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我的才华当成晋升的阶梯,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和她的情人,我们学院的主任,
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为了评上副教授,她逼我代写论文,无耻地说:“我们是夫妻,
你的就是我的。” 好,我给你。我为你献上一篇完美的论文,
也为你准备好一副完美的棺材。当她站在人生巅峰,享受全场喝彩时,我将亲手按下引爆器,
让她在万众瞩目中,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第一章:地狱归来的邀请函玄关的灯光很冷,
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生活的脓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男士古龙水味,
混杂着我妻子林薇身上那款“一生之水”的香气,像两种毒药在我的肺里搅拌。她回来了。
林薇将一个价值不菲的爱马仕包随手扔在沙发上,那是我前年博士毕业,
拿到第一笔项目奖金时送她的礼物。现在,它像一个无声的嘲讽。“陈默,我回来了,
累死了。”她解开高跟鞋,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姿态慵懒而高傲,
仿佛这里是她的宫殿,而我,只是个负责打扫的太监。我没有动,依旧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是我正在修改的一篇关于量子计算模型的论文——这是我自己的心血,
我冲击学术新星的基石。“没听见我说话吗?”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缓缓转过椅子,看着她。她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黑色连衣裙,
将她作为大学舞蹈选修课老师锻炼出的玲珑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妆容精致,
眉眼间带着一丝餍足后的疲惫和胜利者的倨傲。我知道,她刚从那儿回来。那个地方,
就是我们学院主任,王磊的办公室,或者……他的家。“听见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三年的婚姻,早已将我心头的烈火浇熄,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应酬,评职称压力多大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在家摆着一张死人脸?”为了这个家?我几乎要笑出声。她所谓的应酬,
就是和王磊开房。她所谓的压力,就是如何在取悦王磊和榨干我之间找到平衡。“林薇,
”我抬起眼,直视着她,“你身上的味道,王主任很喜欢吧?”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但仅仅一秒,就恢复了那种理直气壮的嚣张。“是又怎么样?”她冷笑一声,俯下身,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陈默,你搞搞清楚。我们是一家人!王主任是学院主任,
我跟他搞好关系,对你没有坏处吗?你博士毕业留在本校,没有王主任点头,
你以为那么容易?做人不要那么天真!”“所以,我还要感谢你给我戴了这顶绿帽子?
”我的拳头在书桌下捏得咯咯作响。“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她直起身,环抱着双臂,
脸上写满了鄙夷,“格局大一点行不行?一个男人,整天计较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有出息吗?我告诉你,我这次评副教授,是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
王主任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现在,就差一篇分量足够重的论文。”她终于说到了正题。
我看着她,等待着那个意料之中的审判。她走到我的电脑前,瞥了一眼屏幕上我的论文,
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然后,她轻描淡写地关掉了我的文档,
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弹窗广告。“别搞你那些没用的东西了,”她说,
语气像是在下达命令,“从今天起,你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我的。我要你,帮我写一篇论文。
”“我的论文,凭什么给你?”我感觉胸腔里的冰层正在寸寸龟裂。“凭什么?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陈默,我们是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
这座房子,房产证上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首付是我家出的多。
你一个从农村考出来的穷博士,没有我,你现在能在A市安家?能留校当助教?
做人要懂得感恩!”“我们结婚时说好的,学术上各凭本事。”我咬着牙,吐出这句话。
“此一时彼一时。”她不屑地摆摆手,“你那点本事,现在不用,留着下蛋吗?我告诉你,
这次的论文,必须是顶刊水平,要能镇住场子,让所有评委都无话可说。你必须给我写出来,
而且要快!下个月就要提交初审了。”她凑过来,声音放柔了一些,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温情:“等我评上了副教授,以后家里的事都我说了算,
王主任那边也能给你更多资源。我们夫妻一体,我好了,你才能好,不是吗?
”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我突然觉得无比的平静。哀莫大于心死。当一个人对你所有的伤害,
都觉得是理所当然时,任何争辩都失去了意义。那一刻,
我心中最后一点名为“婚姻”和“爱情”的余烬,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彻骨的清醒。好,你要论文,我给你。你要靠我往上爬,
我给你搭一座最华丽的楼梯。只是这楼梯的尽头,不是天堂,而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地狱。
我看着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让她有些意外的笑容。“好,”我说,“我帮你写。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屈服了。随即,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拍了拍我的脸,像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狗。“这才对嘛,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转身,扭着腰肢走向浴室,“我先去洗个澡,把王主任的味道洗掉,免得你又不高兴。
对了,从今天开始,你睡书房,我需要绝对安静的休息环境。”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
隔绝了她,也隔绝了我们之间最后一丝虚伪的温存。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直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我没有打开我自己的论文文档,而是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我给它命名为——“送葬”。然后,我打开一个加密的浏览器,开始搜索。我要找的,
不是最新的学术前沿,不是最热门的研究方向。我要找的,
是世界上最偏僻、最古老、最不为人知的学术坟场。林薇,你想要一篇完美的论文?我给你。
一篇让你在万众瞩目中,被钉上学术耻辱柱的,完美的论文。这一夜,我没有睡。
书房的灯光,第一次不再是为了探索真理,而是为了编织一张天罗地网。我的报复,
从她提出要求的这一刻,已经正式开始。第二章:完美陷阱的铸造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人”。我搬进了书房,每天除了给博士生上课,
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为林薇写论文”这项伟大的工程里。我推掉了所有的社交,
拒绝了导师的项目邀请,理由是“家里有事”。所有人都以为,我是那个被妻子骑在头上,
敢怒不敢言的窝囊废。林薇对此非常满意。她每天都会像监工一样,来“视察”我的进度。
她会端一杯咖啡,站在我身后,看着屏幕上那些她一个字都看不懂的公式和图表,
然后用一种恩赐的口吻说:“不错,老公,辛苦了。进度再快一点,王主任那边催了。
”她甚至会把王磊带回家里来。就在我们的客厅,当着我的面,
他们讨论着她评上副教授之后,如何运作下一个省级课题,如何分到更多的研究生名额。
王磊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会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陈啊,好好干!
林薇的前途,就是你的前途嘛!我看好你!”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狗。
一条忠心耿耿,为主人看家护院的狗。我只是微笑着点头,说:“谢谢王主任关心,
我会尽力的。”我的顺从,让他们的气焰愈发嚣张。他们开始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林薇会娇嗔地靠在王磊的肩上,而王磊则会得意地搂住她的腰。他们以为我瞎了,聋了,
麻木了。他们不知道,我的心里,有一台精密的录音机,正在记录下他们每一个无耻的字眼。
我书桌上那个伪装成笔筒的摄像头,正在捕捉他们每一副丑恶的嘴脸。这些,
都将是呈堂证供的一部分。而核心的武器——那篇论文,正在我的手中,
被一点点地铸造出来。我没有直接开始“创作”。第一周,我做的,
是寻找那颗最完美的“子弹”。我联系了我读博时认识的一位巴基斯坦的同学,阿齐兹。
我们曾经在一次国际学术会议上相谈甚欢。我告诉他,
我正在做一个关于“学术考古”的研究,需要寻找一些在上世纪80-90年代,
发表在非英语主流期刊上的,关于高能物理某个冷门分支的开创性论文。我特意强调,
必须是乌尔都语Urdu的。因为我知道,林薇的研究方向是应用物理,
对于高能物理这种纯理论领域,她一窍不通。而乌尔都语,对于整个东亚学术圈来说,
几乎等于天书。阿齐兹很热心,他动用了他在巴基斯坦国内大学的关系,一周后,
给我发来了一批扫描版的PDF文件。那是一些尘封在故纸堆里的宝藏。
我花了整整三天三夜,用翻译软件和我的专业知识,一篇篇地筛选。终于,我找到了它。
一篇发表于1998年,《卡拉奇大学物理学报》上的文章。
作者是一位名叫法哈德·汗的老教授,他在那篇文章里,用一种极具前瞻性的数学模型,
推演了一种亚原子粒子衰变的特殊路径。这篇文章,在当时因为过于超前,
且发表在非核心期刊上,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反响。法哈德教授也在几年前去世了,
可谓是人死文寂。但以我现在的眼光来看,这篇文章的逻辑之严密,推导之精妙,
思想之深邃,堪称完美!如果翻译成英文,发表在《物理评论快报》上,也绰绰有余。
就是它了!我立刻联系了一家专业的、信誉极好的小语种翻译公司,签了保密协议,
以“个人研究资料翻译”的名义,将这篇文章委托他们翻译成中文。
我特别要求:不要学术化翻译,要直译,保留原文的语言习惯。同时,
我让阿齐兹帮我搞到了这期《卡拉奇大学物理学报》的实体期刊。他费了些周折,
从旧书市场上淘到了这本泛黄的、散发着霉味的宝贝,然后用国际快递寄给了我。
当这本期刊摆在我的书桌上时,我知道,我的“弹药”,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
就是将这颗子弹,打磨成最适合林薇这把“枪”的形状。我没有直接用翻译稿。那是愚蠢的。
我要做的是“再创作”。我将翻译稿的每一个段落打乱,用我自己的学术语言和逻辑,
重新组织,重新串联。我将法哈德教授那些略显晦涩的数学推导,
用更现代、更清晰的图表和公式进行呈现。我甚至在文章的引言和结论部分,
加入了几个我自己想出来的、似是而非的“创新点”,
让它看起来更像是“在前人基础上的重大突破”。最关键的一步,是模仿林薇的行文风格。
我把她过去发表的所有论文都找了出来,分析她的用词习惯,她的句式结构,
甚至她喜欢在哪个位置使用长句,在哪个位置使用排比。
她喜欢用华丽的辞藻来掩盖内容的空洞?好,
我就在文章里加入大量“宏伟”“深远”“开创性”这样的词汇。
她喜欢引用一些哲学家的名言来提升格调?好,我就在引言里加上康德和黑格尔。
我像一个顶级的模仿大师,将这篇来自乌尔都语世界的灵魂,
装进了一个完全属于“林薇”的躯壳里。这篇论文,从骨到皮,每一个毛孔,
都散发着林薇的气息,但它的DNA,却百分之百属于二十多年前的法哈德·汗教授。
林薇对我“创作”出的这篇论文,惊为天人。“天啊,陈默,这……这是你写的?
”她看着初稿,眼睛里放着光,“这个模型太漂亮了!这个切入点……简直是天才!
”她毫不吝啬她的赞美,因为她知道,这些赞美,很快就会变成她自己的荣誉。
王磊也看了这篇论文,他那双小眼睛里满是震惊和狂喜。他用力地拍着我的背,
肥腻的手掌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小陈!你真是……真是个宝藏!林薇能嫁给你,
是她的福气!”他激动地说,“这篇文章一出,别说副教授了,就是以后评教授,
都有了底气!这绝对是今年我们学院,不,我们全校最亮的成果!”我谦卑地低下头,
说:“都是林薇指导得好,给了我很多启发。”林薇立刻骄傲地挺起胸膛,
对王磊说:“是啊,我跟陈默讨论了好几个晚上呢。很多关键点,都是我提出来的。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将我的心血、将法哈德教授的遗作,如此轻巧地据为己有,
我心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小丑表演的快感。叫吧,笑吧。你们现在笑得有多开心,
到时候,就会哭得有多绝望。论文定稿的那天,林薇兴奋得一夜没睡。
她亲自将论文提交到了学校的学术委员会系统。提交成功的那一刻,她回过头,
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脸上带着施舍的笑容。“老公,你放心。等我评上了,
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笑了笑,没说话。然后,
公司的合同与发票、阿齐兹的邮件往来、翻译稿的每一个版本、我分析林薇写作风格的笔记,
以及那几个月里所有的录音和视频证据……全部整理好,加密,备份了三份。
一份在我的移动硬盘里。 一份在我的私人云盘里。 一份,在我委托的律师那里。
第三章:狂欢盛宴与死亡请柬论文提交后,一切顺利得如同剧本。初审结果出来的那天,
林薇接到了王磊的电话。我在书房里,清晰地听到客厅里传来她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
紧接着是狂喜的笑声。“过了!过了!全票通过!评委组给了‘卓越’的评价!
”她冲进书房,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口红印像一枚耻辱的徽章。“老公!
我们成功了!评委说,这篇论文是近年来本领域最有思想深度的文章之一,
有望冲击明年的国家级奖项!”她兴奋得满脸通红,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们?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欣慰的表情,“太好了,恭喜你。”“是恭喜我们!”她纠正道,
然后拉起我的手,“走!今晚我们出去庆祝!我请客,去全城最好的西餐厅!
”那晚的庆祝宴,主角当然不是我。王磊也来了。他订了一个昂贵的包间,
开了一瓶上万的红酒。我和他们坐在一起,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影子。他们高声谈笑着,
规划着未来的蓝图。“薇薇,这次评上副教授,只是第一步。”王磊喝得满面红光,
一只手毫不避讳地搭在林薇的肩膀上,“下半年,我们就用这篇论文的核心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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