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的代码凌晨三点十七分,暴雨砸在“蜂巢”数据中心的钢化玻璃上,
像无数根钢针在疯狂叩门。陈默盯着屏幕上跳动的绿色代码,
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残影——他正在破解本市最大的地下钱庄防火墙,
这是他这个月接的第三单“黑活”,报酬足够让他换掉租了五年的隔断间。“还有三十秒。
”耳机里传来雇主沙哑的声音,“记住,只拷贝‘白名单’,别碰‘红区’,
那不是你能碰的。”陈默嗤笑一声。在暗网混了三年,他见过的警告比代码还多。
他的指尖在回车键上悬停,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红色窗口,不是防火墙警报,
而是一行扭曲的血色文字:恭喜你,第73个闯入者。游戏开始了。“什么东西?
”陈默皱眉,以为是新型病毒。但下一秒,整个数据中心的灯光突然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他身后传来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原本锁死的安全门,
正缓缓向内打开。门外站着三个穿黑色风衣的人,脸上戴着青铜面具,
面具上雕刻着盘旋的蛇。为首的人抬手,陈默的电脑屏幕突然炸开,
滚烫的碎片溅在他手背上,疼得他猛地后退。“找到你了,‘幽灵’。”面具人开口,
声音像砂纸摩擦金属,“把你从‘红区’拷贝的东西交出来。”陈默心里一沉。
他根本没碰红区。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猛地踹翻椅子,
借着应急灯的掩护冲向消防通道。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钉在墙上,
水泥碎屑簌簌落下。冲进楼梯间时,他口袋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自动跳出一条短信,
发件人未知:左转,三楼,消防栓后有逃生通道。活下去,代码在你脑子里。
陈默瞳孔骤缩。他根本没拷贝任何东西,怎么会在脑子里?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只能赌一把。左转上三楼,踹开消防栓,后面果然有个半米宽的通风口。钻进去的瞬间,
他听见面具人在嘶吼:“他携带了‘猩红代码’!启动‘净化协议’!
”通风管里弥漫着铁锈味,陈默匍匐前进,手机屏幕又亮了,
这次是一段视频——画面里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在布满仪器的实验室里对着镜头发抖:“如果有人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死了。
‘猩红代码’不是程序,是基因序列,
能激活人类体内的‘远古因子’……他们在找所有携带者,陈默,
你是最后一个……”视频突然中断,变成一片雪花。陈默的心脏狂跳——他认识这个女人,
是他失踪五年的母亲,林岚。第二章:青铜蛇的烙印从通风管爬出来时,
陈默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后巷里,雨还在下,混着血腥味。他低头看手,
不知什么时候被划伤了,血滴在积水里,竟诡异地凝结成蛇形。“操。”他骂了一声,
刚想擦掉,手机又响了,是条转账信息——五十万,备注:买命钱。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
但他认得这个转账账户,属于暗网里最神秘的中间人“乌鸦”。紧接着,
乌鸦的短信进来:“戴上面具,一小时后到‘炼狱酒吧’,有人要见你。别耍花样,
面具人在全城搜你。”陈默摸出兜里的东西——刚才从通风管里摸到的,一个黑色皮质面具,
遮住上半张脸,左眼位置有个蛇形镂空。他戴上面具,拦了辆出租车,
报出炼狱酒吧的地址时,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像在看死人。
炼狱酒吧在旧码头的废弃仓库里,门口站着两个纹着蛇形纹身的壮汉。看到陈默的面具,
他们立刻放行。酒吧里烟雾缭绕,重金属音乐震得人耳膜疼,
吧台前坐着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手里把玩着一把银色手枪,枪身上刻着蛇纹。“坐。
”女人抬头,她的左眼是义眼,瞳孔是竖瞳,像蛇眼,“我是‘蝰蛇’,乌鸦的人。
”陈默刚坐下,蝰蛇就推过来一杯血色鸡尾酒:“尝尝?用你的血调的,味道不错吧。
”陈默猛地起身,手摸向腰间——那里有把从数据中心保安室顺来的电击枪。蝰蛇嗤笑一声,
手枪抵住他的太阳穴:“别紧张,我不是面具人的人。我和你妈,曾经是同事。
”“我妈在哪?”陈默的声音发颤。“死了。”蝰蛇喝了口酒,眼神冷下来,“三年前,
她带着‘猩红代码’的研究数据叛逃,被‘青铜蛇’追杀,最后炸了自己的实验室,
连尸首都没留下。”她从包里拿出个U盘,推到陈默面前,“这是她留给你的,
说只有你能打开。”陈默插入U盘,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基因序列图谱,
旁边是一行字:代码载体:陈默,激活条件:濒死体验。“什么意思?”“意思是,
你得死一次。”蝰蛇突然抬手,枪口顶住陈默的心脏,“青铜蛇的人已经到门口了,你选吧,
是被他们活捉,还是让我帮你‘激活’?”酒吧大门突然被撞开,青铜面具人冲了进来,
枪声瞬间撕裂音乐。蝰蛇拽着陈默扑倒在吧台后,她的手枪喷出火舌,一个面具人中枪倒地,
面具裂开,露出一张布满鳞片的脸。“他们已经注射了半成品代码!”蝰蛇嘶吼着换弹匣,
“记住,激活后去找‘守林人’,地址在U盘里!”一颗子弹擦过陈默的胳膊,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蝰蛇突然把他推出吧台,自己对着面具人扫射:“活下去,陈默!
”陈默看见一颗子弹钻进蝰蛇的后背,她却笑着按下了什么按钮。整个酒吧突然剧烈震动,
他被气浪掀飞出去,撞在仓库的铁门上。意识模糊前,他感觉胸口像是被火烧,
有什么东西正在皮肤下游动——是那个蛇形血痕,正在顺着血管爬向心脏。
第三章:觉醒的獠牙再次睁眼时,陈默躺在一辆货车的车厢里,身上盖着帆布,
弥漫着鱼腥味。他摸向胸口,伤口不见了,皮肤下的灼热感也消失了,
但左手手腕上多了个蛇形纹身,像是活的,在皮肤下游动。“醒了?
”驾驶座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蝰蛇那丫头,果然没看错人。”货车停下,陈默跳下车,
发现自己在一片松树林里,面前是座木屋,门口挂着块牌子:守林人。
一个穿迷彩服的老头正在劈柴,他转过身,陈默看见他的右手只剩下三根手指,
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下巴的疤痕。“我是老鬼。”老头扔给他一瓶水,
“你妈当年救过我的命,她知道青铜蛇会找你,提前把你托付给我。”陈默拧开水瓶,
手却突然顿住——他看见自己的倒影里,瞳孔变成了竖瞳,和蝰蛇的义眼一模一样。
“别紧张。”老鬼递给他一面镜子,“猩红代码激活后,你会获得‘远古因子’的能力,
但代价是……逐渐失去人性。青铜蛇的人,就是因为控制不住因子,才变成半人半蛇的怪物。
”镜子里,陈默的犬齿正在变长,尖锐如獠牙。他吓得把镜子扔在地上,老鬼却捡起镜子,
指着他手腕的纹身:“这是‘锁’,能暂时压制因子,但每天午夜会失效一小时。
你妈研究这个,就是想让携带者既能用能力,又不失人性。”当晚午夜,陈默被疼醒。
他感觉骨头在拉长,皮肤长出鳞片,意识被一股原始的暴戾吞噬。老鬼冲进来,
用一根刻满符文的铁链锁住他,铁链接触皮肤时冒起白烟,他在嘶吼中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陈默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的树木被拦腰折断,铁链断成了数截。
老鬼坐在门槛上抽烟,眼神复杂:“你比你妈预料的更能扛。
但青铜蛇的‘猎蛇犬’已经进山了,它们能闻到因子的味道。”话音刚落,
树林里传来狼嚎般的叫声,不是狼,更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嘶吼。老鬼站起身,
从床底拖出一把改装过的猎枪:“跟我来,让你看看怎么杀‘蛇’。”猎蛇犬像巨型蜥蜴,
却长着狼的四肢,眼睛是纯黑的,嘴里淌着绿色的毒液。陈默刚举起老鬼给的砍刀,
手腕的纹身突然发烫,他的速度骤然加快,在猎蛇犬扑过来的瞬间,
砍刀已经劈进了它的眼睛。绿色的血溅在他脸上,他却感觉不到恶心,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老鬼一枪打爆另一只猎蛇犬的头,吼道:“别被因子控制!记住你是人!”陈默这才回过神,
发现自己的指甲变得像爪子,正掐进猎蛇犬的头骨里。他猛地松开手,后退几步,
手腕的纹身烫得他几乎握不住刀。“这只是开始。”老鬼踢开尸体,“青铜蛇的首领,
‘蛇母’,已经亲自来了。她要的不是代码,是你的命。
”第四章:蛇母的棋局老鬼的木屋在第三天被夷为平地。陈默拖着中了蛇毒的老鬼,
躲进了山里的废弃防空洞。老鬼的伤口在溃烂,绿色的毒液顺着血管蔓延,他却只是咬着牙,
把一个生锈的铁盒塞给陈默:“这里面是你妈……最后的研究记录。青铜蛇的总部,
在‘蛇穴’,也就是五年前你家隔壁的生物研究所。”陈默打开铁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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