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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我靠挡灾在豪门杀疯了》,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明薇苏念慈,作者“牯牛的道汐”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靠挡灾在豪门杀疯了》的男女主角是苏念慈,苏明薇,冰冷,这是一本悬疑灵异小说,由新锐作家“牯牛的道汐”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2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12:53:2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靠挡灾在豪门杀疯了
暴雨夜我被豪门接走认亲,养母临终前说我是被故意调包的替身。
“他们需要你给真千金挡灾,就像你前三个姐姐那样。”果然,
晚宴上真千金把我推出去挡酒瓶:“你只是个替身!”签器官捐赠协议那晚,
我觉醒了反伤异能。后来真千金诬陷我偷窃,她的手指莫名骨折。她放火烧我房间,
自己全身三级烧伤。认亲宴上我播放录音:“你只是我的替身挡灾工具!”满座哗然中,
真千金生父突然现身:“她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傅家掌权人却笑着将我搂进怀:“利息收完,该讨本金了。”---暴雨,
像是天被捅了个窟窿,没完没了地往下倒。筒子楼狭窄的窗户玻璃被砸得噼啪乱响,
外面黑沉沉的,只有远处一盏昏黄的路灯在狂风骤雨里倔强地亮着,
光线被雨帘切得支离破碎,勉强爬进这间不足十平米、散发着霉味和廉价消毒水味的屋子。
我蜷在吱呀作响的铁架床边,指腹一遍遍抚过养母枯瘦冰凉的手背。
那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像地图上蜿蜒的河流,突兀地浮在松弛的皮肤上。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像是破旧风箱的最后嘶鸣。
“……晚……晚晚……”她的眼皮费力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费力地转向我,
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悲悯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清醒。“妈,我在。”我凑近些,
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了她这最后一点力气。窗外的雨声更大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呜咽。
她枯枝般的手指猛地收紧,攥了我一下,那力道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听着……他们……要来了……”她急促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痰音,
“傅家……不是你的家……是狼窝……”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傅家……那个只存在于养母偶尔失神呓语和街坊邻居艳羡议论中的顶级豪门?
“你是……被故意换过去的……”她死死盯着我,瞳孔因用力而微微放大,
“前头……三个姐姐……都……没了……替那个真小姐……挡灾……挡祸……挡……命!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再捅进心脏深处。前三个姐姐?
挡灾?挡命?我浑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冻住了。
那些模糊的、关于“姐姐们”早夭的零星记忆碎片,此刻被这句话粗暴地拼凑起来,
染上了令人窒息的猩红。“记住……活下去……跑……”最后一个“跑”字,
耗尽了养母所有的生命。她攥着我的手骤然松脱,
无力地滑落在洗得发白、印着褪色小花的旧床单上。那双浑浊的眼睛,
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微光,空洞地望着低矮、布满蛛网灰尘的天花板。死寂。
屋子里只剩下窗外狂暴的雨声,一下下,砸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冷。我僵在原地,
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上最后一点微弱的温度,那温度正飞快地流逝,
变得和这屋子里的空气一样冰凉。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浓黑的夜幕,
瞬间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旋即又被更深的黑暗吞没。紧随其后的炸雷,震得窗框都在颤抖。
几乎在雷声落下的瞬间,筒子楼破旧的水泥楼梯上,传来了沉重而清晰的脚步声。
咚咚咚……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这贫民窟格格不入的沉稳和压迫感,穿透了滂沱的雨幕,
一声声,敲在人心上。来了。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
养母临终的警告在耳边尖锐地呼啸,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回音。替身?挡灾?
像前三个姐姐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住我的心脏,几乎让人窒息。
身体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尖叫:逃!快逃!可我的脚,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逃?往哪里逃?这破败的筒子楼外是望不到头的雨幕,是傅家那只遮天蔽日的巨手。
我能跑到哪里去?跑了,病床上还残留着养母体温的遗体怎么办?脚步声停在了门外。笃,
笃,笃。三下规律而冰冷的叩门声,礼貌得近乎残忍。我深吸一口气,
那带着霉味和死亡气息的空气灌入肺腑,冰冷刺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细微的刺痛带来一丝诡异的清醒。逃不了,那就……进去看看。看看那所谓的“狼窝”,
究竟是个什么模样。我走过去,拉开了那扇吱呀作响、油漆剥落的木门。门外,
站着两个男人。为首的中年男人穿着剪裁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乱,
面容严肃刻板,眼神锐利得像鹰隼,不带丝毫温度地扫过屋内简陋到寒酸的陈设,
最后落在我身上。他身后的年轻男人稍显沉默,同样西装笔挺,气势却收敛许多。
“林晚小姐?”中年男人的声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平板无波,确认了我的身份,
没有丝毫寒暄的意愿,“我是傅家的管家,姓陈。奉夫人之命,接您回家。
”他的目光掠过我肩头,扫了一眼床上已无声息的养母,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恢复漠然,仿佛那只是一件碍眼的旧家具。“夫人的意思是,这边的事情,
傅家会妥善处理。请您即刻跟我们走。”家?我的指尖在门框粗糙的木刺上刮过,
留下细微的痛感。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充满了冰冷的讽刺。
他们甚至没有踏进这间屋子的打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隔阂和嫌弃。
我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小小的、再也不会给我任何回应的躯体。
胸腔里翻涌着酸涩和一种近乎麻木的钝痛。没有眼泪。在这种时候,眼泪是奢侈品。“好。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我没有再看那管家一眼,沉默地侧身,
走出了这间困了我十八年、也庇护了我十八年的小屋。木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屋内最后一点微弱的、属于“家”的气息。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车身在暴雨冲刷下依旧光可鉴人,流畅的线条透着低调的奢华,
与周围破败灰暗的环境形成刺目的对比。雨水噼啪砸在车顶,汇成水流淌下。
司机早已撑开一把宽大的黑伞,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车内温暖干燥,
弥漫着一种清冷好闻的木质香气,与筒子楼里的霉味天壤之别。
昂贵的真皮座椅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我刚坐定,一个轻柔的女声便在身旁响起。
“你就是晚晚妹妹吧?”我侧过头。紧挨着我坐着的,是一个看起来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
她穿着质地柔软、剪裁精致的米白色连衣裙,外面搭着一件浅粉色的羊绒开衫,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发梢带着自然的微卷。她的皮肤白皙细腻,
像是从未受过风雨的侵扰,五官精致得如同橱窗里的瓷娃娃。此刻,她正微微歪着头看我,
脸上绽开一个甜美无害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一点点亲昵。
“我是念慈,苏念慈。”她的声音也如她的人一般,温软柔和,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娇憨,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真好。”她自然地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那双手,十指纤纤,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粉色。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指尖冰凉,
还带着屋外暴雨的寒气,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养母皮肤最后那点粗糙冰凉的触感。而她的指尖,
温热、柔腻。苏念慈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那么一瞬,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随即,那笑容更加甜美灿烂,带着一丝善解人意的包容,
自然地收回了手。“别紧张,晚晚。回家了,就什么都好了。”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语气温柔得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车子无声地启动,平稳地滑入雨幕。
窗外贫民窟的破败景象飞速倒退,被密集的雨线模糊成一片灰暗的色块。车厢内温暖如春,
安静得只剩下轮胎碾过积水的声音和雨刮器规律的摆动声。
苏念慈身上那清雅的、带着一丝甜味的香水气息幽幽地飘散过来,缠绕在鼻端。
我靠在冰凉的皮质椅背上,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逝的、被雨水冲刷得扭曲变形的霓虹光影上。
养母那句泣血的警告,在苏念慈甜美无害的笑容和这令人沉溺的温暖舒适里,非但没有淡去,
反而像一根淬了毒的针,扎得更深了。挡灾?替身?前三个姐姐?我闭上眼,
隔绝了车内的温暖和那张过分甜美的脸。指尖在真皮座椅上无意识地划过,
感受着那细腻冰冷的触感。这看似天堂的归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之上。
傅宅坐落在城市最幽静的半山,远离喧嚣。车子驶过森严的雕花铁门,
沿着蜿蜒的车道开了许久,才在一片开阔的草坪前停下。夜色中,
眼前矗立的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欧式建筑,巨大得如同城堡,恢弘而冰冷。
没有想象中的亲人相拥、喜极而泣。
掌舵人傅正霆和他的夫人苏明薇——只是在我被管家陈伯引到那间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客厅时,
短暂地露了一面。傅正霆坐在宽大的丝绒沙发里,正看着一份文件,听到动静,
才略抬了下眼皮。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三秒,
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漠然,然后便重新落回了文件上,仿佛我只是空气。他的夫人苏明薇,
保养得宜,穿着一身昂贵的丝质家居服,端着精致的骨瓷茶杯,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居高临下的笑意。“回来了?”苏明薇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刻意的柔和,却没什么温度,“陈伯,带她去房间安置吧。念慈,
你也去帮妹妹看看,缺什么少什么,尽管说。”她放下茶杯,
姿态优雅地拢了拢鬓角并不存在的碎发,目光掠过我的脸,
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地送达。“好的,妈妈。”苏念慈立刻应声,笑容甜美,
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晚晚,跟我来,你的房间在二楼,我特意挑的,采光可好了!
”她的手指温热柔软,却让我胳膊上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我僵硬地被她挽着,
跟着沉默的陈伯走上宽阔的旋转楼梯。身后,客厅里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没有一句多余的询问,没有一丝失散多年骨肉重逢该有的激动。
他们的冷漠,像这宅子里无处不在的冷气,无声地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苏念慈给我安排的房间确实很大,布置得如同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夜景。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的名牌衣裙,标签都还没拆。
梳妆台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和彩妆。“这些都是妈妈让人准备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苏念慈像个热情的女主人,拉开衣柜,一件件展示着那些昂贵的衣物,语气轻快,“哦,
对了,明天晚上家里有个小宴会,欢迎你回来。穿这条裙子吧?
”她挑出一条水蓝色的抹胸小礼服裙,裙摆缀着细碎的亮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皮肤白,穿这个肯定好看!”我看着她明媚的笑脸,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馈赠,
心头却是一片冰凉的荒芜。养母的话再次尖锐地回响。糖衣炮弹?这些光鲜亮丽的东西,
就是裹在毒药外面的糖衣吗?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去挡灾?我垂下眼,
盯着脚下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声音没什么起伏:“谢谢。”苏念慈似乎没察觉到我的疏离,
依旧笑靥如花:“一家人,说什么谢呀!你好好休息,明天见!”她轻盈地转身离开,
像一只快乐的蝴蝶,带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死寂瞬间涌了上来,包裹住全身。
巨大的空间,奢华的布置,反而让人感到一种更深的孤独和不安。我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精心修剪过的花园,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星河。可这璀璨的夜景,落在我眼里,
却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我慢慢抬起手,指尖拂过冰冷的玻璃。
玻璃上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一张苍白、带着一丝茫然和戒备的脸。
前三个姐姐……她们住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是否也曾这样站在窗前?
她们最终……又去了哪里?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这华丽的牢笼,才刚刚向我打开大门。
第二天傍晚,傅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宴会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衣香鬓影之间。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食物的香气。
穿着考究的男男女女手持酒杯,低声谈笑,
目光却时不时地、带着或好奇或审视或不易察觉的轻蔑,扫过角落里的我。
我穿着苏念慈挑选的那条水蓝色抹胸裙。裙子很美,剪裁合体,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可露出的肩膀和手臂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我感觉像被剥光了鳞片的鱼,无所适从。
我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果汁,努力把自己缩在巨大的绿植阴影里,尽量减少存在感。
苏念慈则像一只真正的花蝴蝶,游刃有余地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换了一身更耀眼的香槟金色鱼尾礼服,长发优雅地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笑容甜美得体,
声音清脆悦耳,不时引来周围一片赞叹。“念慈真是越来越出色了,傅太太好福气啊!
”“是啊,听说刚拿了钢琴比赛的冠军?真是才貌双全!”“苏小姐气质真好,
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赞美声不绝于耳。苏念慈羞涩地笑着,
目光却精准地捕捉到角落里的我,然后,挽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步履轻盈地朝我走来。
“晚晚,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呀?多无聊。”她亲昵地拉起我的手,
力道不容拒绝地将我带到人群中央,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一丝嗔怪,“来,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夫人,王叔叔可是爸爸重要的合作伙伴呢!
”那位王夫人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目光带着评估的意味,
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像是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她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比较,最后沉淀为一种淡淡的、几乎不加掩饰的优越感。“哦?
这就是傅家刚找回来的那位?”王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拖长的腔调,慢悠悠的,
“嗯……看着是挺清秀的。不容易啊,吃了不少苦吧?
”周围几个贵妇的目光也随之聚焦过来,带着同样的审视和探究。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
扎在皮肤上,不疼,却让人极度不适。我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稀有动物,
所有的狼狈和格格不入都在这些目光下无所遁形。苏念慈挽着我的胳膊紧了紧,
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笑容,声音清脆:“是呀,晚晚以前可不容易了。
不过现在回家就好了!妈妈特意请了老师帮她补习礼仪呢,晚晚学得可快了!”她语气轻快,
仿佛在说一件趣事,却巧妙地把我“需要补习礼仪”这个信息传递了出去。周围的目光里,
那份优越感似乎更浓了,隐隐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就在这时,
宴会厅另一头传来一阵喧哗,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刺耳声响和几声压抑的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几个穿着潮牌、明显带着醉意的年轻男人围在一起,
其中一个染着红毛的,正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脸红脖子粗地冲着对面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神色冷峻的男人大声嚷嚷着什么,
情绪显然失控了。他手里还抓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香槟杯。“傅承聿!你少他妈在这儿装清高!
不就是仗着你爸……”那红毛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被他吼叫的对象,
那个叫傅承聿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英俊得近乎凌厉,薄唇紧抿,眼神像淬了冰的寒潭,
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发疯,
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周围几米内的人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红毛似乎被傅承聿这彻底的漠视彻底激怒了,理智的弦瞬间崩断!“操!”他怒吼一声,
猛地将手里半满的香槟杯朝着傅承聿那张冷漠的脸狠狠砸了过去!杯子脱手,
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直冲目标!人群爆发出更大的惊呼!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
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传来!是苏念慈!她死死攥着我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将我朝着那飞来的酒杯方向推了出去!同时,她那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刺骨的恶意和冰冷的兴奋:“上啊!你只是个替身!这就是你的用处!
”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瞬间压缩。
冰冷的酒液混合着玻璃碎片,在我的视野里急速放大。身体被那股推力推得完全失去了平衡,
踉跄着扑向前方,正正迎上那致命的袭击!巨大的冲击力狠狠砸在我的额角!剧痛!
尖锐的、爆炸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眼前金星乱冒,紧接着是一片血红!
温热的、粘稠的液体顺着额角、眉骨汹涌而下,瞬间模糊了半边视线,
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世界天旋地转。耳边是无数重叠的惊呼声、尖叫声,
混杂着苏念慈那一声尖锐做作的“啊——晚晚!小心啊!”,显得格外刺耳。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毯上,冰冷的地面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额角的剧痛一波波冲击着神经,温热的血不断淌下,流进眼睛里,染红了视线。
意识在剧烈的疼痛和眩晕中浮沉。模模糊糊地,我看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停在我面前。
我费力地、一点点抬起沉重的眼皮,顺着笔挺的西裤向上看去。是那个叫傅承聿的男人。
他依旧站在原地,姿态甚至没有半分改变。刚才那个凶险的酒瓶,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微微垂着眼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惊愕,
没有同情,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只有一片沉寂的、深不见底的冰寒。他就那样看着我,
看着血从我额角汩汩流出,染红地毯。像在看一件……被意外损毁的、无关紧要的物品。
周围是混乱的人声,苏念慈带着哭腔的“关心”,
傅家佣人匆忙跑来的脚步声……但这些声音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
只有额角那撕裂般的剧痛,和傅承聿那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眼神,
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我的意识里。替身……挡灾……这就是……我的用处……冰冷的绝望,
混合着额角温热的血,一点点,浸透了骨髓。额角的伤口被傅家紧急赶来的家庭医生处理过,
缝了几针,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剧烈的头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昏昏沉沉。
傅正霆和苏明薇象征性地来看过一眼,留下几句无关痛痒的“好好休息”,便再无下文。
苏念慈倒是跑得勤快,每天都带着精致的点心和水果,坐在我床边,
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表达着“心疼”和“愧疚”。“晚晚,都怪我不好,当时太害怕了,
下意识就想拉你躲开,没想到反而……”她眼圈泛红,声音哽咽,握着我的手,指尖冰凉,
“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她的演技堪称精湛,
眼神里的担忧和自责几乎能以假乱真。
如果我不是那个被她亲手推出去、清晰听到那句“替身”的人,或许真的会被骗过去。
我看着她在那里自导自演,心底一片冰凉的麻木。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更深沉的认知——在这个地方,每一张笑脸后面,都可能藏着淬毒的刀。几天后,
我的身体勉强恢复了一些。一个下午,苏念慈又来了,这次她手里没拿点心,
而是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说要带我去熟悉一下家里的书房。“爸爸收藏了好多书呢,
你肯定会喜欢的!”她笑容明媚,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书房在宅子的另一翼,
厚重的大门推开,一股混合着陈年纸张、皮革和昂贵雪茄的沉郁气息扑面而来。
巨大的红木书架顶天立地,藏书浩瀚如海。阳光透过高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
在深色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安静、肃穆,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苏念慈径直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前。书桌一角,随意地放着一个打开的丝绒首饰盒,
里面躺着一枚流光溢彩的蓝宝石胸针,在阳光下折射出深邃迷人的光芒,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呀,妈妈最喜欢的蓝宝石胸针怎么放这儿了?”苏念慈故作惊讶地拿起首饰盒,
指尖在宝石上轻轻拂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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