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一种周扒皮最新好看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暴富(一种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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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哥阿鹏

都市小说连载

书名:《暴富》本书主角有张朋胡铭铭,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小哥阿鹏”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如果让张朋再选择一次。他应该再也不会去那个酒吧了。即使不会遇到她……希树市国际机场“尊敬的旅客,您好,您乘坐的GZ0097次航班即将起飞,请您带好行李物品,尽快登机……”张朋透过舷窗,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柔儿,你说下一步,我究竟该怎么走……”张朋哽咽地瘫在公务舱里,双手抚摸着与她的合影。照片里,俩人正如处在热恋中的情侣般,柔情蜜意。短短一年,没想到事态却像脱缰野马,愈发不可控制。张朋将照片放...

2025-07-24 06:48:27

连续加班一个月后,我摸出彩票发现中了五亿。第二天我提着辞职信,准备糊在老板脸上。

周扒皮却抢先把我的辞职信塞进碎纸机:“想走?除非你交三十万违约金!”我笑了,

当场掏出手机转账三百万:“不用找了,剩下的是给你的棺材本。”他傻眼时,

我身后突然出现八个黑衣墨镜保镖。“老板,这栋楼刚刚被这位先生全款买下。

”周扒皮被保镖按进有害垃圾桶时,我正用钞票擦眼泪:“原来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直升机在头顶轰鸣:“老板,梵蒂冈那边问您什么时候去选教皇?”凌晨三点二十七分。

写字楼像一头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生气的钢铁巨兽,沉甸甸地趴伏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

整栋楼,只剩顶层角落那扇窗户还固执地亮着惨白的光,

像一只疲惫不堪、却怎么也闭不上的眼睛。空调系统不知疲倦地发出单调的嗡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隔夜外卖的油腻、廉价速溶咖啡的焦苦,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汗味,混杂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加班专用”气息。

王建国就陷在这片浑浊的空气里。他佝偻着背,像一只被无形重担压垮的虾米,

整个人几乎要嵌进面前那台发烫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PPT图表和文字,

像一群蠕动的小虫,爬得他眼睛生疼,脑袋里灌满了铅,沉甸甸地往下坠。

每一次眨眼都无比艰难,眼皮像是被抹上了强力胶。胃里空空荡荡,

发出轻微的、持续的抗议,搅动着仅存的一点力气。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在凌乱的桌面上摸索着。指尖先是碰到一个冰冷的、已经空了的速溶咖啡条包装袋,

接着掠过几个揉成一团、沾着油渍的餐巾纸。终于,在键盘底下,

摸到了一个硬邦邦、边缘有些磨损的东西。是那个冷掉的杂粮煎饼,早上出门时买的,

一直没顾上吃。煎饼冰凉梆硬,散发着一股隔夜面食特有的、微酸的沉闷气味。

王建国把它拿到嘴边,机械地咬了一口,干涩粗糙的饼皮摩擦着喉咙,难以下咽。

他艰难地咀嚼着,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屏幕上右下角的时间数字,

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一阵收缩,尖锐的刺痛瞬间攫住了他。

冷汗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瞬间浸湿了后背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衬衫。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左边胸口的口袋,那里通常备着一小瓶速效救心丸,

是他这种常年透支身体的社畜最后的保命符。指尖在粗糙的布料上急切地摸索,

却只触到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片?不是药瓶。他掏了出来。是两张彩票。

一张是崭新的,边缘锐利,墨迹清晰,散发着油墨的味道。另一张则显得陈旧许多,

边缘磨损起毛,纸张也失去了光泽,被人随意地折了几道,皱巴巴的,像一片风干的落叶。

王建国依稀记得,这张旧的是昨天在楼下彩票店门口捡的,

当时它孤零零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上面似乎还有个模糊的脚印。他鬼使神差地,

先翻开了那张新彩票。眼睛扫过那串数字——03,17,24,31,42,08+12。

没什么印象,也对不上任何记忆中的号码。一丝自嘲的苦笑爬上嘴角,果然还是想太多。

带着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麻木,他又翻开了那张皱巴巴的旧彩票。

视线落在日期栏——昨天的。然后,他看到了那串数字。03,17,24,31,42,

08+12。心脏,刚才还因为疼痛而蜷缩的心脏,此刻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烙铁,

先是骤然停滞,随即以前所未有的狂暴力量疯狂撞击着胸腔!咚咚!咚咚!咚咚咚!

那串数字,和他刚刚看到的新彩票上的号码,一模一样!

和他自己买的、早已扔进垃圾桶的那张废票,也一模一样!血液“轰”的一声全冲上了头顶,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剧烈地晃动、旋转。办公室惨白的灯光,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符,凌乱的桌面……所有景象都扭曲变形,像被打碎的万花筒。

他猛地攥紧了那张皱巴巴的彩票,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心脏的位置,那里不再是刺痛,

而是像被一个巨大的、滚烫的鼓槌在疯狂擂动!他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粗重、急促的喘息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五亿?

那张被踩了一脚、躺在脏地上的废纸……值五个亿?这个念头本身就像一道超高压电流,

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认知。眩晕感如同实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廉价的办公椅靠背上,

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呻吟。椅子晃动着,带着他整个人一起微微摇晃。他仰着头,

双眼失焦地盯着天花板上那排散发着惨淡光芒的灯管,视野里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点。

彩票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那张皱巴巴的纸片,此刻却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皮肤,

也彻底熔断了他过去三十多年循规蹈矩的人生轨迹。办公室的门,

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凌晨死水般的寂静。

王建国一个激灵,像受惊的兔子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心脏还在为刚才那五亿的冲击而狂跳不止,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差点蹦出嗓子眼。

他下意识地把那张价值五亿的彩票紧紧攥在手心,塞进裤兜深处,手心里瞬间沁满了冷汗。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这片办公地狱的“阎罗王”——周扒皮,周总。

他穿着一身紧绷绷、仿佛随时会崩开扣子的廉价西装,稀疏的头发精心地梳向一侧,

试图掩盖那日渐扩大的“地中海”。此刻,他肥胖的脸上堆满了怒意,

小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办公室里扫视,最后死死钉在王建国苍白的脸上。“王建国!

”周扒皮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长期呵斥下属形成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压迫感,

“几点了?啊?看看几点了!让你做的项目复盘PPT呢?客户那边催命一样!

你是猪脑子吗?这点破事磨蹭到现在?公司花钱养你,是让你在这里摸鱼的?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王建国脸上。

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口臭混合着廉价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放在昨天,

甚至放在一个小时前,面对这样的咆哮和侮辱,王建国会习惯性地低下头,肩膀缩起,

胃部因为紧张和愤怒而绞痛,喉咙里塞满了无数想要反驳却最终被恐惧压下去的词汇。

他会觉得屈辱,觉得窒息,觉得人生灰暗无光。但现在……裤兜里那张皱巴巴的纸片,

像一枚威力无穷的核弹头,静静地散发着无形的能量。五亿!

这个数字在他脑海里疯狂地回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金属般的铿锵质感,

轻易地就击碎了周扒皮那点可怜的、建立在职位上的权威所营造出的恐惧感。

一股极其陌生、极其滚烫的气流,猛地从王建国的小腹窜起,直冲头顶!那不是恐惧,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狂妄的底气!他感觉自己的脊梁骨,

在这股热流的冲击下,第一次真正挺直了。他甚至没有低头,只是微微抬起眼睑,

目光平静地迎向周扒皮那喷火的小眼睛。那眼神里没有往日的闪躲和怯懦,

反而带着一种……周扒皮从未见过的、近乎审视的平静。周扒皮被这反常的目光看得一愣,

随即更大的怒火涌了上来:“看什么看?哑巴了?PPT呢!立刻!马上!给我发到邮箱!

再磨蹭,信不信我……”“周总,”王建国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

但异常地平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我辞职。

”周扒皮后面威胁的话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硬生生噎了回去。

他肥厚的嘴唇半张着,眼睛瞪得溜圆,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多年的下属。

几秒钟的死寂后,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辞……辞职?

你说什么屁话?加班加傻了?”王建国没理会他的咆哮,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从容。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印着公司抬头的空白信封。

又从桌上散落的打印纸里抽出一张,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沙沙的轻响,在针落可闻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周扒皮看着王建国这旁若无人的举动,

脸上的肥肉气得直哆嗦。他猛地冲过来,肥胖的身躯带着一股风,

伸手就要去抢王建国刚写好的那张纸:“你他妈干什么!给我放下!反了你了!

”王建国手腕一翻,轻巧地避开了他油腻的手掌,

同时将那张只写了“辞职信”三个大字的纸,“啪”的一声,塞进了那个空信封里。

动作流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站起身,拿着那个薄薄的信封,

径直走向周扒皮那张宽大的、堆满了乱七八糟文件的老板桌。他要把这封辞职信,

亲手拍在这个吸血鬼的脸上!这是他过去无数个被压榨的日夜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动作!

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就在王建国的手扬起,信封即将脱手而出的瞬间——“想走?

”周扒皮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一种狡诈的得意。

他肥胖的身体异常灵活地一侧,避开了信封,同时闪电般出手,

一把将王建国手里的信封夺了过去!“哈!”周扒皮捏着那轻飘飘的信封,像捏着战利品,

小眼睛里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王建国,你是不是忘了?你那份‘卖身契’合同里,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三年服务期!提前滚蛋?行啊!三十万!

违约金一分不少给我吐出来!少一个子儿,你试试看!

我看哪个公司还敢要你这种没诚信的东西!”他一边说着,

一边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信封,然后转身,径直走向墙角那台发出低沉嗡鸣的碎纸机。

他熟练地按下开关,碎纸机发出启动的嗡鸣。“没钱是吧?没钱就给老子滚回去干活!

”周扒皮狞笑着,将那封代表着王建国“不切实际”反抗的信封,

对准了碎纸机那贪婪的进纸口,“想走?下辈子吧!

”碎纸机发出“嗡——咔嗤咔嗤”的刺耳声响,无情地吞噬着那张薄薄的纸。

白色的纸屑像雪花一样从出口喷涌而出,散落在地上,

仿佛在嘲笑王建国那刚刚萌芽就被瞬间碾碎的反抗。王建国站在原地,

看着那象征着他最后一点尊严的信封被机器绞成碎片。

周扒皮那嚣张跋扈、笃定他拿不出三十万的丑陋嘴脸,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一股冰冷的怒意,如同北极的寒流,瞬间席卷了王建国全身,

压下了刚才因五亿巨奖而沸腾的热血。他盯着周扒皮,

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最深处的寒冰,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纯粹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周扒皮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莫名一突,但随即被更大的不屑取代。穷鬼一个,

装什么大尾巴狼!他嗤笑一声,正准备继续施加羞辱。王建国动了。他没有咆哮,没有争辩,

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没有丝毫牵动。他只是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从裤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是一款屏幕边缘已经碎裂、外壳磨损严重的旧手机。然后,在周扒皮疑惑又轻蔑的注视下,

王建国用指纹解锁屏幕,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滑动,动作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

他打开了手机银行APP。周扒皮伸长脖子,试图看清屏幕,嘴里还不忘嘲讽:“哟,

查余额啊?查出来够买几包方便面?要不要老子先借你两百块买棺材本?

”王建国对他的垃圾话充耳不闻。他点开转账界面,手指在数字键盘上跳跃,

输入了一个账号——那是他烂熟于心的、公司财务接收违约金的公用账户。然后,

他停顿了一下,指尖悬在输入金额的位置。周扒皮脸上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

等着看他输入“300000”时那痛苦挣扎的表情。王建国的指尖终于落下。

3……0……0……0……0……0……0。七个零。周扒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像一尊被泼了冷水的劣质泥塑。他的小眼睛猛地瞪到了极限,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死死盯着王建国手机屏幕上那串长得离谱的数字。三百万?!他一定是眼花了!

或者这小子在虚张声势,随便输入几个零吓唬人?对!一定是这样!

周扒皮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然而,

王建国接下来的动作彻底击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只见他指尖平稳地划过屏幕,

找到密码输入框,没有丝毫犹豫,输入了支付密码。然后,

大拇指稳稳地按下了那个猩红色的、代表最终确认的按钮。

“滴——”一声清脆的电子提示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几乎就在提示音响起的下一秒,周扒皮放在他那张油腻老板桌上的手机,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骤然亮起,

来电显示的名字赫然是“财务部张经理”!周扒皮像是被那震动烫到了一般,

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抓起手机,手指哆嗦着划开接听键,甚至不小心按到了免提。“喂?周总!

周总!”财务张经理那平日里总是慢条斯理的声音,此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又尖又急,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惶,“刚刚!刚刚公司账户!突然收到一笔个人转账!三百万!

备注是‘王建国违约金’!我的老天爷!这……这怎么回事啊周总?是不是搞错了?

还是……还是咱们惹上什么麻烦了?”张经理的声音透过免提喇叭,清晰地回荡在办公室里,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周扒皮那肥胖而脆弱的神经上。三百万……真的到账了?!

周扒皮握着手机,僵在原地,肥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他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响,眼睛死死盯着王建国,

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无法理解的恐惧,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他随意拿捏的下属,

而是一个从地狱深渊里爬出来的、索命的恶鬼。“你……你……”周扒皮指着王建国,

手指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王建国缓缓地收起了手机,

放回裤兜。他看着周扒皮那副魂飞魄散、如同见了鬼的滑稽模样,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

最终定格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周总,”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

清晰地刮过周扒皮的耳膜,“三十万违约金,我付了。剩下那两百七十万……”他顿了顿,

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周扒皮剧烈起伏的胸口,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不用找了,

给你当棺材本。”“咚!”周扒皮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全身的骨头,

再也支撑不住那肥胖的身躯,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他瘫坐在那里,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嗒”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他仰着头,

眼神涣散,脸上只剩下彻底的茫然和无法言喻的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眼前崩塌、旋转。

就在这时,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再次被无声地推开。这一次,

没有任何粗暴的撞击。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平稳而安静地向两侧滑开。

八个身影,如同八座沉默的铁塔,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入。清一色的纯黑西装,剪裁精良,

质地厚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同色的墨镜遮挡住了所有可能泄露情绪的眼神,

只留下冰冷坚硬的镜片反光。他们身材高大健硕,肩膀宽阔,步伐沉稳有力,

每一步落下都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被他们沉重的脚步挤压得凝固了。

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仿佛瞬间骤降了好几度。他们分成两列,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

在王建国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整齐地停下脚步。双手交叠在身前,身体挺得笔直,

如同八尊没有生命的黑色大理石雕像。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一丝声音,

但那股无形的、如同实质般的压力,已经让瘫坐在地上的周扒皮彻底停止了颤抖,

只剩下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咯咯”的轻微声响。

他像一只被扔进冰窟的癞蛤蟆,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为首的一个保镖,

身材最为魁梧,如同领头的头狼。他微微侧身,朝向王建国,动作精确得如同机械。

低沉、毫无情绪起伏的嗓音,从他口中平稳地流淌出来,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在地板上:“王先生,手续已经全部完成。”他停顿了半秒,

那冰冷的镜片似乎转向了地上瘫着的周扒皮。“这栋‘宏远科技大厦’,自此刻起,

产权已归属您名下。”轰隆!这句话,不啻于在周扒皮耳边引爆了一颗炸弹!

刚才那三百万的冲击还未消化,此刻这轻飘飘的一句话,

直接将他仅存的一点意识炸得灰飞烟灭!

持住的“宏远科技”……所在的这栋楼……整栋楼……被……被王建国……全款……买下了?

!“呃……呃……”周扒皮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声,

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嘴角淌下一丝透明的涎水,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椎的鼻涕虫,

彻底瘫软在地板上,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无意识的抽搐。

王建国甚至没有低头看周扒皮一眼。他微微颔首,对保镖头子示意了一下瘫在地上那团烂泥,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清场。垃圾,丢出去。”“是,王先生。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多余的询问。两个离周扒皮最近的保镖,

如同接到了精确指令的机器人,同时向前一步。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一人精准地钳住周扒皮一条肥胖的手臂,

另一人则揪住他后背那件早已被冷汗浸透的廉价西装后领。“呃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我是这公司的老板!老板!王建国!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周扒皮终于从巨大的惊骇和屈辱中惊醒过来,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肥胖的身体疯狂扭动挣扎,双腿胡乱踢蹬着。然而,他的挣扎在两名训练有素的保镖面前,

如同螳臂当车,幼稚可笑得令人怜悯。保镖的手臂如同钢铁铸造的钳子,纹丝不动。

两人面无表情,配合默契,如同处理一袋真正的垃圾。一人发力猛地一提,

另一人顺势一拽、一甩!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冷酷的、工业流水线般的效率。

周扒皮那肥胖笨重的身体,如同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麻袋,

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丑陋的抛物线,伴随着他惊恐绝望的嚎叫——“噗通!”不偏不倚,

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栽进了办公室门外走廊上那个巨大的、墨绿色的“有害垃圾”分类桶里!

桶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油腻腻的桶盖“哐当”一声合上,

只留下周扒皮两条穿着廉价西裤的腿,还在外面徒劳地、神经质地抽搐着。

桶里传来沉闷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和咒骂,

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垃圾桶里特有的酸腐气味弥漫开来。整个世界,

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安静了。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嗡鸣,

以及有害垃圾桶里传出的、那绝望而滑稽的闷响。王建国站在办公室中央,

看着那两条还在抽搐的腿,看着那个装着“有害垃圾”的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不是复仇的快意,不是宣泄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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