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一种陈默)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小四(一种陈默)

小四(一种陈默)免费小说笔趣阁_完结版小说推荐小四(一种陈默)

作者:爱睡午觉的sx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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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小四》,由网络作家“爱睡午觉的sxr”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一种陈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著名作家“爱睡午觉的sxr”精心打造的救赎,大女主,虐文小说《小四》,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陈默,一种,冰冷,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03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4:50:4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小四

2025-07-21 06:14:23

我给加班的男友送夜宵,他手机突然弹出消息:“小四睡了吗?”备注是“老大”。

我颤抖着往上翻,看到整齐排列的备注:老大、老二、老三...而我的备注是小四。

陈默洗完澡出来,温柔地抱住我:“她们都不如你懂事。”他要求我搬进他的公寓,

说这样方便“照顾”我。搬进去第一天,我撞见了穿着浴袍的老三。

陈默搂着我们俩的肩:“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好好相处。”当我试图逃离时,

他切断了我所有联系:“除了爱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1 小四的真相莲藕排骨汤的温热隔着薄薄的保温桶壁,熨贴着我的腿,

空气里浮动着一点炖得恰到好处的醇厚肉香和莲藕的清甜。

我坐在陈默那张昂贵的、触感冰凉的真皮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保温桶光滑的提手。

九点刚过,城市庞大的喧嚣被厚厚的落地玻璃过滤,只剩下一种模糊的低频嗡鸣。

陈默还在书房里,门缝底下漏出一线稳定的、毫无倦意的灯光,

和他低低的、充满掌控感的讲电话的声音。他说有个棘手的项目,需要加班到很晚,

让我不必等他,可我还是来了,提着这罐小火慢炖了三个小时的汤。沙发另一头,

随意扔着他的手机。黑色的机身,边缘反射着顶灯一点冷硬的光,

像一块沉默的、等待解读的黑色矿石。它突兀地震动了一下,嗡——声音短促,

却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等待的平静。屏幕随之亮起,

幽幽的蓝光在昏暗的客厅里格外醒目。一条新消息的预览,悬在锁屏界面的正中央。

“小四睡了吗?”发送者的备注,赫然是两个字:“老大”。

我的心跳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沉坠下去,

又被一股蛮力疯狂地往上顶撞着喉咙口。血液似乎瞬间被抽空,

又在下一秒汹涌地倒灌回四肢百骸,带来一种眩晕的麻木和指尖无法抑制的冰凉。小四?

老大?这两个词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我的认知里,搅得天翻地覆。

某种巨大而荒谬的恐惧感攫住了我,身体僵硬,只有目光死死钉在那块发光的屏幕上。

手指违背了大脑里残存的、微弱的“不该看”的指令,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麻木和颤抖,

伸了过去。屏幕识别到我的指纹,轻易地解锁了。没有密码,他对我,

或者说对他精心营造的“信任”,向来如此“坦荡”。我点开那条信息,

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手指机械地向上滑动,屏幕的光映在我骤然失血的脸上,

像一层惨淡的油彩。微信界面清晰地陈列着——置顶的聊天框。备注名称,如同冰冷的符咒,

一字排开:老大。老二。老三。小四。我的头像,我的名字,我的存在,

在他精心构筑的序列里,被一个简单的“小四”概括。排在最后。一个编号。一个位置。

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胃里一阵翻搅,刚才还觉得温暖熨帖的汤,

此刻那香气仿佛凝固成了油腻的固体,沉沉地堵在胸口,闷得喘不过气。世界的声音,

窗外的车流,书房里隐约传来的陈默的声音,都急速退潮,

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疯狂鼓噪的轰鸣。我盯着那个刺眼的“小四”,大脑一片空白,

无数混乱的碎片在其中碰撞、飞溅。她们是谁?“老大”、“老二”、“老三”?我是谁?

“小四”?这到底是什么?“在看什么呢?”陈默的声音,

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湿润水汽和一丝慵懒的笑意,毫无预兆地从身后传来。

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死寂的旷野。我浑身剧烈一抖,手里的手机差点脱手滑落,

慌乱地按熄了屏幕,动作僵硬得像个生锈的提线木偶。保温桶歪了一下,

几滴温热的汤汁溅出来,落在我的浅色裤子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难看的印记。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他惯用的、清冽的雪松须后水味道。

一只手臂极其自然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身后环过来,松松地圈住我的腰,

下巴轻轻搁在我的发顶。这曾经让我无比眷恋和安心的亲昵姿势,

此刻却像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激起一层细密的、生理性的战栗。“给我带了汤?真香。

”他的声音含混地贴着我的头发响起,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沙哑,

仿佛刚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从未发生,“还是我们晚晚最心疼我。

”他看不到我瞬间惨白的脸,也看不到我死死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手指。

我的身体在他臂弯里绷得像一块石头,每一块肌肉都僵硬地抵抗着这突如其来的拥抱。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在我胸腔里冲撞,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尖叫或者干呕。

“嗯…炖了很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来,陌生而遥远,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趁热喝点吧。”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巨大的力气,声带绷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去拿保温桶,动作却显得笨拙而慌乱,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接触。

陈默却收紧了手臂,把我更紧地箍在怀里,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蹭着我的鬓角,

发出满足的喟叹。“不急,”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让我抱会儿。

一晚上对着电脑,头疼死了。只有抱着你,才觉得踏实。”他的气息包裹着我,

那熟悉又陌生的雪松味此刻如同无形的囚笼。我被迫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规律得可怕。这心跳声曾经是我安眠的摇篮曲,

此刻却像是某种巨大机器冷酷运转的节拍,碾过我混乱的神经。“晚晚,

”他的唇瓣几乎贴上了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话语却像冰水兜头浇下,“你知道吗?

她们几个…都没你懂事。”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谈论天气般的随意,

却又透着一股精密的算计,“老大太强势,老二心思太多,老三…有点黏人。”他顿了顿,

手臂又紧了紧,仿佛要确认我的存在。我僵在他怀里,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被他触碰的耳垂,灼烧般的烫,可心底却是一片寒冰荒原。

他轻笑着,那笑声低哑而充满掌控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我的神经:“只有你,晚晚,

从来不给我找麻烦,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什么时候该出现。让我省心。

”“懂事”…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缓慢地转动着。原来在他眼里,

我的体贴,我的不打扰,我的温顺,甚至我此刻的沉默,都只是“懂事”,

只是他衡量和排序的标准之一。是让他能在“老大”、“老二”、“老三”之间周旋时,

一个“省心”的“小四”该有的表现。巨大的屈辱感混杂着冰冷的绝望,瞬间淹没了我,

几乎让我窒息。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他臂弯里细微的颤抖,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因为一种濒临崩溃的愤怒和恐惧。“搬过来吧,晚晚。”陈默的声音再次响起,

依旧是那种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腔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像一张精心编织的、黏稠的蛛网当头罩下。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臂,

指尖带着一种刻意的、安抚性的节奏,“你看你那边租的房子又小又旧,离公司也远。

搬来我这里,我照顾你。嗯?”照顾?这个词此刻听起来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讽刺。

照顾一个编号为“小四”的收藏品吗?让他的“藏品”管理更加集中高效?

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

才勉强压制住那股强烈的呕吐欲。身体依旧僵硬地靠着他,像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

“搬过来…?”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砂砾中艰难地磨出来的,带着无法掩饰的惊疑和抗拒,

“我…我现在住的地方,其实…其实还行……” 虚弱无力的反驳,

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可笑。“听话。”陈默的语调沉了下来,那温柔的底色瞬间褪去,

露出底下不容抗拒的强硬岩石。他捏了捏我的手臂,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清晰的警告意味,

仿佛在提醒我认清自己的位置——一个“懂事”的“小四”不该有异议。“我这是为你好。

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他的下巴重新抵在我的发顶,声音又放柔了,

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体贴”,“就这么定了。

周末我叫人来帮你收拾东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家”…这个字眼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灵魂都在瑟缩。我的目光越过他环着我的手臂,

落在那部静静躺在沙发上的黑色手机上。屏幕是暗的,像一个沉默的深渊,但我知道,

那里面躺着“老大”、“老二”、“老三”,

还有我这个刚刚被宣判了“搬家”命运的“小四”。一种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感,

如同深海的寒流,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被他圈在怀里,却感觉像坠入了无边的冰窟,

连挣扎的力气都一丝丝被抽走。

---2 浴袍下的秘密行李箱的滚轮在陈默公寓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浅灰色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空旷而单调的声响,一下,又一下,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窗外是城市喧嚣的午后,

阳光白晃晃地泼洒进来,却驱不散这巨大空间里弥漫的、无形的压抑。

空气里漂浮着陈默惯用的雪松香薰的冷冽气味,混合着昂贵皮革和家具保养剂的味道,

形成一种精心调配过的、非人的洁净感,像一座无菌的陈列馆。我像个误入禁地的游魂,

局促地站在客厅中央,脚下踩着的波斯地毯花纹繁复而冰冷。

陈默接过我手中那个显得格外寒酸的帆布旅行袋,

随意地放在他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沙发旁,动作带着一种主人翁的、理所当然的随意。

他转过身,脸上是无可挑剔的温柔笑意,伸手想将我耳畔一缕被汗水沾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累了吧?以后就轻松了。”他的指尖带着熟悉的温热,触碰却让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那细微的闪避似乎并未引起他的不快,他依旧笑着,眼神深邃地望进我眼底,

“我去给你倒杯水。看看还缺什么,下午我们一起去买。”他转身走向开放式的西厨岛台,

动作优雅从容。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这个所谓的“家”,宽敞明亮,奢华考究,

每一件摆设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品位,却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

更像一个精心布置的展示橱窗。而我,苏晚,一个刚刚被贴上“小四”标签搬进来的展品,

只觉得窒息。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客厅尽头那条通往卧室区的幽深走廊,尽头那扇门虚掩着,

透出一点暖黄色的灯光。一丝微弱的、带着水汽的暖风,

裹挟着一种极其甜腻、极具侵略性的花果香氛气息,若有似无地从门缝里飘荡出来,

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那香气…很陌生。不是陈默的,更不是我的。

心脏毫无预兆地沉了下去,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冰冷粘稠,

瞬间攫住了我。我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锁住那扇虚掩的门。

门内传来极细微的窸窣声响,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接着是拖鞋踩在柔软地毯上的轻响,

啪嗒,啪嗒,由远及近。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口。她显然是刚刚出浴,

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挽在头顶,几缕发丝黏在修长的脖颈和光洁的锁骨上。

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白色的男式浴袍,那浴袍对她高挑的身形来说明显过于宽大,

领口敞开着,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和胸前起伏的诱人曲线。浴袍的下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

两条笔直的长腿赤着,踩在深色的地毯上,脚趾涂着鲜艳欲滴的蔻丹。那张脸是明艳的,

带着浴后的红晕和水汽,眼神慵懒而带着一丝未睡醒的迷蒙。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郁花果香气,

正是刚才飘出来的那种。时间仿佛被冻结了。我像一尊石化的雕像,僵在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血液在耳膜里疯狂奔涌的轰鸣声。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沉重地挤压着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我认得这张脸。在陈默的手机相册里,

在一个标注为“老三”的聊天窗口里,出现过。她叫林月。那个备注为“老三”的林月。

林月显然也没料到客厅里有人。她慵懒的神情在看清我的瞬间凝固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茫然,随即是毫不掩饰的惊愕和审视。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迅速地从我苍白的脸,扫到我脚边那个寒酸的帆布旅行袋,

再落在我身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牛仔裤上。那审视里,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客气的掂量,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空气死寂得可怕。

只有陈默在岛台那边倒水的声音,冰块撞击玻璃杯壁,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叮当声。“醒了?

”陈默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带着一种诡异的、理所当然的平静,

仿佛眼前这一幕再寻常不过。他端着一杯水,不疾不徐地走过来,

脸上甚至还挂着那温和得令人心头发毛的笑意。他径直走到我和林月中间,

那个尴尬而冰冷的距离上。他先是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了林月的肩膀。

林月似乎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身体在他触碰时微微僵了一下,但并未躲开。接着,

陈默另一条手臂,极其顺理成章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也环住了我的肩膀。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下意识地想挣脱,

但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地将我固定在他身侧。我的肩膀紧挨着他温热的身体,另一边,

是林月裹在浴袍里、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身体。陈默的手臂横亘在我和“老三”之间,

像一座桥,强行连接起两个陌生而充满敌意的世界。他微微用力,

将我们两个僵硬的身体往他怀里带了带,仿佛在展示他和谐的后宫。“来,认识一下。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轻松,仿佛在介绍他收藏的两件心爱之物,“晚晚,

这是林月,跟你提过的。”他侧头对我笑,眼神里满是“你该懂事”的暗示。然后,

他又转向林月,声音同样温柔,“月月,这是苏晚,刚搬过来。

”林月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这一次,那审视里多了一丝恍然大悟,

随即是毫不掩饰的讥诮和冰冷的敌意。她没说话,只是微微扬起下巴,

像一只高傲的、被侵入了领地的猫。陈默像是完全没察觉到我们之间涌动的暗流,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意。他紧了紧揽住我们肩膀的手臂,将我们俩更近地、更别扭地挤在他身侧。

他那张英俊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目光在我们两人脸上逡巡,

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他顿了顿,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然后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慈父般的规训,

“要好好相处,嗯?”“一家人”?“好好相处”?这几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凿穿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被他强行揽住的肩膀传来他掌心灼热的温度,

这温度却只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胃部猛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酸水不可抑制地涌上喉咙口。我猛地挣脱开陈默的手臂,力量之大,让他都趔趄了一下。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死死捂住嘴,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痛苦的干呕声,眼前阵阵发黑。

---3 逃离金丝笼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像一片流淌的、冰冷的光海。

陈默公寓那奢华得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此刻只剩下一种死寂。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弥漫着雪松香薰、残留的甜腻花果香,还有我无法摆脱的、浓重的窒息感。

我蜷缩在客厅那个巨大的、可以轻易将人吞噬的L型沙发的角落里,

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皮面,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膝盖曲起,双臂死死地环抱着自己,

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恐惧和混乱。

大”、“老二”、“老三”、“小四”……这几个冰冷的编号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旋转、碰撞,

发出刺耳的噪音。林月那裹着浴袍、充满敌意和讥诮的脸,

陈默那理所当然、掌控一切的温和笑容,像两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他搂着我们俩的肩膀,说“一家人”的场景,不断闪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恶心感。

逃!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炸响的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

带来一阵短暂的、刺目的清醒。对,必须逃!离开这个精心打造的、用温柔包裹的恐怖牢笼!

离开这个编号为“小四”的位置!离开这个把我当成一件“懂事”收藏品的男人!

这个念头一旦生根,便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求生欲疯狂滋长。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踉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几乎是扑到玄关的,手指颤抖着,胡乱地摸索着鞋柜上我的旧帆布鞋。

冰凉的鞋面触碰到滚烫的指尖,带来一丝虚幻的踏实感。快!趁他在书房!趁林月在客卧!

趁现在!我顾不上穿袜子,赤着脚胡乱地蹬进鞋子,鞋带也来不及系,

只想立刻、马上冲出去。手抖得厉害,几次才握住冰冷的黄铜门把手。

用力一拧——纹丝不动!心猛地沉到谷底。我惊恐地抬头,

这才发现门锁下方多了一个陌生而冰冷的金属装置——一把崭新的电子指纹锁。

幽幽的蓝光在昏暗的玄关里闪烁着,像一只嘲讽的眼睛。什么时候装的?是了,就在昨天,

在我忙着收拾那些可怜的个人物品时,他轻描淡写地说“换个更安全的锁”……原来如此!

安全?是为了锁住谁?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我疯狂地拍打着冰冷的门板,

又徒劳地去拧那纹丝不动的把手,冰冷的金属硌得掌心生疼。“开门!开门啊!

” 声音冲口而出,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尖锐和嘶哑,在空旷的公寓里激起空洞的回响。

“晚晚?”陈默的声音从书房门口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疑惑。

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靠近。我惊惶地回头。他站在玄关入口的阴影里,

客厅的光线勾勒出他高大挺拔的轮廓。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姿态闲适,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面具,只是镜片后的眼神深不见底,

静静地看着我在门边的徒劳挣扎,像在看一场早已预知的闹剧。“怎么了?”他走近几步,

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关切,“这么晚了,要去哪儿?

”他停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扫过我未系鞋带的鞋子和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让我出去!”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破碎的恐惧,“陈默!开门!

放我走!”“走?”他微微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

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他抬手,动作极其自然地想碰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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