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裴圭里”的倾心著作,慕容珏沈清禾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慕容珏,萧北辰的古代,追夫,爽文,逆袭,虐文小说《她在我婚房上演失忆爱上前朝余孽》,由网络作家“裴圭里”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69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7:17:1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在我婚房上演失忆爱上前朝余孽
大婚前一日,我那即将过门的王妃沈清禾坠崖失忆了。她忘了我是谁,
却唯独记得她的青梅竹马,那个被我亲手覆灭的前朝世子。所有人都劝我忍,说她只是病了。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场从头到尾的失忆,不过是她为了与旧情人私奔,
亲手为我设下的一场弥天大谎。1大婚前一日,我的未婚妻,丞相嫡女沈清禾,
在去城外上善寺为婚事祈福时,马车失控坠崖。找到她时,她满身是血地昏死在崖底溪水中,
气息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的琴弦。我,大燕朝手握三十万兵权的镇北王萧北辰,
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脚冰凉。将她带回王府,京城最好的御医跪了一地,
施针喂药折腾了三天三夜,她终于醒了。我守在床边,三天未曾合眼,胡茬冒出,
衣袍上还带着崖底的泥腥味。看到她长睫微颤,我心头那块压了三天的大石,
总算松动了一丝。我俯身,想握住她的手,声音干得像砂纸磨过。清禾,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她睁开眼,那双曾含情脉脉望着我的杏眸,此刻像两口结了冰的深井,
没有一丝一毫我的倒影。她盯着我的脸,看了足足三息。然后,她嘴唇翕动,吐出一个字。
那一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钢刀,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软的地方。滚。我僵在原地。
满屋子的侍女、御医瞬间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喘。整个卧房死寂得能听见窗外落叶的声音。
我以为我听错了。清禾,你……滚出去!这次是三个字,声音不大,
却尖利得刺穿了我的耳膜。她挣扎着想坐起来,牵动了头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脸色瞬间白得像纸。但那双眼睛里的恨意,却浓得像化不开的墨。那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是看仇人的眼神。我这辈子,屠过城,斩过将,面对千军万马眉头都未皱过一下。
可此时此刻,被她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竟感觉背脊窜上一股寒气。
御医令战战兢兢地跪行到我面前,磕头道:王爷息怒,王妃娘娘头部受创,
脑中有淤血压住了神智,怕是……怕是记忆有损,神志不清了啊!神志不清?我懂。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失忆了,记得所有人,记得她自己是丞相嫡女,
却唯独忘了我这个与她即将拜堂成亲的未婚夫?甚至,将我当成了血海深仇的仇人?
我能理解,或许是因为她对当年与前朝世子慕容珏那段无疾而终的旧情耿耿于怀。
可她亲口答应皇上赐婚的是她。这半年来,对我嘘寒问暖,亲手为我缝制战靴,
绣荷包的也是她。难道那些温情,都是假的吗?我缓缓站直身体,
胸腔里翻涌的血气被我死死压下。看好王妃。我丢下四个字,转身走出卧房。
房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她厌恶的视线。我站在廊下,冷风一吹,
才发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片刻后,她的贴身侍女晚翠端着一碗没动过的燕窝粥,
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王爷……晚翠眼圈通红,小姐她谁都不认,
只说要见……要见……要见谁?我的声音冷得掉渣。慕容公子。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慕容珏。那个前朝的亡国世子,
那个早就该死在八年前乱军之中的丧家之犬。我以为他早已是沈清禾生命中的一粒尘埃。
却没想到,这粒尘埃,在她失忆后,竟成了她世界里的唯一一座山。而我,萧北辰,
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却被她当成了一坨屎。我从晚翠手里接过那碗燕窝粥,
滚烫的粥碗被我捏得咯吱作响。倒了。我将那碗名贵的血燕,连同白玉碗,
狠狠砸在院中的青石板上。瓷器碎裂的尖锐声响,划破了王府的寂静。告诉她,从今天起,
这个王府里,不准再出现‘慕容’这两个字。谁提,谁死。
她要是想见那个亡国余孽,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一字一顿地对吓得面无人色的晚翠说,
可以,踏着我的尸体去。2我试图跟她解释过。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
心心念念的全是另一个男人,还把自己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是镇北王,
不是庙里的泥菩萨,没有那么好的度量。那天之后,我没再踏入她的卧房半步,
只派人好生伺候着,汤药不断。我以为,让她静养几日,她或许能清醒一些。可我等来的,
不是她的清醒,而是她更激烈的反抗。第三天,我正在书房处理北境军务,
晚翠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哭着说小姐把自己反锁在房里,水米不进,拿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非要见我。我赶到时,房门被撞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
跌坐在梳妆台前,脖子上赫然一道血痕,不算深,但足够触目惊心。她见我进来,
像是见了鬼,抓起桌上一支金步摇,再一次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萧北辰!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发颤,但骂出来的话,却字字诛心。
我让所有人都退下,偌大的卧房,只剩下我们两人。我看着她,
心口像是被无数根钢针来回穿刺。清禾,我们马上就要大婚了。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赐,
是你父亲点头,也是你亲口应允的。我往前走了一步。你手腕上那只血玉镯子,
是先帝爷当年御赐给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这一切,你都忘了?
话音刚落,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皓腕上那只通体剔透、沁着一抹嫣红的镯子。下一秒,
她猛地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只价值连城的血玉镯子,狠狠砸向我站立的方向!
铛啷!镯子撞在门框上,断成了两截,孤零零地掉在地上。那抹嫣红,
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刺痛了我的眼。那是我娘的遗物。是我捧在手心,
给了她的珍宝。此刻,就这么被她毫不犹豫地摔碎了。就像我这颗心,也跟着碎成了两半。
我死死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后悔或者不舍。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无尽的厌恶,和一种报复得逞后的快意。定情信物?她冷笑,
那笑容比窗外的冬雪还要冷,萧北辰,你用权势逼迫我爹,拆散我和慕容表哥,
如今还想用一场婚事把我困在你的王府里做金丝雀吗?我告诉你,我沈清禾就算是死,
从这摘星楼上跳下去,也绝不会嫁给你这种乱臣贼子!那一刻,
我感觉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堂堂镇北王,大燕的战神,
竟然被一个女人用几句话就堵得哑口无言。我不是……啊!我刚想辩解,
她却突然双手抱住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脸色瞬间像被抽干了所有血色,
整个人软软地倒了下去。清禾!我冲过去抱住她,她在我怀里再次陷入了昏迷。
御医令被我揪着衣领提了进来。老头子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地说:王爷,王妃的病,
最忌讳刺激。您……您不能再刺激她了啊!万一……万一淤血不散,人……人就真的痴傻了!
那要如何?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顺着她,只能顺着她……让她静养,
或许哪天,淤血自己散了,她就……就都想起来了……顺着她?我被赶出了卧房。
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晚翠压抑的哭声和御医的叹息声,我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萧北辰,
戎马十年,杀敌无数,到头来,却要对一个忘了我、恨着我、心心念念着我政敌的女人,
百般顺从?可看着地上那截断掉的血玉,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我对自己说,她只是病了。
等她病好了,一切都会回到原样。可我没想到,她还没好,那个早就该死的慕容珏,
竟然真的出现了。3一个月后,沈清禾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她不再寻死觅活,
只是对我依旧冷若冰霜,视若无睹。我听从御医的建议,不再主动去刺激她,
只在每天清晨和傍晚,站在她卧房的窗外,看一眼她的身影。她瘦了很多,
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那沉默而倔强的背影,像一把钝刀子,
日复一日地割着我的心。这天,我处理完军务,照例来到她的院外。隔着窗棂,
我看到她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一只灰色的信鸽喂水。那只信鸽的腿上,
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管。我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慕容家的信鸽。八年前,
我带兵踏平前朝都城时,见过无数只这样的鸽子。慕容珏,他竟然还活着。而且,
他还联系上了沈清禾。或者说,是沈清禾,联系上了他。一股怒火,夹杂着刺骨的寒意,
从脚底瞬间冲上天灵盖。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一脚踹开那扇门。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半个时辰后,我坐在书房里,听着暗卫的汇报。王爷,
那只信鸽确实是从城西一处废弃的宅院飞出来的。属下查过,
那宅院是前朝慕容家的一处旧产。人呢?宅院里的人很警觉,属下不敢靠太近,
只看到一个疑似慕容珏的身影。我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王爷,
还有一件事……暗卫迟疑了一下,才继续道,据晚翠说,
王妃娘娘……还记得慕容珏的生辰八字,也记得他们儿时藏东西的暗号,
还有……这只信鸽的驯养方法。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沉沉的死寂。
记得他的生辰八字。记得儿时的暗号。记得驯养信鸽的方法。却唯独,
不记得我这个即将与她拜堂的丈夫。不记得我为她挡过刀。不记得她在冰天雪地里发高烧,
我抱着她三天三夜没敢松手。不记得她曾依偎在我怀里,羞涩地说,萧北辰,
等我们大婚后,你带我去北境看星星好不好?原来,我们之间那整整三年的恩爱时光,
在她心里,竟然比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童年旧梦。原来,我所以为的深情,
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嗓子眼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低低地笑出了声。暗卫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良久,我止住笑,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盯紧那处宅子。另外,传我的令,从今天起,王府上空,
不准再有任何一只鸽子飞过。不管是信鸽,还是野鸽。但凡有翅膀的,我抬起眼,
看着暗卫,一字一顿地说,都给我射下来。至于王妃那里……我顿了顿。
让她去见。暗卫猛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温度的笑。
我倒要看看,这对苦命鸳鸯,在我萧辰的眼皮子底下,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4我给了她机会。我想看看,在她心里,我究竟被摆在了一个何等卑贱的位置。
我甚至恶劣地想,如果她真的敢走出王府去私会情郎,我就亲手砍断她的腿,
把她锁在王府里,让她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那个男人。可她没有。
她只是每天都把那只信鸽照顾得很好,却再也没有放飞过。
她似乎知道王府上空布满了我的眼线。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三天后,
一个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午后。我刚从宫里议事回来,还没踏进书房,
就听见晚翠惊慌失措的声音从沈清禾的院子里传来。小姐!小姐您不能去!
王爷会杀了您的!我心头一凛,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院门口,
沈清禾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裙,撑着一把油纸伞,正要往外走。晚翠死死地拉着她的衣袖,
哭得梨花带雨。小姐,求您了,别去……沈清禾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固执地想甩开晚翠的手。放开。她的声音很冷。我不!看到我出现,
晚翠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喊道:王爷!您快劝劝小姐吧!她……她非要去见慕容公子!
我的视线,落在沈清禾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脸上。她也看到了我,
眼神里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厌恶,然后迅速移开,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带来一阵冰冷的寒意。你要去哪儿?
我问。她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我。她用力一挣,彻底甩开了晚翠,
抬脚就要从我身边走过。我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凉,像一块冰。我问你,
你要去哪儿!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怒火。放手!她挣扎着,
另一只手里的油纸伞掉在了地上,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肩头。叶秋雨,你别搞错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要嫁的人,是我!我将她拽进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禁锢住她。
你跟慕容珏,八年前就已经是过去式了!当这些话说出口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悲。
我竟然需要用一道圣旨,一个名分,来捆住一个心里没有我的女人。萧北辰!
她在我怀里,仰起头,一双被雨水打湿的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剜着我。
你以为一道圣旨就能困住我吗?你拆散我们一次,还想拆散第二次?你配吗?
我告诉你,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慕容表哥一个人!就算他成了亡国世子,
成了丧家之犬,在我心里,也比你这个靠着血腥和阴谋上位的乱臣贼子,高贵一万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就在我快要失控的那一刻。一道温润又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院门口传来。
清禾。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怀里的沈清禾,身体猛地一僵。
下一秒,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我狠狠推开。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我看到她转过身,看向院门口的那个男人,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几乎可以用“灿烂”来形容的笑容。那笑容,明媚得仿佛能让这阴雨连绵的天都放晴。
阿珏。她提着裙摆,踩着泥泞,像一只扑向火焰的飞蛾,
毫不犹豫地向那个男人跑了过去。你来了。我好想你。我僵在原地,
看着她扑进那个男人的怀里,看着那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却依旧风姿卓然的男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那个男人,正是慕容珏。他抬起头,
越过沈清禾的肩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挑衅,有怜悯,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一刻,我突然很害怕。我怕的不是失去沈清禾。我怕的是,
从始至终,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所以为的爱情,不过是她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精心编织的一场骗局。5王府的书房里,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暗卫首领跪在地上,
头都不敢抬。王爷,是属下失职,没想到慕容珏竟敢……竟敢直接闯进王府。我没说话,
只是盯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石榴树。那棵树,是沈清禾亲手种下的。她说,石榴多子,
她想为我生很多很多个孩子。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讽刺。他怎么进来的。
我的声音很平静。是……是王妃娘娘。暗卫的声音都在抖,王妃娘娘以死相逼,
让晚翠去开了侧门。原来如此。她为了见他,连死都不怕。却吝于给我一个好脸色。
王爷,还有一件事……暗卫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慕容珏说,他此次前来,
是想……是想带王妃娘娘走。他说,八年前是您从中作梗,害他们分离。这一次,
他不会再放手了。我突然笑了一下。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是啊,
八年前。八年前,老皇帝还在位,慕容家还是前朝权贵,他慕容珏还是风光无限的世子爷。
而我,只是个在战场上拼命搏前程的无名小卒。是我,带兵攻破了他们的都城,
亲手终结了他们的王朝。所以,在沈清禾的心里,我不仅是拆散她姻缘的恶人,
更是毁了她心上人前程的国贼。她恨我,理所应当。我这三年来对她的好,对她的爱,
在她眼里,恐怕都是胜利者的施舍和炫耀。我真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子。我挥了挥手,
让暗卫退下。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我起身,
走向她的院子。院子里,那对“苦命鸳鸯”还坐在石桌旁,喁喁私语。
慕容珏正拿着一块桂花糕,耐心地喂给沈清禾。而沈清禾,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乖巧地吃着,眉眼间全是幸福和满足。那画面,和谐得像一幅画。
一幅能把我的心生生撕裂的画。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同时停下了动作,默契地看向我。
一瞬间,那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尴尬和戒备。
沈清禾立刻将脸上的笑容收敛得干干净净,站起身,挡在了慕容珏面前,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你来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累。慕容珏,
我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男人,天黑了,你是打算在我的王府里过夜吗?
慕容珏站起身,对我拱了拱手,姿态不卑不亢。王爷说笑了。在下只是许久未见清禾,
想多陪陪她。陪?我冷笑,以什么身份陪?前朝余孽,还是亡国世子?我的话,
让慕容珏的脸色白了白。沈清禾立刻炸了毛。萧北辰!你不准你这么说他!我不说?
我上前一步,逼近她,那该怎么说?该说他是你的老相好,是你的奸夫吗!你!
沈清禾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沈清禾,你别忘了,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我的王府!
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全是我萧北辰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地盘上,
护着我的敌人!我真的怒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心痛、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我以为,我的怒火,至少能让她有片刻的清醒或畏惧。可我错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杏眸里,所有的情绪都褪去,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我心里咯噔一下,
升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静到残酷的语气,
对我说。萧北辰。她无比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宣布了我的死刑。我们退婚吧。
6你说什么?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我说,我们退婚。沈清禾重复了一遍,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这桩婚事,本就不是我情愿。
如今我既已想起了阿珏,便不能再错下去。萧北辰,你放我走吧。也放过你自己。
放过我自己?我看着她那张平静的脸,突然很想笑。她以为她是谁?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把我的一颗真心踩在脚底下反复碾压,然后轻飘飘地说一句放过你自己?
旁边的慕容珏适时地开口,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王爷,强扭的瓜不甜。
清禾心不在此,您又何必强求?你闭嘴!我冲着他低吼,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慕容珏被我的气势所慑,抿了抿唇,没再作声。而沈清禾,
却像是被我的怒火激发了斗志,梗着脖子,一字一句道:这是我与你的事,与阿珏无关!
萧北辰,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这桩婚事,我不同意!你若是非要逼我,那我只有一死!
死。她又拿死来威胁我。我看着她决绝的眼神,心口那把名为“嫉妒”的火,
烧得我理智全无。好。好得很。我萧北辰,征战沙场十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没啃过,到头来,
竟然要被一个女人逼到这个份上。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我忽然松开了她的手,
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甚至扯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我说。你想退婚,可以。
我的话,让沈清禾和慕容珏都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轻易地松口。
沈清禾的眼里,甚至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那丝惊喜,像一根毒刺,
深深扎进我的肉里。不过,我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警惕地问。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慕容珏。慕容世子,
我刻意加重了“世子”两个字,你口口声声说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本王今天,
就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走到石桌旁,
拿起桌上那把切桂花糕用的、锋利小巧的银刀,在指尖掂了掂。本王和你,赌一场。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沈清禾那张错愕的脸上。我赌,你心里有我。他赌,
你心里只有他。赌注,我将那把银刀,轻轻放在她面前的石桌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就是你的这条命。不!慕容珏失声惊呼,王爷,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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