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棺椁碎裂时,我听见母后颅骨撞在青铜烛台上的声响。她的血溅在我雪白的裙裾上,
像极了父亲死去那夜,窗外的红山茶。"您还是这么急躁。"我舔舐着虎牙间残留的玻璃渣,
看母后像断线木偶般蜷缩在王座台阶下。她染血的指尖正徒劳抠挖着咽喉,
那里嵌着我喂给她的半块毒苹果——多么讽刺,此刻真正在融化的竟是她自己。
王子惊恐的喘息在身后响起。我转身时特意让月光笼罩半边脸庞,像童年时反复练习的那样,
让左眼噙着泪而右眼盛满笑:"亲爱的,你被骗了。"婚宴大厅的地板开始渗出黑雾,
那些藏在镶金地砖下的血咒此刻全数苏醒。宾客们接二连三栽倒在餐桌上,
银器坠地的脆响中,七个小矮人撕开侍从制服,露出布满咒文的枯瘦躯体。
"您知道为什么猎人带回的是野猪心脏吗?"我踩着母后抽搐的小腹蹲下,
顺手拔下她发间的钻石发钗,"因为他是我三百年前转化的第一个血仆啊。
"发钗尖端没入她眼球时,我终于闻到了久违的腐烂玫瑰香——是外祖母来了。
魔镜碎片在血泊中聚拢,浮现出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二十年前就是这个笑容哄骗我喝下永生药剂,让十岁的我夜夜呕吐出带冰碴的鲜血。
"乖孙女,"镜中人舔着唇,"该把容器还给外婆了。"我忽然很想笑。
当王子冰冷的唇贴上我脖颈时,我就知道这个蠢货早被调了包。
现在他正用我送的镶宝石匕首剖开自己胸膛,
好让外祖母的魂灵寄居其中——可惜她没看见匕首上刻着逆五芒星。"您教我的。
"我捏碎最后一块镜面,看着母后瞳孔里映出的景象:外祖母的魂魄正被七个矮人撕扯吞噬,
他们被诅咒的王子身份才是最好的拘魂锁。"要永远准备另一套剧本。
"母后喉间发出垂死的咯咯声,我温柔地帮她合上完好的那只眼睛。水晶吊灯坠落时,
我特意让火星点燃她的裙摆,这样明天人们会说:疯王后烧死了自己,而白雪公主英勇殉葬。
地牢深处传来矮人们餍足的嘶吼,我抚摸着新染的鲜红指甲想,该给他们找第八个玩偶了。
毕竟童话里都说,白雪公主的皮肤要像雪一样白,嘴唇要像血一样红。
*《血色加冕》**#### **上**母后的尸体在熊熊烈火中蜷曲成焦黑的问号,
我踩着她扭曲的指骨踏上王座。水晶吊灯砸落时震碎了玫瑰窗,七彩琉璃雨里,
我看见自己雪白的裙摆正在渗出丝丝猩红——这具身体又开始腐烂了。
"陛下..."假王子跪着爬过来亲吻我的鞋尖,
喉结处镶嵌的祖母绿闪烁着外祖母最后的意识残片。我抬脚碾碎那块宝石,
粘稠的绿色浓浆立刻顺着他的锁骨流下,像一条剧毒的小蛇。
地牢深处传来矮人们此起彼伏的嚎叫。他们正在分食外祖母的灵魂,
那些被囚禁三百年的王子们终于尝到了复仇的滋味。但我知道,等月光移到第三根铁栅栏时,
他们就会像从前一样爬回我脚边,
乞求我赐予缓解诅咒的药剂——毕竟是我把他们的王冠熔铸成了项圈。
"您以为毒苹果是杀招?"我对着母后焦黑的头颅轻笑,
从发间取下那支她临死前试图刺入我眼睛的银簪。簪尖挑开掌心旧伤,
黑血滴落在王座扶手的蓝宝石上,整个大殿的地面突然浮现出血管般的金色纹路。
这是父亲教我的秘密。当十二具穿着皇室礼服的干尸从地底升起时,
假王子发出了母后临终时同样的咯咯声。他们空洞的眼眶里燃着幽蓝鬼火,
镶满珠宝的肋骨间还插着当年刺杀他们的凶器——其中三具的银匕首上,
刻着外祖母的蛇形家徽。"认识一下。"我抚摸着最近那具干尸的金线袖口,
"这是您真正的丈夫,我亲爱的...父亲。"干尸下颌骨咔哒作响,
突然死死咬住了假王子的耳朵。#### **中**地窖冰层下封着母亲的日记。
泛黄的羊皮纸上,十六岁的母亲画满了外祖母卧室的阵法图。在最后一页,
她用已经冻出冰晶的血写道:"当白雪开始吐冰碴时,把苹果核塞进她的枕头。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发病后枕畔总有一股腐烂的甜香。
母亲早知道外祖母在我身上种下了寄生魂种,那颗永远新鲜的苹果核,
是抑制古老灵魂苏醒的符咒。镜宫的废墟里,我找到了母后没烧完的信笺。
火漆印上还留着她的牙印,信纸上的字迹被泪水晕开:"...必须让白雪吃下毒苹果,
只有假死才能剥离她体内的..."突然好想念母后为我梳头时颤抖的手指。
她总是一边哼着摇篮曲,一边把玫瑰精油抹在我开始结冰的发梢。那些油膏里掺了白桦树汁,
现在想来,那是唯一能延缓冰霜蔓延的药剂。矮人们拖着锁链爬进大殿时,
我正用母亲的银簪挑开自己锁骨下的皮肤。冰蓝色的血管深处,
一颗珍珠大小的苹果核正在跳动。这是外祖母永生不死的秘密,
也是所有诅咒的源头——当年她哄我喝下的根本不是毒药,而是熔化的禁果种子。
"游戏该结束了。"我捏碎珍珠,七个矮人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们背上浮现出北斗七星状的烙印,那是七国王子们当年签下的灵魂契约。现在,
这些光芒正顺着锁链流向我掌心的珍珠粉末。
#### **下**加冕礼在血月之夜举行。我穿着用母后头发编织的礼服,
王冠是父亲头骨熔铸的银环。当主教颤抖着捧出圣油时,七个矮人咬断了自己的手腕,
让黑血浸透祭坛上的《圣经》。"以雪为肤。"我蘸血涂抹嘴唇,
看着镜中自己的皮肤开始透明,"以血为唇。"议会元老们的惨叫成了最好的伴奏乐,
他们的生命力正通过地板上金色纹路汇入我的血管。最后一滴圣油落下时,
整座王城开始下雪。漆黑的雪片沾到活人皮肤就钻入血脉,等到黎明时分,
我的臣民都将成为最温顺的血仆。而地牢深处,
新一批"矮人"正在转化——这次是那些坚信童话的愚蠢猎人。
魔镜碎片在祭坛上拼出外祖母扭曲的脸:"你背叛了我们的契约!""不。
"我吻了吻指尖将熄的鬼火,"您教过我,好公主应该把毒苹果...分给所有人。
"冰霜终于爬上我的眼角时,我在想母后是否也曾这样,看着自己的皮肤一寸寸结冰。
不过没关系,等春天来临,总有天真的公主会来吻醒这座冰棺。毕竟童话里需要纯洁的白雪,
也需要邪恶的王后。#### **猎人篇:第一滴血**森林深处的冰窟里,
猎人正在剥第一百张美人皮。月光透过冰棱刺在他脊背上,
照出那些被诅咒的鳞片——每杀一个少女,皮肤就会多一片蛇类硬甲。
这是三百年前他放走白雪的惩罚,也是公主赐予的"恩典"。"您当年就该砍下我的头。
"他对着冰壁上的人影喃喃自语。人影没有右臂,空荡荡的袖管里爬出蜈蚣状的冰晶。
那晚在松木小屋,当他把野猪心脏呈给王后时,白雪的银簪正抵在他尾椎骨上。
记忆像融化的毒药般渗入脑海:七岁的小公主蹲在处刑台边,
用沾血的指尖点他眉心:"猎人大叔,你知道为什么父皇总选你护送我去黑森林吗?
"刑架上挂着上个猎人的皮囊,像面破烂的旗帜。冰窟突然剧烈震颤。猎人哆嗦着摸向心口,
那里嵌着白雪的乳牙——此刻正发出灼热的红光。是召唤咒。当他爬出洞穴时,
看见整个王城笼罩在黑色雪幕中,而远方的钟楼传来七声哑响。"时候到了。
"他折断自己长出冰刺的左腿,一瘸一拐走向王城。每走一步,地上就绽开一朵血蔷薇。
三百年来,这些花会在他路过的地方盛开,提醒着那个永远逃不掉的契约:当黑雪降临,
他要为公主猎取最后一件祭品。
---#### **王子篇:镜像骗局**外交大臣的遗孀总说,
雷恩王子从雪国回来后变了个人。"殿下突然爱吃苹果了。"她扇着孔雀羽扇向贵妇们低语,
"而且总盯着我的脖子看,像匹饿狼。"没人注意到王子礼服领口下,有一圈细密的缝合线。
真正的雷恩正在镜宫里腐烂。我抚摸着水晶棺里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
想起他苏醒时的模样。那日在边境城堡,这个蠢货真的相信了落难公主的童话,
跪着吻我长满冰碴的手指。"知道为什么选你吗?"我掰开他下颌,将禁果碎片塞进舌底,
"因为你祖母的嫁妆里...有最后一块魔镜残片。"棺中人的眼珠突然疯狂转动,
这是外祖母的灵魂在挣扎。地牢传来锁链声响。我微笑着看假王子拖进来一个铁笼,
里面关着尖叫的裁缝之女——她锁骨下有颗朱砂痣,和童年时的我一模一样。"您的新容器。
"假王子谄笑着跪下,嘴角裂到耳根——这是上周我亲手用金线缝的。他永远不知道,
那些喂给他的苹果块里,藏着从七个小矮人骨髓里提炼的诅咒。当我用银勺挖出女孩眼睛时,
镜宫所有冰晶都映出外祖母狂怒的脸。多可笑啊,她当年哄我吃禁果时,
可没说过共生契约会让宿主也染上嗜血的癖好。
---#### **女巫篇:禁果之种**修道院地窖的《灾异录》记载,
在白雪公主出生前三年,曾有陨星坠入皇家果园。修女们不知道的是,
那颗"陨星"是外祖母从冥河打捞的匣子。她穿着我母亲的皮囊,
把匣中物喂给了最健壮的孕马。当夜,十二匹母马同时产下腐烂的马驹,而其中唯一存活的,
额心嵌着颗珍珠大小的苹果核。"多完美的共生体。"外祖母在日记里用血写道,
"冰霜延缓腐败,鲜血滋养灵魂。"她没写的是,当禁果寄生到第三代宿主时,
会将前两任都转化为养料。现在我站在当年陨星坑改建的祭坛上,
脚下踩着母后没烧完的日记残页。
那些焦黑的字迹在月光下显形:"...白雪的眼泪会融化冰甲,
要让她永远保持..."黑雪突然停了。我摸到脸颊上的温热液体,发现自己在哭。这不对,
禁果宿主本该失去流泪的能力——除非...祭坛轰然塌陷,
露出底下由无数冰晶骷髅堆成的王座。每个骷髅的眉心都嵌着腐烂的苹果,
而端坐在王座上的,是正在剥自己脸皮的外祖母。"终于明白了?"她撕下最后一块皮肤,
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你才是我的复制品啊,亲爱的...母亲。
"#### **一玻璃棺中的新娘**白雪公主躺在水晶棺中,她的皮肤比雪更白,
嘴唇比血更红。七个小矮人跪在棺椁周围,他们的手指枯瘦如柴,指甲缝里嵌着泥土和碎骨。
他们不是矿工,而是被诅咒的七国王子,曾经英俊的面容如今扭曲成丑陋的怪物。
“再等一会儿,”最年长的矮人低语,嗓音像是砂纸摩擦,“月亮升到最高处时,
她就会醒来。”他们等了很久。终于,水晶棺的盖子缓缓滑开。白雪公主睁开双眼,
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活人的温度。她坐起身,雪白的裙摆下渗出暗红的血,
像一条蜿蜒的蛇。“他来了吗?”她轻声问。矮人们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的,
殿下。”最矮小的那个颤抖着回答,“王子已经在路上了。”白雪公主笑了,
唇角裂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她抬手抹去,指尖染红,然后轻轻舔舐。
“很好。”她说,“是时候完成最后的仪式了。
”---#### **二王子的真相**王子骑着一匹纯黑的骏马,穿过幽暗的森林。
他的盔甲锃亮,披风猩红,腰间配着一把镶嵌宝石的短剑。他的面容英俊,
金发如阳光般耀眼,可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蒙了一层灰雾,空洞而麻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他只记得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皮肤雪白、嘴唇鲜红的少女,
躺在一座水晶棺中。她对他微笑,轻声说:“吻我,我就会醒来。”于是,他来了。
矮人们站在森林边缘,手里举着火把,火光映照出他们扭曲的面容。王子下马,
走向那座透明的水晶棺。白雪公主静静地躺着,双手交叠在胸前,像是沉睡。王子俯身,
吻上她的唇。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可他还未来得及后退,
白雪公主的双手已经扣住了他的后颈。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
“谢谢你,亲爱的。”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甜蜜如毒药,“现在,你是我的了。
”王子想挣扎,可他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
是白雪公主猩红的嘴唇,和那双深渊般的眼睛。
---#### **三血色婚礼**婚礼当天,整个王国张灯结彩。
白雪公主穿着雪白的婚纱,裙摆上绣着暗红色的荆棘花纹。王子站在她身旁,面容英俊,
眼神空洞。宾客们举杯庆贺,却没人注意到——王子的手腕上,缠绕着一根细细的红线,
线的另一端,系在白雪公主的指尖。王后坐在高台上,嘴角挂着微笑,
可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谎言。“敬我们的新王后!”有人高呼。
白雪公主举杯,酒液鲜红如血。她轻抿一口,然后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剩下的酒倒在了王后的裙摆上。“母亲,”她柔声说,“您该退场了。
”王后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只发出嘶哑的气音。她的皮肤开始腐烂,
血肉剥落,露出森森白骨。宾客们尖叫着四散逃窜,可大门早已被锁死。白雪公主微笑着,
看着王后化作一具枯骨,然后抬起手,轻轻一挥。七个小矮人从阴影中走出,
手里捧着王后的头骨。“现在,”白雪公主轻声宣布,“游戏才真正开始。
”---#### **四永恒的王座**夜深了。白雪公主独自坐在王座上,
指尖把玩着一颗鲜红的苹果。王子跪在她脚边,眼神呆滞,嘴角挂着痴傻的笑。
“你做得很好。”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夸奖一条忠犬。窗外,黑雪纷飞。
整个王国陷入沉睡,而他们的新王后,正等待着下一个猎物。毕竟——童话里,
总是需要新的公主。#### **一血仆的记忆**猎人跪在冰窟深处,
颤抖的双手捧着一颗腐烂的苹果。三百年来,这颗苹果从未变质,
果核里藏着他被抹去的记忆。白雪公主的乳牙在他心口发烫,像烧红的烙铁,
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想起来……”他嘶吼着,指甲抠进冰层,指节迸裂出血,
“该死的,给我想起来!”冰壁上的影子忽然扭曲,浮现出他遗忘的画面——**那个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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