓要给他一个家。是我亲手毁了这一切。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
我拿起来,是一条社交媒体的推送。沈清的账号,五年没有动静,刚刚更新了一条动态。
照片上是一个孩子的背影,站在海边,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比我记忆中高了。
配文只有一句冰冷的话:“有些罪孽,终将得到清算。”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我捂住脸,
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沈清回来了,带着小星,还有我应得的惩罚。
4 深渊的凝视人一旦开始往下掉,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停职通知像一份判决书。紧接着,
我的银行账户被冻结了,理由是配合调查。曾经的高级公寓变成了昂贵的牢笼。
我试着点外卖,信用卡一张张刷过去,全部显示余额不足。“怎么会这样?”我捏着手机,
关节发白。苏璃从钱包里拿出她的卡递给我:“用我的。”我没接。我们之间的空气变了。
那种轻松和依赖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绷的沉默。苏璃还是温柔的,
她承担了所有开销,但我知道,她也在观察我。网络上的风暴没有停息。我成了过街老鼠。
与此同时,沈清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版。林氏集团的准儿媳,风头无两。
电视里,她挽着林萱出席一个慈善晚宴,面对镜头从容不迫。她身上的礼服,
可能是我过去一年的薪水。她站在顶端,而我在深渊。我必须见她。
我要知道小星到底在哪里。我去了林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反射着冷光。
我连大堂都没能进去。“抱歉,没有预约不能见沈总监。”前台的微笑很职业。
我在楼下等了三个小时,直到一辆黑色宾利停在门口。沈清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走出来。
“沈清!”我冲过去。两个保镖立刻拦住我,动作利落专业。沈清停下脚步,
隔着几米的距离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恨,只有彻底的漠视,像看一个垃圾。
她什么也没说,上了车。一个保镖走近我,声音平稳:“白小姐,沈总监请你自重。
不要再来骚扰,否则我们会采取法律措施。”我站在原地,车尾气喷了我一脸。回家后,
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冷水从头浇到脚。我需要清醒。苏璃敲门:“薇薇,你还好吗?
我们谈谈。”我没有回应。我开始怀疑身边的一切。凌晨两点,我被渴醒。客厅有微光。
我走出去,看见苏璃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她背对着我,声音压得很低。
“……她已经崩溃了……计划很顺利……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我血液发冷。
她挂了电话,转身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吵醒你了?”她很快恢复了常态,
“一个海外客户,有时差。”“哦。”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走过来想抱我,
我下意识地退了半步。苏璃的手僵在半空,她看了我几秒,然后收回手:“早点睡吧。
”第二天,苏璃说要去见一个朋友。我等她出门,然后跟了上去。我跟踪的技术很拙劣,
但我不在乎了。苏璃的车开进了一个老城区,最后停在一家私人会所门口。招牌很低调,
但门口站着的安保人员眼神锐利。苏璃整理了一下衣服,被迎了进去。我试图靠近,
立刻被拦下:“女士,私人场所,请出示会员卡。”我被挡在外面。苏璃到底是谁?
她接近我,是不是也有目的?我不敢回家。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身上的现金已经用完,
手机也快没电了。饥饿感和恐惧缠绕着我。我在一个公交站台坐下,看着车流发呆。
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缓缓停在路边,后座车窗降下。沈清坐在里面,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胜利者的冷漠。她没下车,只是那样看着我。几秒钟后,车窗升起,
宾利汇入车流。我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她像一个猎人,欣赏着猎物的垂死挣扎。
5 罪孽的清算天黑下来,我准备起身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我面前。车门拉开,
几个人冲下来,捂住我的嘴,把我拖上了车。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连呼救都来不及。
我被带到一个废弃工厂。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机油的味道。我被推倒在地,
手腕被粗暴地绑在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沈清从阴影里走出来。她没穿那些昂贵的礼服,
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衣。“白薇。”她叫我的名字,语气平静。“沈清,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星呢?!”我冲她喊。沈清在我面前蹲下,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很苍白。
“你现在知道急了?”她笑了笑,“五年前,你把小星交出去的时候,想过今天吗?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到处找他,
像疯子一样。我打三份工,睡桥洞,被人当成神经病。”她的声音依然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钉子扎进我心里。“而你呢,白薇?你拿着那笔钱,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
和新欢享受着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我没有!我……”我试图解释,
但发现语言如此苍白。沈清打开手里的平板电脑,点了几下,扔在我面前。
屏幕上是银行的转账记录。我的账户,五年前,一笔巨款汇入。“这是什么?”她问我。
我哑口无言。接着,她播放了一段视频。画面很晃,分辨率很低,明显是偷拍的。视频里,
一个和我身形很像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把他交给了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小男孩在哭,
挣扎着回头:“妈妈……妈妈……”我的心脏骤停。“小星……”我认出了他的声音。
我彻底崩溃了,瘫软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沈清关掉平板,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白薇,
游戏才刚刚开始。”工厂的地面很脏,混着油污和灰尘。我跪在这些污秽里,
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沈清……我错了。”我抬头看她,眼泪把视线模糊,“我真的错了,
我愿意做任何事,求你,告诉我小星在哪。”我的忏悔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显得很可笑。
沈清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波动。“任何事?”她重复了一遍,语气很轻,“白薇,
你总是这么天真。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
扔在我面前。文件散开,是一份协议。我看到了自己的签名,潦草,颤抖,像个鬼画符。
那是五年前我签的字。条款写得很清楚:自愿放弃抚养权,放弃一切追溯权利,钱货两清。
“你签的字,还记得吗?”沈清的声音很平稳。我记得。那笔钱救了当时的我,
也成了我这辈子的枷锁。我看着那些冰冷的条款,每一个字都在嘲笑我的愚蠢。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感到一种彻底的虚脱,“杀了我吗?”如果死能赎罪,我愿意。
沈清的眼神动了一下。我看到了一种很复杂的痛苦,一闪而过。她没有回答我,
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在我脚边。那是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小熊造型,
缺了一只耳朵。小星的。他睡觉都要抱着。我颤抖着想去捡,但手被绑着。我只能凑过去看。
娃娃的肚子上,有一片暗褐色的污渍。是血。陈旧的血迹。我的呼吸停了。
“你以为你只是把他送走了?”沈清的声音变了,沙哑,压抑着极度的愤怒,
“你以为他去了某个普通家庭,过着你给不了的生活?”我猛地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沈清打开平板电脑,这次不是视频,是一张照片。很模糊,光线很暗。一个孩子,
蜷缩在一个玻璃容器里,身上插满了管子。他的眼睛闭着,小小的身体泡在某种液体里。
是小星。“不……”我发出不成声的尖叫。“他没被收养。”沈清的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被转手卖进了一个地下的实验机构。基因改造,人体实验。他是试验品。”试验品。
这三个字像重锤砸在我头上。“白薇,这就是你为了你那点破事,亲手把他推入的深渊。
”沈清的声音在抖,“他还活着,但生不如死。”我无法思考了。小星,在容器里,试验品。
这比杀了我还残忍。“我这五年,一直在找他。我潜进那个机构的系统,才找到了这张照片。
”沈清继续说,每一个字都像在凌迟我。“然后,我发现了一个更有趣的事。”她蹲下来,
直视我的眼睛。“那个机构的幕后负责人之一,你很熟。”我茫然地看着她。“苏璃。
”沈清说出这个名字时,我以为我幻听了。苏璃?那个给我温暖,给我安全感的苏璃?
“不可能……”“她接近你,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五年前,负责‘交易’的,
就是她的人。”沈清冷笑,“她需要观察你,确保你这个‘供体’的母亲,不会惹麻烦。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苏璃的温柔,她的怀抱,
她昨晚那个神秘的电话……“……她已经崩溃了……计划很顺利……”原来,
我才是那个计划。我以为的救赎,是另一个地狱的入口。我瘫在地上,笑了起来,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的人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抛弃了最爱我的人,
把孩子送进了实验室,然后爱上了那个刽子手。沈清看着我发疯,眼神里的恨意稍微退去,
剩下的是一种绝望。“我本来只想毁了你,白薇。让你尝尝我受过的苦。”她站起身,
“但现在,我必须救小星。”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需要你。”“你当年签协议时,
留下了一个特殊的DNA标记。那个机构的安保系统很严密,你的标记,
是唯一能接近小星核心区域的‘钥匙’。”我停止了笑,呆滞地看着她。“现在,
你还想逃吗?”沈清说,“你的罪孽,比你想象的深重。而我,需要你,来亲手弥补这一切。
”我看着那个染血的布娃娃。小星的哭声好像就在耳边。我以为我卖掉的是负担,
却没想到是亲手把孩子送进了地狱。苏璃的脸和照片里那个玻璃容器交叠在一起。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还有一种从灰烬里爬出来的,尖锐的母性本能。我不能再逃了。
那个缺了耳朵的小熊娃娃躺在地上,肚子上的血迹黑得刺眼。我盯着那片污渍,
胃里一阵痉挛。小星在玻璃容器里的画面,和苏璃温柔的脸重叠在一起。我不是受害者,
我是帮凶。我以为的避风港,原来是屠宰场。“我真是个笑话。”我笑出声来,声音干涩。
沈清没有笑。她用刀割开了我手腕上的绳子。动作很快,刀锋贴着我的皮肤,很冷。“起来。
”她命令道。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站起来,腿软得像面条。“白薇,收起你那点可怜的愧疚。
”沈清把刀收回鞘里,“小星不需要你的眼泪,他需要你活着,把他带出来。”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们之间五年来的深渊。“我需要你的DNA,你需要赎罪。我们合作。
”她说的不是请求,是通知。我看着她,这个我曾经最爱,现在最怕的人。“好。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我做什么都行。”沈清转身往外走“那就跟上。别拖后腿。
”我们离开了那个废弃工厂。沈清的车停在很远的地方。我们沉默地穿过几条漆黑的小巷。
她带我到了一个老城区的旧公寓。房间很小,堆满了设备和资料,
空气里有方便面和咖啡的味道。这里是她的战场。沈清把一叠图纸铺在桌上,
用笔敲了敲:“这是那个机构的结构图。地下三层。小星在最底层核心区。
”我看着那些复杂的线条,头晕目眩。“你怎么拿到的?”“我花了五年。”沈清头也没抬,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核心区的安保系统需要双重验证。外部权限,我已经拿到了。
内部权限,需要你的生物信息。”她指着图纸上的一个红点:“这里,你必须亲自过去。
”我看着那个红点,仿佛看到了那个玻璃容器。“苏璃……”我开口,声音艰涩,
“她到底是谁?”沈清冷哼一声:“一个高级猎手。她负责寻找‘供体’,
也负责监控‘关联人’。你就是那个关联人。”我闭上眼。苏璃搂着我时说的那些话,
她对生物科技的“兴趣”,她对我过去“不经意”的打探。有一次,她开玩笑说,
如果科技能让人永葆青春,代价是什么?我当时以为只是闲聊。“她一直在观察我。”我说。
“她确保你不会坏事,也确保你的状态符合他们的长期观察标准。”沈清的话很直白,
“你以为的爱情,只是她的工作。”我感到一阵恶心。第二天,训练开始。
沈清把我带到一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那个机构不是公司,是军事化管理。
你不能像个废物一样进去。”五年的优渥生活让我身体素质差到了极点。跑步,攀爬,躲避。
我摔了无数次,膝盖和手肘全是淤青。沈清站在旁边,像个没有感情的教官。“太慢了!
”“起来!小星在实验室里等你哭吗?”我咬着牙,爬起来,继续跑。汗水流进眼睛里,
很疼。但我不敢停。那个泡在液体里的小小身影,是我唯一的动力。晚上回到安全屋,
我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沈清在擦拭一些我看不懂的电子设备。“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我问。“等你不再是个累赘的时候。”我沉默了。训练进入第五天,开始格斗练习。
沈清的攻击毫不留情。她很专业,招招都是冲着制服我来的。我被她一个过肩摔,
重重砸在垫子上,半天喘不上气。“你总是这么软弱。”沈清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有压抑的火,“遇到困难就放弃。五年前放弃小星,现在也要放弃吗?
”这句话刺痛了我。“我没有放弃!”我吼了出来,翻身跃起,冲向她。我用尽全力,
但还是被她轻易锁住喉咙。“那就证明给我看。”她在耳边说,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
我们之间,永远隔着五年前的背叛。合作,不代表原谅。晚上,我揉着酸痛的肩膀,
看着沈清整理的资料。苏璃的照片在最上面,笑得温婉。“苏璃是最高负责人吗?”我问。
沈清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如果只是她,事情就简单了。”她转过头,
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这个机构背后,有更大的势力。苏璃,也只是一个执行者。
”我心里一沉。“我们面对的,不止是一个实验室。”沈清看着我,“白薇,这次行动,
我们可能都会死在里面。”她把一个微型通讯器递给我:“想清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接过通讯器,金属的质感很冷。我想起小星缺了的那颗门牙,想起他喊妈妈的声音。
“我不会后悔。”我说。这一次,我死也不会逃。
6 地狱的门票那张邀请函是我进入地狱的门票。烫金的字体,
写着“Helix生物科技投资峰会”。“别紧张,你现在是寻找投资机会的白总。
”沈清帮我戴上耳麦,她的手指冰凉,“记住,先去二楼的弱电间,我需要物理接入点。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昂贵的礼服,精致的妆容。我看起来和五年前一样光鲜,
也一样虚伪。“我准备好了。”Helix研究所不在荒郊野外,
它就在市中心最昂贵的写字楼群里。大堂是冷峻的灰白色调,
空气里有种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我挂上商业化的微笑,通过了三道安检。“白女士,
欢迎。您的引导员马上过来。”前台很客气。“摄像头覆盖率90%。
”沈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要有多余动作。”引导员带我参观了一楼的展示区。
各种高科技设备模型,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基因图谱。这里看起来像个未来世界,
但我只觉得冷。“Helix在基因编辑领域的成果是有目共睹的。”引导员很自豪。
我点点头,应付着,眼睛却在寻找通往二楼的路径。“洗手间在哪?”我找了个借口。
引导员指了方向。“B通道,直走,第三个门。”沈清迅速规划路线,“避开主通道的巡逻。
”我快步走着,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很响。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停。
”沈清突然说。我立刻停下,假装整理头发。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安保人员从拐角走出来,
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走了过去。“继续。”我找到了弱电间,用沈清给我的万能卡刷开。
里面全是排线和闪烁的指示灯。“右下角,蓝色接口,插进去。”我蹲下身,
把那个微小的信号接入器插了进去。“连接成功。白薇,撤。”我关上门,刚转身,
就撞上了一个人。“薇薇?”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苏璃站在我面前,
笑意盈盈。“这么巧,你也对生物科技感兴趣?”她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
看起来专业又温柔。我强迫自己笑出来:“是啊,来看看机会。你怎么在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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