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书新婚夜,新娘是反派沈砚之睁开眼时,雕花描金的红烛正噼啪作响,
将满室喜庆的红映照得如同燃着的火焰。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熏香和淡淡脂粉混合的味道,
呛得他忍不住偏头咳嗽了两声。“咳咳……”这一动,腰间的酸痛瞬间蔓延开来,
像是被钝器反复碾过。他撑起身子,锦缎被褥从肩头滑落,露出一片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
记忆如同断裂的胶片,前一秒还是实验室里通宵赶项目报告的猝死画面,
后一秒就坠入了这场荒诞的婚礼。“醒了?”清冷如玉石相击的声音自身侧响起,
沈砚之猛地转头,撞进一双覆着寒冰的眼眸里。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
一身正红色的凤冠霞帔衬得她肌肤胜雪,墨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颈侧,
勾勒出优美的下颌线。她正拿着金梳漫不经心地梳理长发,
镜面倒映出她精致却毫无温度的侧脸。这张脸,沈砚之刻骨铭心。《权臣心尖宠》,
一本他猝死前随手翻完的狗血古早小说。书中的恶毒女配,
大夏王朝最受宠的昭阳公主赵灵溪,以骄纵跋扈闻名,痴恋男主顾昀舟而不得,
屡次设计陷害女主苏清瑶,最终落得被赐毒酒、家族倾覆的凄惨下场。而他,沈砚之,
穿成了书中与他同名同姓的炮灰男配——一个被皇帝强行指婚给赵灵溪的倒霉状元郎。
按照剧情,这桩婚事是赵灵溪为接近男主顾昀舟设下的圈套,她利用沈砚之的身份作掩护,
继续纠缠男主,最后更是连累沈家满门抄斩。“公主。”沈砚之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昨夜……”赵灵溪放下金梳,转过身来。
凤冠上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折射出细碎的光,却暖不了她眼底的寒意。
“沈大人不必多言,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她红唇轻启,语气淡漠如冰,“陛下赐婚,
我无法违抗,你需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沈砚之看着她,
忽然发现书中的描写太过片面。文字只写了她的恶毒骄纵,却没写她眼底深藏的疲惫与警惕,
更没写她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淤青——那绝不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公主可知,
”沈砚之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决定赌一把,“三日后的赏花宴,苏清瑶会落水?
”赵灵溪梳头的动作骤然停住,猛地抬眼看来,眼中的寒冰瞬间碎裂,
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你说什么?”沈砚之迎着她的目光,
一字一句道:“届时顾将军会英雄救美,成就一段佳话。而设计此事的‘凶手’,
会被嫁祸到公主头上。”这是书中赵灵溪第一次正式陷害女主的剧情,
也是她名声急转直下的开端。原主当时被蒙在鼓里,
还傻傻地为替赵灵溪辩解而得罪了顾昀舟。赵灵溪的指尖微微颤抖,她盯着沈砚之看了半晌,
忽然嗤笑一声:“沈大人倒是消息灵通。怎么,难不成你还想替那苏清瑶通风报信?
”“我只想活下去。”沈砚之坦诚道,“公主若出事,沈家必受牵连。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清楚地记得,原主对这门婚事本就抵触,
加上婚后赵灵溪的冷待和屡次惹祸,没过半年就郁郁而终。他不想重蹈覆辙,
更不想成为男女主爱情路上的垫脚石。赵灵溪眼中的警惕更深了:“你想如何?
”“取消赏花宴的邀约,”沈砚之身体前倾,目光诚恳,“或者,那日我们一同出席,
寸步不离。”赵灵溪沉默了。烛火跳动着,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良久,
她才缓缓点头:“可以。但你若敢耍花样……”“我以沈家百年清誉起誓。
”沈砚之立刻接口,他知道赵灵溪最在意什么——她的母族镇国公府,
和她那位体弱多病的弟弟。赵灵溪这才重新拿起金梳,只是动作慢了许多。
沈砚之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书中对赵灵溪童年的寥寥几笔描写:生母早逝,父皇偏心,
在深宫中步步维艰,才养成了那副张牙舞爪的性子。或许,她并非天生恶毒。夜色渐深,
红烛燃过半截。赵灵溪吹熄烛火,在床榻外侧躺下,
与沈砚之之间隔着能再躺下一个人的距离。黑暗中,沈砚之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他闭上眼,脑海中飞速梳理着剧情。接下来的关键节点,
除了赏花宴,
秋宫宴的下毒事件、皇家围猎的坠马阴谋、江南赈灾的贪腐案……桩桩件件都与赵灵溪有关,
也都指向她最终的毁灭。“喂。”黑暗中,赵灵溪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迟疑。“嗯?
”沈砚之应了一声。“你……为什么要帮我?”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沈砚之想了想,认真道:“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他穿书后第一次承认这个身份,
说出口时竟没觉得有多抗拒。黑暗中,他似乎听到身侧的人呼吸顿了一下,随后便没了声响。
第二天清晨,沈砚之是被窗外的争吵声吵醒的。他披衣起身,推开房门,
就看到管家沈忠正和一个穿着青色宫装的侍女对峙。“我们公主还没起,
沈大人凭什么让我们收拾东西?”侍女柳眉倒竖,语气骄横。
沈忠气得脸色涨红:“这是沈府,不是皇宫!公主既已嫁入沈家,就该守沈家的规矩!
”“放肆!”“够了。”赵灵溪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自有威严。
侍女立刻噤声,垂手站在一旁。赵灵溪扶着另一个侍女的手走出来,
她已换了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昨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清丽脱俗。“不必收拾了。
”她淡淡道,目光扫过沈砚之,“沈大人昨夜说的话,还算数吗?”沈砚之点头:“自然。
”“那好,”赵灵溪转身回屋,“备好马车,我要回公主府。”沈砚之愣住了。按照剧情,
赵灵溪确实经常回公主府,但从未如此急切。他快步跟上:“公主,此时回去怕是不妥,
容易引人非议。”“非议?”赵灵溪冷笑,“我赵灵溪何时怕过非议?”她顿住脚步,
回头看他,“你若不敢去,便留下。”沈砚之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心中微动。
他忽然想起书中提到,赵灵溪的弟弟昭阳王世子赵灵澈近日病情加重,
这或许才是她急于回去的原因。“我陪你去。”他当机立断,“沈忠,备马车。
”沈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应下:“是,老爷。”马车行驶在清晨的街道上,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车厢内一片寂静,赵灵溪闭目靠在车壁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沈砚之偷偷观察着她,
发现她的手指一直无意识地绞着衣袖,显然内心并不平静。“世子的病……很严重吗?
”沈砚之打破沉默。赵灵溪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震惊:“你怎么知道?
”沈砚之早有准备:“昨日整理嫁妆清单时,看到了不少名贵药材,像是治肺疾的。
”这是他根据书中剧情编造的理由。赵灵溪的眼神缓和了些,她重新闭上眼,
声音低沉:“太医说,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车厢内再次陷入沉默,
气氛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沈砚之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忽然觉得书中那个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恶毒女配形象,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到了公主府门口,
守卫看到赵灵溪立刻放行。踏入府中,沈砚之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赵灵溪脚步匆匆,
直奔后院的听雨轩。沈砚之紧随其后,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咳咳……咳……”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少年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咳得浑身发抖,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赵灵溪快步走到床边,
握住他的手:“澈儿,姐姐回来了。”赵灵澈艰难地睁开眼,看到赵灵溪时,
虚弱地笑了笑:“姐姐……你回来了……”“嗯,姐姐回来了。
”赵灵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还是老样子……”赵灵澈咳嗽着,目光转向站在门口的沈砚之,
“这位是……”“他是沈砚之,你的姐夫。”赵灵溪介绍道,语气平淡,却没了之前的冰冷。
沈砚之走上前,对着赵灵澈拱手行礼:“见过世子。”赵灵澈眨了眨眼,
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就是那个娶了姐姐的状元郎?他们都说你……”“澈儿!
”赵灵溪打断他的话,“不许胡说。”赵灵澈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沈砚之却心中了然,
书中确实描写过朝臣们对这桩婚事的议论,都说他是攀龙附凤,
甚至有人猜测他是靠出卖良知才得到皇帝的青睐。“我去叫太医。”赵灵溪起身,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走来。“公主,不好了!”男人神色慌张,
“宫里传来消息,陛下要你即刻入宫,说是……说是关于苏清瑶姑娘的事。
”赵灵溪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沈砚之的心也沉了下去,他知道,赏花宴的剧情,提前了。
第二章 宫宴风波起,初次破局赵灵溪站在原地,指尖冰凉。沈砚之快步走到她身边,
低声道:“冷静点,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见招拆招。”她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备轿。”“公主,”沈砚之拉住她的手腕,“带上我。
”赵灵溪皱眉:“入宫面圣,带你不妥。”“有何不妥?”沈砚之看着她的眼睛,
“你我是夫妻,同进退才合情理。况且,多个人多个照应。”中年男人,
也就是公主府的总管赵忠,也连忙附和:“公主,沈大人说得有理,
带上沈大人或许能帮上忙。”赵灵溪犹豫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走吧。
”皇宫巍峨的宫门在眼前缓缓打开,朱红色的宫墙高耸入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砚之跟在赵灵溪身后,心中快速盘算着。按照原剧情,
苏清瑶会在今日的宫宴上“意外”落水,而所有证据都会指向赵灵溪。
他必须阻止这一切发生。穿过一道道宫门,终于来到举办宫宴的御花园。
此时园中已经聚集了不少达官显贵,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皇帝高坐主位,
身边依偎着娇俏可人的苏清瑶,而男主顾昀舟正站在他们身侧,俊朗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看到赵灵溪和沈砚之进来,园中瞬间安静了几分,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有好奇,
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儿臣参见父皇。”赵灵溪屈膝行礼,声音平静无波。
“臣沈砚之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砚之跟着行礼。皇帝放下酒杯,
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淡淡道:“免礼。灵溪,你来得正好,清瑶正说想你呢。
”苏清瑶立刻起身,走到赵灵溪面前,柔柔弱弱地行了一礼:“见过公主殿下,见过沈大人。
”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赵灵溪,“公主殿下今日好美,清瑶都看呆了。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是书中最能激起男主保护欲的表情。顾昀舟果然上前一步,
挡在苏清瑶身前,语气带着警告:“公主,清瑶性子单纯,你可别欺负她。
”赵灵溪还没说话,沈砚之已经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顾将军说笑了,
公主与苏姑娘姐妹情深,何来欺负之说?倒是将军,这般护着苏姑娘,
不知的还以为苏姑娘是将军的心上人呢。”这话一出,园中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谁都知道顾昀舟是皇帝属意的驸马人选,沈砚之这话无疑是在打顾昀舟的脸。
顾昀舟脸色一沉:“沈砚之,你放肆!”“我只是实话实说。”沈砚之不卑不亢,
“陛下在此,难道还不许臣说实话吗?”皇帝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沈砚之句句在理,
他也不好发作。“好了,都是自家臣子,何必争执。”他打圆场道,“入座吧。
”沈砚之扶着赵灵溪在指定的位置坐下,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他低声道:“别怕,有我在。”赵灵溪侧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宫宴开始,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
但沈砚之知道,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可怕。他时刻注意着苏清瑶的动向,果然,酒过三巡后,
苏清瑶起身说要去更衣。“我去去就回。”她对皇帝和顾昀舟甜甜一笑,
转身向御花园深处走去。顾昀舟立刻起身:“我陪你去。”“不必了将军,有侍女陪着就好。
”苏清瑶婉拒,眼底却闪过一丝期待。沈砚之心中冷笑,这正是剧情的关键。
他对赵灵溪道:“我去趟茅房。”赵灵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早去早回。
”沈砚之快步跟上苏清瑶,远远地跟着她来到一处偏僻的湖边。只见苏清瑶左右看了看,
确定没人后,深吸一口气,竟真的朝着湖里跳了下去!“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沈砚之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苏清瑶为了陷害赵灵溪,竟然真的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他正想上前救人,却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清瑶!”顾昀舟的声音带着惊慌,
他冲到湖边,看到正在水里挣扎的苏清瑶,想也没想就跳了下去。沈砚之立刻躲到假山后面,
看着顾昀舟将苏清瑶救上岸。苏清瑶浑身湿透,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顾昀舟怀里,
手指却指向一个方向:“是……是公主殿下……她推我……”果然来了。沈砚之心中了然,
悄悄从假山后探出头,准备看顾昀舟如何表演。顾昀舟抱着苏清瑶,
怒视着空无一人的方向:“赵灵溪!你好狠的心!”就在这时,
赵灵溪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顾将军在说谁心狠?”沈砚之回头,
只见赵灵溪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脸上带着疑惑。原来她见沈砚之许久未归,担心出事,
便找了过来。顾昀舟看到赵灵溪,怒火更盛:“赵灵溪,你竟敢推清瑶下水!
我今日定要为清瑶讨个公道!”“我没有推她。”赵灵溪皱眉,“我刚到这里,
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狡辩!”苏清瑶在顾昀舟怀里哭哭啼啼,“公主殿下,
我知道你不喜我,可你也不能……不能置我于死地啊……”“我没有!
”赵灵溪气得浑身发抖,却百口莫辩。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闻声赶来的朝臣,
他们对着赵灵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我就说昭阳公主容不下苏姑娘吧。”“太狠毒了,
竟然在宫宴上就敢行凶。”“沈家这下怕是要遭殃了。”沈砚之看着赵灵溪孤立无援的样子,
心中一紧,从假山后走了出来:“大家误会了,公主没有推苏姑娘。”“沈砚之?
”顾昀舟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要帮她狡辩?”“我没有狡辩,我有证据。
”沈砚之走到赵灵溪身边,握住她的手,“方才我一直在附近,
亲眼看到苏姑娘是自己跳下去的。”“你胡说!”苏清瑶尖叫道,“你明明和公主是一伙的,
你当然帮她说话!”“我是否胡说,一问便知。”沈砚之看向周围的朝臣,
“方才苏姑娘说要去更衣,可有谁看到她的侍女跟在身边?”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这就对了。”沈砚之继续道,“苏姑娘独自一人来到这偏僻的湖边,然后自己跳了下去,
顾将军来得极快,想来也看到苏姑娘跳下去的瞬间,而非被人推下去的吧?
”这话将矛头指向了顾昀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顾昀舟脸色铁青,他赶到时只看到苏清瑶在水里挣扎,并未看到她落水的瞬间。
但他素来护着苏清瑶,此刻自然不能承认:“我……我赶到时清瑶已经落水,
只听到她说是被赵灵溪推下去的!”“将军既未亲眼所见,
又怎能仅凭苏姑娘一面之词定公主的罪?”沈砚之寸步不让,“陛下常说,断案需重证据,
轻口供。如今将军既无证据,便请不要妄下定论,污了公主的清白。”“你!
”顾昀舟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皇帝带着太医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
他皱起眉头:“发生了何事?”顾昀舟立刻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只是隐去了自己未亲眼所见的细节,一口咬定是赵灵溪推了苏清瑶。
苏清瑶也哭着向皇帝求情:“陛下,求您不要怪公主殿下,
许是清瑶哪里惹公主不快了……只是清瑶真的好怕……”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让皇帝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看向赵灵溪:“灵溪,你可知错?”“儿臣没错。
”赵灵溪挺直脊背,目光清澈,“儿臣从未推过苏姑娘,此事沈砚之可以作证。
”皇帝看向沈砚之:“沈爱卿,你真的看到了?”“臣句句属实。”沈砚之躬身道,
“陛下若不信,可派人搜查附近。苏姑娘落水前曾在湖边徘徊,脚下定有脚印。
若是被人推下去,脚印定会杂乱无章;若是自己跳下去,脚印应是向前的。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现代的刑侦技术,但基本的逻辑推理还是有的。皇帝闻言,
立刻下令:“来人,去湖边查看脚印!”侍卫领命而去,很快便回来禀报:“回陛下,
湖边确有几处清晰的脚印,皆是向前踏入水中的,并无挣扎或被推搡的痕迹。
”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看向苏清瑶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苏清瑶心中一慌,
连忙道:“陛下,定是他们看错了!清瑶真的是被推下去的……”“够了。
”皇帝打断她的话,语气冷淡,“此事疑点重重,先将苏姑娘带回宫中医治,此事容后再议。
”他虽未明说,但态度已然明显。苏清瑶脸色苍白,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能任由侍女扶着跟着太医离开。顾昀舟还想争辩,却被皇帝一个眼神制止:“昀舟,
你也随朕回去。”一场风波看似平息,沈砚之却知道,这只是开始。他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
又看了看身边脸色依旧苍白的赵灵溪,轻声道:“我们也回去吧。”赵灵溪点了点头,
任由沈砚之扶着她往外走。经过假山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低声道:“谢谢你。
”沈砚之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她。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眼底复杂的情绪。“我说,
谢谢你。”赵灵溪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沈砚之心中一暖,
笑道:“我说过,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赵灵溪看着他,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
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但沈砚之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回到沈府时,
已是深夜。沈忠早已备好了热茶和点心,看到两人平安归来,长长地松了口气。“老爷,
公主,你们可回来了。”他接过两人的披风,“厨房温着汤,我去端来。”“不必了。
”赵灵溪摇摇头,“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沈砚之看着她略显疲惫的背影,
对沈忠道:“把汤送到公主房里去,再准备些安神的熏香。”“是,老爷。
”沈砚之回到自己的书房,却毫无睡意。他拿出纸笔,开始梳理接下来的剧情。
宫宴落水只是小试牛刀,苏清瑶和顾昀舟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中秋宫宴下毒事件,
才是真正的危机。按照书中剧情,中秋宫宴上,苏清瑶会“意外”中毒,
而毒药会被搜出在赵灵溪的侍女身上,人证物证俱在,赵灵溪百口莫辩,虽有镇国公府力保,
却也被禁足公主府,名声一落千丈。“必须阻止这件事发生。”沈砚之喃喃自语,
“毒药……侍女……”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快步走向赵灵溪的院子。
赵灵溪的侍女正在门口守着,看到沈砚之,连忙行礼:“见过老爷。”“公主睡了吗?
”沈砚之问道。“刚躺下,还没睡熟。”侍女答道。“我有要事找她。”沈砚之推门而入。
赵灵溪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看到沈砚之进来,有些惊讶:“这么晚了,你有事?
”“中秋宫宴,你要小心。”沈砚之开门见山,“苏清瑶会在那天中毒,然后嫁祸给你。
”赵灵溪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我……”沈砚之总不能说自己看过剧本,
只能含糊道,“我猜的。今日之事太过蹊跷,她们定不会善罢甘休。”赵灵溪沉默了片刻,
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仅如此,”沈砚之继续道,“她们会买通你的侍女,
将毒药藏在侍女身上。你身边的人,必须仔细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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