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是场精心策划的狩猎苏漾第一次见到凌越,是在 A 大艺术楼的走廊。
初秋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色块。他抱着刚完成的油画,
画布边缘还沾着未干的油彩,正低头数着台阶,冷不防撞上一堵温热的 "墙"。
画框磕在对方胸口,钛白颜料蹭上昂贵的黑色西装,像朵突然绽放的苍白玫瑰。
"对、对不起!" 苏漾慌忙道歉,抬头时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男人很高,
穿着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领口别着枚黑曜石袖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的下颌线锋利如刀刻,薄唇紧抿着,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走路不看路?
" 凌越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慵懒的沙哑,目光却像鹰隼般锁定在苏漾泛红的耳尖上。
苏漾的脸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想用纸巾去擦那片颜料,指尖刚要碰到西装布料,
就被男人攥住了手腕。对方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让他骨头发疼。
"嘶 ——" 苏漾疼得蹙眉,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凌越这才注意到他的手,白皙纤细,
指腹沾着些油彩,虎口处还有道细小的划伤,大概是削铅笔时不小心弄的。
他的目光在那道伤口上停留半秒,突然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块丝绒手帕扔过去。"自己擦。
" 语气算不上好,却没了刚才的冷硬。苏漾接住手帕,发现上面绣着精致的银色藤蔓花纹,
料子好得不像话。他笨拙地擦着男人西装上的颜料,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的胸口,
能闻到淡淡的雪松混合烟草的味道,像被阳光晒过的森林,危险又迷人。"擦不掉就算了。
" 凌越后退半步,拉开安全距离,视线扫过苏漾怀里的画,"画的什么?
""《秋日午后》,作业。" 苏漾把画往身后藏了藏,画布边缘的油彩蹭到毛衣上,
留下片浅黄的印子。凌越的目光落在他毛衣领口露出的锁骨上,形状很好看,
像被精心打磨过的玉。"苏漾?" 他突然念出这个名字,带着点不确定。
苏漾愣住:"你认识我?"男人没回答,只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张烫金名片,递到他面前。
黑底金字,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 —— 凌越。"下次画画小心点。
" 凌越的指尖擦过苏漾的指腹,带着点粗糙的薄茧,"有事可以打给我。"说完,
他转身就走,黑色风衣的下摆扫过走廊的栏杆,留下一阵风。
苏漾捏着那张比银行卡还厚的名片,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心脏突然跳得有些快。
那天下午,苏漾在画室画画时,总忍不住走神。他想起凌越那双深邃的眼睛,
像藏着片不见底的海,还有他指尖不经意划过自己皮肤时的触感,像电流一样,麻酥酥的。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室友撞了撞他的胳膊,"是不是被哪个女生告白了?
""没、没有。" 苏漾慌忙低下头,假装调色,"就是有点热。"室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没再追问,转身去收拾画具。苏漾看着调色板上混合的颜色,
突然觉得那抹雪松与烟草的味道,好像还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傍晚去食堂吃饭,
苏漾刚找到座位,就看到对面坐下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凌越。
男人今天换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线条愈发修长。他没像中午那样冷着脸,
嘴角甚至带着点浅淡的笑意:"这么巧。""嗯,好巧。
" 苏漾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凌越没点饭,
只是看着苏漾小口小口地扒着碗里的米饭。"食堂的菜好吃吗?""还、还好。
" 苏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埋头吃饭,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对面男人的动静。
"我公司就在这附近,以后可以一起吃饭。" 凌越突然说,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苏漾猛地抬头,嘴里还含着饭,含糊不清地问:"公、公司?" 他才想起那张名片,
上面没写公司名称,只印了个名字。"凌氏集团,听过吗?
" 凌越的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苏漾愣住了。凌氏集团,
那个在财经新闻上经常出现的商业巨头?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男人,
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你、你是凌氏的......""继承人。" 凌越替他说完,
目光落在他沾着米粒的嘴角,"吃慢点,没人跟你抢。"苏漾的脸瞬间红透了,
慌忙用纸巾擦嘴,却不小心把米粒蹭到了脸颊上。凌越看着他笨拙的样子,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伸手替他擦掉了那颗米粒。指尖的触感温热而粗糙,
苏漾的呼吸漏了一拍,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
只剩下两人之间急促的心跳声,和空气中弥漫的饭菜香。凌越收回手时,
指腹还残留着苏漾皮肤的温度,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他不动声色地摩挲着指尖,
看着眼前这个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少年,眼底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很好,这只金丝雀,
他看上了。第二章:温水煮青蛙的渗透从那天起,凌越就像凭空出现在苏漾的生活里。
他会在苏漾去上课的路上 "偶遇",开着不同的豪车,有时是骚包的红色法拉利,
有时是沉稳的黑色迈巴赫,摇下车窗,递给他一杯热咖啡。"刚买的,还热着。
" 凌越的语气总是很平淡,好像这只是举手之劳。苏漾每次都想拒绝,
却总被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打败。他抱着那杯温度刚好的咖啡,看着凌越的车消失在车流中,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他也会在苏漾画完画的深夜,出现在艺术楼楼下。
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明亮的光,照亮苏漾疲惫的脸。"上车,送你回宿舍。
" 凌越靠在车门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夜色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
苏漾起初总是找各种借口拒绝,说自己可以坐公交,或者走路回去。
但凌越总有办法让他妥协,有时是说 "太晚了,不安全",有时干脆直接把他拉上车,
力道大得不容拒绝。宾利的后座宽敞而舒适,铺着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
苏漾总是拘谨地坐在角落,不敢靠椅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巧的小学生。
凌越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觉得好笑又可爱。他故意把车内的暖气开得足了些,
看着苏漾的脸颊慢慢染上粉色,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冷吗?" 他明知故问,
递过去一条羊绒毯。"不、不冷。" 苏漾摇摇头,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底泛起淡淡的红。"困了就睡会儿。" 凌越的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到了叫你。"苏漾确实累了,画画画了一下午,又赶了篇论文,早就疲惫不堪。
他靠在后座上,闻着那让人安心的雪松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
车已经停在宿舍楼下。凌越靠在副驾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苏漾看着他长长的睫毛,
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冷冰冰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醒了?" 凌越转过头,
眼底带着点笑意,"睡得像只小猪。"苏漾的脸又红了,
慌忙推开车门:"谢、谢谢你送我回来。""等一下。" 凌越叫住他,
从后座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给你的。"苏漾接过盒子,入手沉甸甸的。"这是什么?
""颜料。" 凌越的语气很随意,"看你用的那些颜料太差了,影响发挥。
"苏漾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顶级的油画颜料,牌子是他只在画册上见过的,价格贵得吓人。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他把盒子递回去,语气坚定。"送出去的东西,
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凌越没接,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要么收下,要么......"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就把它扔了。
"苏漾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犹豫了半天,
最终还是把盒子抱在怀里:"那、谢谢你。我以后有钱了,会还给你的。"凌越笑了笑,
没说话。在他看来,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能用钱买到苏漾的一点点依赖,简直太值了。
看着苏漾抱着盒子跑进宿舍楼的背影,凌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查一下 A 大油画系的苏漾,把他的所有资料都给我。"挂了电话,他靠在椅背上,
看着宿舍楼上那个亮着灯的窗口,眼底的占有欲越来越浓。苏漾,你跑不掉了。
第三章:试探是危险的边缘游戏苏漾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凌越了。
他会在画不出画的时候,下意识地想给凌越打电话,虽然他从来没打过。他会在路过食堂时,
习惯性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虽然他知道凌越不可能每天都来。
他甚至会在闻到雪松味的时候,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这种感觉让他很恐慌,他不断告诉自己,
凌越只是个好心的有钱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可心里的那份悸动,却像野草一样,
疯狂地生长着。周末的时候,苏漾去画廊看展,没想到又遇到了凌越。
男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休闲西装,站在一幅油画前,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俊朗。
苏漾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艺术。"看得懂吗?
" 凌越突然转过头,吓了苏漾一跳。"有、有点懂。" 苏漾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这幅画的光影处理得很好。"凌越挑了挑眉,似乎有点意外:"哦?说来听听。
"苏漾鼓起勇气,开始跟他讲解自己对这幅画的理解。他越说越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完全没注意到凌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等他说完,才发现凌越正看着自己,
眼神深邃得像片海。苏漾的脸瞬间红了,慌忙低下头:"我、我说得不好,你别笑话我。
""说得很好。" 凌越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点赞许,
"比那些所谓的艺术评论家说得好多了。"苏漾的心里像被灌了蜜,甜滋滋的。他抬起头,
正好对上凌越的目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像有电流划过。周围的人来人往,
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苏漾看着凌越近在咫尺的脸,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自己,
还有那份让他心慌的占有欲。他突然觉得有点害怕,慌忙转过头,假装看别的画。
"我、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凌越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跟了上去。
在一幅描绘星空的油画前,苏漾停下了脚步。画中的星空绚烂而神秘,像片深邃的海洋。
"真美啊。" 他忍不住感叹,眼神里充满了向往。"喜欢?" 凌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点温热的气息。苏漾的耳朵又红了,点点头:"嗯。""那我买下来送给你。
" 凌越的语气很随意,好像在说买颗糖那么简单。苏漾吓了一跳:"不、不用了。
这么贵的画,我不能要。""在我看来,再贵的画,也比不上你。" 凌越的声音很低,
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你比所有的艺术品都要珍贵。"苏漾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疼得发闷。他看着凌越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说的话,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我、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苏漾慌乱地转身,几乎是逃跑似的离开了画廊。
凌越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拿出手机,
拨通了画廊老板的电话:"把那幅星空图包起来,送到我名下的那套公寓里。"挂了电话,
他站在原地,看着苏漾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温水煮青蛙,
他有的是耐心。第四章:暧昧是滋生藤蔓的温床凌越送给苏漾的那套颜料,他最终还是用了。
那天他在画室画一幅静物,用了新颜料,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色彩饱满而细腻,
层次感很强,连老师都忍不住夸奖了他几句。苏漾看着画布上栩栩如生的苹果,
心里突然有点复杂。他知道自己不该接受凌越这么贵重的礼物,可心里的那份窃喜,
却怎么也藏不住。晚上,凌越又来接他回宿舍。车刚开出校门,
苏漾就看到路边有个卖烤红薯的小摊,香气扑鼻。"停车。" 他突然开口,语气有点兴奋。
凌越愣了一下,还是把车停在了路边。"怎么了?""我想吃烤红薯。
" 苏漾指着那个小摊,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孩子。凌越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心里突然软了一下。"等着。" 他推开车门,走向那个小摊。苏漾坐在车里,
看着凌越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心里突然觉得有点温暖。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
竟然会为了他,去买一个几块钱的烤红薯。凌越拿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回来,
递给苏漾一个。"刚出炉的,小心烫。"苏漾接过烤红薯,入手滚烫,香气扑鼻。
他小心翼翼地剥开皮,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舌尖蔓延开来,温暖了整个冬天。"好吃吗?
" 凌越看着他满足的样子,眼底带着点笑意。"嗯,好吃。" 苏漾点点头,
把烤红薯递到他嘴边,"你也尝尝。"凌越愣了一下,看着递到嘴边的烤红薯,
上面还沾着点苏漾的口水。他没犹豫,张嘴咬了一口,甜糯的味道在舌尖散开,
混合着少年身上淡淡的奶香,意外的美味。苏漾看着他吃掉自己咬过的地方,脸突然红了,
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他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吃烤红薯,心脏却跳得像要蹦出来。
车后座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空气中弥漫着烤红薯的甜香,和两人之间越来越浓的情愫。
凌越看着苏漾泛红的耳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伸出手,想要摸摸那柔软的头发,
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关掉了车内的音乐。一路无话,只有咀嚼烤红薯的细微声响。
苏漾觉得这一路好像特别短,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这份暧昧,车就已经停在了宿舍楼下。
"今天谢谢你。" 苏漾推开车门,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烤红薯。"等一下。
" 凌越叫住他,从后座拿出一条围巾,"天冷了,围上。"苏漾看着那条围巾,
是纯手工编织的,质地柔软,颜色是他最喜欢的米白色。
"这又是......""我妈织的,她织了很多,用不完。" 凌越的语气很随意,
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东西。苏漾知道他又在找借口,却没戳破。他接过围巾,
围在脖子上,温暖的感觉瞬间蔓延开来,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是凌越身上的味道。"晚安。
" 他抬起头,对凌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像冬日里的阳光。凌越看着他的笑容,
心里突然漏了一拍。他点点头,没说话,只是看着苏漾跑进宿舍楼,
直到那个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发动车子离开。车开出很远,
凌越仿佛还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烤红薯香,和少年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那里好像还残留着苏漾的温度。他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把那套公寓的暖气开足,
再准备些零食和饮料,要小孩子喜欢吃的那种。"发完信息,他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很快,他就能把这只可爱的金丝雀,关进自己的笼子里了。
第五章:试探是危险的边缘游戏苏漾的画展如期举行。他站在自己的作品前,
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这是他第一次举办个人画展,展出的都是他这几年的心血之作。
凌越也来了,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手里拿着一杯香槟,
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苏漾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恭喜你。" 凌越走到苏漾面前,
递给他一杯果汁,"你的画很棒。"苏漾接过果汁,
脸上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谢谢你能来。""你的画展,我当然要来。
" 凌越的语气很认真,"而且,我已经把你这幅《星空》买下来了。
" 他指了指苏漾最喜欢的那幅画。苏漾愣住了:"你、你怎么又乱花钱?""我喜欢。
" 凌越的语气很随意,好像只是买了一件普通的东西,"而且,这是对你的肯定。
"苏漾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里突然有点感动。他知道凌越不是在炫耀,
而是真的在为他高兴。"谢谢你。" 他低下头,声音有点小。"跟我还客气什么?
" 凌越的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带着点温热的触感,"走,
我带你去见见几位画廊老板,对你以后有好处。"苏漾跟着凌越在人群中穿梭,
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和那些他只在杂志上见过的大人物交谈,心里突然觉得有点自卑。
他和凌越,好像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凌越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握紧了他的手,
掌心的温度传递过来,给了他一丝力量。"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很低,
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苏漾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里突然安定了下来。他点点头,跟着凌越,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画展结束后,凌越送苏漾回宿舍。车刚开出美术馆,
苏漾就累得靠在了椅背上。"累坏了吧?" 凌越看着他疲惫的样子,眼底带着点心疼,
"早知道就不让你应付那些人了。""没事。" 苏漾摇摇头,打了个哈欠,
"能认识那些画廊老板,对我以后有好处。"凌越看着他懂事的样子,
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他宁愿这只金丝雀永远那么单纯,不用去应付这些世俗的纷扰。
车开到半路,突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模糊了窗外的夜景。
"看来今晚回不去了。" 凌越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语气有点无奈,
"我名下有套公寓就在附近,先去那里住一晚吧。"苏漾愣住了:"不、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凌越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这么大的雨,
难道你想淋成落汤鸡?"苏漾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他犹豫了半天,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凌越的公寓很大,装修得简约而奢华,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苏漾站在客厅中央,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随便坐。
" 凌越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我去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你先去洗澡。
"苏漾接过凌越递来的衣服,是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他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还有点红。热水哗哗地流着,
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苏漾站在花洒下,想起凌越今天说的话,想起他握着自己手时的温度,
心里突然有点乱。他知道自己对凌越的感觉,已经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可他们都是男生,
而且身份悬殊,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洗完澡,苏漾穿着凌越的白衬衫走出浴室。
衬衫很长,几乎遮住了他的膝盖,袖子也很大,露出半截纤细的手腕。凌越看着他的样子,
喉结突然滚动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宽大的白衬衫下,隐约能看到少年纤细的腰线。真诱人。他在心里默念,
努力压下心底的躁动。"我去洗澡了,你自己先玩会儿。"凌越走进浴室后,
苏漾才松了口气。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杂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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