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出租屋马桶上便秘的第三天,终于放出了一个能演奏《卡农》的屁。
邻居们砸门骂街时,我的屁震碎了整栋楼的玻璃。 第二天门口堆满鲜花,
署名“被您屁声治愈的抑郁症患者”。 当我尝试用屁打开生锈的防盗门,
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先生,国家肛肠交响乐团需要您这样的奇才。
”马桶圈冰冷的触感紧贴着我裸露的皮肤,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寒冰。
出租屋卫生间弥漫着陈旧下水道和廉价清洁剂混合的滞重气息,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股黏腻的窒息感。三天了。整整七十二小时,
我像一尊被遗忘在潮湿角落的粗糙石雕,钉死在这个摇摇晃晃的塑料王座上。腹内,
那团酝酿了太久的顽固物质,沉重如铅块,固执地嵌在肠道深处,每一次徒劳的用力挤压,
都只换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和几滴冰冷的汗珠,顺着我的额角、脖颈一路蜿蜒,
最终消失在肥硕肚腩的褶皱里,或者滴落在油腻、布满可疑黄斑的瓷砖地上。绝望如同霉菌,
沿着墙壁的缝隙无声地爬满整个狭窄空间。我空洞的目光扫过墙角,
几只油亮的蟑螂正不紧不慢地探索着地砖上几粒可疑的碎屑,细长的触须悠闲摆动。窗外,
城市夜生活的喧嚣模糊地传来,车流声、隐约的争吵、某个酒吧劣质音箱的鼓点,
构成一片遥远而隔膜的背景噪音,衬得这方寸之地里的寂静与挣扎更加令人窒息。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腹中那座沉默而庞大的山峦,以及身体被掏空般的无尽虚脱。
肌肉在过度紧绷后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每一次微小的颤动都牵扯着那团顽固的硬结,
带来新一轮的钝痛。“操……”一声沙哑的诅咒从干裂的嘴唇间挤出,更像是一声呜咽。
我徒劳地绷紧全身每一块肌肉,从脚趾到头皮,榨取着最后一丝力气。
汗水浸透了破旧的背心,紧贴在黏腻的皮肤上。腹内的压力节节攀升,
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临界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深处咆哮着,膨胀着,即将撕裂一切束缚。
就在那股蛮横的力量即将冲破堤坝的瞬间——“噗——”一声沉闷悠长的轰鸣,
猛地撕裂了卫生间里凝滞的空气。那声音,绝非寻常气体释放的粗鄙单调。它低沉、雄浑,
带着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厚重感,仿佛大地深处传来的古老叹息。
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猛烈地回荡、碰撞,
震得头顶那盏布满蝇屎的灯泡都跟着嗡嗡地呻吟起来,光线随之明灭不定,
在剥落的墙皮和发霉的瓷砖上投下跳跃的鬼影。我整个人僵住了,像被那声音本身冻住。
一股前所未有的、难以形容的、混杂着些许释放的轻松和巨大惊愕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持续三天的疲惫与绝望。那声音的余韵还在嗡嗡作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
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那一声悠长的低音余韵尚未完全消散,
空气中紧接着又响起一个音调!清晰、稳定,带着某种无法理解的韵律感,
与前一个音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和谐的共鸣。“哆——”紧接着,第二个音,
无缝衔接地响起,比第一个音略高,明亮了一些。“唻——”然后是第三个音,
带着一丝圆润的上升感。“咪——”第四个音,稳定而坚实。“发——”第五个音,
带着明亮的期待。“嗦——”第六个音,温柔地降落。“啦——”第七个音,
带着轻微的叹息感,回落。“西——”最后,一个饱满而稳定的终结音,
稳稳地落在起始音的上方八度,完成了这个不可思议的循环。“哆——!”八个音。
清晰、连贯、音准惊人。它们流畅地衔接在一起,
心、熟悉到灵魂里的旋律片段——帕赫贝尔《卡农》那标志性的、不断循环上升的低音主题!
《卡农》!我的屁,竟然精准地、完整地演奏出了《卡农》的开篇主题!
我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整个人猛地向后一仰,
后背“咚”一声撞在冰冷坚硬的瓷砖墙壁上,撞得我眼冒金星。
巨大的震惊和荒诞感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我淹没。我的大脑彻底宕机,
所有关于便秘的痛苦、出租屋的憋闷、生活的无望,全都被这八个匪夷所思的音符炸得粉碎,
只剩下无边的空白和嗡嗡作响的耳鸣。耳朵里似乎还残留着那清晰旋律的震荡,
每一个音符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神经上。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因为恶心,
而是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发出惊恐的尖叫,或者……愚蠢的大笑?这太荒谬了!太疯狂了!
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马桶里的“成果”,生怕那景象会彻底摧毁我残存不多的理智。
我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
死死盯着卫生间那扇布满水渍、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门,仿佛那里随时会冲出什么怪物。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和极度震惊的真空里,外界的声音如同潮水般骤然涌入,
变得无比清晰、无比狂暴。“哐!哐!哐!
”沉重的撞击声猛地砸在我那扇单薄得可怜的卫生间木门上,震得门框簌簌发抖,
灰尘簌簌落下。“姓王的!你他妈在厕所里搞什么名堂?!
”一个男人粗野的咆哮炸雷般响起,带着被彻底激怒的凶狠,
是楼下那个脾气暴躁、据说练过散打的健身教练,“拆楼啊?!再他妈弄出这种鬼动静,
老子把你连人带马桶从窗户扔出去!”“缺了大德的玩意儿!”紧接着,
一个尖锐刺耳、如同指甲刮过玻璃的女声加入了战团,
是隔壁那位永远涂着厚厚脂粉、眼神挑剔刻薄的李阿姨,“大半夜的!你放炮仗呢?!
还是下水道炸了?!臭气熏天的!你租的是茅房还是人住的屋子?有没有点公德心!
我家孩子刚睡着,全让你这丧门星给嚎醒了!赔钱!必须赔精神损失费!”“报警!
必须报警!”另一个更加苍老、带着浓重痰音的声音颤巍巍地加入,
是走廊尽头独居的张大爷,“这是恐怖袭击!绝对是恐怖袭击!我心脏病都要犯了!
呢……”咒骂、威胁、哭嚎、砸门声……各种污言秽语和愤怒的噪音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穿透薄薄的门板,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也扎进我混乱不堪的大脑。邻居们被彻底激怒了,
他们汇聚在我那扇岌岌可危的门前,像一群被捅了马蜂窝的狂蜂,
用最恶毒的语言和最暴力的动作宣泄着他们被惊扰的睡眠和被“污染”的听觉。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我,像冰冷的铁钳箍住了心脏。完了!这下捅破天了!
三天便秘积攒的“精华”,威力竟恐怖如斯!
我甚至能想象出李阿姨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
还有健身教练那砂锅大的拳头正砸在门上的样子。冷汗“唰”地一下又冒了出来,
瞬间浸透了我本就湿漉漉的背心。怎么办?解释?说我的屁会演奏世界名曲?
他们只会当我是疯子,或者火上浇油!躲?这巴掌大的卫生间能躲到哪去?马桶水箱里吗?
我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老鼠,在冰冷的马桶上簌簌发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双手死死抓住膝盖,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就在这时,
那股奇异的、仿佛有生命般的压力感,再次在我腹内深处悄然凝聚。这一次,它来得更快,
更汹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委屈?
像是被门外那些粗暴的指责和威胁激怒的猛兽,在黑暗中睁开了冰冷的眼睛,
发出了低沉的、蓄势待发的咆哮。一股灼热的气流,
不受控制地沿着肠道高速奔涌、压缩、旋转!不!不行!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刚才的《卡农》已经够要命了!再来一次,外面那群暴怒的邻居绝对会把我生吞活剥!
我的大脑疯狂地发出指令,试图调动起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
去死死锁住那个即将失控的阀门。括约肌前所未有的紧绷,
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产生了撕裂般的痛楚。我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身体像一张拉满的硬弓,剧烈地颤抖着,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一点——锁住!锁住它!然而,
那股在我腹内高速旋转压缩的气流,却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洪荒巨兽,
带着足以撕裂钢铁的狂暴力量,蛮横地、不可阻挡地冲破了所有意志筑起的脆弱堤坝!
“轰——!!!”一声比刚才那《卡农》主题更恐怖、更雄浑、更难以想象的巨响,
猛地在我身下炸开!这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雷霆,带着毁灭性的低频共振,
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甚至超越了声音的范畴,
变成了一种实质性的、沉重的物理冲击波!
我身下的廉价马桶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尖锐刺耳的呻吟,水花剧烈地溅起,泼了我一腿。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那恐怖的声波洪流,如同脱缰的钢铁洪流,以我为中心,
向四面八方狂暴地席卷而去!它狠狠地撞在四周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巨响,
震得墙皮像干燥的皮肤一样大片大片地剥落,簌簌地往下掉。头顶那盏苟延残喘的灯泡,
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啪嚓”一声彻底爆裂,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像冰雹一样砸落下来,
卫生间瞬间陷入一片令人心悸的黑暗。但这毁灭性的力量并未止步于这小小的囚笼!
它穿透了单薄的墙壁,穿透了紧闭的门窗,如同无形的海啸般,扫过整栋破旧不堪的筒子楼!
“哗啦啦——!!!”“噼里啪啦——!!!”窗外,如同除夕夜的鞭炮齐鸣,不!
是比那更密集、更清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交响!整栋楼,
所有朝向我这个卫生间的窗户,无论是布满油污的厨房小窗,还是挂着褪色窗帘的卧室玻璃,
甚至是楼道里那些蒙尘的采光窗……在这一瞬间,毫无征兆地、齐刷刷地爆裂开来!
成千上万片玻璃碎片,在清冷的月光和远处霓虹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致命的光芒,
如同银河倒泻般,从各个楼层倾盆而下,
砸在楼下的水泥地面、自行车棚顶、废弃的杂物堆上,
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碎声!那声音连绵不绝,持续了足足有十几秒,
才渐渐平息,只剩下零星的、最后掉落的碎玻璃发出的“叮当”脆响,
在这死寂下来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瘫坐在黑暗里,身下是冰冷的马桶圈,
耳边是玻璃雨落下的余音。门外的咒骂、砸门声,在那毁灭性的“轰”声之后,
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死寂的真空。
只有我自己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在弥漫着灰尘和刺鼻硝烟味可能是灯泡钨丝烧断的味道的黑暗空间里,
格外清晰、格外惊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门外终于响起了一点声音,不再是咒骂,
而是一种极度惊恐的、带着哭腔的哆嗦:“鬼…鬼啊!有鬼啊!救命啊——!
”是李阿姨那标志性的、但已经彻底变调的尖叫。接着是凌乱、慌不择路的脚步声,
咚咚咚地冲下楼梯,伴随着健身教练那强作镇定、却明显带着颤音的粗吼:“跑!快跑!
这楼要塌了!妈的!邪门了!”脚步声、哭喊声、杂物被撞倒的声音迅速远去,
整栋楼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只剩下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警笛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停在了楼下。刺耳的刹车声,
开关车门的砰砰声,还有扩音器里传来的、严肃而官方的喊话:“里面的人听着!
我们是警察!请保持冷静!报告你们的情况!重复,请报告你们的情况!
”我像一尊刚从冰河里捞出来的石像,瘫在冰冷的马桶上,
身体因为过度惊吓和用力而彻底脱力,只剩下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冰冷的汗珠混着灯泡爆裂时溅落的细小灰尘,黏腻地糊在我的脸上、脖子上。
警笛刺耳的鸣叫和警察通过扩音器传来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命令声,穿透薄薄的门板和墙壁,
像冰冷的针一样扎进我混沌一片的大脑。完了。彻底完了。这下不是邻居纠纷,
是恐怖袭击嫌疑了。
过看守所冰冷的铁窗、巨额赔偿单、还有社会新闻头条上自己那张惊恐扭曲的脸——“震惊!
男子深夜炸楼,元凶竟是……”腹中那团引发一切灾难的灼热气流,
此刻却像耗尽了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虚脱和冰冷的后怕。
我甚至不敢站起来,生怕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再次唤醒那个沉睡在我肠道里的恶魔。
时间在死寂和警笛声的交替中变得无比粘稠。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听到楼下警察用对讲机沟通的沙沙电流声,
听到他们小心翼翼地踩着满地玻璃碎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每一次声响都让我浑身一哆嗦。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很轻,
但很坚定,伴随着一个刻意压低、带着安抚意味的男声:“王先生?王建国先生?
我们是派出所的。您在里面吗?您还好吗?能开一下门吗?我们需要了解情况。
”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了,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挣扎了几下,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嘶哑的气音:“…在…在…我…我没事…”又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门外警察似乎在低声交流着什么。接着,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谨慎:“王先生,我们接到大量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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