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发廊陈天罡小雅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彼岸发廊陈天罡小雅

彼岸发廊陈天罡小雅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彼岸发廊陈天罡小雅

作者:可言不可语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可言不可语”的优质好文,《彼岸发廊》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陈天罡小雅,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彼岸发廊》主要是描写小雅,陈天罡,怨气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可言不可语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彼岸发廊

2025-07-19 14:47:44

我在城中村最污秽的巷子深处,开了一家理发店。店名叫“彼岸”,招牌上的红漆掉了色,

在昏暗的巷子里像凝固的血。这里的服务很简单:洗头,剪头。

价格也便宜得离谱:洗头十块,剪头二十。但我的店,只在日落之后开门,

也只做男人的生意。1.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是个油腻的胖子,头顶半秃,

穿着一件被啤酒渍染黄的白背心。他一进来,那双绿豆似的小眼睛就黏在我另一个店员,

阿兰的身上。阿兰穿着一身紧窄的墨绿色旗袍,

正低头专注地用指甲剔着旗袍开叉处勾出的一根丝线。她长得不算顶美,

但那股子慵懒颓靡的劲儿,对男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胖子搓着手,嘿嘿笑道:“老板娘,

还是老规矩,让阿兰妹子给我洗。”我抬了抬眼皮,

指了指墙上用红笔写的价目表:“李老板,你来得够多了,这个月起,阿兰给你洗,

一次五千。”“五千?!”胖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跳了起来,“你抢钱啊!

上个月不才三千吗?”我慢悠悠地擦拭着柜台上一个古朴的木盒子,

语气平淡:“嫌贵可以不洗,出门右转,巷子口有家‘小芳理发’,

二十块钱能把你从头洗到脚。”这就是我店里的规矩。新客十块,之后每来一次,价格翻倍。

熟客想指定店员,价格另算。胖子脸上的肥肉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从一个油腻的皮包里,不情不愿地数出五十张红票子,拍在柜台上。“洗!妈的,

谁让阿兰妹子的手艺就是好呢!”我把钱收进木盒,对阿兰使了个眼色。阿兰站起身,

旗袍下的身段摇曳生姿,领着胖子进了里屋唯一的隔间。很快,隔间里就传来了水声,

以及男人压抑不住的,极度舒适的喟叹声。我继续擦着那个木盒,

盒身上雕刻着繁复的彼岸花纹路,摸上去冰冷刺骨。就在这时,

巷口的卷帘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一个瘦弱的身影钻了进来。是个女孩。

看上去年纪很小,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头发枯黄,脸色苍白得像纸。

她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旧校服,脚上是一双开口的帆布鞋,

在微凉的秋夜里冻得嘴唇发紫。我皱了皱眉:“本店不做女客生意。”女孩怯生生地看着我,

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不是来理发的。老板娘,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我打量着她。太瘦了,像根风一吹就倒的豆芽菜,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我们这儿的活,

你干不了。”我拒绝得很干脆。“我能干的!我什么都能干!”女孩急了,往前走了两步,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不要工钱,只要……只要管我一口饭吃,给我一个睡觉的地方就行!

”她说着,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朝我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求求您了,老板娘,收下我吧!我被人从村里骗出来,钱都花光了,

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再找不到活干,我就要饿死了……”她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哭声绝望而压抑。我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行了,

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猛地抬起头,脸上挂着泪,

眼睛里却迸发出一丝希望的光:“我叫小雅。”“留下可以,

”我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用来堆杂物的旧沙发,“但你得守我的规矩。在我这里,没有眼泪,

没有委屈。客人就是天,他说什么,你都得听着,明白吗?”小雅拼命点头,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明白,我明白!”我看着她那张尚显稚嫩的脸,

心中毫无波澜。又来一个。不知道她能在我这“彼岸发廊”里,待多久呢?

2.小雅留下的第一晚,就出事了。后半夜,店里又来了一个客人。是个瘦高个,颧骨凸出,

眼窝深陷,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他一进来,目光就跟探照灯似的在店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了小雅身上。“哟,老板娘,来新人了?”他咧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

“瞧着挺水灵啊,还是个学生妹吧?”我没理他,只是低头拨弄着算盘。这人叫赵三,

是附近工地的混混,三天两头来我这儿占便宜。仗着自己是老客,总想动手动脚。

阿兰早就烦透了他,每次都敷衍了事。今天他看见小雅,那双贼眼顿时就亮了。

“就让她给我洗吧!老子今天就想尝个鲜!”他把二十块钱拍在桌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按照规矩,他来的次数,洗一次头至少要三百二。但他每次都只扔二十,我也从不与他计较。

因为我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我看了看蜷缩在沙发上,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小雅,

淡淡地对赵三说:“她新来的,手笨,怕伺候不好你。”“没事儿!笨点好,

笨点才有教的乐趣嘛!”赵三笑得更猥琐了,直接上前就去拉小雅的手腕。

小雅吓得往后一缩,像只受惊的兔子。我敲了敲算盘,加重了语气:“赵三,我店里的规矩,

你懂。”赵三的动作顿了一下,忌惮地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这店邪门,也知道我不好惹。

但他今晚似乎喝了点酒,胆子比平时大了不少。“老板娘,我就让她给我洗个头,

又不是干别的。”他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再说了,你开门做生意,

哪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我没再说话。规矩是,来者是客。只要进了我的门,

就不能拒绝。赵三见我默许了,胆子更大了,一把将小雅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连拖带拽地推进了隔间。“小妹妹,别怕,哥哥会很温柔的……”隔间的门帘晃动着,

隔绝了视线,却隔不住声音。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小雅压抑的哭泣声和赵三得意的淫笑。

“哭什么?给老子洗个头,还委屈你了?”“手怎么这么抖?摸着还挺滑的……”“别动!

再动老子弄死你!”我面无表情地打着算盘,清脆的算盘珠撞击声,

和隔间里污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诡异。突然,

“啊——”的一声凄厉惨叫划破了夜空。是赵三的声音。那叫声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惊恐,

仿佛正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和滚烫的水泼在地上的“刺啦”声。我放下算盘,站起身,缓缓走到隔间门口。

我没有立刻进去,只是静静地听着。里面死一般地寂静。过了许久,

门帘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小雅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她浑身都在发抖,

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瞳孔因为巨大的恐惧而缩成了两个针尖大的小点。她的手里,

还紧紧攥着一个刚刚烧开的热水壶。“老……老板娘……”她嘴唇哆嗦着,

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他要强迫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越过她,

走进隔间。赵三蜷缩在地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他的脸和上半身被烫得血肉模糊,

一片通红,皮肤上布满了可怕的水泡,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眼看是活不成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被烫熟的焦糊味。我回过头,

看着几乎要瘫倒在地的小雅。“你杀人了。”我用陈述的语气说道。小雅的身体猛地一颤,

眼泪瞬间决堤:“我没有!我不是故采的!是他逼我的!是他该死!

”她像是疯了一样尖叫起来,把所有的恐惧和罪恶感都推了出去。我走到她面前,

平静地注视着她那双被泪水和惊恐占据的眼睛。然后,我抬起手,用冰冷的指尖,

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颊。“傻姑娘,”我笑了,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冰锥刺进她的骨髓,

“你慌什么?”“你早就已经死了啊。”3.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在小雅的脑海中炸开。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不……你胡说!我没有死!

我活得好好的!”“是吗?”我收回手,指尖上沾染了一丝暗红色的、带着粘腻感的液体,

“活人的皮肤,是不会一戳就烂的。”小雅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指尖触及之处,

一片湿滑。她难以置信地将手拿到眼前,那上面沾染的,果然是混杂着腐败皮肉的血迹。

“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不……这不是我的!这不是!”她疯狂地在自己脸上揉搓,似乎想证明那只是错觉。

可她的动作,却让那本就脆弱的皮肤加速了溃烂。一小块一小块的皮肉,随着她的揉搓,

簌簌地往下掉,露出了底下青黑色的肌肉组织。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瘫软在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崩溃。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三天前,在城郊的烂尾楼里,

你被两个骗你出来打工的男人,殴打,侵犯,最后被他们用一根废弃的电线,活活勒死了。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最恐怖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男人的狞笑,肮脏的手,

冰冷的电线,

还有那令人窒息的绝望……“不……我逃出来了……我明明逃出来了……”她抱着头,

痛苦地嘶吼。“你没有逃出来。”我残忍地打破她最后的幻想,“那只是你死前最后的执念。

人死后,若心有滔天怨气,一口气咽不下去,魂魄便不会立刻离体。

你的尸体被一只路过的野狗啃食过,沾染了畜生的气息,于是,

你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活死人。”“活死人?”小雅茫然地抬起头,

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不解。“没错。”我点点头,“一副会腐烂的皮囊,

装着一个不肯安息的灵魂。既不属于阳间,也去不了阴间,只能像个孤魂野鬼一样,

在世间游荡。”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与她对视。“欢迎来到彼岸发廊,小雅。这里,

就是你们这些可怜人的收容所。”小雅彻底崩溃了。她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死亡,

更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正在腐烂的怪物。“我……我该怎么办?我会一直这样烂下去吗?

我会变成一滩臭水吗?”她抓住我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你留在我店里,

听我的话,我就有办法维持你的容貌,让你看起来和活人无异。”我看着她,循循善诱,

“而且,你不是想报仇吗?”“报仇”两个字,像一剂强心针,让小雅空洞的眼神里,

重新燃起了一丝火焰。那火焰,是怨毒,是仇恨。“杀了我的那两个畜生……我要他们死!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她咬牙切齿,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刻骨的恨意。“很好。

”我满意地笑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才是活着的意义。哪怕,你已经死了。

”我站起身,将一把分割冻肉用的砍骨刀,塞进了她冰冷的手里,

然后指了指地上还在抽搐的赵三。“他还没死透,去,送他一程。”小雅握着刀,

手抖得厉害。“为……为什么?”她不解地问,“我已经杀了他……”“他是罪有应得。

”我淡淡道,“能走进我这家店的男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这个赵三,三年前,

为了两万块钱,把他瘫痪在床的老娘推下了河。你杀了他,不过是替天行道,因果循环罢了。

”“至于这具尸体,”我指了指隔间角落里一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处理干净。脑袋,

四肢,内脏……一样一样分开。否则,等他烂在这里,警察找上门,我的店就开不成了。

”“店开不成,你就没了容身之所。你的皮囊会很快烂光,仇也报不了了。

”小雅低头看着手中的砍骨刀,又看了看地上那个罪恶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闭上了眼睛。在睁开眼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所有的恐惧和软弱都已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死寂的恨意。隔间里,

很快响起了沉闷的、一下又一下的剁砍声。我倚在门边,静静地听着。今夜,江里的鱼,

又有宵夜吃了。4.小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慢慢适应了“活死人”的身份,

也适应了在“彼岸发廊”的工作。我的店里,除了她和阿兰,没有别的员工。

阿兰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年。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活死人的皮囊,腐朽到极限。

她的脸颊已经完全塌陷,薄薄的一层皮紧紧地绷在颧骨上,透出底下青黑的颜色。眼窝深陷,

像是两个黑洞。如果不仔细看,她就像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像一尊即将风化的雕像。

只有在熟客点名,且给的价钱足够高时,她才会像今晚一样,走进那个隔间。

小雅对阿兰充满了好奇和一丝恐惧。“瑰姐,”她一边用我给的特制药膏涂抹脸颊,

维持着皮肤的鲜活,一边小心翼翼地问我,“阿兰姐……她也是活死人吗?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她的怨气,快要散了。”我头也不抬地回答。

“怨气散了……是好事吗?她可以去投胎了吗?”“那是鬼。”我纠正她,“活死人不一样。

怨气散尽,就是他们彻底消散的时候。皮肉化成脓水,骨头化为飞灰,从这个世界上,

完完全全地蒸发掉。”小雅打了个寒颤,没再说话。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恢复了血色和弹性的脸,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不能消散,至少,

在报仇之前不能。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巷口响起,紧接着,

卷帘门被“哗啦”一声粗暴地拉开。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道袍,手持桃木剑的中年男人。

他约莫四十多岁,面容清癯,目光锐利如鹰。他一进门,视线就快速地在店内扫过,最后,

定格在我的身上。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充满了警惕和审视。“好重的阴煞怨气!

”他沉声道,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此地大凶!妖孽!还不速速现形!”他手中的桃木剑,

剑尖直指我的眉心。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我缓缓抬起头,

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无辜又带点惊慌的笑容。“道长,您……您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个开理发店的,做什么妖了?”这个男人,我认识。陈天罡,城中有名的玄学大师,

据说师从龙虎山,颇有些真本事。最近警方手里积压了好几桩离奇的失踪案,

失踪者都是男性,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指向了我所在的这条小脏巷。

警察用尽了各种现代化的侦查手段,把这条巷子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

他们甚至无法解释,为什么监控里清清楚楚拍到人走进巷子,却再也没有拍到他们出来。

案子成了悬案,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只好请来了陈天罡这位“高人”。

陈天罡显然不信我的说辞。“普通理发店,会开在这种阴气汇聚的死巷里?普通理发店,

会有如此冲天的怨气?”他冷哼一声,捏了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桃木剑的剑身上,

隐隐有金光流转。我心中一凛。看来今天,是遇到硬茬了。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心里却在飞快地盘算着。硬碰硬,肯定不行。我虽然有些道行,

但这家店的根基是那些活死人身上的怨气,本质上属阴。而陈天罡一身浩然正气,

手里的法器更是至阳之物,天生就克制我。“道长,您真是误会了。”我一边说,

一边悄悄用脚尖,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符咒。“我这店是祖上传下来的,

开在这里几十年了。至于您说的什么怨气……可能是因为……我店里前不久,刚死了人吧。

”我挤出几滴眼泪,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我新招的员工,就是那个叫小雅的姑娘,

前几天被一个喝醉的流氓欺负,失手把人给烫死了。我怕惹上官司,

就把尸体……就把尸体偷偷扔到江里去了。道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一时糊涂啊!

”我哭得声泪俱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陈天罡脸上的厉色稍缓,但疑虑未消。

他锐利的目光扫向躲在我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小雅。“你就是小雅?”小雅在我背后,

拼命点头。陈天罡的目光在小雅身上停留了片刻,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对……你身上虽有活人气息,但命火微弱,三魂七魄不稳,

倒更像是……”他的话还没说完,里屋的隔间传来一声巨响。是那个胖子李老板,

他似乎洗完了,正要出来。“阿兰妹子,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五千块花得值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门帘。当他看到手持桃木剑,

面色不善的陈天罡时,后面的话戛然而止。而陈天罡在看到李老板的一瞬间,瞳孔猛地一缩。

“李大富!你竟然躲在这里!”陈天罡似乎认识这个胖子,而且仇怨不浅的样子。

“你……你是陈天罡?”李老板也认出了他,脸上的舒爽惬意瞬间被惊恐取代,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天罡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怒火,“我师弟当年好心帮你勘探风水,你却为了一己私欲,

将他活活砌进了你别墅的承重墙里!这笔血债,我找了你整整十年!

”他手中的桃木剑金光大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刺李老板的心口。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立刻拉着小雅,闪到一边。就在桃木剑即将刺中李老板的瞬间,

一只干枯瘦削,指甲青紫的手,从门帘后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剑身。是阿兰。

“滋啦——”阿兰的手掌和桃木剑接触的地方,冒出了一阵黑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臭。但她,硬生生地,抓停了那把威力无穷的桃木剑。

陈天罡脸色大变:“活死人!”他终于看清了阿兰那张如同骷髅般的脸,

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趁他分神的瞬间,李老板连滚带爬地朝店外跑去。而我,

则启动了刚才用脚尖画下的符咒。“障眼法,起!”只见店内灯光一阵闪烁,

陈天罡眼前一花,再看时,店里已经空无一人。没有我,没有小雅,

也没有那个叫阿兰的活死人。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布满灰尘的破旧店铺。仿佛刚才的一切,

都只是他的一场幻觉。5.陈天罡的出现,像一块巨石投进了我平静的死水里。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威胁。这家“彼岸发廊”,是我的一切,是我复仇的根基,

绝不能被任何人毁掉。我必须在他下一次找来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也必须在计划完成之前,加快速度。我的计划……我走到那个雕刻着彼岸花的木盒前,

轻轻打开。里面没有钱,只有一缕用红绳系着的、漆黑如墨的头发。我拿起那缕头发,

放在鼻尖轻嗅。那上面,残留着一个我刻骨铭心的男人的气息。以及,

一个我永世难忘的诅咒。我叫媚瑰,但我曾经不叫这个名字。我曾是百年前,

京城最有名的风水世家,苏家唯一的嫡女,苏媚。我天生灵骨,是百年难遇的玄学奇才。

我的未婚夫,是当时与苏家齐名的,林家最杰出的子弟,林皓轩。我们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可我没想到,他接近我,与我定亲,

都只是为了得到我们苏家世代相传的至宝——《青囊经》。那是一本能够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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