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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觉醒后发现自己是白月光》中的人物林栖梧谢沉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爷不喜欢画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替身觉醒后发现自己是白月光》内容概括:主角谢沉舟,林栖梧,江浸月在现代言情,虐文,现代,豪门世家,替身小说《替身觉醒后发现自己是白月光》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爷不喜欢画饼”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4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0 22:36:1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替身觉醒后发现自己是白月光
这双手不是我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皮肤细腻得能透出青色的血管。
腕骨凸起一个精巧的弧度。美得不真实。像博物馆里陈列的玉雕。我盯着它们看了很久。
久到浴室的蒸汽都凉透了。镜子上凝结的水珠滑落。模糊了那张同样陌生的脸。这张脸,
不属于我。或者说,不属于现在的我。我叫江浸月。是谢沉舟养在身边五年的金丝雀。
也是他心上那道白月光——林栖梧的替身。整个海城都知道。谢沉舟爱林栖梧。
爱得刻骨铭心。爱得人尽皆知。林栖梧三年前出国追求她的芭蕾梦。谢沉舟转头就找到了我。
一个眉眼有七分像她的舞蹈系学生。他把我从泥泞里捞出来。给我优渥的生活。昂贵的珠宝。
数不清的华服。还有,一个精心打造的牢笼。代价是。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都要像林栖梧。他教我她喜欢的香水味。教我她走路时微微踮起的脚尖。
教我她喝咖啡只加半块方糖。甚至。教我她生气时,眼角会先红,再掉泪。我学得很好。
好到有时候。对着镜子。我都分不清里面的人是谁。直到今天。我的二十五岁生日。
谢沉舟包下了海城最高的旋转餐厅。水晶灯晃得人眼晕。悠扬的小提琴声像丝线缠绕。
谢沉舟坐在长桌对面。烛光跳跃在他深邃的轮廓上。英俊,却冰冷。他推过来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看看。”声音听不出情绪。我拿起盒子。指尖有点凉。打开。里面不是预想中的珠宝。
是一条项链。白金链子。坠子是一颗切割完美的蓝色钻石。冰蓝色。冷冽得像极地的寒冰。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林栖梧的标志。就是冰蓝色。她的舞鞋绑带。她的演出服点缀。
甚至她公寓的窗帘。都是这个颜色。谢沉舟看着我。眼神带着审视。“喜欢吗?
栖梧最喜欢这个颜色。”他叫我“栖梧”。在我的生日宴上。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又猛地松开。空落落地疼。我捏着那冰冷的链子。指尖用力到发白。“沉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今天是我生日。”“江浸月”的生日。谢沉舟微微蹙眉。
似乎不习惯我的“提醒”。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知道。栖梧下个月就回来了。
这条项链,很适合你戴着去接她。”餐厅里温度适宜。我却觉得寒气从脚底往上爬。
原来如此。这场奢华的生日宴。不是给我的。是给他即将归国的白月光。一个预热。
一场排练。我是演员。是道具。是那个需要戴着属于“林栖梧”标志的项链。
去迎接正主归来的小丑。烛光映着他完美的侧脸。也映着他眼底那份理所当然的凉薄。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活成另一个人的影子。呼吸着她的喜好。模仿着她的习惯。
抹杀着“江浸月”的一切。我以为。石头也能捂热。替身,也能有片刻被当成人看的时候。
原来不行。影子就是影子。正主一回来。连我自己的生日。都成了为她的登场准备的垫脚石。
我看着那颗冰蓝色的钻石。它折射着冰冷的光。像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谢沉舟,
”我把项链轻轻放回盒子。推到他面前。“这个颜色,不适合我。”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清晰。斩断了那根名为“顺从”的弦。谢沉舟的动作顿住了。他放下酒杯。
金属底座磕碰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一声。“你说什么?”他抬眼。
目光沉沉地压过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餐厅里的小提琴手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琴音颤了一下。停了下来。空气死寂。“我说,”我迎上他的目光。
不再刻意模仿林栖梧那种含羞带怯的柔弱。属于江浸月的眼神。第一次,
清晰地映在他瞳孔里。“冰蓝色,是林栖梧的。不是我江浸月的。我不喜欢。”一字一句。
像砸在冰面上的石头。谢沉舟的眉头彻底拧紧。他靠向椅背。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
这是他极度不悦时的习惯动作。“浸月,”他声音低沉。含着警告,“别闹。”闹?
原来拒绝做别人的影子。叫“闹”。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彻底熄灭了。我站起身。
昂贵的裙摆扫过冰凉的地面。“生日宴,谢了。”我拿起自己的小手包。很轻。
里面只有一支口红和手机。“项链,留给你真正想送的人吧。”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
转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规律的回响。一声声。敲在我空荡荡的心上。
也敲碎了这五年精心编织的幻梦。餐厅的门童为我拉开厚重的玻璃门。
夜晚的风带着海城的湿气。猛地灌进来。吹得我一个激灵。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谢沉舟没有追出来。意料之中。正主快回来了。替身的情绪。不值钱。我招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去哪儿。我张了张嘴。报不出一个地名。
那个被谢沉舟安置在市中心顶层公寓的“家”。堆满了林栖梧喜欢的物件。
连空气里都是模仿她的香水味。那不是我的家。“去……海边吧。”我说。声音有点哑。
车子汇入霓虹闪烁的车流。窗外的光影飞速掠过。像一幕幕倒带的胶片。五年前。
我爸妈车祸去世。留下一屁股债和一个刚考上舞蹈学院的妹妹。我辍了学。
白天在舞蹈教室当助教。晚上去酒吧端盘子。累得像条狗。那天晚上。下着暴雨。
我被一群喝醉的流氓堵在后巷。是谢沉舟的车经过。他撑着黑伞下车。
昂贵的皮鞋踩在污水里。保镖三两下就把人打发了。他走到蜷缩在墙角的我面前。
雨水顺着伞骨流下。形成一道水帘。他隔着水帘看我。眼神锐利得像鹰隼。
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审视。“像。”他薄唇吐出这个字。“哭给我看。”我那时又冷又怕。
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簌簌往下掉。他看了几秒。似乎满意了。“跟我走。钱,债,
你妹妹的学费,我解决。条件,做我的女人。”他顿了顿。补充道,“像她一样的女人。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点头。管他是谁。能救我妹妹就好。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她”。
叫林栖梧。海城芭蕾舞团曾经的首席。谢沉舟心尖上的白月光。他把我安置在公寓。
派人教我。走路。说话。微笑。甚至哭泣的弧度。起初笨拙。惹他发火。“栖梧不会这样!
”“栖梧的眼睛看人时是柔的!”“栖梧的背永远挺得像天鹅!”他砸过杯子。吼过我。
也曾在深夜。看着我的侧脸出神。然后粗暴地吻上来。嘴里含糊地喊着“栖梧”。我忍着。
为了妹妹能安心在最好的舞蹈学院上学。为了不再被人追债。我学得越来越像。有时候。
连谢沉舟看我的眼神。都会恍惚。我以为。日子就这样了。当个精致的赝品。
混到林栖梧回来。或者谢沉舟腻了。可人心是肉长的。五年。就算是条狗。也该有点感情吧?
原来。真没有。“小姐,海边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回忆。付了钱。下车。
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夜里的海是黑色的。只有靠近岸边的浪花。
在路灯下翻卷出一点惨白。我脱掉磨脚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沙滩上。细沙钻进脚趾缝。
有点痒。有点疼。一直走。走到海水能漫过脚踝的地方。停下来。冰冷刺骨。
远处灯塔的光柱扫过海面。转瞬即逝。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谢沉舟的。
或者他助理的。我掏出来。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谢先生”。
还有一条新信息。来自他的助理赵明。江小姐,谢总很生气。请您立刻回来。
林小姐下月回国,您这样闹,对大家都没好处。看。连助理都习惯了叫我“江小姐”。
而不是“林小姐”。可他们却要求我活成“林小姐”。我扯了扯嘴角。没回。
直接把手机丢进手包。手包一起。用力扔进了翻涌的海浪里。一个小小的浪花。
卷着那个装着口红和手机的昂贵手包。消失不见。轻松了。像甩掉一个沉重的壳。
海风吹得我单薄的裙子紧贴在身上。冷得牙齿打颤。心里却有一团火。烧得越来越旺。
不当替身了。江浸月。要活过来。我在海边坐到天亮。看着深黑的海面一点点被染上灰蓝。
然后泛起鱼肚白。最后变成刺目的金红。太阳升起来了。新的一天。我赤着脚。
踩着被阳光晒得微暖的沙子往回走。狼狈得像条流浪狗。但背脊挺得笔直。回到市区。
我用身上仅剩的现金买了最便宜的豆浆油条。蹲在街角吃完。
然后去了我唯一还有点联系的朋友那里。许微。以前舞蹈教室一起打工的姐妹。
现在开着一间小小的舞蹈工作室。她看到我赤着脚。头发被海风吹得打结。
穿着皱巴巴的昂贵礼服。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浸月?!你……你这是被抢劫了?
”我摇摇头。嗓子干得冒烟。“有地方收留我几天吗?我……没地方去了。”许微二话没说。
把我拉进她小小的公寓。塞给我干净的T恤牛仔裤。又倒了杯热水。我捧着热水杯。
热气熏着眼睛。有点酸。“我跟谢沉舟,完了。”我说。许微沉默了一下。拍拍我的肩。
“早该完了。那王八蛋就不是个东西!把你当什么了!”她骂得解气。我听着。
心里那点残存的酸涩。奇异地平复了。在许微这里住下。
我剪短了那头谢沉舟要求我留的、和林栖梧一样的长卷发。剪成了利落的齐肩短发。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脖颈。镜子里的脸。少了几分刻意的柔媚。多了些清爽和倔强。
这才是江浸月。我开始找工作。舞蹈老师的工作不好找。尤其是我这种大学都没毕业的。
只能去一些很小的培训机构教小孩子基本功。日子很苦。租着最便宜的城中村单间。
吃着盒饭。挤着公交。但心是实的。不用再对着镜子练习另一个人的表情。
不用再担心哪句话说错惹他不高兴。不用再穿着勒死人的礼服陪他应酬。自由的味道。
是盒饭里的廉价油味。是公交车的汗味。是城中村潮湿的霉味。却让我觉得无比踏实。偶尔。
会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谢沉舟。意气风发。陪着某个名媛出席活动。或者收购了哪家公司。
他身边没有出现新的“替身”。大概。是在专心等他的白月光回来。也好。互不相干。
我以为生活就这样步入正轨。直到那天。我在一个小区的儿童舞蹈班下课。抱着教具下楼。
刚走出单元门。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
露出谢沉舟轮廓分明的侧脸。他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薄唇紧抿着。副驾驶的车门打开。
赵明下车。恭敬地对我做了个手势。“江小姐,谢总请您上车。”我抱着纸箱。手指收紧。
纸箱边缘硌得掌心生疼。“我还有课。”我绕过车子想走。赵明脚步一移。挡在我面前。
“江小姐,别让我们为难。谢总等您很久了。”车后座传来谢沉舟冰冷的声音。“江浸月,
上车。别让我说第二遍。”那熟悉的命令口吻。瞬间将我拉回那五年的窒息感。
周围有下课的孩子和家长好奇地看过来。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在这里闹得太难看。拉开车门。
坐了进去。车里弥漫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氛。清冷又霸道。谢沉舟摘下墨镜。
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从我剪短的头发。
到我身上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最后落在我脚上那双几十块钱的帆布鞋。他眉头皱起。
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脏东西。“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满意了?”我没看他。
盯着前方。“谢先生找我什么事?”“栖梧回来了。”他直接说。语气平淡。
却像投下一颗炸弹。我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心脏像被针刺。不尖锐。却闷闷地疼。
“哦。”我应了一声。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恭喜谢总得偿所愿。
需要我送份贺礼吗?”谢沉舟似乎被我噎了一下。眼神沉了沉。“下周三,
谢氏旗下的新艺术中心开幕。栖梧是特邀嘉宾。你,”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挑剔,“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去。”我猛地转头看他。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栖梧刚回来,对海城不熟悉。你,
”他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残忍,“在她身边,让她自在些。”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他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还是林栖梧回归后,一个随时需要暖场的道具?五年替身。换不来一点尊重。
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要榨干。“谢沉舟,”我看着他。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江浸月没有心?没有脸?没有尊严?”他眼神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直呼其名地顶撞他。随即被浓重的不悦取代。“江浸月,注意你的身份!
”“身份?”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什么身份?你豢养的替身?
还是林栖梧小姐的随身丫鬟?谢沉舟,我们结束了!在你把我当成林栖梧的生日礼物那天,
就彻底结束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林栖梧的附属品!我不会去!你死了这条心!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拔高。胸口剧烈起伏。积压了太久的愤怒和委屈。
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我伸手去拉车门。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咔哒”一声轻响。中控锁落下。车门纹丝不动。“开车。”谢沉舟对司机命令道。
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车子猛地启动。我猝不及防。被惯性带得撞在椅背上。“谢沉舟!
你放我下去!你这是绑架!”我用力拍打着车窗。他置若罔闻。侧脸线条绷得死紧。
下颌骨咬得凸起。“江浸月,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识相点。”“栖梧需要你。
”“这是你的荣幸。”荣幸?去他妈的荣幸!车子没有开回那个顶层公寓。
而是开到了市中心一家顶级造型工作室。我被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请”下了车。
几乎是半押送着推进了工作室。谢沉舟坐在VIP休息区的沙发上。翻着杂志。眼皮都没抬。
“给她收拾干净。头发接回去。衣服换了。周三之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几个打扮精致的造型师围了上来。像打量一件待修复的艺术品。“小姐,
您这头发……”“皮肤状态有点差呢……”“这边请,
我们先做个深度护理……”她们的手伸过来。带着香风。想碰我的头发。“别碰我!
”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衣架。发出哗啦一声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看向谢沉舟。
谢沉舟终于抬起了头。眼神冷得像冰锥。“江浸月,别挑战我的底线。乖乖配合,周三之后,
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你妹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否则,”他冷笑一声,威胁不言而喻,
“你知道后果。”后果?无非是让我妹妹失去学业。让我在海城混不下去。又是这一套。
五年前。他用钱砸我。五年后。他还是只会用钱和威胁。可这一次。我不怕了。我站直身体。
看着沙发上那个掌控一切的男人。“谢沉舟,你除了用钱砸人,用我妹妹威胁我,
你还会什么?”“你让我觉得恶心。”“别说接头发换衣服,就算你现在杀了我,
我也绝不会再扮成林栖梧的样子!绝不去当她的陪衬!”休息室里死寂一片。
造型师们大气不敢出。谢沉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阴鸷得可怕。他缓缓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一步步朝我走过来。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不要后退。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像在看一件即将被毁掉的玩具。“很好。”他声音低沉。带着风暴来临前的平静。
“江浸月,你骨头硬了。”“我等着看,你能硬到几时。”他猛地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
下意识闭了下眼。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他只是挥了挥手。对保镖说:“把她关起来。
没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这里一步。直到她想通为止!”两个保镖立刻上前。
一左一右钳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谢沉舟!你混蛋!你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踢打。像个疯子。可力量悬殊太大。我被他们拖着。
往工作室后面的休息室走去。谢沉舟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
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场闹剧。休息室的门在我身后关上。落了锁。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房间很大。装修奢华。有独立的卫浴。巨大的衣柜里挂满了各种昂贵的礼服。
梳妆台上摆满了顶级护肤品和化妆品。像一个更华丽的囚笼。我瘫坐在地毯上。浑身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是愤怒。是屈辱。手机被收走了。门外有保镖守着。插翅难飞。谢沉舟。
他要用这种方式。磨掉我的棱角。逼我重新戴上那副替身的面具。为了他的林栖梧。
接下来的两天。我被囚禁在这间华丽的休息室里。一日三餐有人定时送来。精致可口。
却味同嚼蜡。保镖轮流守在门口。寸步不离。我试过砸窗户。窗户是特制的防弹玻璃。
纹丝不动。我试过大喊大叫。外面的人充耳不闻。像个被遗忘在孤岛的囚徒。
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滑向那个让我恐惧又恶心的“开幕日”。第三天。周三。
来了。一大早。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谢沉舟亲自来了。他换了身手工定制的黑色礼服。
衬得他肩宽腿长。矜贵非凡。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身后。
跟着昨天那几个造型师。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华丽的礼服。首饰盒。
还有……一顶柔顺的长卷假发。“给她换上。”谢沉舟命令道。声音听不出喜怒。
“栖梧的航班快到了。我们直接去机场接她,然后去艺术中心。
”造型师们小心翼翼地围上来。“江小姐,请……”我看着那顶假发。
那套和林栖梧风格如出一辙的冰蓝色长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滚开!
”我厉声喝道。抓起梳妆台上的一个水晶摆件。狠狠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巨响!
水晶碎片四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停住了脚步。谢沉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像是淬了毒的冰。“江浸月,”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寒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换上衣服,戴上假发,乖乖跟我走。否则,
我现在就让你妹妹的舞蹈学院给她发退学通知。你知道,我做得到。
”他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我妹妹。江晚星。她是我唯一的软肋。她那么热爱舞蹈。
那么有天赋。那是她全部的希望和未来。我死死地盯着谢沉舟。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绝望。像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谢沉舟抬手。看了眼腕表。耐心耗尽。“赵明。
”他唤了一声。守在门口的赵明立刻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等等!”我几乎是嘶吼出声。
声音破碎不堪。谢沉舟看向我。眼神里没有得意。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冷漠。我闭上眼。
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滑落。砸在昂贵的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再睁开眼。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换。”造型师们如蒙大赦。
赶紧上前。我没有再看谢沉舟一眼。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她们摆布。
她们给我换上那件冰蓝色的抹胸长裙。裙摆缀满了细碎的亮片。像凝固的眼泪。
她们给我戴上那顶柔顺的长卷假发。遮住了我利落的短发。也遮住了我最后一点自尊。
她们给我化妆。粉底盖住了眼底的憔悴。腮红扫上了刻意的红晕。唇彩涂出了柔媚的弧度。
镜子里。重新出现了一个“林栖梧”。一个精心打造的。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谢沉舟看着镜中的“作品”。眼神复杂了一瞬。似乎有一丝满意。
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他走过来。拿起托盘里那条冰蓝色的钻石项链。
就是生日宴上那条。亲手。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冷的钻石贴着我的锁骨。像一道枷锁。
“走吧。”他说。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淡漠。“栖梧的飞机,快降落了。”车子一路疾驰。
开往机场。我像个没有生命的摆件。坐在谢沉舟旁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冰凉的钻石硌得皮肤生疼。假发套闷得头皮发痒。华丽的礼服像一层厚重的壳。
勒得我喘不过气。心。已经麻木了。只剩下对晚星的担忧。支撑着我坐在这里。
机场VIP通道。气氛肃穆。谢沉舟长身玉立。站在接机口的最前方。
神情是罕见的专注和期待。甚至整理了一下领带。我站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像个影子。
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广播响起。航班抵达。我的心跳。莫名地开始加速。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和抗拒。人群涌出。很快。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通道尽头。
她推着行李箱。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米白色风衣。颈间系着一条淡雅的丝巾。
栗色的长发微卷。随意地披在肩后。脸上带着长途飞行后的淡淡倦意。
却无损那份清雅脱俗的美。林栖梧。真正的白月光。她远远地看到了谢沉舟。
脸上绽开一个温婉的笑容。加快脚步走了过来。谢沉舟迎了上去。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
“栖梧,欢迎回来。”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沉舟。”林栖梧的声音也很好听,
清泠悦耳,带着点自然的娇嗔,“等很久了吧?”“不久。”谢沉舟看着她,
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们旁若无人地寒暄着。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像个透明人。僵在原地。手脚冰凉。直到林栖梧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谢沉舟身后。
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脚步顿住了。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漂亮的杏眼里。
先是掠过一丝极度的震惊。随即。瞳孔猛地一缩!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血色尽褪!身体甚至微微晃了一下。“栖梧?
”谢沉舟立刻察觉她的异样。伸手扶住她。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
”林栖梧没有回答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的嘴唇哆嗦着。抬起手。颤抖地指着我。
声音尖利得破了音:“她……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里?!
她为什么……和我长得……”她的话没说完。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眼神惊恐地在我脸上。
和谢沉舟脸上来回扫视。谢沉舟眉头紧锁。显然没料到林栖梧会是这种反应。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别怕。她是江浸月。只是……和你有点像。”他试图解释。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像?只是像?!”林栖梧猛地甩开谢沉舟的手。
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她踉跄着后退一步。看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谢沉舟!
你告诉我!她到底是谁?!你把她弄成我的样子放在身边……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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