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夜幕下,我像一只溺水的兽,被欲望与恐惧撕扯着。他叫林策,疯子,猎手,
都市废墟里的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到他手里的。
只记得被拖进那间遍布铁锈与锁链的屋子时,空气里弥漫着腥甜的味道。
他的瞳孔闪着猩红的光,在昏黄灯泡下,像野兽捕捉猎物的眼睛。“苏沐……你闻到了吗?
”他俯下身,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廓,“这里全是你身上的味道。
”我的手腕被绑在冷冰冰的铁柱上,麻绳勒进肉里,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他低低笑了:“这才刚开始,宝贝。”他用舌尖舔过我颈侧破开的伤口,
血液的铁锈味弥漫开来,带来一阵战栗。“别……别这样……”我喉咙发紧,声音颤抖。
“别这样?可你明明已经在颤抖了啊。”林策的手指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往下,
每走过一寸皮肤,就像点燃一簇火焰。我狠狠咬住唇,试图压抑体内涌出的热浪,
可身体的本能背叛了我——“真乖,”他看着我微微颤动的身体,喉结滚动一下,
笑得像个恶魔,“来,我们继续……”我被推到破旧的床垫上,床架发出吱呀作响的声响。
林策脱掉外套,露出满是刀疤的上身。他的手覆上我的小腹,指尖冰冷而坚硬。“放松点,
苏沐,不然等会更疼。”“你疯了……”我喃喃,眼泪滑落,却被他用拇指碾碎在脸颊上。
“嗯,我是疯了——为了你。”他低头咬住我的肩头,力道大到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温热的血液顺着肩头滑落,混杂着快感与痛意,像一剂毒药渗进骨髓。
“现在……叫我的名字。”他喘息着命令。“林……林策……”“再大声点!”“林策——!
”夜色愈发深沉,我的理智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里崩塌,仿佛在无底的深渊里坠落。
铁链碰撞声、喘息声、血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人无法分辨是痛苦还是快感。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的意识像在泥潭中挣扎,身体被高温烘烤般炽热,
连微弱的呻吟都带着撕裂感。林策伏在我身上,喉间低低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他的手指在我背上刻下一道道灼痛。“求我……”他在我耳边呢喃,声音低沉沙哑。
“求……你什么……”“求我……让你活下去。”我终于崩溃,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浸湿了破旧的床垫。“林策……求你……不要停……”那一刻,他像一头彻底失控的猛兽,
狠狠咬住我的唇,将我彻底吞没。——这一夜,
血、欲望、恐惧在空气中交织成一首疯狂的乐章。等我醒来时,身体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脚踝和手腕都被冰冷的锁链困住。屋子里弥漫着烟草味和酒精的辛辣味。林策坐在窗台上,
赤裸的上半身被晨光镀上一层诡异的金辉。“早安,宝贝。”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致命。
“你到底要……要我做什么……”我喉咙干涩,嗓音几乎沙哑。“做我的人,永远。
”“我……”他俯下身,指尖挑起我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那双猩红的眼睛,像深渊般,
正等着我坠落。“别想着逃走,苏沐。你逃不掉的——哪怕你死了,
我也会把你的灵魂困在这间屋子里。”我闭上眼,心底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我真的逃得掉吗?或许,我早已沉沦。……可下一秒,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机械咔哒声。
“林策——”我忽然低声喊他,声音里透着一丝异样的柔媚。他愣了愣,刚欲俯下身,
锁链却猛地一紧。“你以为……只有你能绑我吗?”我猛然睁开双眼,
瞳孔深处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脚踝的锁链早被我悄悄解开,锋利的钢片划过他的颈侧,
带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林策怔住,旋即笑了:“原来……是你先设的局。”“没错。
”我嘴角缓缓上扬,眼神如猎豹般锐利,“这次,轮到你被困了。
”“哈……哈哈哈……”他低声笑起来,笑声逐渐癫狂,“好啊,那你来啊——让我看看,
猎物变成猎手之后,有多狠。”我俯身贴近他耳边,轻声道:“林策,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的了——哪怕你死了,我也要让你的灵魂困在这里。
”锁链碰撞声回荡在破败的屋子里,空气中弥漫着血与欲望交织的气息。
——猎人与猎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时,
林策猛然仰头大笑,笑声戛然而止,
随即低声吐出一句让我心神俱裂的话:“你以为……这一切是你设的局?”“什……什么?
”我眉头微皱,一丝不安从脊椎蹿起。“你啊……不过是我制造的另一个‘人格’罢了。
”他笑得邪气,“真正的苏沐,早在三年前,就被我亲手埋在这间屋子的地板下了。
然收缩——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支离破碎的片段:血、火焰、尖叫……还有一双握着匕首的手。
“你撒谎!”我颤抖着吼道。“撒谎?呵……”林策的声音低沉,带着残忍的怜悯,
“可怜的苏沐,醒醒吧——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我缓缓低下头,
手中的刀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记忆的碎片彻底拼合——原来,从头到尾,
这场猎杀游戏里……只有我一个人。——林策,苏沐,都是我自己。屋子里回荡着我的笑声,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最终化作凄厉的嚎叫。
“原来……疯的是我……”晨光透过破裂的窗户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苏沐睁开眼,眼白布满血丝,瞳孔混乱地收缩着,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林策……”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低沉,仿佛破碎的唱片。可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床铺被撕裂,地面上血迹斑驳,墙上爪痕纵横,像是有野兽被困于此拼命挣扎。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还缠着细细的锁链,然而锁链的另一端,却空荡荡地垂落在地。
“他去哪了?”她呢喃。忽然,耳边响起熟悉的低笑声:“苏沐……你找我吗?
”她猛然转头,却只看到墙上的破碎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是自己,
而是林策那双猩红的眼睛,笑意疯癫:“宝贝,我说过了——我就是你啊。”“不……不对!
你不是我!”苏沐抱住头,尖叫着后退,指甲几乎掐破了自己的头皮。镜子里,林策伸出手,
从另一侧抓住了她的脖子,笑声愈发癫狂:“怎么,不想承认吗?你杀了他们,
你用刀割开了每一个人的喉咙,然后怪罪于我……可笑啊,苏沐——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闭嘴!”她狠狠捶碎了镜子,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手掌,血顺着指缝滴落。可就在此刻,
镜子碎片上,
个个不同的“她自己”:有的面目狰狞、满脸血污;有的浑身赤裸、眼神空洞;有的微笑着,
怀里抱着一具早已腐烂的尸体……她的瞳孔终于彻底失焦。“我…是谁?”苏沐呢喃着,
步履踉跄地走向角落,
墙上的血字在她眼前一闪一闪——你从未存在过砰——一声枪响撕裂寂静。
苏沐倒在地上,脑袋侧向一旁,猩红的血泊迅速蔓延开来。她的眼睛依旧睁着,
死死盯着那破碎的镜子。——可镜子里,林策微笑着,伸出舌头舔掉指尖的血迹,
低语:“笨蛋,游戏还没结束。”镜面裂纹蜿蜒如蛛网,下一秒,整个屋子陷入黑暗,
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在夜色中亮起。夜。废墟之城的街巷静得出奇,只有风吹动破旧广告牌,
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黑暗里,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慢慢走过,皮靴踩在积水上,
溅起一朵朵血色水花。林策低垂着头,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刚擦拭过的匕首,
刀刃映出他那双猩红的眼睛。“苏沐……”他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可惜啊,
你还是太弱了。”他缓缓扬起头,嘴角的笑意疯癫至极。“不过……没关系。”“你不在了,
我会替你好好玩下去的。”远处,一束灯光闪过,几个身着破旧皮衣的流浪者正围着火堆,
低声交谈着。林策舔了舔嘴唇,眼底闪烁着猎手般的兴奋光芒。“嘘——”他举起食指,
贴在自己唇上,仿佛对空气说着悄悄话:“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下一秒,
他如幽灵般消失在黑暗中。“啊——!”惨叫声骤然划破夜空,惊起一群乌鸦。
乌鸦在半空盘旋,低沉的“哇哇”声像丧钟般回荡。破败街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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