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梦中相似的面孔,我以为那是上天赐我的礼物。苦追一年,
我用尽全部换来了男人的回眸。本以为婚后是琴瑟和鸣,却撞见了他与女助理上床。我苦笑。
强扭的瓜,本就不甜。我放弃了。卓文良,你爱我吗?
还是只爱我的钱......你亲手将我推向死亡,又何必假惺惺的说你爱我?
现在是侥幸存活的我,不爱你了。1今天是卓文良每个月来医院打避孕针的日子,
乐谣谈完合作后直奔医院。“乐总又来陪老公打针啦?还真是让人羡慕啊!”“是啊,
现在有几个男人愿意打避孕针啊,都是让女人吃药的,乐总还真是幸福!
”两名护士在看到乐谣纷纷露出羡慕的神情,低笑走进电梯。对于卓文良愿意打针的这件事,
乐谣心中是欢喜的,毕竟她先天性心脏病,不宜有孕。只能等以后科技在成熟一些的时候,
在去考虑怀孕的事情。刚走到医务室,乐谣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身子顿时一僵。“文良,
你好棒。”男人只穿着一件白大褂,白皙的胸膛下是女人此起彼伏的叫声。
在女人娇滴滴的鼓励声,男人腰间不断发力,
似是要冲破束缚阻碍一般...透过门窗看着里面两具交缠的身影,
乐谣不敢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下意识伸手死死的捂住嘴巴,
不肯发出一丝声响。她的老公,怎么会...那个跟他结婚四年,
无欲无求宛如清修般的男人此刻正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一瞬间她觉得胃里翻涌的厉害。
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脚步变得虚浮,乐谣身形踉跄的向医院外跑去。路过前台时,
她隐约听到前台小姐目光一直盯着她议论偷笑。“我上次跟你说的就是她,
她老公每次说来医院打避孕针,其实都是助孕针,还有那男的身边的助理,
就是他养的小三情妇!”“怪不得,我上次看见那男的去妇产科门口等人,
估计就是等这个女助理吧。”“要我说,有时候也不怪男人出轨,听说她可是先天性心脏病,
生不了孩子的,总不好让人家绝后吧。”“她也是可怜。”“你懂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医院外,天空忽然下起倾盆大雨。乐谣站在雨中,
泪水模糊了视线,前台小姐的话如刀尖狠狠的刺在她的心上,让她连呼吸都慢上几分。
眼前忽然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乐谣下意识向前追去,思绪瞬间回到五年前。
乐谣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心底只觉一片凄凉。那年,一场火灾,一切都燃为灰烬。
她成了孤儿。她在住院期间,遇到了来探望病人的卓文良。那一双相似的眉眼,
瞬间勾起了乐谣心底最深处的痛。像,实在是太像了。只不过一个在人间,一个却去了天堂。
她主动打招呼,俩人互换联系方式。卓文良的性子很冷,常常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但乐谣并不想轻易放弃眼前的男人。她觉得,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于是,
乐谣长达一年的追求开始了。只要用心就没有追不到的人,终于在一个午后,
她将自己珠宝公司的49%的股份作为聘礼,卓文良接受了她的心意,然后他们顺利结婚。
婚后,卓文良即使工作在繁忙,也会用心的给她准备小惊喜。还有每周一次的鲜花,
结婚四年来从未间断过。甚至在得知她的身体状况后主动提出不要孩子,
这让乐谣更觉得卓文良就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可结果呢,卓文良不是不想要孩子,
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当然,她也生不出来。想到最后,
乐谣脸色的泪水和雨水早已混为一谈。拿出手机,定了一张去往法国的机票。
2卓文良每次打完避孕针都会在医院观察48小时,看看有没有不良反应。
乐谣平复好心态后,回家换了一身衣服后再次来到医院,手上多了一个热气腾腾的食盒。
站在病房前,乐谣敲了三下门。“请进。”一道温润的嗓音自门缝传来。乐谣走进办公室,
笑着开口:“老公,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里脊。”一边说,
乐谣手中已经快速的把餐食摆好。闻言,卓文良轻轻抬了一下眼镜,
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挪了挪。“我一会吃,你先回去吧。”看着男人扶眼镜的动作,
乐谣只觉得呼吸一滞,她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就是这副画面。沙哑着嗓子走到男人身后,
双手环在男人腰间,侧脸紧紧贴在男人的背后仔细的感受着男人的体温。
只是鼻尖一抹略浓的香水让她微微蹙眉。“老公,今晚,我能不能留下陪你。
”她真的太贪恋这种感觉了。卓文良下意识的拒绝:“不行。”“可是今天,
我真的想你能陪我做...”乐谣的声音带着祈求,手上开始撕扯男人的衬衫。“乐谣,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打过针,现在做容易怀孕。”卓文良看着乐谣这般模样,
瞬间连吃饭都没了胃口。闻言,乐谣停下手上的动作,脱口而出:“你打的真的是避孕针吗?
”“你怀疑我?”卓文良蹙眉,眸中充斥审视,声音都冷了几分。在男人冷肃的声音中,
乐谣瞬间清醒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怀疑你的。
”卓文良见女人神情与平常并无太大不同,收回视线再次下逐客令。“呀,乐总也在啊?
”乐谣刚准备离开,门口就想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不好意思啊卓总,
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给你送来,不知道乐总也给您准备晚饭了。
”柳如诗穿着一身飘逸的长裙,含笑嫣嫣站的门口。“拿来吧,正好乐谣做的饭吃腻了。
”卓文良起身走到柳如诗身边接过食盒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汤。吃腻了?
乐谣眼底闪过自嘲的笑,吃腻了她做的饭,却狂吃柳如诗?还真是讽刺。
看着柳如诗跟老公亲昵的互动,乐谣不禁想起初见柳如诗的场景。那是一个阴天,
柳如诗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来公司应聘,身上淤青都不足以掩盖那长长旧旧的疤痕,
这些都是她被她前夫家暴后的证据。卓文良可怜她,留柳如诗当助理。在他帮助下,
柳如诗成功离婚,并联系整形医院就是为了让柳如诗脱胎换骨。三个月,柳如诗改头换面,
从头发丝到脚尖,完美的无可挑剔。只是,乐谣记得,卓文良动情时说过,他最喜欢原装脸,
也就是她这张清纯宛如白纸的样子。现在,却睡上了柳如诗这张整容脸。“老公,
等这次项目完成,我们出国度蜜月吧?”乐谣收回视线,尽量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上去平静。
卓文良嘴里还在喝汤,对她的话只是摆摆手示意她离开,意思就是她自己决定就好,
不用特意问他。乐谣刚起身刚走出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浅笑。她故意去而复返,
不过短短几分钟,她就再次看到让她血脉喷张的画面。柳如诗坐在阳台上,
被扬起的裙角彰显着女人不着寸缕的身子和男人那双被情欲侵染的双眸。
看着俩人做着代表最原始的爱,乐谣只觉喉咙一阵腥甜。原来,不是卓文良没有欲望。只是,
卓文良对自己没有欲望。3独自回到家后,乐谣在阳台发呆一整夜。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柳如诗。天光大亮,听着楼下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
乐谣一下楼正好看见婆婆陈翠芳正在敷面膜看戏曲。陈翠芳瞥了她一眼,
语气刻薄:“都几点了才醒?在我们老家女人早上四点就要起来准备早饭的,真是个懒货。
”乐谣低头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百达翡丽,现在不过才四点半而已。“妈,你想吃什么,
我现在就去做。”乐谣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只见厨房里一片狼藉。
陈翠芳冷哼一声:“不用了,等你做饭怕是要饿死我这个老婆子。
”冰箱里的吃剩的鲍鱼龙虾壳都堆在洗碗池里,乐谣叹了口气直接去洗碗。
“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也不知道文良娶你有什么用。”洗碗池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让乐谣开始怀疑自己。她跟卓文良结婚四年,第二年婆婆就搬了过来,
她每天早起伺候婆婆每天任劳任怨,
可就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不能怀孕...婆婆陈翠芳可以说三年来,没给过她一次好脸。
当初她跟卓文良在一起的时候,卓文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她的婆婆陈翠芳,
明明也是知道的。现在一个在外面有了情妇,一个苛责自己生不了孩子。
乐谣心中的苦涩不可言说,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对自己想对卓文君好的心。收拾好厨房,
乐谣换了一身烟青色长裙,客厅里没有婆婆的身影,想来是应该是去医院了。刚到医院,
乐谣就听见病房里传来婆婆的哭诉声。“老公,你身体怎么样?今晚能出院吗?
”乐谣深吸一口气,走进病房就对上了卓文良那不悦的目光。“乐谣,妈说你虐待她,
我才一天不在家而已。”卓文良一开口就下了定论,一点不给乐谣反驳的机会。“文良,
平常妈都是六点才吃早饭,我今天下楼时是四点半。”乐谣为自己辩解。卓文良挑眉,
“所以,你是在说妈撒谎?”“不是的,文良你听我解释。”乐谣快步上前想要为自己辩解,
但得到只有男人无尽的沉默。一旁的婆婆陈翠芳见状更是冷哼的扭过身子,
一副我是受害者我委屈的模样。解释到嘴发干,卓文良才施舍般给乐谣一个眼神,
“你不应该给我道歉,应该给妈道歉。”“对不起,妈。”“我饿了,
你去给我买城北的蟹黄小笼包。”见儿媳妇伏低做小,陈翠芳爽了,
遂即呷呷嘴让乐谣去跑腿。乐谣站起身看了一眼病床上假寐的卓文良,
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拿起车钥匙出门。门外,乐谣刚走。“文良,不是妈说你,
这个乐谣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你才住院一天,她就敢骑在我头上拉屎。
”陈翠芳刻薄的声音响起,一一数落乐谣的不是。卓文良将削好的苹果的递给母亲,
语气平淡开口:“妈,在等等,等我把事情都处理好。”“文良!
”柳如诗推开病房门走进来,在看到陈翠芳时眼前一亮。“阿姨,你也在啊!
”柳如诗晃动一下手中刚买好的早餐,“正好我买了阿姨最爱吃的蟹黄小笼包,还热着呢。
”陈翠芳老脸顿时堆满笑容,接过早餐的同时还不忘看向儿子,
似乎在说:“这才是我想要的儿媳妇!”4一个小时后,乐谣拎着小笼包回来,
正好看到陈翠芳拉着柳如诗的手在聊家常。“妈,早餐给您买回来了。
”乐谣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走进陈翠芳。“哼,如诗一早来就买好了,我早都吃完了。
”说完直接把乐谣买的早餐扔进垃圾桶。乐谣苦笑,转身看向卓文良。
卓文良对此并没有任何反应,依旧神色淡淡的翻着面前的合同。心死,或许就是一瞬间。
“对不起啊乐总,我不知道您去买了,都怪我太有主见了。”柳如诗适时开口,
看似对乐谣解释,实则身子更是瑟缩的往陈翠芳身边靠去。陈翠芳心疼的扯着柳如诗的手,
眼神锋利。“你不用理那个不会下蛋的鸡,我们如诗最贴心了。
”乐谣看着俩人俨然才是婆媳的模样,转身走到卓文良面前,压抑着怒意开口:“老公,
我要解雇柳如诗。”“你疯了?”卓文良像是突然炸毛的猫,一下子站起来。
“作为公司股东,我应该有解雇人的权利。”乐谣没有退步。
在任由柳如诗出现在卓文良身边,她这段婚姻可就真的保不住了卓文良想都不想的拒绝,
“不可能。”“乐谣,你没有权利开除我身边的人。”乐谣嘴角挂着苦笑,
还未等她继续开口就看到柳如诗走过来。“乐总,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一番话说的泫然欲泣。“我觉得柳助理不太胜任这份工作。”话落,
柳如诗低着头掩面哭泣,卓文良则是怒视乐谣,声音冷的吓人,“乐谣,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来评判我的助理?”“柳助理是我亲自选的人,
这么多年我早已经习惯了她在,她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一番话说完,
柳如诗那双还在落泪的双眼正亮晶晶的盯着卓文良,充满崇拜。“乐总,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到不好,我可以改的,况且如果我真的做不好卓总会教我的。
”柳如诗高中辍学在家后跟前夫结了婚,婚后前夫只要有不顺心对她就是非打即骂,
她在之前那个家,不如菲佣地位高。可是,自从她认识了卓文良,
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竟也可以是温柔细心的,而且卓文良还是公司董事,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松手的。乐谣听着柳如诗略带挑衅的话,双手攥成拳,
深吸几口气终于卸了力。病房内霎时陷入安静,直到中午护士查完房后通知卓文良可以出院,
乐谣才再一次看向卓文良。“老公,我们蜜月去法国怎么样?”自从她们结婚开始,
度蜜月就一直在往后退,现在她不想等下去了。卓文良穿戴整齐后,冷漠拒绝:“以后再说,
我最近有个企划书要的很急,柳助理最近跟我回家住。”说完,卓文良走在前面,
柳如诗搀着陈翠芳走在后面,唯独剩她一个站在原地。...回到家中,
陈翠芳一进门就笑嘻嘻的拉着柳如诗上二楼。“妈,你要带柳助理去哪?
”二楼是她跟卓文良的房间,还有书房,并没有客房。
“我...”陈翠芳刚想说之前柳如诗之前来她都是这么安排的,
话到嘴边转了口:“我带如诗参观一下怎么了?”看着婆婆陈翠芳那有些飘忽的眼神,
乐谣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也许,在自己出差不知情的时候,
柳如诗早就在家里住过了。“乐谣,你不要总是这么敏感,柳助理能哄妈开心,
也能替你省不少事。”卓文良扯了扯领口的衬衫,直接上了二楼,
根本不想跟乐谣多说一句话。这到底是谁的家?她连问一句话的权利都没有吗?
卓文良还说她敏感,他都把情妇接家里来了,她能不敏感吗?5晚上,
乐谣做好饭还没等吃就被婆婆一整个端上二楼,他们三个月在书房里吃。乐谣的胸口很痛,
胡乱的从冰箱里找了两片吐司吃完直接回到房间。只是一直到凌晨,她都没有睡着。
书房里时常传来柳如诗那娇笑的声音和男人那温润的嗓音,深深的刺激着乐谣的大脑。
朦胧间,乐谣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熊熊大火,似要吞没整座小镇。
次日她一醒来就连忙下楼找水喝,昨夜的梦太真了,乐谣觉得胸口及其的不舒服。“柳助理!
”乐谣刚走进厨房,就见柳如诗穿着一件真丝吊带正在厨房准备早餐,顿时眉头一蹙。
柳如诗抬头,嘴角挂着笑意:“乐总你醒了?想吃什么我顺便给你做出来。”“不需要。
”乐谣说着走过柳如诗,刚想去接水,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乐谣!你简直是疯了!
”被骂的乐谣一头雾水,她就是来接杯水怎么就疯了?
转过身便看到柳如诗的手指正冒着血倒在卓文良的怀里,嘤嘤的啜泣。“卓总,不怪乐总的,
是我自己切菜的时候太不小心了,不是乐总撞得我。”柳如诗啜泣的胸膛不断起伏,
那真丝睡衣下竟是什么都没穿,此刻是一览无余的好风光。
乐谣就是再傻也明白柳如诗这是在给她演出大戏,因为她接水的旁边,
正放在带血的菜刀的案板。“与我无关。”看着卓文良一副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
乐谣为自己辩解。卓文良被乐谣的无耻气笑了,“与你无关?
难道柳助理会自己拿菜刀切自己的手指?”不怪卓文良误会,
实在是因为柳如诗的刀工一直很好,他最喜欢的就是在厨房看柳如诗做饭。
“我根本没有碰到她,卓文良你到底有没有眼睛!”乐谣是真的生气了,
柳如诗这么拙劣的表演,到底哪点值得人相信。就算她真的是故意的,
又怎么会任由柳如诗现在还有气在这哭哭啼啼?“卓总,呜呜...”柳如诗疼的直呵气,
但还是不停的为乐谣辩解:“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解释到最后,柳如诗小声的啜泣:“卓总,我一点都不痛的。”“乐谣,你真是太恶毒了!
”卓文良直接把柳如诗抱起来,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礼物一样。“道歉!
然后马上开车送柳助理去医院。”“我没错,我为什么要道歉?”乐谣抬头凝视着卓文良,
“是要快些去医院,不然柳助理这伤口怕是要愈合了。”“乐谣,
你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卓文良郁结,
狠狠地丢下一句话后直接抱着柳如诗出了门。她不可理喻?她是疯子?她如果不是疯子,
就不会把自己的公司拱手送给他!就不会在公司面临危机的时候,
跟别人喝酒喝到胃出血;就不会在他出轨后还眼巴巴的想要挽回这段婚姻。
手机里突然的震动把陷入苦思的乐谣唤醒。“乐总,公司的秘密资料泄露,请您过来一趟。
”关掉手机,乐谣换了身衣服快速出门。一路上,乐谣将越野车开出了赛车的感觉。“乐总,
不好了,创世公司说咱们交给他们的设计方案泄露。”秘书高森急匆匆跑进来,
手中的平板不停的滑动,上面赫然他们这次的珠宝设计图。“去查客户端。
”乐谣的眉头皱紧,唯爱珠宝是她用心打造的品牌,绝对不允许有人搞破坏。
“联系设计部门,启动备用方案,今晚我要看到成果。”乐谣走进办公室后,联系创世公司,
争取把公司的损失降到最低。直到晚上,设计部成功将方案发来,
创世那边才堪堪同意她提出的解决方案。只是这单生意,注定是赔了。凌晨一点,
乐谣走出公司,她没有开车一个人慢慢的往家走。在路过一家店时,乐谣驻足。
商品展示柜上那一副金丝无框眼镜,深深的吸引住她的视线。好在店主还没下班,
乐谣火速付了钱回家。刚进门,屋内灯火通明,乐谣换完鞋走进客厅对上一道不悦的视线。
“老公,你是在等我吗?”乐谣见卓文良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心底有一丝触动。
曾几何时,她每次晚回家,卓文良都会等她回来再去睡觉。
“听说你将这次公司机密泄露的罪名,安在柳助理身上了?
”男人的冰冷的嗓音宛若一盆凉水,将乐谣浇的彻底清醒。
6什么叫她把罪名安在柳如诗身上?临下班前,高森发来的监控片段,
最后一个离开的设计部的人就是柳如诗。如果不是她,
她一个总裁助理去设计部待那么晚做什么?男人仿佛知道乐谣所想,
冷峻开口:“柳助理是我派去做事的,监控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为什么设计报告最后发送的客户端是柳如诗的电脑?”“所以,
你是在怀疑我泄露了公司机密?”乐谣看着面前跟自己相处了四年的男人,
心中突然升起一抹陌生。他不爱她,但爱她。卓文良竟为了维护柳如诗,
不惜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她还能说什么?木讷的转身上楼,
乐谣觉得自己此刻发昏的大脑需要休息。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床,
乐谣躺在上面仿佛掉入了冰窟。自从柳如诗住进来,卓文良就没有踏入房间半步,
听着隔壁书房传来柳如诗那为自己辩解的声音,乐谣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拿出手机给高森发消息,让他帮自己找离婚律师。是时候,该放手了。次日,
乐谣醒来已经是十一点了。“起来了?”卓文良修长的手指指向餐桌上,“给你留了饭,
下来吃点吧。”乐谣神情明显动容,那个她熟悉的卓文良又回来了?目光看向餐桌,
碗里装的是洒满辣椒的脑花,他是忘了心脏病人不能吃高脂肪的内脏吗?还未等乐谣询问,
就见男人坐在餐桌旁,缓缓开口:“这是柳助理起大早特意给你买来赔罪的。”乐谣冷笑,
果然如此。“我吃不了。”乐谣将那晚看着就让人反胃的脑花推到一边,
将自己昨晚买的眼镜从包里拿出来。“你看看合适吗?”乐谣对他们的婚姻已经失望,
可只要她一看见卓文良,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把最好的都给他。卓文良拿过礼盒,
在看到眼镜那一刻点点头,正好之前乐谣送他的眼镜旧了,直接戴上。“很不错,
你挑礼物的眼光一直很好。”他以为乐谣送他礼物是主动示好,态度自然也比之前好不少。
乐谣晃了晃神,果然,戴上相似的眼镜,就连人也更像了几分。“你喜欢就好。
”说完准备回房间。“等等。”卓文良开口叫住女人,“这次应该是有人在算计柳助理,
我希望你上班后能亲口澄清一下。”“卓文良,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吗?
”乐谣愣愣的转过,眼角滑落一滴泪。她亲自发布对柳如诗的处理结果,
现在要她亲自为柳如诗解释?干脆直接把公司送给柳如诗好了。心头猛然一痛,
许是这几天被柳如诗闹的休息不好,乐谣只觉得脚下一轻,摔在地上。她心脏病犯了。
“老公...送我去医院。”闻言,卓文良也没有犹豫,抓起外套直接抱着乐谣出门。
心脏病不及时救治,可是会要人命的。卓文良抱着乐谣刚出门,
正好遇上跟陈翠芳买菜回来的柳如诗。“卓总?乐总怎么了?”“心脏病犯了。
”卓文良的脚步很急。“那我陪你们一起去医院吧。”柳如诗看着卓文良已经启动的车子,
毫不犹豫的坐上自己的代步车跟在后面。去医院的路上,卓文良的神情一直很凝重,
时常扭头查看靠在副驾上乐谣的情况。在停车等第三个红绿灯时,
卓文良注意到旁边的柳如烟在对他按喇叭,扭过头询问时没有注意到路旁失控的大车。
乐谣正好看着侧方冲来的大车,连忙提醒卓文良躲避。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急刹车,
卓文良回过神大声喊柳如诗躲避的同时启动了车子,饶是他们已经开出一段距离,
但还是被大车头撞向了护栏。翻车的一刻,乐谣下意识的用身体挡在了男人的面前。她,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卓文良出事。乐谣失去意识前,
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卓文良下车奔向柳如诗的画面。送去医院的路上,
乐谣在救护车上模糊间醒来过一次。“请问,卓文良现在怎么样?他在哪?
”乐谣有气无力的开口询问,她想知道自己昏迷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
护士翻看一下手上的记录本,柔声道:“他没事,只是一些轻微皮外伤,
在另一辆救护车陪一个姓柳的病人。”7医院。乐谣从病房内醒来外面已然是夜里,
看着空荡的房间内鼻尖总是能嗅到冷清的气息。看来,卓文良是一次也没有过来看过她。
好在车祸发生时自己的及时提醒,索性乐谣都是皮外伤,心脏病也得到了及时的医治。
床边架子上的吊瓶快要见底,乐谣没有叫护士自顾的拔下针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刚走几步,
乐谣就听到了隔壁病房里传来的谈话声。“文良,我们终于有宝宝了!
”柳如诗的声音夹杂着兴奋。卓文良直接将女人搂在怀里,
他就知道...“这件事先别声张,等我把公司的股份都处理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
”卓文良眼镜下的目光闪过算计。柳如诗的脸上挂着笑,“文良,我相信你,无论多久,
我都等你。”看着病房内俩人依偎的身影,乐谣突然浑身下上哪里都痛,
柳如诗的怀孕宛若晴天霹雳砸进了她的心里。不知是怎么回的病房,乐谣一晚上哭了笑,
笑了哭,心痛的感觉逐渐麻木。...临近中午,卓文良手中拎着一个打包盒走进病房,
见乐谣还在睡着,手臂和腿上都缠着大小不一的纱布,心中瞬间有些动容。
这个女人虽然让人厌恶,但自己好像确实有亏于她。病床上的乐谣睫毛刚动了动,
就听到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醒了?”“嗯。”乐谣哭的嗓音很是沙哑,淡淡的回应。
卓文良看着乐谣依旧紧闭的双眼,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乐谣对他表现出明显的疏离。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那双看狗都深情的双眼注视着脸色苍白的女人。“乐谣,
昨天的事情我做的不对,我会补偿你的。”见女人依旧不吭声,
卓文良耐着性子再次开口:“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就去度蜜月吧,欠你的我都补给你。
”“不用了,我最近想休息。”乐谣疲惫的开口拒绝。她是真的累了。“休息也行,
我们回家好好休息,正好这几天我在书房睡得腰疼。”卓文良顿了顿,似是下定某种决心般,
语气突然暧昧,“在你身上睡,腰不疼。”苦涩的嘴角扬起,
乐谣睁开双眼看向她放在心里五年的男人,心里只觉讽刺。卓文良这般求偶的模样,
是因为柳如诗怀孕了要顾着身体吗?她是什么呼之即来的床伴吗?许久,
乐谣才缓缓开口:“我想回家了。”“我带你回家。
”卓文良以为乐谣说想回家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反正在哪都能养伤,
起身火速给乐谣办理出院手续。乐谣回到家,
刚换完鞋就看到陈翠芳满面红光的抱着一个食盒,在路过她的时候冷哼直接出门。不用想,
乐谣都知道陈翠芳定是知道柳如诗怀孕了。“乐谣,妈去看望老朋友了,你别多想。
”卓文良见乐谣的目光一直盯着大门,开口解释。卓文良这是在欲盖弥彰吗?乐谣收回目光,
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妈什么时候交了朋友?”“不过能交到朋友是好事,对吧。
”说完,乐谣直接上楼。卓文良看着乐谣十分不对劲的模样,追了上去。房间里,
乐谣正在换衣服,看见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双手下意识的捂在胸前。“乐谣,
要不我们...”卓文良看着乐谣雪白的皮肤,喉咙一动。乐谣快速抓起一件衬衫套在身上,
“我还没恢复好,下次吧。”说完伸手推男人出去。乐谣坐在床上,
点开手机里律师发来的文件,正是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卓文良,我要跟你说再见了。
8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乐谣天天都能在家看到卓文良的身影。一时间让乐谣有些恍惚,
仿佛之前发生的事都如同一场梦一般。
但她婆婆陈翠芳那双讥讽的目光以及每天雷打不动送出去的鸡汤,都在提醒乐谣。这一切,
根本不是梦。不过乐谣也算是难得度过几天轻松的时光,
当然忽略卓文良眼中那犹如困兽抑制的目光。午后,卓文良指着平板上推送的消息,
看向旁边的乐瑶。“谣谣,雾雨山的峡谷开了,我陪你去漂流吧。”是了,这一个星期,
曾经只有在卓文良情动时才会喊她谣谣,现在已经快成为口头禅了。乐谣看着平板上的图片,
点了点头。虽然自己的心脏病不让玩一些刺激类的项目,但转念一想,
这次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跟卓文良出游了。见乐谣点头,卓文良开始收拾东西,
看来乐谣终于是原谅自己了。想到他与乐谣相处的这一个星期,始终是见到吃不到,
对于这次出游卓文良心底竟隐隐有一丝期待。雾雨山峡谷内,
乐谣签下工作人员递来的安全协议和免责声明,就去排队区等候。“你听说了吗?
咱们队里有一个心脏病人,听说是陪她老公过来玩的呢。”“还真是舍命陪君子啊,
心脏病还敢玩漂流,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可不是,也不知道这男的咋想的,
就不怕他老婆出事啊!”“嘘,可能是买了巨额保险,骗保呢!
”在前方排队的人小声的蛐蛐,吃瓜声让卓文良脸色一变,他忘了乐谣的心脏病了。“谣谣,
要是你不想玩,我们换个地方也行。”乐谣摆摆手,神情十分淡定,“来都来了,
不用管别人怎么说。”她知道卓文良喜欢这种刺激类的项目,之前卓文良也不是没有说过,
但都因为自己身体的状况放弃了。这次,就让她‘勇敢’一次吧。绑好救生衣,
一行人坐在皮划艇上,看着周遭湍急的河流,乐谣双手不自觉的抓紧扶手。“别紧张,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卓文良整个人明显很兴奋,在注意到乐谣的紧张,
直接伸手将女人揽在怀里。靠在那熟悉的胸膛,还是那熟悉的木檀味道,乐谣一瞬间很后悔。
后悔跟卓文良离婚,更后悔认识他...随着安全员大喊一声开始,皮划艇快速启动,
在河水上急速前行。乐瑶感受着脸颊刮过那呼啸的风,心脏整个都被提了起来,
这种几乎窒息的感觉更是在皮划艇拐过几个大弯达到了顶峰。“啊!”“文良,救我!
”在皮划艇急速下降时,后方突然响起柳如诗的尖叫。卓文良几乎是瞬间回过头,
就见到浑身都是水的柳如诗挂在皮划艇边缘求救。没有犹豫,
卓文良伸手想要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去救柳如诗,
但此刻他的安全带跟乐谣的安全带缠在一起...他想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只能先解开乐谣的安全带。“谣谣,我必须得去救如诗,你双手抓紧点。”说完,
卓文良按下安全带按钮,毫不犹豫的去救柳如诗。只见,
卓文良抓着求救绳在柳如诗的皮划艇下降时直接跳了过去,将柳如诗成功拉回皮划艇上。
另一边,乐谣在皮划艇不断加速中双手脱力被甩进了河水。感受到那刺骨的河水,
乐谣连求救的音都没发出来就被吞没,耳鼻处被河水沁染,乐谣缓缓闭上了那双绝望的眼睛。
“谣谣!”等卓文良安顿好柳如诗,看到了就是乐谣被彻底吞没的场景。被吞没的乐谣,
嘴角似乎还挂着惨笑。卓文良瞳孔骤缩,想要去救乐谣的身子被柳如诗死死抓住。“文良,
你这样下去会死的!”耳边响起柳如诗有些尖细的嗓音,卓文良的思绪瞬间回到二十分钟前。
那个时候他刚给乐谣绑好安全带,还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她。怎么,不过喘息间,
一切就都变了。待卓文良反应过来,救援队已经开始阻止人员进行救援。只是河水湍急,
路线复杂甬长,想要救人,如同登天。半个小时后,漂流终点。
卓文良整个人如同暴躁的狮子一般,不停的吼着救援队加派人手,势必要找到乐谣。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9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救援队依旧没有乐谣的消息,
卓文良双眼猩红的瘫坐在地上,心仿佛空了一块。“文良,你别太难过了,
这或许就是乐谣的命。”柳如诗伸手想要拉男人起来,双手被猝不及防的甩开。“你闭嘴。
”卓文良现在的心情极差。乐谣如果真死了那对他接下来的计划十分不利,
不然他也不会这几天一直哄乐谣开心了。柳如诗捂着肚子掩面哭泣,卓文良这是在怪她吗?
可谁让这个男人一个星期都不来看她一次,害得她只能偷偷跟在俩人身后玩这个什么破漂流,
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在说了,她刚刚明明也差点死了。听到女人的啜泣,
卓文良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脾气确实有些急了,态度软了几分。“好了,我不该跟你发火的。
”柳如诗扑进卓文良的怀里,紧绷的神经刚松懈双手突然捂住小腹,“文良,
我...我肚子痛。”“如诗别怕,我先送去你医院。
”柳如诗的肚子里可是他卓文良的孩子,眼下乐谣还不知死活,柳如诗万不可能在出事。
只是,卓文良前脚刚准备走,后脚游客就指着男人的背影开骂。“我还真是涨见识了,
害死自己老婆去救小三,原来是因为小三怀孕了啊!
”“你们没看见那个原配掉进水里的绝望模样,我一个路人看着都心痛。
”“要我说小三就是故意的,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换原配的命,小三才该去死。
”...在卓文良怀里的柳如诗听着游客们谩骂的话,脸色更白了几分,
弱弱的望向脸色凝重的男人。“文良,你会不会怪我?我真不是他们嘴里说的那种人,
我没想过要害乐谣的。”卓文良深吸一口气,
嘴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安慰柳如诗:“不怪你,别瞎想。”如果这件事真的要怪,
只能怪他自己在一开始系安全带的时候没有系好,
不然他也不会为了救柳如诗而解开了乐谣的安全带。只是他永远也忘不了,
乐谣最后被河水吞没的那张绝望如白纸般的脸。到达景点的医务室,卓文良忽然看向柳如诗,
声音有些严肃。“你今天不是应该在医院养胎吗?为什么会来这?”闻言,
柳如诗低垂着眼眸,似是争宠般开口:“文良,你好几天没来看我,
我担心你就偷偷跟过来了。”“糊涂!”卓文良哪里不懂柳如诗的意思,哪里是担心自己,
分明是怕她成不了卓太太!柳如诗的争抢他是看在眼里的,
自己也分明给了这个女人无数的宠爱,可她怎么就这么不听话!相比下,
卓文良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乐谣那不争不抢的模样。曾经他还觉得这样的乐谣无趣,
现在却无比希望柳如诗能像乐谣一样懂事。“文良,我也这样做也是因为爱你啊!
”柳如诗痛哭,不过看着卓文良凶自己的模样,她倒是觉得自己今天来对了,
乐谣死了简直是太好了。救援队一直在搜救,终于在三个小时后,
找到了被冲到下游林子边的乐谣。只是乐谣的呼吸很是微弱,
救援队直接用直升飞机将乐谣送到最近的医院。10医院。乐谣被送进手术室抢救。
卓文良一接到救援队的消息就火速赶了过来,
柳如诗不愿一个人在雾雨山的医务室也跟了过来。在长达十个小时的手术后,
护士刚推开门走出来找病人家属,就看到一个男人抱着怀里的人匆匆离开的背影。五分钟前,
坐在椅子上的卓文良眼周已经泛起红血丝。柳如诗跑前跑后买来的吃食和水,
男人都没有碰一下。柳如诗见卓文良不吃,赌着性子也不吃,
整整一夜未睡柳如诗终于扛不住,昏了过去。“如诗!”如雕塑般的卓文良终于有了反应,
在柳如诗晕倒到地上之前直接抱起女人去找医生,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护士。
妇产科内。柳如诗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对卓文良叮嘱道:“你是怎么当老公的,
你妻子在水里受凉后还不让她好好休息,胎儿情况不是很好。”听到“老公”这个词,
卓文良先是一愣,随后看着医生板着脸,有些着急追问:“那怎么办?孩子一定要保住。
”“已经打过保胎针了,病人怀孕前三个月,万不可再受刺激了。”见家属着急,
医生也不卖关子,叮嘱几句后离开。“文良,够怪我不小心,差点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柳如诗听着医生的话心里连连后怕,孩子可是她最后的底牌了。“是要小心一点,
这几天你就安心在医院待着。”卓文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就往门外走去。“我去看看乐谣。
”“等等!”柳如诗见男人要走,赤着脚下床从身后圈住男人的腰。“文良,
你是不是喜欢上乐谣了?”一句话,让卓文良原本该拒绝的心陷入了深思。他喜欢乐谣?
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喜欢乐谣?可是,当他看见乐谣在河水里不断下沉的身影,
心为什么会有些疼?烦乱的心情让卓文良处于一种纠结的情绪中,
随即拍了拍女人的手淡淡的开口:“别瞎想,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能早点接管公司。”说完,
卓文良快步来到六楼的手术室。看着手术室的灯熄灭,卓文良愣了一下就去找医生,
为什么手术结束却没人通知他?这些医生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医生,
乐谣的手术结束为什么不告诉我?”卓文良气愤的推开办公室的门。
医生闻言抬头:“你是乐谣的家属?”“是的,我是他老公。”卓文良回答。
“你既然是家属,为什么手术结束后找不到你人?”医生也很生气,他从业这么多年,
第一次遇到手术做完找不到家属的事。“我...”卓文良语塞,
他那会应该在陪柳如诗检查,只是,这话也不能跟医生说。“乐谣在哪个病房,我要去看她。
”卓文良决定还是先看到乐谣重要。“看不了。”医生干脆拒绝,“病人在重症监护室,
不允许家属探望。”被医生赶出来的卓文良,双拳攥紧,
这时陈翠芳的电话打进来让他赶紧回家一趟,卓文良揉揉眉心走出医院。...“妈,
发生什么事了?”卓文良一进门就看到母亲陈翠芳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哼。
”陈翠芳冷哼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文件直接破口大骂:“乐谣这个贱人,她居然敢跟你离婚?
”11离婚?卓文良看着母亲手里的文件,上面赫然印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
脑子瞬间嗡的一声。他第一反应就是乐谣居然想要跟他离婚,绝对不可能。
毕竟当初可是乐谣主动追求的他,甚至将公司都送给自己只为了能共度余生。乐谣那么爱他,
怎么会舍得离婚。可当他的手翻到最后一页时,看到乐谣签好的名字,
他才意识到乐谣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不是玩笑,不是闹脾气,是真的离婚。“妈,
这个是你在哪找到的?”冷静下来后,卓文良的表情有些僵硬。“今天快递寄来的,
还有一个u盘,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怎么看。”陈翠芳说着拿起茶几上的u盘递给儿子。
卓文良拿着u盘直奔二楼书房,刚一打开电脑画面赫然是两道白花花交缠的身影,
地点正是他家一楼的客房。回想起与乐谣相处的一个星期,
卓文良瞬间明白了乐谣为什么每晚都找机会拒绝自己,原来她早就发现了。怪不得,
乐谣明知道她不能参加漂流却还是答应自己,她这是在跟自己告别吗?
卓文良起身就要去医院找乐谣问清楚,却被身后的母亲一把拉住。“儿子,
既然乐谣这个小贱人已经发现了你跟如诗的事情,我劝你就赶紧行动吧。
”陈翠芳老谋深算的继续说:“乐谣这次出事没死算她命大,要是等她清醒过来,
我怕你她会给你使绊子。”对于儿子的计划,陈翠芳是知情的,
毕竟卓文良可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但这一切都基于乐谣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乐谣知道了,
那他们就要抓紧时间了。“妈,这件事你在让我好好想想。”卓文良走出房子前,
回头看一眼这个自己跟乐谣住了四年的家,心情很是纠结。这是第一次,
他对自己计划那么多年的事情,产生了动摇。“儿子,当断则断啊,我还等着抱我大孙子呢!
”陈翠芳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在门口大喊着。回医院的路上,卓文良开车的双手都在发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乐谣狠不下心了。记忆被拉回初见时,
乐谣那双亮晶晶的眼镜盯着他,说你好的时候,一切都还那么美好。不过,
当时的年纪轻轻乐谣已经是唯爱的总裁。而他,只是一个刚毕业去医院看望导师的大学生。
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比如他,只不过是个穷学生。原生家庭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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