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算盘惊世## >我本是国际奥数冠军,车祸后穿成飞龙王朝的傻公主。
>装疯卖傻五年,天天在御花园玩算盘。>直到柔然使团用三道算学题羞辱满朝文武。
>三皇子卡在第三题时,角落的我脱口说出答案。>御阶下我昂起头:“给我一把算盘。
”>当算珠碰撞声响彻金殿,柔然使臣的傲慢寸寸碎裂。>“这不可能!公主用的什么妖法?
”>我拨完最后一颗算珠:“这叫开平方根,要学吗?
”---2 重生痴儿冰冷的白光刺得人眼球发痛。那是无影灯。
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像是具象化的针,狠狠扎进鼻腔深处。身体像块沉入冰海的石头,
知觉被剥夺了大半,只有心电监护仪单调又固执的“嘀——嘀——”声,
如同某种不祥的倒计时,顽强地穿透一片混沌,敲打着残余的意识。
林薇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野模糊晃动,天花板惨白的光晕里,
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看到的景象——刺眼的车灯,撕裂夜色的尖锐刹车声,
以及……散落在柏油路上,被染上诡异暗红的国际数学奥林匹克金牌。那抹金色,
是她短暂人生里最辉煌的顶点,此刻却成了飘向深渊前,最后抓住的一点光斑。
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再次急速下坠。黑暗温柔又蛮横地涌上来,彻底吞噬了一切。
那催命般的“嘀嘀”声也戛然而止,被无边的死寂取代。……温热粘腻的触感糊在脸上,
带着点微妙的甜腥气。
“呜…呜…公主…饶了奴婢吧…公主殿下…”细弱、带着哭腔的哀求声,
像蚊子哼哼似的钻进耳朵。林薇,或者说,占据着这具陌生幼小躯壳的意识,
艰难地重新凝聚。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隙,刺目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又眯了眯。
模糊的视野里,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浅绿色宫装的小宫女,正狼狈地跪趴在她面前的地上,
小脸上糊满了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泪水混着那红色液体,冲开一道道滑稽的沟壑。
她低头看看自己小小的、沾满同样红色黏腻物的手。指尖捻了捻,黏糊糊的,
还沾着几颗破碎的籽。西瓜?脑子里“嗡”的一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
裹挟着巨大的荒谬感,狠狠撞进意识深处。王悦鑫。飞龙王朝。八岁。最不受宠的妃子所生。
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痴傻。“痴傻”这两个字,像两根冰冷的钢针,
瞬间刺穿了林薇心头那点刚刚浮起的、对陌生环境的本能恐慌。几乎是同时,
另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恐惧,如同深海的暗流,无声无息地淹没了她。视野所及,
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得近乎虚幻的宫殿。巨大的鎏金蟠龙柱撑起高阔的穹顶,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格,在地上投下冰冷而繁复的光影。空气里浮动着名贵熏香的气息,
却压不住一种无处不在的、森严的窥视感。
几个穿着更精致宫装的年长宫女垂手侍立在几步之外,眼神低垂,姿态恭谨,但那份恭谨里,
透着一股习以为常的麻木,
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对地上小宫女的漠然和对她这个“痴傻公主”的厌烦。
她们的目光像无形的蛛丝,缠绕过来,带着审视,
也带着随时可能转化为实质伤害的冰冷评估。这里是宫廷。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一个八岁、痴傻、无依无靠的小公主,在这里是什么?是随时可以被碾碎的尘埃,
是活着都嫌浪费米粮的累赘,是某些人眼中或许碍眼又或许……可以利用的物件?
林薇的心脏骤然缩紧,那冰冷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比车祸濒死的体验更加清晰可怖。
活下去!这个念头从未如此强烈,如此赤裸裸地带着血腥味。她猛地抬起沾满西瓜汁的小手,
不是去擦,而是直直伸向小宫女头上那个因为挣扎而歪斜的双丫髻,一把揪住!
“呜哇——咯咯咯……”她咧开嘴,发出含混不清、毫无意义的怪笑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混着脸上的西瓜汁,显得更加污秽不堪。她用力揪着那软软的头发,身体还故意前倾,
把更多黏腻的红色蹭到小宫女干净的衣服上。“啊!”小宫女吃痛,又不敢反抗,
眼泪流得更凶,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那几个年长宫女中的一个,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终于上前一步,声音平淡无波,
带着一种处理麻烦的熟练:“殿下,该用点心了。松手吧,莫要再闹。” 她伸出手,
看似要搀扶,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用力掰开了林薇紧揪头发的手指。
指尖传来被强行掰开的微痛。林薇顺势向后一倒,像个真正的傻子一样,
四肢摊开躺倒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上,眼睛空洞地望着藻井上繁复的彩绘,
嘴里继续发出不成调的“嗬嗬”声,仿佛对刚才的一切毫无所觉。
唯有在无人能窥见的眼底最深处,那属于林薇的灵魂,正冷静地审视着这一切,
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又像一个悄然蛰伏的猎手。活下去的法则第一条,
清晰无比地刻印下来:装傻,藏锋,直到拥有足以自保的力量,
或者……等待一个足以撕破这层伪装的时机。装傻,是一门需要极致耐心的艺术。
3 隐忍年五年光阴,在飞龙王朝巍峨宫墙的阴影下,
如同御花园里那条四季无声流淌的小溪,缓慢而固执地前行。
那个曾经揪着宫女头发、满脸西瓜汁的八岁痴傻公主王悦鑫,在外人眼中,
似乎只是长高了些,身形抽条,显出几分少女的雏形。然而那双眼眸,
依旧如同蒙尘的琉璃珠,空洞无神,嘴角也常常挂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懵懂无知的笑意。
她成了这庞大宫廷里一道固定的、滑稽又无害的背景。最常待的地方,
便是靠近冷宫僻静角落的那片御花园。这里少有人来,几株半枯的老梅树下,
散落着几块表面被磨得异常光滑的青石。此刻,王悦鑫就盘腿坐在最大的一块青石上。
粗布的宫裙沾了泥土草屑也毫不在意。她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所有的神采。
小小的身子微微前倾,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怀里抱着的那件物事上。那是一把算盘。
紫檀木的框子,边缘被摩挲得油润光亮,显出一种深沉的紫黑色。金丝楠木的算珠,
颗颗圆润饱满,在透过稀疏梅枝洒下的斑驳阳光里,反射着温润内敛的金光。这算盘,
是某次她“误闯”了库房,对着角落里一堆蒙尘的旧物傻笑流口水时,
被不耐烦的管事太监随手丢给她的“破烂玩意儿”。她小小的、指节分明的手指,
此刻正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在算盘上飞舞、跳跃。
指腹精准地拨动着一颗颗温润的算珠,发出一连串清脆密集、如同骤雨敲打玉盘的声响。
“噼啪…噼啪噼啪…噼噼啪啪…”算珠碰撞的节奏快得惊人,
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逻辑力量。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着,若是有人凑得极近,
碎的、低不可闻的词语:“……归除……飞归……定位……” 那是早已失传的古算法口诀,
早已被这个时代的人遗忘在故纸堆里,此刻却在一个“傻子”公主的唇间悄然复生。偶尔,
她会停下那疾风骤雨般的拨动。抬起那张依旧带着几分懵懂稚气的脸,
望向远处宫道上偶尔走过的、行色匆匆的宫人身影。眼神依旧是空的,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涎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些身影的步履频率、行走路线、相遇时微妙的停顿和行礼角度……所有看似无关的细节,
都化作冰冷的数据流,瞬间在她那个曾容纳过无数数学星辰的大脑里被解析、归类、储存,
构建着这座深宫复杂而危险的权力地图。一阵刻意放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宫廷女官特有的、不紧不慢的威仪。王悦鑫拨动算珠的手指瞬间僵住。
眼底深处那抹冰封的锐利瞬间隐没,如同从未存在过。她身体一歪,
软软地趴倒在冰冷的青石上,小脸贴着算盘冰凉的框架,
含糊的、如同梦呓般的哼哼:“……珠珠……亮……虫虫飞……” 口水毫无形象地淌下来,
濡湿了一小片算盘框。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
一个严厉中带着明显厌烦的女声响起:“悦鑫公主!成何体统!
又在此玩这些下贱商贾的腌臜物件!快随奴婢回去,今日有贵客临朝,莫要在此丢人现眼!
”一只戴着素银戒指的手伸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夺走了她怀里的紫檀算盘,
随手丢在旁边的草丛里。算珠碰撞,发出一声委屈的闷响。王悦鑫茫然地抬起头,
看向女官那张绷紧的、写满不耐的脸,眼神空洞地聚焦了一会儿,忽然咧开嘴,
露出一个纯粹到极致的、属于孩童的傻笑:“……嬷嬷……糖糖……”女官的脸更黑了,
几乎是粗暴地把她从青石上拽起来,拍打着裙摆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快走!再磨蹭,仔细你的皮!”王悦鑫被半拖半拽地拉走,踉踉跄跄。她顺从地低着头,
像一个真正没有灵魂的木偶。只是在离开那片梅树阴影的瞬间,
她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目光极其短暂地扫过草丛里那把被遗弃的、反射着一点微光的紫檀算盘。算盘在,路就在。
她无声地告诉自己。
4 金殿惊变金銮殿那两扇厚重的、雕刻着九条盘绕金龙的殿门被推开时,
沉闷的声响如同巨兽的叹息,瞬间压倒了殿内所有的窃窃私语。
一股混杂着名贵龙涎香、紧张汗意和冰冷权力的空气扑面而来。
王悦鑫被那个脸色紧绷的女官几乎是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走进大殿。她立刻缩了缩脖子,
本能地把自己往角落里藏,像只受惊后急于躲进阴影的小兽。
她熟练地找到那根巨大的、盘龙柱下的阴影,蜷缩起来,
小小的身体几乎要嵌进冰冷的柱础凹槽里。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冻结的湖面。
飞龙王朝的皇帝,她的“父皇”,高踞在盘龙金椅之上,冕旒垂下的玉藻遮挡了大半面容,
只能看到下颌线绷得死紧,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阶下,
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按品级鹄立,人人屏息垂首,偌大的殿宇竟落针可闻。
一种无声的、巨大的耻辱感弥漫在空气里,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大殿中央,
站着几个与周遭气氛格格不入的人。为首一人,身材异常高大魁梧,
几乎比旁边的武将还要高出半个头,穿着一身色彩浓烈、镶着狼图腾纹饰的柔然皮袍。
他虬髯怒张,环眼狮鼻,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更添几分彪悍狰狞。此刻,他双手抱臂,
下巴高高扬起,环视着满殿噤若寒蝉的飞龙朝臣,
嘴角咧开一个毫不掩饰的、带着血腥气的嘲讽弧度。正是柔然正使,
素有“草原狂狮”之称的兀术。
他身旁一个身形干瘦、穿着儒雅天朝服饰、眼神却如毒蛇般阴冷的副使,
正用一种刻意拿捏的、清晰得如同冰珠落玉盘的腔调,慢悠悠地重复着第三道题目。
那声音在大殿死寂的背景下,显得格外刺耳:“……是以,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
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题目念罢,副使微微躬身,动作看似恭敬,
语气却充满了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玩味:“陛下,贵国文脉鼎盛,人杰地灵,此等粗浅算题,
想必顷刻可解。我柔然上下,翘首以待贵国高贤赐教。
” 他特意在“粗浅”二字上加了重音,尾音拖长,如同淬了毒的针,
扎在每一个飞龙朝臣的心上。皇帝搭在扶手上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指节捏得发白。
冕旒的玉藻微微晃动,泄露了他极力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的目光,
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带着最后一点渺茫的希望,投向了御阶之下,
那个穿着皇子常服、被几位老臣隐隐拱卫在前的少年身上。那是三皇子,王景琰。
不过十五六岁年纪,面容继承了皇家特有的俊朗,此刻却绷得紧紧的,
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殿内通明的灯火下折射出一点微光。
他面前的矮几上,铺着上好的宣纸,狼毫笔尖饱蘸的墨汁,却悬停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
纸上只凌乱地写着几个数字和一些被反复划掉的算式。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点点流逝。
只有三皇子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他手中那管狼毫笔杆被无意识捏紧发出的细微“咯吱”声,在死寂的大殿里异常清晰。
每一次笔杆的轻响,都像重锤敲在飞龙君臣的心上。“三殿下?
”柔然副使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催促和戏谑,“可是此题……过于精深,
一时难住了殿下?”兀术发出一声低沉、如同野兽喉间滚动的嗤笑,那笑声不大,
却带着极强的穿透力,震得殿内空气都嗡嗡作响,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皇帝搭在扶手上的手,猛地攥紧!龙袍袖口下的手臂微微颤抖。
沉默即将彻底吞噬整个金殿的刹那——5 算珠破局一个脆生生的、带着点含糊不清的童音,
突兀地、毫无征兆地,从巨大的蟠龙柱阴影里飘了出来:“二十三。”声音不高,
甚至有些软糯,像含着一块糖。但在这一刻,这声音却如同平地惊雷,
瞬间撕裂了金銮殿内凝固的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像被无形的磁石猛地吸引,
齐刷刷地转向声音的源头——那根巨大的蟠龙柱下。角落里,
那个蜷缩着的、穿着半旧粗布宫裙的小小身影,仿佛被这无数道骤然聚焦的目光烫到,
下意识地又往柱础的阴影里缩了缩。她依旧低着头,浓密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能看到一点小巧的下巴。怀里,紧紧地抱着那把被丢在御花园草丛里的紫檀算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死寂。比之前更彻底的死寂。紧接着,是轰然爆发的哗然!“谁?
!”“刚才是谁在说话?”“好像是……那个傻公主?”“胡闹!简直是胡闹!贻笑大方!
”“她懂什么?定是胡乱叫嚷!”大臣们惊愕交加,议论声如同沸水炸锅。
惊疑、难以置信、羞愤、斥责……各种目光如同乱箭,射向那个角落里的身影。
皇帝猛地坐直了身体,冕旒剧烈晃动,他死死盯着柱子下的阴影,眼神是极致的震惊和茫然。
他甚至一时想不起这个女儿的名字。三皇子王景琰更是浑身剧震,
手中的狼毫“啪嗒”一声掉落在宣纸上,洇开一大团刺目的墨渍。他猛地扭头看向柱子下,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惊骇和一种被当众羞辱的难堪。“哈!
”柔然正使兀术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笑,如同虎啸山林,震得人耳膜发麻,
带着浓重的嘲弄,“飞龙陛下!贵国……当真是人才辈出啊!连深宫的痴儿都懂得算术了?
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他身旁的副使也跟着扯开嘴角,
露出一个刻薄阴冷的笑容:“殿下,看来贵国能人异士众多,连黄口痴儿都敢妄言答案,
啧啧……这二十三,莫非是殿下教给公主解闷儿的戏言?
” 他刻意把“痴儿”和“戏言”咬得极重。这极致的嘲讽如同滚烫的烙铁,
狠狠烫在每一个飞龙朝臣的脸上。皇帝的脸色瞬间由震惊转为铁青,
一股无法遏制的暴怒在眼底翻涌,他搭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眼看就要爆发。就在这时,
柱子下的那个小身影,动了。王悦鑫抱着她那把紫檀算盘,
慢慢地、慢慢地从冰冷的阴影里站了起来。她没有理会满殿的哗然和那些刀子般的目光。
她甚至没有去看御座上那位震怒的“父皇”。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
像一株在狂风骤雨中悄然挺立的幼竹。她微微扬起了脸,让几缕透过高窗洒下的天光,
终于落在那张一直被阴影覆盖的小脸上。依旧是那张带着稚气的脸,
但那双眼睛……空洞懵懂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海般的沉静,是历经淬炼的寒冰,
是洞悉一切的通透,更是一种……仿佛能刺穿所有虚妄伪装的、绝对的锐利!
那目光清澈得惊人,平静地越过惊愕的人群,直直投向御阶之上那个最高、最威严的身影。
她开口了。声音依旧带着属于孩童的清脆,却字字清晰,如同珠玉落入玉盘,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殿内所有的嘈杂:“父皇。”两个字,不卑不亢。然后,
她的目光转向大殿中央那狂笑未歇的柔然正使兀术,
平静地、清晰地吐出要求:“给我一把算盘。”整个金銮殿,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猛地扼住了咽喉。
所有的声音——哗然、斥责、嘲笑、窃窃私语——都在“算盘”两个字落地时,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柔然正使兀术脸上的狂笑僵住了,
如同被冻结的面具。他环眼圆睁,
难以置信地盯着那个站在蟠龙柱阴影边缘、抱着算盘的小小身影。给他?一把算盘?
这痴傻的小丫头片子是在戏耍他这草原上的狂狮?
一股被彻底轻视和愚弄的暴怒瞬间冲上头顶,他脸上的横肉扭曲,虬髯根根似乎都要炸起。
“放肆!”一声尖利的呵斥抢先炸响。皇帝身边侍立的大太监,脸色煞白,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着嗓子厉声道:“大胆悦鑫!圣驾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惊扰使臣,该当何罪!还不速速退下!”他一边呵斥,一边焦急地给旁边的侍卫使眼色,
示意他们赶紧把这不知死活的小傻子拖走。两个披甲侍卫立刻按着腰刀,
大步流星地朝着柱子下的王悦鑫走去,铁靴踏在光洁的金砖上,发出沉重而冰冷的回响。
王悦鑫依旧站在那里,小小的身体挺得笔直,像一棵生在悬崖上的松苗。
对侍卫的逼近、大太监的呵斥、满殿的惊骇、柔然使臣的狰狞怒视……她仿佛视而不见。
那双清亮得惊人的眼睛,只是平静地、执着地、穿透一切阻隔,望向御座之上。皇帝的手,
在宽大的龙袍袖中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冕旒垂下的玉藻剧烈地晃动着,
如同他此刻翻江倒海的心绪。
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极其渺茫的、被绝望催生出的诡异期待……种种情绪在他胸中激烈冲撞。
他看着那双眼睛,那双属于他“痴傻”女儿的眼睛——那里没有一丝痴愚,
只有一片近乎冰冷的澄澈和一种磐石般的笃定。“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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