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我提前三天结束海外项目,冒着风雪归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玄关处,
却摆着一双不属于我的男士皮鞋,铮亮昂贵。客厅里,妻子苏晚穿着我从未见过的性感黑裙,
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整理裤脚。她听到开门声,惊恐地回头,嘴里还喃喃着:“王总,
求您……” 我手里的钻石项链“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就像我的心。01“陈默?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苏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C察的颤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我没说话,视线越过她,死死地钉在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脸上。那男人约莫四十岁,
一身高定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星空表,比我送给苏晚的订婚钻戒还要贵。
他甚至没有起身,只是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朝我举了举,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这个家,从我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充满了陌生的、令人作呕的古龙水味,
与苏晚平日里最爱的橘子汽水香水味混杂在一起,成了一种绝妙的讽刺。“这位是?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的目光重新落回苏晚身上,
她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那条紧身的黑色短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裙摆下,
是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双腿。只是此刻,这幅景象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是谁,
你老婆没告诉你?”男人轻笑一声,将酒杯放下,站起身。他比我高半个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挑衅,“我是王坤,盛世集团的总裁。哦,对了,
也是你太太……最重要的客户。”他刻意加重了“最重要”三个字。苏晚慌忙从地上爬起来,
挡在我面前,急切地解释:“陈默,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总……王总是来谈工作的!”“谈工作?”我冷笑,指着那双男士皮鞋,
“谈工作需要把鞋脱在玄关?谈工作需要你跪下?”我的质问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我们之间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任里。苏晚的脸白了又白,嘴唇嗫嚅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这个小动作我再熟悉不过——每次她心虚或者撒谎的时候,都会这样。这个细微的动作,
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第一个记忆锚点。王坤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夫妻间的拉扯,
仿佛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他悠悠地开口,打破了僵局:“陈先生,
看来你对我们的工作模式有点误解。小苏是个很上进的员工,为了拿下项目,
她可是什么都愿意做。你该为有这样一个‘识大体’的妻子感到骄傲才对。
”“识大体”三个字,他说得格外轻佻,像是在夸奖,又像是在羞辱。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我是一个程序员,
在一家互联网大厂做到了技术总监的位置,年薪百万,自认能给苏晚富足安稳的生活。
我以为我们是平等的,是恩爱的。可眼前这一幕,却将我的自尊心踩得粉碎。我的妻子,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竟然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去“谈工作”。“滚出去。”我看着王坤,
一字一顿地说道。“陈默!”苏晚惊呼一声,拉住我的胳膊,“你别冲动!王总,对不起,
他今天心情不好……”“没关系。”王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那动作优雅又充满了压迫感,“既然陈先生不欢迎我,那我先走就是。小苏,我们约好的事,
别忘了。明天晚上‘夜色’会所,我等你。”说完,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到玄关,
穿上鞋,从容地离开了。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
却把我和苏晚困在了一个巨大的冰窖里。我看着苏晚,她穿着那条陌生的黑裙,
化着精致却妖冶的浓妆,像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人。我突然想起,这次回来,
我给她带了她最喜欢的香水,还有那条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下的“一生所爱”钻石项链。
可现在,项链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钻石的碎光刺痛了我的眼睛。“苏晚,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们谈谈吧。”她看着我,
眼神躲闪,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追问。“陈默,
我……”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垂下头,“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她说完,
就想绕过我回卧室。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凉,凉得像一块冰。
就在我抓住她的瞬间,我感觉到了她手腕内侧有一个小小的、坚硬的凸起。
我下意识地撸起她的袖子,一个烟头大小的陈旧烫伤疤痕,赫然出现在我眼前。这个疤痕,
我从未见过。苏晚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把手抽了回去,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那个伤疤,
眼里满是惊慌和恐惧。“这是怎么回事佛不止我看到的那么简单。02“不小心烫的。
”苏晚的声音很低,像蚊子哼哼,她拉下袖子,遮住了那个刺眼的疤痕,眼神飘忽不定。
“什么时候烫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步步紧逼。我们结婚三年,
我自认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这个疤痕绝对是最近才有的。“就……就是上次做饭的时候嘛。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蒙混过关,“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对这种小事这么上心。
我真的好累,刚陪客户喝了好多酒,头好痛。”她一边说着,一边揉着太阳穴,
露出疲惫又脆弱的神情。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心疼地上前抱住她,给她按摩。但现在,
我只觉得她演技精湛。那股陌生的古龙水味还残留在空气中,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好,那你去休息吧。”我的退让似乎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快步走进卧室,关上了门。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地上那条破碎的项链,
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夜无眠。第二天,苏晚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为我准备了早餐。
她穿着居家的棉质睡衣,素面朝天,仿佛昨晚那个妖冶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老公,
快来吃早餐。”她对我笑,笑容甜美,眼下却有掩不住的青黑。我坐在餐桌前,
默默地喝着粥。她坐在我对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陈默,昨天……对不起。
王总他就是喜欢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她主动提起了昨天的事。“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我保证,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的。”她举起三根手指,
做出发誓的样子。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以为我还是那个会被她三言两语就哄好的傻子吗?“苏晚,”我放下勺子,看着她的眼睛,
“你手腕上的伤,真的是做饭烫的吗?”她的笑容僵在脸上。“还有,你那条黑色的裙子,
我从没见你穿过。王坤送的?”一连串的问题,让她无法招架。她沉默了,低着头,
双手又开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我只是想多赚点钱。”过了很久,她才小声说,
“你工作那么辛苦,我想为你分担一点。”“分担?”我气笑了,
“靠出卖自己的尊严去分担吗?苏晚,我年薪百万,我需要你用这种方式为我分担吗?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没有出卖尊严!”她猛地抬起头,情绪激动起来,
“你根本不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就告诉我!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却再次沉默了,只是红着眼眶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她站起身,
轻声说:“我今天约了朋友,先出去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一片冰冷。
我知道,她不是去见什么朋友,她是去赴王坤的约。“夜色”会所,
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安保极其严格,非会员根本无法进入。但我有我的办法。
我动用了我所有的关系,花了大价钱,弄到了一张临时通行证。晚上八点,
我开车来到了“夜色”会所门口。这里豪车云集,出入的非富即贵。我将车停在角落,
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猎人,等待着我的猎物。没过多久,一辆熟悉的白色宝马停在了门口,
是苏晚的车。她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但依然能看出,风衣里面,
就是昨天那条黑色的短裙。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决绝,走进了会所。我跟了上去,
凭着通行证顺利进入。会所内部金碧辉煌,纸醉金迷。我根据线人的消息,
直接上了三楼的VIP区。走廊的尽头,一间包厢的门虚掩着,
里面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的娇嗔。其中一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就是王坤。
我悄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里看。包厢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
王坤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中央,身边围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而我的妻子苏晚,
正跪在茶几前,低着头,用一双微微颤抖的手,为他点燃一根雪茄。王坤吸了一口,
满意地吐出烟圈,烟雾喷了苏晚一脸。她被呛得咳嗽起来,却不敢躲闪。“小苏,你这技术,
‘遥遥领先’啊。”王坤拍了拍苏晚的脸,语气轻佻,“比我身边这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哄笑。苏晚的身体僵硬着,头埋得更低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多想冲进去,
将苏-晚拉到身后,然后一拳砸在王坤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但理智告诉我,不能。
我冲进去,只会让她更难堪,让事情变得更糟。就在这时,王坤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
扔在茶几上。“小苏,这是给你的奖励。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五十万,
够你弟还这个月的利息了吧?”苏晚的弟弟?利息?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苏晚看着那张黑卡,眼神复杂,她伸出手,想要去拿,却又犹豫了。
王坤见状,笑了笑,说:“怎么,嫌少?还是说,你老公昨晚把你喂饱了,不需要我了?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狠狠刺入我的耳朵。我再也忍不住了。
03我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砰”的一声巨响,让里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音乐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苏晚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绝望,
她下意识地将那张黑卡往身后藏。王坤则是在短暂的错愕之后,
重新露出了那种猫捉老鼠般的笑容。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都出去。很快,
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陈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王坤靠在沙发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怎么,是来捉奸的?可惜啊,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我没有理他,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晚。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苏晚,
”我走到她面前,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他说的,是真的吗?为了五十万,为了你弟弟?
”苏晚浑身颤抖,嘴唇发白,说不出话来。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你弟弟……苏浩,
他怎么了?”我继续追问。苏浩是苏晚唯一的弟弟,一个游手好闲、眼高手低的家伙,
我一直都不喜欢他。“他……他堵伯,欠了高利贷……”苏晚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羞愧。
“多少?”“五百万……”五百万。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压在了我的心头。
我年薪百万,但那是在缴了高额的税,还了房贷,除去日常开销之后。五百万,对我来说,
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你就来求他?”我指着王坤,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你就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我……”苏晚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我没办法!
他们说,如果再不还钱,就要砍断苏浩的手!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毁了啊!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冲她嘶吼,“我是你丈夫!你遇到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在你眼里,我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吗?”“我怎么告诉你?
”苏晚也激动起来,她站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告诉你,让你看不起我,
看不起我们家吗?告诉你,让你拿出所有的积蓄去填那个无底洞吗?陈默,
你每天工作那么累,压力那么大,我不想再给你增加负担了!”“所以你就来找他?!
”我指着王坤,“你宁愿跪在他面前,也不愿意对我坦白?”“因为他有钱!
他能轻易地拿出五百万!”苏晚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地插进了我的心脏。原来,
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已经和“没用”划上了等号。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和疲惫。
三年的婚姻,我们之间竟然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以为我为她撑起了一片天,却不知道,
她的世界早已狂风暴雨。王坤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鼓了鼓掌,
笑着说:“真是感人肺腑的夫妻情深啊。小苏,你看看,你老公多心疼你。不过,
心疼归心疼,他能帮你解决问题吗?他能拿出五百万吗?”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用手拍了拍我的脸,动作极尽侮辱:“小子,没那个实力,就别学人家英雄救美。这个社会,
钱才是硬道理。你给不了她的,我能给。你满足不了她的,我也能。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拳挥了过去,正中他的鼻梁。王坤惨叫一声,
鼻血瞬间涌了出来。他踉跄着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他妈敢打我?
”他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眼神变得阴狠起来。“陈默!”苏晚尖叫着冲过来,挡在我身前,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管他是谁!”我推开苏晚,双眼赤红地瞪着王坤,
“我只知道,他碰了我的女人!”“好,很好。”王坤擦掉血迹,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陈默是吧?我记住你了。你会为今天这一拳,付出代价的。”说完,他拿起外套,
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回头对苏晚说:“苏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是跟着这个没用的废物,还是跟我走,你自己选。”苏晚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看我,
又看看王坤,脸上充满了挣扎和痛苦。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我看着苏晚,
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可笑的期待。我希望她能毫不犹豫地选择我,希望她能证明,我们的感情,
比金钱更重要。然而,她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王坤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胜利的姿态。他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包厢里,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为什么不选?”我看着她,声音沙哑地问。“陈默,
我们……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她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别碰我。”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嫌脏。”这两个字,像两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里。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欲坠。我没有再看她一眼,
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只能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游荡。
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眼前飞速掠过,像一道道流光溢彩的伤口。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公司的合伙人——周岩的电话。“喂,阿默,这么晚了什么事?
”“周岩,帮我查个人。盛世集团,王坤。我要他所有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电话那头的周岩沉默了几秒,然后沉声说:“你惹上他了?”“嗯。”“行,我知道了。
你自己小心点。”挂了电话,我将车停在江边,点燃了一根烟。这是我戒了三年之后,
第一次复吸。辛辣的烟雾呛入肺里,却丝毫无法缓解我心中的痛苦和屈辱。
我看着江面倒映的万家灯火,忽然想起刚和苏晚结婚的时候。那时我们很穷,
住在租来的小房子里,但每天都很快乐。她总是说,只要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是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还是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改变了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崩塌了。第二天,我没有回家。
我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司时,
周岩已经在我的办公室等我了。他将一个牛皮纸袋扔在我的桌上,脸色凝重。“你要的东西。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厚厚一沓关于王坤的资料。他的发家史,他的商业版图,
他的家庭背景,甚至……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资料的最后一页,
是一张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收款账户的户主,赫然是苏晚的母亲。在过去的一年里,
每个月的固定一天,都会有一笔五十万的巨款,从一个匿名账户,转入这个账户。总金额,
不多不少,正好六百万。而那个匿名账户的实际控制人,就是王坤。我看着那张流水单,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原来,这一切,已经持续了一年之久。而我,竟然毫无察觉。
我到底是有多失败?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苏晚打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婆”两个字,觉得无比刺眼。我挂断了电话,将她拉入了黑名单。
我以为这样就能眼不见心不烦,但很快,我就收到了她发来的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单,
只有一句话。“陈默,我们离婚吧。”04“离婚”两个字,像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睛发酸。我以为我会愤怒,
会不甘,但奇怪的是,我的内心竟然一片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也许,
从我看到她跪在王坤面前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就已经死了。我没有回复她的短信。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埋在工作里,没日没夜地加班,用代码和数据麻痹自己。
周岩看我状态不对,劝我休息几天,被我拒绝了。我不能停下来。我一旦停下来,
那些屈辱和痛苦的画面就会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周五下午,我正在开一个重要的项目会议,
我的助理神色慌张地敲门进来,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的脸色瞬间变了。我立刻中断会议,
冲出了公司。半个小时后,我赶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在急诊室的走廊里,我看到了苏晚。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病号服,脸色苍白如纸,失魂落魄地坐在长椅上。在她旁边,
站着她的母亲,一个满脸刻薄的中年女人。看到我,她立刻冲了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陈默!你还有脸来!你看看你把晚晚逼成什么样了!她是你老婆,
她为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不安慰她,还跟她闹离婚!你是不是男人!
”我没有理会她的叫骂,径直走到苏晚面前,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回事?
”苏晚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她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旁边的岳母又嚷嚷起来:“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晚晚会想不开去自杀吗?
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啊!你这个天杀的!”“你说什么?”我如遭雷击,
猛地抓住苏晚的胳膊,“你怀孕了?”苏晚的眼泪瞬间滑落,她点了点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怀孕了……她竟然怀孕了。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是该高兴,
还是该悲伤?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医生怎么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幸好发现得早,洗了胃,大人和孩子暂时都保住了。”岳母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依旧充满了怨气,“医生说她情绪不能再受刺激了,要静养。”我看着苏晚,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和一丝深深的哀伤。
我忽然想起,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像我一样聪明,
像她一样漂亮的宝宝。但我总是以工作忙、压力大为借口,一拖再拖。原来,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悄悄地怀上了我们的孩子。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厉害。“你先回去吧。”我对岳母说,“这里有我。
”岳母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阴沉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敢再开口,悻悻地离开了。走廊里,
只剩下我和苏晚。“为什么要做傻事?”我问她,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她低着头,声音哽咽,“陈默,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所以你就用自杀来威胁我?”“我没有!”她猛地抬起头,
激动地反驳,“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活着太累了。我配不上你,也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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