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从厨房端着热腾腾的桂花糕走出来时,慕言正坐在柜台后面算账。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墨发用玉簪随意挽着,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好看。
我悄悄把盘子放在他面前。"慕言,尝尝新做的桂花糕。"慕言抬眼看我,眸子清亮如水。
"又偷偷给我做好吃的?"他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眼睛微微弯起。"甜。
"我心里也跟着甜滋滋的。慕言不知道,我是一只猫妖。三个月前,我化形来到人间,
在这家"听雨轩"茶楼当小二。慕言是茶楼的少东家,对我很好,
每天都会给我留最好吃的点心。没有猫不喜欢被人宠着,更何况慕言长得这么好看。"云初。
"慕言忽然开口叫我。"嗯?""你家在哪里?"我愣了一下。山上?妖族聚居地?
"很远的地方。"我含糊地回答。慕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以后就住在茶楼里吧,
楼上有空房间。"我眼睛一亮。可以天天和慕言在一起了!"好!"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慕言被我的反应逗笑了。"这么高兴?""因为..."我脸红了,不敢说下去。
因为可以天天看到你啊。夜深了,茶楼里只剩下我和慕言。他在整理账本,我在收拾桌椅。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收拾着收拾着,忍不住偷看慕言。
他专注工作的样子真的很迷人。突然,一只老鼠从角落里窜出来。我的猫本性瞬间暴露,
条件反射地就扑了过去。"喵——"糟糕!我捂住嘴巴,惊恐地看向慕言。慕言抬起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刚才...你叫了声什么?
""我...我..."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慕言站起身,一步步朝我走来。"云初,
你是不是..."我的心跳得飞快。完了,要被发现了。"是不是怕老鼠?
"慕言温柔地问道。我松了一口气。"对...对,我最怕老鼠了。
"慕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别怕,我在呢。"他的手掌温暖,让我忍不住想要蹭一蹭。
等等,这个想法很危险。我赶紧后退一步。"我...我去收拾厨房。"逃也似的跑开了。
身后传来慕言轻笑的声音。回到厨房,我拍着胸口平复心情。差点暴露了。
不过慕言摸我头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不行不行,不能想这些。我摇摇头,开始清洗碗筷。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看,是月白发来的消息。月白是我的朋友,也是只妖怪,
不过她是兔子精。"云初,最近怎么样?""还好,就是差点暴露了。""什么情况?
"我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了月白。"哈哈哈,你这个小猫咪,看来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类了。
"喜欢?我愣住了。对慕言的感情...是喜欢吗?"别胡说,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会每天给他做点心?朋友会因为他摸头而心动?"月白一针见血。我脸红了。
"那...那怎么办?我是妖怪,他是人类...""先搞清楚他对你的感情再说。
万一他也喜欢你呢?"月白的话让我心里一阵悸动。慕言...会喜欢我吗?正想着,
厨房门被推开了。慕言走了进来。"云初,在和谁聊天?"我赶紧收起手机。"朋友。
""男朋友?"慕言的语气有些奇怪。"不是!是女性朋友!"我连忙解释。
慕言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那就好。"什么叫那就好?我疑惑地看着他。
慕言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根红了。"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在外面,
交朋友要小心。""哦..."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别的事情。慕言刚才的反应,
像是在...吃醋?不会吧。"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慕言说完就要离开。"慕言。
"我叫住他。"嗯?""谢谢你今天保护我。"慕言微微一笑。"应该的。"他走后,
我一个人站在厨房里发呆。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照射过一样。也许...也许月白说得对。
第二章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香味给熏醒了。是桂花的味道。我从床上爬起来,
循着香味下了楼。慕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你在做什么?"我好奇地凑过去。"桂花饼。
"慕言回头看我,脸上还沾着面粉。"昨天你说喜欢桂花的味道,
所以我一早就去采了些新鲜的桂花。"我心里一暖。他记得我随口说的话。"我来帮你。
"我挽起袖子,准备和面。"你会做?"慕言有些惊讶。"当然,我最擅长做点心了。
"这倒不是吹牛,猫的爪子很灵活,做精细活很有优势。我们并肩站在厨房里,
一起做桂花饼。偶尔手不小心碰到,我就会脸红心跳。"云初,你的手怎么这么巧?
"慕言看着我捏出来的花形桂花饼,眼中满是赞叹。"天赋吧。"我得意地扬起下巴。
慕言笑了,伸手在我脸上蹭了一下。"这里沾了面粉。"他的指尖温热,
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了。"慕言收回手,继续做饼。我摸摸被他碰过的地方,
心跳如雷。桂花饼做好后,茶楼也开始营业了。客人们对新品桂花饼赞不绝口。
"这饼做得真精致,像艺术品一样。""是啊,味道也很好,桂花香味很浓郁。
"我心里美滋滋的。慕言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都是你的功劳。"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
我差点没站稳。"我...我去招呼客人。"我红着脸跑开了。中午时分,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茶楼。是江寻,慕言的朋友。"慕兄,许久不见。"江寻一身蓝色长袍,
风度翩翩。"江兄,快坐。"慕言亲自为他倒茶。"听说你的茶楼新来了个小二?
"江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就是这位?""对,云初。"慕言介绍道。"云初,
这是我朋友江寻。""江公子好。"我礼貌地行礼。江寻打量着我,若有所思。
"这位云姑娘...很特别啊。"特别?我心中一紧。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哪里特别了?
"慕言问道。"眼睛很漂亮,像猫一样。"江寻笑着说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吗?
我怎么没注意到。"慕言转头看我。我赶紧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云初确实很特别。
"慕言温和地说道。"工作认真,手艺也好。"江寻若有深意地看了看慕言,又看了看我。
"看来慕兄对这位云姑娘很上心啊。"慕言脸红了。"江兄别胡说。""我可没胡说,
你看你这脸红的。"江寻调侃道。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慕言对我...真的有什么想法吗?"不说这个了,江兄今天来有什么事?"慕言转移话题。
"确实有事,想请你帮个忙。"江寻收起玩笑的表情。"三天后有个诗会,
想借你的茶楼一用。""诗会?""对,邀请了不少文人雅士,想找个雅致的地方。
"江寻解释道。"你的听雨轩最合适不过了。"慕言想了想。"可以,
不过那天生意会受影响。""这个你放心,我会给足补偿的。"江寻大手一挥。"另外,
我还想请云姑娘帮忙招待客人,如何?"我愣住了。"我?""对,你这么巧手,
正好可以做些精美的点心。"江寻笑道。"而且长得这么漂亮,客人们一定会很满意的。
"慕言脸色微变。"不必了,云初平时工作就很累了。""无妨的,我很乐意帮忙。
"我连忙表态。其实我是想多和慕言在一起,参加这种活动正好。"那就这么定了。
"江寻拍板。江寻走后,慕言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我不解地问。"没什么。
"慕言摇摇头。"只是觉得诗会上人多眼杂,你一个女孩子...""你是担心我吗?
"我忍不住问道。慕言看着我,眼中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是。"简简单单一个字,
却让我心花怒放。他担心我。这说明在他心里,我不只是个普通的茶楼小二。"我会小心的。
"我认真地说道。"而且你会在身边保护我,对吧?"慕言点点头。"当然。"夜深了,
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想着慕言担心的表情,心里甜丝丝的。突然,我听到楼下有动静。
是慕言在练剑。我悄悄爬起来,趴在窗边往下看。月光下,慕言一身白衣,手持长剑。
剑光如水,在夜色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他的剑法很好,动作行云流水。我看得入迷了。
慕言停下动作,抬头看向我的窗户。我赶紧缩回头,心跳如鼓。他看到我了吗?手机震动,
月白发来消息。"怎么样,有进展吗?""好像有一点..."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月白。
"看起来他对你确实有好感。"月白分析道。"但是你要小心,人类和妖怪在一起,
会有很多问题。"我知道月白说得对。但是感情这种事,哪里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
我已经深深陷进去了。第三章诗会这天,听雨轩张灯结彩,布置得格外雅致。
我穿了件淡紫色的长裙,头上别了朵小花。慕言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很好看。
"他轻声说道。我脸红了。"谢谢。"客人们陆续到来,都是些文人雅士。我忙着招待,
端茶倒水,呈上精美的点心。"这位姑娘做的点心真是巧夺天工。"一位老先生赞叹道。
"不仅味道好,样子也精美得舍不得吃。"我心里高兴,但表面上保持着淡然。"过奖了。
"江寻在一旁笑道:"云姑娘不仅手艺好,人也美,真是才貌双全。"周围的人纷纷附和。
我注意到慕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诗会正式开始,大家开始吟诗作对。我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偶尔为客人添茶。"云姑娘也来一首如何?"突然有人提议。"我不会作诗。"我连忙摆手。
"那就随便说句什么,抒发一下感想。"众人起哄。我有些紧张,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慕言。
他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月下听雨轩,茶香伴书音。
若问心所向,只愿君长安。"话音落下,全场一片安静。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好!
""虽然不是什么高深的诗句,但情真意切,很好!"我偷偷看向慕言,发现他正看着我,
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深情。诗会进行到一半,出了点小意外。一只野猫突然窜进茶楼,
在人群中乱窜。客人们被吓得惊呼连连。我的本能又暴露了,下意识地就想去抓那只猫。
"喵——"糟糕,又叫出来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那只野猫听到我的叫声,
居然停下来看着我。然后...然后它竟然朝我走过来,在我脚边蹭了蹭。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那只猫怎么这么听云姑娘的话?
"我僵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慕言走过来,轻抚着那只野猫。
"可能是云初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吧,猫比较敏感。"他为我解围。"是啊,
有些人天生就有亲和力。"江寻也帮腔。危机暂时过去了,但我知道,
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怀疑。诗会结束后,客人们陆续离开。我和慕言收拾着茶楼。
"今天谢谢你。"我小声说道。"谢什么?"慕言假装不解。"你知道的。"我看着他。
慕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看着我。"云初,你身上确实有很多秘密。"我心一紧。
"但是我不会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温和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你会离开吗?"他的眼中有种不安和担忧。我摇摇头。"不会。
"至少现在不会。慕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情。
差点暴露了。如果不是慕言帮我解围...手机响了,是月白打来的电话。"云初,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月白的声音有些紧张。"什么事?""妖族那边有消息,
说人间有妖怪暴露了踪迹,族长很生气。"我心一沉。"是...是因为我吗?""不知道,
但你最好小心点。"月白提醒道。"如果被发现是你,族长会强制把你带回去的。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如果被带回妖族,我就再也见不到慕言了。"我知道了。"挂了电话,
我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下楼。慕言正在准备早餐,
看到我的样子有些担心。"没睡好?""嗯,有点认床。"我随便找了个借口。慕言走过来,
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手很温暖,
让我忍不住想要贪恋这份温柔。但是月白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和慕言,
真的有未来吗?"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慕言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云初,你怎么了?""没怎么,我去厨房准备点心。
"我匆忙逃离。一整天,我都在刻意和慕言保持距离。慕言几次想和我说话,
我都找借口躲开了。晚上,慕言终于忍不住了。"云初,你到底怎么了?
"他堵住了要上楼的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看着他眼中的困惑和担忧,我心如刀割。
"没有,你没做错什么。""那为什么突然疏远我?"慕言直视着我的眼睛。
"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让你害怕了?"我摇摇头。"不是的。""那是什么?"慕言步步紧逼。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看着他急切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怎么能告诉他,我是妖怪?我怎么能告诉他,我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没什么,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我硬着心肠说道。"为什么?
"慕言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因为我们不合适。"这句话说出来,我的心都碎了。
慕言愣住了,脸色苍白。"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云初..."慕言想要伸手拉我,我躲开了。"慕言,你是好人,但我们真的不合适。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上楼,留下慕言一个人站在那里。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
我和慕言之间有了一道无形的墙。我们还是一起工作,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自然。
慕言试图和我说话,我都冷淡地回应。他的眼中满是困惑和痛苦,但我只能装作看不见。
这样的日子让我痛苦,但我没有别的选择。月白说得对,人类和妖怪注定不能在一起。
与其让他最后受到伤害,不如现在就断了这份情。"云初,能帮我拿一下高处的茶叶吗?
"慕言礼貌地请求。"好。"我踩着梯子去拿茶叶,不小心脚滑了一下。
慕言立刻冲过来接住我。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慕言的怀抱很温暖,
让我差点想要沉沦。"小心。"他轻声说道。我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谢谢。
"语气依然冷淡。慕言的手僵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的心也跟着疼痛,
但我必须坚持。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一个星期。终于,慕言忍不住了。"云初,我们谈谈吧。
"那天晚上,茶楼关门后,慕言叫住了我。"没什么好谈的。"我想要上楼。"有。
"慕言挡住我的去路。"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他的眼中满是痛苦。
"这一个星期,你对我比对陌生人还要冷淡。""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我违心地说道。
"陌生人?"慕言苦笑。"陌生人会为对方做桂花糕?
陌生人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高兴一整天?""那都是我的错觉。"我咬着牙说道。"错觉?
"慕言突然向前一步,逼近我。"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错觉。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我怕自己会心软。"云初,看着我。"慕言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告诉我,
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慕言直视着我。"告诉我,这段时间的相处对你来说毫无意义。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怎么可能毫无意义?他是我来到人间后遇到的第一束光。
"我...""你说不出来,对吗?"慕言苦涩地笑了。"因为你也舍不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可是我们真的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慕言伸手拭去我的眼泪。"是因为我身份不够吗?还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别人了?
""都不是。"我摇着头。"那是为什么?"慕言追问道。"告诉我原因,让我死心。
"我看着他眼中的痛苦,心如刀割。但是我不能说。我怎么能告诉他,我是妖怪?
我怎么能告诉他,我们之间隔着种族的鸿沟?"我不能说。"我哽咽道。"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说了你就不会理我了。"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慕言愣住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人?
"他有些愤怒。"云初,你太小看我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抛弃你。
"他认真地说道。"真的?"我忍不住问道。"真的。"慕言点头。
"那如果...如果我不是人类呢?"我试探性地问道。慕言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静静地看着我。"你是想说,你是妖怪?"我惊呆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早就猜到了。"慕言平静地说道。"从你第一次听到老鼠叫声时开始。
""还有那次野猫的事情,正常人做不到那样。"我彻底震惊了。"你早就知道?""对。
""那你为什么不说?""因为我在等你主动告诉我。"慕言温柔地说道。"我想让你知道,
不管你是什么,我都不在乎。"我的眼泪如决堤般涌出。"可是我是妖怪啊,
我们是不同的种族...""那又怎样?"慕言打断我。"你有伤害过任何人吗?"我摇头。
"你有做过什么恶事吗?"我继续摇头。"那就够了。"慕言说道。"在我眼里,
你就是云初,那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子。""不管你是人是妖,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感情。
"我彻底被击败了。所有的坚持和理智都在这一刻崩塌。"慕言..."我扑进他的怀里。
"我也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慕言紧紧抱住我。"我知道。
""你的眼睛出卖了你。"他轻抚着我的后背。"从今以后,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我在他怀里点头。"好。"第五章确认了彼此的心意后,
我和慕言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们没有立刻宣布什么,但彼此之间的默契更深了。
慕言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牵我的手。我会在他专心工作时偷偷亲一下他的脸颊。
这种甜蜜的暧昧让我沉醉其中。"云初,你最近看起来很开心啊。"月白来茶楼看我,
忍不住调侃。"有吗?"我装作不在意。"当然有,眼睛都在发光。"月白笑道。"说吧,
是不是和那个人类有进展了?"我脸红了。"算是吧。""我就知道!"月白兴奋地拍手。
"怎么样,他接受你的身份了吗?""接受了。"我想起那天晚上慕言的话,心里暖洋洋的。
"他说不管我是什么,他都不在乎。""哇,这么深情的吗?"月白羡慕道。
"比我那个网恋对象强多了。""对了,你们见面了吗?"我转移话题。"还没有,
她说还需要一点时间。"月白有些失落。"不过我等得起,真爱值得等待。"我们正聊着,
慕言端着茶水走过来。"这位姑娘是云初的朋友吧?"他礼貌地问道。"对,我是月白。
"月白大方地介绍自己。"久仰慕公子大名。"慕言微笑着倒茶。"月白姑娘客气了。
"我注意到慕言说话时,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月白肯定也注意到了,
朝我挤眉弄眼。我红着脸瞪了她一眼。"月白,你不是还有事吗?"我催促道。"哦对,
我得走了。"月白站起身。"慕公子,我朋友就拜托你多照顾了。""应该的。
"慕言认真地说道。"我会保护好她的。"送走月白后,慕言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你朋友很有趣。""她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我说道。"不过她人很好,
从小到大都保护我。""从小到大?"慕言敏锐地抓住重点。"你们认识很久了?""嗯,
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点头。"那她也是..."慕言欲言又止。"也是妖怪。
"我直接说道。"兔子精。"慕言若有所思。"所以你们妖怪都是一起生活的?""对,
在深山里有个村落,都是妖族。"我简单解释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要来人间?
"慕言好奇地问。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因为好奇,想看看人类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到了,感觉如何?"慕言笑着问。"很好。"我看着他。"特别是遇到了你。
"慕言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情。"我也很庆幸遇到了你。"我们深情对视,
空气中满是甜蜜的因子。正在这时,茶楼的门被推开了。江寻走了进来,
还带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慕兄,有客人想要包场。"江寻介绍道。"这位是王老板,
想要在你这里办个庆祝酒席。"慕言立刻起身迎接。"王老板您好。""慕老板客气了。
"王老板笑容满面。"听江公子说您这里环境雅致,想来看看。""请随意参观。
"慕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王老板在茶楼里转了一圈,连连点头。"确实不错,
就是不知道价格...""价格好商量。"慕言说道。"主要是想知道王老板要办什么酒席?
""是我儿子的婚礼。"王老板高兴地说道。"娶了个好媳妇,想好好庆祝一下。
""那恭喜了。"慕言真诚地祝贺。"谢谢,谢谢。"王老板又看了看我。
"这位姑娘就是江公子说的那个手艺好的?""对,云初的手艺确实很好。"慕言夸奖道。
"那太好了,婚礼上的点心就拜托姑娘了。"王老板高兴地说道。我连忙答应。
"一定尽力而为。"谈好了细节,王老板和江寻离开了。"又有活干了。"我兴奋地说道。
"你不累吗?"慕言担心地问。"不累,我喜欢做这些。"我摇头。"而且能帮到你,
我很开心。"慕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辛苦你了。""不辛苦。"我享受着他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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