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江屿《救他》最新章节阅读_(冰冷江屿)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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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颜沐鸳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救他》,讲述主角赵明诚林灵的甜蜜故事,作者“颜沐鸳”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废弃的大楼轮廓在铅灰色的天空下若隐若现,空气沉闷得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粘稠感。一双布满猩红血丝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幽幽闪烁,折射出令人心悸的、难以名状的光。无论怎样拼凑碎片,所有线索都冰冷地指向同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预兆——致命的危险,正无声逼近。林灵绝不会想到,当初一丝微不足道的善念,竟几乎为她和周默然招来灭顶之灾。天色,终于彻底沉入墨汁般的黑暗。1 毒蛇出狱林灵刚踏出公司大楼...

2025-07-23 22:31:00

>转学第一天,教导主任死死盯着我的脸:“你姓林?”>全班同学瞬间安静,

我背后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课桌角落刻着“救他”两个字,边缘暗红,像干涸的血。

>我明明第一次来这所学校,却对这里无比熟悉。>走廊尽头那个空置的储物柜,

我下意识知道密码是0315。>柜子里只有一张照片,是去年失踪的学长江屿。

>照片背面写着:“他们发现我了。”>记忆碎片涌入脑海——黑暗中的喘息,铁锈味,

还有一只流血的手紧紧抓住我。

>老教师低声说:“又一个姓林的……上次那个女孩……”>档案室里,

关于江屿的页面全被撕掉。>有人在跟踪我,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当我在废弃校舍找到奄奄一息的江屿时,他艰难地睁开眼。>“你终于来了……林晚。

”---教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糖浆,沉重又粘腻。所有目光,带着好奇、审视,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紧绷,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我背着书包站在讲台边,指尖冰凉,

喉咙发干,努力想挤出一点新同学该有的礼貌微笑,但脸颊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大家好,我叫林晚,双木林,夜晚的晚。”声音比预想的更轻,

几乎被窗外聒噪的蝉鸣吞没。班主任是个微胖的中年女人,姓李,推了推眼镜,

笑容还算温和:“欢迎林晚同学加入我们高三7班这个大家庭。

林晚同学是从临江转来的,希望大家以后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她环视教室,

目光在几个空位上短暂停留,“林晚,你就先坐……”她略一迟疑,

指向靠窗那排最后一个位置,“坐那里吧,江屿原来的位子暂时空着。

”“江屿”这个名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死水,

教室里响起几不可闻的吸气声和椅子轻微挪动的吱呀声。几个前排的同学飞快地交换着眼神,

又迅速低下头。一种微妙的、带着某种禁忌感的沉默弥漫开来。我攥紧了书包带,

手心沁出薄汗。对这个名字,我毫无概念,只是本能地感觉到气氛的异常。我低着头,

快步穿过过道,走向那个靠窗的空位。椅脚划过地面,在过分安静的教室里拖出刺耳的声响。

坐下,把沉重的书包塞进桌肚。桌面坑坑洼洼,布满了陈旧的划痕和模糊的涂鸦,

是岁月留下的杂乱印记。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木面上摩挲,

直到指尖触碰到桌角内侧一处异常的凹陷。动作顿住。我低下头,凑近去看。

那是两个深深凿刻进去的字——“救他”。刻痕很深,边缘带着一种不规则的毛糙感,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反复而用力地刻划。更让人心头一跳的是,那刻痕的缝隙里,

嵌着一些暗红色的、凝固的污渍。它们深深浸入木头的纹理,像干涸了很久很久的血。

一股寒意猛地从尾椎骨窜上来,头皮瞬间发麻。我猛地缩回手指,

心脏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起来。为什么刻在这里?是谁刻的?“他”是谁?“林晚同学?

”李老师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僵直,“课本带了吗?”我像被烫到一样抬起头,勉强应了一声,

慌乱地从书包里抽出崭新的物理书。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刚才那两个字和暗红的痕迹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像冰冷的烙铁烫下的印记。讲台上,

李老师已经开始讲解复杂的力学分析。粉笔在黑板上笃笃作响,画出抽象的图示和公式。

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窗外。操场空旷,阳光白得晃眼。跑道边缘,

几个穿着运动服的男生在慢跑。其中一个穿着深蓝色运动服的高个子背影,正绕过弯道。

他的跑姿很特别,肩膀微微前倾,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就在那个瞬间,

一种强烈的、毫无缘由的熟悉感劈头盖脸砸了下来。仿佛这个背影,这幅场景,

曾在某个模糊不清的角落见过无数次。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件深蓝色运动服下,

肩胛骨随着奔跑动作微微起伏的线条。这种突如其来的“知晓”感荒谬得可怕,

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在意识深处轰然炸开。剧烈的头痛毫无征兆地袭来。

尖锐的刺痛狠狠攫住太阳穴,眼前猛地一黑,

无数破碎混乱的光影碎片在黑暗中疯狂闪烁、旋转、炸裂。黑暗……粘稠得令人窒息的黑暗。

沉重的、压抑的喘息声,一声声敲打在耳膜上,分不清来源。浓烈的铁锈味,

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霸道地灌满鼻腔。还有……一只冰冷的手!带着黏腻湿滑的触感,

猛地攥紧了我的手腕!那力量大得惊人,绝望而疯狂,指甲几乎要抠进我的皮肉里!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喉咙深处逸出,我死死按住突突乱跳的太阳穴,

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课本从手中滑落,“啪”地一声砸在地上。“林晚同学?

”李老师的声音带着关切,中断了讲解,“你脸色很不好,不舒服吗?

”全班的目光再次聚焦过来。我大口喘着气,强迫自己从那可怕的幻象中挣脱出来,

后背的校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一片冰凉。捡起课本,指尖冰冷僵硬。“没……没事,老师。

”我声音嘶哑,勉强挤出几个字,“可能有点中暑。”李老师担忧地看了我几眼,

点点头:“那好,大家继续看黑板。”讲课声重新响起,

但那些碎片——黑暗、喘息、铁锈味、冰冷粘腻的触感——却像跗骨之蛆,

顽固地盘踞在意识的角落,带来一阵阵冰冷的战栗。下课铃尖锐地撕裂了教室里凝滞的空气。

刚才还压抑着的窸窣声瞬间放大,桌椅碰撞,脚步声嘈杂。

几个女生立刻围到了我旁边那个叫周晓的短发女生桌旁,兴奋的议论声清晰地飘过来。

“哎哎,看到了吗?就是那个转学生!姓林!”“看到了!王主任那脸色,

啧啧……跟见了鬼似的!”“嘘!小声点!”周晓压低了声音,警惕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眼神复杂,“你们忘了……上学期那个……”“啊!那个林薇!”一个圆脸女生猛地捂住嘴,

眼睛瞪得溜圆,“也是刚转来没两天就……”“就是她!”周晓的声音更低,

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紧张感,“也是姓林!王主任当时也怪怪的,结果没几天人就……哎,

你们说,会不会……”她没说完,但那种带着恐惧和揣测的目光又扫向了我。林薇?

又一个姓林的?我的心猛地一沉,像坠了一块冰。她们的话像无形的丝线,

和课桌上刻着的“救他”、教导主任那冰冷审视的眼神、还有那诡异的记忆碎片,

胡乱地缠绕在一起,越收越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那几个围在一起的女生立刻噤声,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我没有理会她们,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教室,

身后传来她们压抑下去的、更加兴奋的议论声。走廊里人声鼎沸,

刚下课的学生像潮水般涌动着。我逆着人流,只想找个没人的角落喘口气。

那窒息感如影随形。脚步越来越快,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直直朝着走廊最深、最僻静的尽头走去。那里光线暗淡,

只有一扇紧闭的、布满灰尘的旧储物柜门,孤零零地嵌在墙里。我停在这扇灰扑扑的柜门前,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为什么是这里?为什么偏偏走到这里?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理由。

然而,一个数字组合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意识里——0、3、1、5。0315。

鬼使神差地,我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那个老旧的、蒙着厚厚灰尘的密码转轮锁上。指尖冰凉,

带着微微的颤抖。喀哒、喀哒……转轮拨动的声音在寂静的角落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每一下转动都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最后一下归位。咔嗒。一声轻微但清晰的弹响。

锁扣松开了。一股浓重的、带着尘土和纸张霉变混合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

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柜子内部空空荡荡,只在最底层,孤零零地躺着一张照片。光线太暗,

看不真切。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相纸。将它拿了出来,走到旁边一扇积灰的窗户前,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灰尘过滤得更加浑浊的光线。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男生。

他站在一片灿烂的阳光下,背景是学校的篮球场。他微微侧着头,对着镜头似乎在笑,

但唇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勉强,眼神深处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疏离?

像是隔着无形的玻璃在看镜头。他的五官很干净,鼻梁挺直,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

却又被那层挥之不去的阴翳笼罩着。我的目光死死黏在他的脸上。

一种强烈的、令人眩晕的熟悉感再次汹涌袭来,比之前看到操场上的背影时更甚!

仿佛这张脸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或者……记忆深处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头痛的余波隐隐作祟,太阳穴突突地跳。照片的背面,有字。我颤抖着将照片翻转过来。

一行用蓝色圆珠笔写下的字迹,笔触急促潦草,带着一种仓皇的绝望感,

深深刺入我的眼底:“他们发现我了。”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透出一种被逼至绝境的惊恐。落款只有一个名字——江屿。那个失踪的学长。

那个曾坐过我如今位置的男生。照片背面粗糙的纹理摩擦着指尖。

冰冷的触感沿着神经末梢一路向上蔓延,直抵心脏,将它冻成一坨坚硬的冰疙瘩。

江屿……那个写在空位上的名字,那个消失在众人议论中的学长。

他仓皇写下的字迹——“他们发现我了”——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意识里。

“他们”是谁?那张疲惫而疏离的脸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暗红的刻痕、教导主任王主任鹰隼般审视的眼神、还有周晓她们压低的“林薇”这个名字,

疯狂地搅动、碰撞。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滋生:王主任那冰冷眼神下的敌意,

难道是因为……我姓林?因为那个同样姓林、同样转学而来、同样“没几天就……”的林薇?

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节节爬升。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那个林薇,

她遭遇了什么?为什么她的消失会和我的姓氏、和教导主任联系在一起?

她和江屿的失踪……又有什么关联?必须弄清楚!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尖叫。档案室!

只有那里可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飞快地将照片塞进校服口袋最深处,紧紧按着,

仿佛它能给予我一丝微弱的力量。深吸一口气,我转过身,

快步离开这个弥漫着陈旧尘埃和无形恐惧的角落。走廊里人已经少了很多,午休时间将至。

我低着头,脚步匆匆,目标明确地穿过喧闹渐息的楼道,走向位于一楼尽头的学校档案室。

档案室厚重的木门虚掩着,透出一线昏暗的光。里面静悄悄的,

只有老式吊扇在头顶缓慢旋转发出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嗡嗡声。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陈腐气味,浓得呛人。

一排排深褐色的铁皮档案柜像沉默的卫兵,整齐地矗立在阴影里。我放轻脚步走进去。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老花镜的老教师正伏在靠窗的一张旧木桌上打盹,眼镜滑到了鼻尖。

他面前的登记簿摊开着,墨水瓶盖子都没盖好。我屏住呼吸,

目光快速扫过档案柜侧面模糊的标签:学籍档案。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像揣了一面鼓。

我凭着直觉,径直走向标注着“高三”区域的柜子。手指沿着冰冷的铁皮划过,

最终停在贴有“7班”标签的那一格。找到了。我踮起脚,用力拉开沉重的柜门,

发出沉闷的摩擦声。灰尘簌簌落下。里面是一排排按学号顺序排列的牛皮纸档案袋,

侧脊上用蓝色钢笔写着学生的名字。手指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在那些名字上快速滑过。

张三、李四……目光焦灼地搜寻着。终于,在一个靠中间的位置,指尖停顿。“江屿”。

名字清晰地印在侧脊上。心跳骤然漏了一拍,随即更加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就是它!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个略显单薄的档案袋,用力将它抽了出来。袋子很轻,

轻得有些异常。我迅速走到窗边光线稍好的地方,顾不上扬起的灰尘。

档案袋封口处贴着封条,但此刻,那封条被粗暴地撕开了,边缘参差不齐。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猛地抽出里面的文件。空的!

只有一张薄薄的、孤零零的“学生基本情况登记表”垫在最底下。

表格上方贴着江屿的一寸照片,正是储物柜里那张照片上青涩些的版本。照片下方,

姓名、性别、出生年月等基础信息还在,

庭住址、联系方式、监护人信息、入校以来的评语、奖惩记录……所有应该存在的后续页面,

全部不翼而飞!被撕掉了!纸张边缘残留着极其粗暴的撕裂痕迹,像被野兽的爪子狠狠扯开。

那些本该记载着江屿在这个学校轨迹的纸页,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地抹除、吞噬了。

我捏着那张仅存的、徒有其表的登记表,指尖用力到泛白。

一股冰冷的愤怒混合着更深的恐惧,从脚底直冲头顶。是谁干的?教导处?王主任?

他为什么要抹掉江屿的一切?他在害怕什么?掩盖什么?

照片背面的字迹——“他们发现我了”——像幽灵般在眼前浮现。这个“他们”,

动作如此迅速,如此彻底!江屿在这个学校存在过的痕迹,几乎被清扫一空!

就在我盯着那粗暴的撕裂痕迹,心一点点沉入冰窟时,档案室门口的光线忽然一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我猛地抬头,血液瞬间凝固。王主任站在那里,背光而立,

那张平时总是挂着程式化严肃表情的脸,此刻沉在门框投下的阴影里,线条僵硬得如同石刻。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冰锥,穿透昏暗的光线,直直地钉在我身上,

钉在我手里那张孤零零的登记表上。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

档案室里只剩下老吊扇单调乏味的嗡嗡声,像垂死者的叹息。

我下意识地将那张仅存的登记表紧紧攥在手里,纸张边缘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痛感,

提醒我这不是噩梦。“林晚同学。”王主任的声音不高,却像裹着冰渣,

每一个字都砸在凝固的空气里,“档案室,是存放学校重要历史资料的地方。未经许可,

学生不得随意进入,更不能擅自翻动档案。”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纸,又缓缓抬起,

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探究,更深的是毫不掩饰的冰冷压迫。

“我……我只是……”喉咙发紧,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解释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我能说什么?说我怀疑你?说我在找一个失踪学长的资料?“只是什么?”他向前跨了一步,

皮鞋踩在老旧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叩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好奇?

还是……”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在找一些不该你关心的事情?”那冰冷的语气,

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像无形的锁链缠绕上来。他一定知道!他一定知道我在找什么!

他甚至可能知道我已经找到了那张照片!“对不起,王主任。”我低下头,

避开他那令人窒息的目光,声音微弱,“我……我马上就走。”不能再待下去了。

本能告诉我,危险。我将那张单薄的登记表塞回空荡荡的档案袋,

胡乱地塞回柜子里原来的位置。动作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笨拙。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

一直牢牢地锁定着我,带着审视,带着警告,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关上柜门,

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我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贴着墙边,

飞快地从王主任高大的身影旁溜过。擦身而过的瞬间,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混合着陈旧纸张的味道钻入鼻腔,让我胃里一阵翻涌。冲出档案室的门,

午后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身后那道冰冷的视线似乎还黏在背上,如芒刺骨。我脚步踉跄,

几乎是跑着离开了那栋阴森的教学楼,一直跑到阳光充沛的操场边缘,才敢停下来,

扶着膝盖大口喘气,冷汗浸透了后背。“他们发现我了。

”江屿绝望的字迹在脑海中反复闪现。王主任那冰冷的警告如同实质的枷锁。他知道了。

他知道我在查江屿。他撕掉了档案。他在警告我。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四肢百骸。

但在这冰冷的恐惧之下,一股更强烈的、近乎执拗的愤怒和决心在心底滋生、燃烧。

江屿那张疲惫而疏离的脸,那只在幻象中冰冷粘腻、绝望抓住我的手……我不能退缩。

那个同样姓林、神秘消失的林薇……我必须知道真相!放学铃响得急促而尖锐,

像一把钝刀割开了黄昏黏稠的空气。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书包在背后沉重地晃荡,

脚步急切地踏在空旷了许多的走廊上,只想快点离开这栋被无形阴影笼罩的建筑。

夕阳的金红色光芒斜斜地穿过教学楼的窗户,

在走廊的水磨石地板上投下长长的、不断扭曲延伸的窗框影子。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

在光柱中无序地翻滚。穿过连接高一和高二教学楼的空中连廊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骤然攫住了我。有人在后面!不是脚步声,不是呼吸声,

而是一种纯粹的被注视的冰冷触感,像一条无形的蛇,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我的后背。

后颈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我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在胸腔里失重般疯狂下坠。不能回头!

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尖叫。快走!我强迫自己不要停下,不要回头,只是猛地加快了脚步,

几乎是跑了起来。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连廊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和慌乱。“咚!

”一块拳头大小的硬物,裹挟着风声,狠狠砸在我脚边的墙壁上!

距离我的小腿只有不到半尺!石灰和碎屑四溅开来,弹在裤腿上。我惊叫一声,

身体猛地向旁边弹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连廊栏杆上,震得生疼。

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惊恐地回头看去。连廊的另一端,通向高二教学楼的方向,

光线昏暗。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那片阴影的交界处,

背对着连廊尽头窗户透进来的刺眼夕阳光芒,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个子不高,很瘦削,

穿着深色的校服外套,头上似乎扣着一顶压得很低的棒球帽,帽檐的阴影完全遮住了脸。

他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剪影。

夕阳在他身后勾勒出一道毛茸茸的、带着强烈压迫感的金边。恐惧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是他!那个跟踪者!那个警告者!那人影似乎抬了一下手,

做了一个极其简单、却充满威胁意味的动作——食指竖起,紧贴在帽檐下的阴影处,

直直地指向我。然后,那只手猛地横着一划!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警告!

一个无声的、赤裸裸的警告:停下!别多管闲事!否则……人影做完那个割喉般的动作,

没有丝毫停留,像融化在阴影里一样,倏地转身,消失在通往高二楼走廊的拐角深处。

快得仿佛从未出现过。连廊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发出擂鼓般的巨响。夕阳的光线依旧刺眼,但空气却冷得像冰窖。我靠着冰冷的栏杆,

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脚边墙壁上那个新鲜的、丑陋的凹坑,像一只狞笑的眼睛,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恐惧和无助。滚烫的愤怒猛地冲垮了恐惧的堤坝。

他们越是这样警告、威胁、甚至动手,就越证明我找对了方向!江屿的失踪,林薇的消失,

档案被撕毁……这一切背后,一定藏着他们拼命想要掩盖的、肮脏的秘密!我猛地直起身,

不再看那个凹坑,不再去想那个消失在阴影里的威胁者。恐惧依旧在四肢百骸流窜,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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