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黑莲花太子妃》本书主角有萧景珩苏云棠,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我爱徐元宝”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苏云棠,萧景珩,谢玉琼的宫斗宅斗,大女主,先婚后爱,白月光,甜宠小说《黑莲花太子妃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我爱徐元宝”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8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7:45:2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黑莲花太子妃杀疯了
冷。初冬的寒意顺着青石地砖缝一丝丝往上爬,钻进骨头缝里,凝成冰。
苏云棠跪在凤仪宫冰冷坚硬的殿砖上,背脊却挺得笔直,像一杆宁折不弯的翠竹。
膝盖下是皇后特意“赏”的碎瓷片,尖锐的棱角隔着薄薄的宫装布料,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肉,
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锐痛。温热的血珠,正一点点洇开,染红了素色的裙裾。
殿内静得可怕,只有鎏金兽炉里名贵的沉水香在袅袅盘旋,带着一种近乎甜腻的暖意,
却丝毫驱不散苏云棠身上的寒气。皇后端坐于上首的凤座,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眼神却像淬了冰的针,密密地扎在她身上。“苏氏,”皇后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敲打着殿内凝滞的空气,“你可知错?”苏云棠微微垂着眼睫,
视线落在眼前那片被血染成暗红的裙角上,声音平静无波:“臣媳愚钝,不知何处失仪,
请母后明示。”“不知?”皇后嘴角牵起一丝极冷的弧度,“玉琼是本宫看着长大的,
最是温婉良善,岂会无端污蔑于你?她亲眼所见,是你妒恨在心,故意推搡,
摔坏了陛下赐本宫的那株红珊瑚树!”跪在皇后下首的谢玉琼,
闻言立刻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怯生生地看向皇后,
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云棠,水眸里盛满了委屈和惊惧,身体更是微微颤抖,
仿佛风中的小白花,惹人怜惜至极。她带着哭腔,声音细弱又清晰:“姑母明鉴,
琼儿不敢撒谎……方才在库房,
太子妃嫂嫂她……她突然就推了我一把……那珊瑚树……那么贵重……” 她哽咽着,
仿佛伤心欲绝,说不下去了。苏云棠心中冷笑。那株一尺高的红珊瑚树,流光溢彩,
确是价值连城。谢玉琼假意失手打翻,却能在千钧一发之际,
精准地将那沉重的树冠朝自己这边推倒,同时自己则“柔弱”地摔向另一边,毫发无伤。
珊瑚碎裂的巨响惊动了宫人,也引来了皇后。好一招一石二鸟,既毁了皇后心爱之物,
又能嫁祸于她。“臣媳未曾推搡表妹,”苏云棠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半分波澜,
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珊瑚树倾倒,实属意外。表妹受惊,臣媳亦感痛心。
”“好一个‘意外’!好一个‘痛心’!”皇后猛地一拍扶手,震得案几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巧言令色!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还敢狡辩!来人——”她眼中厉色一闪,“给本宫掌嘴!
让她好好清醒清醒!”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立刻应声上前,面无表情,
眼中却带着宫人特有的狠厉麻木。其中一个粗壮的手臂已经高高扬起,
带起的风甚至拂动了苏云棠鬓边的一缕碎发。掌风凌厉,眼看就要狠狠掴下。
苏云棠没有闭眼。她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平静地迎向那即将落下的巴掌。那眼神深处,
是一片荒芜的冻土,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仿佛这即将到来的屈辱和疼痛,与这深宫里的每一日并无不同。殿门处,
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无声无息,如同鬼魅。太子萧景珩站在那里,
一身玄色常服衬得他面色愈发冷白。他大概是刚从校场回来,
身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凛冽气息。他深邃的目光先是扫过跪在地上、背脊挺直的苏云棠,
看到她裙裾上刺目的暗红,眼神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凝。随即,
那目光又落在谢玉琼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最后,定格在皇后那盛怒的面容上。
就在那嬷嬷的巴掌即将触及苏云棠脸颊的瞬间——“住手!
”低沉、带着一丝压抑怒气的男声骤然响起,像冰凌坠地,瞬间冻结了殿内所有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更深的愠怒:“太子?
你来得正好!看看你这好太子妃做下的好事!”萧景珩大步走入殿内,
玄色的袍角带起一阵微凉的风。他并未理会皇后的质问,径直走到那两个嬷嬷面前。
方才扬起巴掌的那个嬷嬷,手腕猛地被一只骨节分明、力道惊人的手攥住。那力道极大,
捏得嬷嬷脸色瞬间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却不敢发出一丝痛呼。
萧景珩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苏云棠脸上,只一瞬,便移开,转向皇后,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母后息怒。此事尚有疑点,不宜仓促定论,更不宜动刑。
”“疑点?”皇后怒极反笑,“玉琼亲眼所见,人证在此!珊瑚树碎裂于地,物证在此!
还有什么疑点?你莫不是要包庇她?”萧景珩松开钳制嬷嬷的手,
任由那嬷嬷如蒙大赦般踉跄后退。他上前一步,挡在苏云棠身前,
玄色的身影如同一道沉默的屏障,隔绝了皇后那咄咄逼人的视线。“包庇?
”萧景珩唇角勾起一抹极淡、也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母后言重了。苏氏乃父皇钦点、礼部册立的太子妃,是儿臣明媒正娶的正妻。
她的一言一行,皆关乎东宫体面,关乎国体。”他顿了顿,
目光如寒潭般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众人,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动她,
便是动东宫。母后今日若因这尚未查清之事便责罚东宫主母,岂非正中某些有心人的下怀?
让外人以为我东宫不和,母仪天下的中宫亦失公允?德妃娘娘那边,
怕是正等着看这出好戏吧?”“德妃”二字,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
瞬间在皇后心中炸开。她脸上的怒意猛地一滞,眼神锐利如鹰隼般射向自己的儿子,
又扫过地上跪着的谢玉琼,最后落回苏云棠身上,惊疑不定。苏云棠依旧低垂着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她所有的情绪。然而,在无人看见的角度,
她放在冰冷膝盖上的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那句“动她,便是动东宫”,
像一颗投入冰封湖面的石子,在她死水般的心湖里,极其微弱地漾开了一丝涟漪。很轻,
很浅,却真实地存在过。谢玉琼的脸色在听到“德妃”二字时,瞬间褪尽了血色,
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看向皇后,又慌乱地看向萧景珩,嘴唇哆嗦着,
想辩解什么:“表哥,我…我没有…姑母,您信我……”然而皇后此刻审视的目光,
已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掺杂了深深的疑虑和警惕,那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萧景珩并未再多看谢玉琼一眼。他转过身,目光沉沉地落在苏云棠身上,那眼神复杂难辨,
似乎想穿透她平静的外表,看清内里。片刻,他伸出手,那是一只修长、指节分明的手,
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起来。”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苏云棠缓缓抬起眼。这是她自他进殿后,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他的面容依旧冷峻,轮廓分明如同刀削斧凿,
眼神深邃,深不见底,映着她此刻略显狼狈却依旧沉静的脸庞。她没有去碰他伸出的手。
膝盖上的剧痛让她起身的动作有些滞涩,但她咬着牙,凭借自己的力量,一点点地撑了起来。
站直身体的那一刻,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膝盖处的伤口因用力而撕裂,
更多的温热液体涌出,她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萧景珩伸出的手悬在半空,
最终缓缓收回,负于身后,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看着她苍白的脸,紧抿的唇,
还有那挺直得近乎倔强的脊梁,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掠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儿臣告退。”他不再看皇后,只对苏云棠道,“随孤回宫。”苏云棠垂下眼睑,
无声地跟在他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每一步都踏在尖锐的疼痛上。
血痕在她身后蜿蜒出断续的红线。身后,是皇后阴晴不定、暗流汹涌的目光,
以及谢玉琼那充满了怨毒、不甘和一丝疯狂的眼神。东宫的夜晚,比凤仪宫更空旷,
也更寂静。偌大的寝殿里,只点着几盏幽暗的宫灯,将苏云棠的影子长长地拖曳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清苦气息,膝盖处被仔细包扎过,但隐痛仍在,如同跗骨之蛆,
时刻提醒着她白日里的屈辱。她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并未就寝,只披着一件素色的外袍,
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遮住了半边侧脸。窗外的月色清冷,透过雕花的窗棂,
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冰凉的白玉佩佩,那是她及笄之年,
母亲含泪塞给她的,也是她嫁入这深宫唯一带来的、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日里萧景珩那番话带来的微弱涟漪,早已被深潭般的冰冷重新覆盖。动她便是动东宫?
不过是维护东宫和他太子自身的体面罢了。他那瞬间的维护,或许只是不想让德妃渔翁得利。
至于谢玉琼……苏云棠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讽意。那朵娇弱白莲的演技,
终究还是被“德妃”二字戳破了些许。皇后那审视的目光,想必够她心惊胆战几日了。
殿外传来一阵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内侍低低的、带着惶恐的劝阻声:“殿下,
殿下您慢点……夜深了,太子妃娘娘怕是已经安歇了……”“滚开!
”一声压抑着暴躁的低吼响起,是萧景珩的声音,却全然失了平日的清冷自持,
带着浓重的酒意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烦躁。苏云棠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玉佩,
指尖冰凉。寝殿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浓烈的酒气瞬间涌了进来,冲散了殿内原本的清苦药香。萧景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似乎是直接从宫宴上过来的,身上还穿着象征储君身份的明黄色常服,只是衣襟微敞,
发冠也有些歪斜。平日里深邃锐利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迷蒙的醉意,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踉跄着走进来,目光在殿内逡巡,最终死死地锁定了窗边的苏云棠。“苏…云棠?
”他含糊地念着她的名字,一步步走近,步履不稳。苏云棠站起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景珩,褪去了冰冷的外壳,却显得更加危险,
像一头被激怒又迷失了方向的困兽。“殿下醉了,臣妾这就命人送醒酒汤来。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带着一丝疏离的恭敬。“醒酒汤?
”萧景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却没什么暖意,
反而带着一种沉郁的疯狂。他几步便跨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将她和窗外的月光都笼罩在阴影里。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苏云棠几乎窒息。她想再次后退,
脚踝却被冰冷的碎瓷片割伤的地方猛地一痛,动作迟滞了一瞬。就在这一瞬,
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攫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啊!
”苏云棠痛呼出声,挣扎着想甩开。“别动!”他低吼,另一只手带着灼人的温度,
竟直接探向她的衣襟。那动作粗暴而急切,带着一种被酒精和某种强烈情绪驱使的蛮横。
“刺啦——”一声清脆的裂帛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刺耳。
苏云棠素色的寝衣被生生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内里单薄的亵衣和一片莹白的肌肤。
冰冷的空气骤然侵袭皮肤,苏云棠浑身剧震,羞愤和一种深切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拼尽全力挣扎起来:“萧景珩!你放开我!你疯了!”她的挣扎似乎更加激怒了他。
他一只手牢牢钳制住她的双腕,反剪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更加急切地去撕扯那碍事的布料,
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酒气的浑浊。混乱中,
他粗糙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左侧锁骨下方,那里,靠近肩窝的位置,
一块指甲盖大小、形似梅花的淡粉色旧疤暴露在幽暗的光线下。萧景珩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所有的挣扎、撕扯、狂暴的酒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
他迷蒙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块小小的疤痕,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梅…梅花?”他含糊地低语,
带着巨大的困惑和一种被酒精模糊了的、遥远的震惊。他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粗暴,
钳制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许,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颤抖的迟疑,
小心翼翼地抚上那块微凸的疤痕,轻轻地摩挲着。那触感,温热而粗糙,
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顺着疤痕蔓延开来。苏云棠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猝不及防的、更深的冲击。这个名字,
这个形状……尘封的记忆碎片猛地被撬开一角——凛冽寒冬,京郊荒废的皇家梅林。
年幼贪玩的她为追一只罕见的雪兔,与家人失散,不慎滑落冰窟。刺骨的冰水瞬间淹没头顶,
绝望窒息。就在意识模糊之际,一双同样稚嫩却异常有力的手死死抓住了她,
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拖了上来。她冻得瑟瑟发抖,意识不清,
只记得那救她的男孩也冻得嘴唇发紫,却固执地脱下自己湿透的外袍裹住她,
笨拙地安慰:“别怕……我…我爹是禁军统领,
他很快会找到我们的……你…你这里也有个梅花印子……”他指着她的锁骨下方,
又指了指自己腰间挂着的一个小木牌,“喏,跟我这个很像……”后来,她被家人匆匆寻回,
高烧数日,只当是一场惊魂的梦。那个男孩的面容早已模糊,
只依稀记得他焦急的眼神和那块刻着模糊纹路的木牌。锁骨下的这道疤,
便是那次冰窟挣扎留下的印记。是他?
那个在冰天雪地里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小男孩……是萧景珩?!
苏云棠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撞进萧景珩那双此刻充满了混乱、震惊和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绪的眼眸中。
他眼底的醉意似乎被这巨大的冲击驱散了大半,剩下的,是翻江倒海般的惊涛骇浪。
“是你……”他声音沙哑得厉害,手指依旧停留在那小小的疤痕上,眼神死死锁住她的脸,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梅林里……那个掉进冰窟窿里的小丫头……是你?
”寝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幽暗的宫灯摇曳着,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拉扯出扭曲而暧昧的形状。空气中浓烈的酒气尚未散去,
却又被一种更为凝滞、更为惊心动魄的张力所取代。苏云棠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锁骨下那块小小的、淡粉色的梅花旧疤,此刻如同被烙铁灼过,滚烫无比。
萧景珩滚烫的指尖还停留在上面,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确认,反复摩挲着那微凸的痕迹。
他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是醉意也遮掩不住的震撼和一种近乎宿命般的……荒谬?
“是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粗粝的石头,
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砸在苏云棠心上,
“梅林里……那个掉进冰窟窿里的小丫头……是你?
”尘封的记忆碎片被这粗暴的相遇彻底撞开,汹涌而出。凛冽的风雪,刺骨的冰水,
绝望的窒息感……还有那双在绝望中死死抓住她、将她拖出死亡深渊的手!
那个男孩冻得发紫却异常坚毅的脸庞,他脱下湿透外袍裹住她的笨拙动作,
他指着她锁骨下印记时亮晶晶的眼神,还有他腰间那块刻着模糊纹路的木牌……原来不是梦。
那个在冰天雪地里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竟然是眼前这个对她视若无物、冷漠如冰的太子,
萧景珩!巨大的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苏云棠。她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依旧僵硬,
但先前因粗暴对待而升起的恐惧和愤怒,
此刻却被一种更庞大、更混乱的情绪所取代——难以置信,命运弄人,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颤抖。
萧景珩眼中的迷蒙醉意彻底被这惊天的发现驱散了。他死死地盯着她,
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剖开,从她沉静如水的眉眼,到她此刻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唇,
再到那块他指尖下的疤痕。仿佛过去的每一次冷漠相对、每一次刻意忽视,
都在这一刻被重新审视,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意味。他猛地收回了手,
像是被那疤痕的温度烫到。高大的身躯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手扶住冰冷的雕花窗棂,
才勉强稳住身形。他闭上眼,重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似乎在极力消化这石破天惊的事实。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空旷的寝殿里显得格外清晰。良久,
萧景珩猛地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此刻翻涌着苏云棠从未见过的复杂光芒——震惊褪去后,是懊恼,是审视,
是某种被打败认知后的混乱,最终,
沉淀为一种极其浓烈的、带着酒气和某种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的……灼热。他不再说话。
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暗火的眸子,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目光不再是审视一件物品,
而是在看一个失而复得、却又充满未知的谜题。带着掠夺的意味,
也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孤注一掷的迫切。他再次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重新将她笼罩。这一次,他没有再粗暴地撕扯。
那只曾紧握刀剑、也曾在她膝下碎瓷上留下阴影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不再是钳制,
而是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强硬,猛地扣住了她的腰肢,
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按进了自己滚烫的胸膛里!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又危险的气息,瞬间将苏云棠淹没。
“唔……”她所有的震惊和混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短促的惊呼。
没有言语。萧景珩俯下身,带着酒气的、滚烫的唇,如同寻找归途的野兽,
带着一种蛮横的精准和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攫取了她微凉的唇瓣!那不是吻,
更像是某种宣告和占有。带着酒精的麻痹,带着记忆错位的疯狂,
带着深埋心底却因误会而扭曲的情愫,在这一刻,以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爆发出来。
苏云棠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空白。唇上传来的是刺痛,是灼热,
是陌生到让她浑身战栗的触感。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却如同蚍蜉撼树。他滚烫的手掌贴在她裸露的、微凉的腰背肌肤上,所过之处,
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混乱中,她的寝衣被彻底剥落。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身体,
但下一秒,更灼热的气息覆盖了上来。她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带着,跌入身后柔软的床榻。
锦被冰凉,而他覆上来的身体却滚烫如火。撕裂般的剧痛骤然传来,像一把烧红的刀,
瞬间劈开了她所有的意识。“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冲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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