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爆炸那晚,我的竹马江屿白变成了一只柯尔鸭。>我抱着鸭子冲进医院,
医生严肃诊断:“它说你有鸭绒过敏症。”>为了找解药,我俩潜入教授实验室,
发现配方竟是我的吻。>“死鸭子你休想!”我捏住他脖子怒吼。>次日他叼着玫瑰出现,
我嗤笑:“物种不同别硬撩。”>直到我在他翅膀下发现一张纸条:“晚晚,
其实我喜欢你十年了。”>当晚我亲了他,金光闪过——我竟也变成了柯尔鸭。
>他低头蹭蹭我的绒毛:“现在,我们终于一样了。”---### 第一章:竹马变鸭,
世界崩塌实验室炸了。惊天动地的一声“轰隆”,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天花板簌簌掉灰,
灯管疯狂闪烁,最后彻底熄灭。浓烟混着刺鼻的化学品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咳嗽着,
在弥漫的烟雾里胡乱摸索。心里慌得直打鼓,江屿白那傻子呢?刚才还跟我拌嘴呢!
“江屿白!你死了没?”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在空荡又混乱的实验室里撞出回音,
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手在冰凉的地面划拉,灰尘糊了一手。忽然,
指尖碰到个温温热热、还会动的东西,毛茸茸的。“嘎!”一声短促又尖锐的怪叫,
吓得我差点原地蹦起来。心脏咚咚咚狂跳,像要从嗓子眼儿里冲出去。什么鬼东西?
实验室里没养动物啊!我眯起被烟熏得流泪的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弱月光,
使劲瞅。地上,一只雪白滚圆、胖得像个糯米糍的鸭子,正惊恐地扑腾着小小的翅膀。
它黑豆似的眼睛瞪得溜圆,映着破碎的玻璃窗透进来的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眼神……居然该死的熟悉!它脖子上挂着个东西,被烟熏黑了,但我认得。
那是江屿白从不离身的、他爷爷传下来的老怀表,表盖在刚才的爆炸里被崩飞了,
只剩下光秃秃的表盘,指针停在爆炸发生的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空白了。
世界好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那只鸭子绝望的“嘎嘎”声,还有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震得耳膜生疼。江屿白?那只欠揍的竹马?变成了……眼前这只毛茸茸、圆滚滚的柯尔鸭?
我僵在原地,像个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人。烟还在弥漫,呛得人喉咙发紧。
地上那只白团子似乎也懵了,它歪着脑袋,用那双黑豆小眼瞅着我,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毛乎乎的身体,然后,
发出了一声极其人性化的、充满困惑和崩溃的:“嘎……?”那调子,
活脱脱就是江屿白平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时的气音。这声音像根针,
猛地扎破了我的石化状态。血液“轰”地一下全冲上了头顶。“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不受控制地冲破喉咙,在空旷狼藉的实验室里回荡,比刚才的爆炸声还吓人。
地上那只鸭子明显被我的高分贝吓了一大跳,小翅膀扑棱得更急了,笨拙地想往旁边躲,
奈何圆滚滚的身子重心不稳,像个雪球似的在地上滚了半圈。我的竹马,真的变成了一只鸭!
活生生的!会叫会动的!柯尔鸭!这个认知像一吨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透心凉。
我手忙脚乱地扑过去,也顾不上什么化学品残留了,
一把将那个毛茸茸的、带着江屿白体温和残留火药味的白团子捞起来,死死抱在怀里。
“江屿白!你搞什么鬼实验把自己搞成这德行?!”我对着怀里的鸭子吼,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它在我臂弯里挣了挣,喉咙里发出委屈又急躁的“咕咕”声,
黑豆眼瞪着我,仿佛在控诉我的粗暴。不行,不能待在这里!得去医院!找医生!
说不定……说不定还有救?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冒出来。
我抱着这只分量不轻的“竹马鸭”,深一脚浅一脚地冲出还在冒烟的实验室大门,
一头扎进外面沉沉的夜色里。夜风一吹,怀里的鸭子瑟缩了一下,往我臂弯深处钻了钻,
那点微弱的依赖感,让我的鼻子猛地一酸。
---### 第二章:急诊室的鸭语专家深夜的街道空荡荡,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抱着个沉甸甸、热乎乎的白团子,像个失心疯的贼,一路狂奔冲向最近的医院。
怀里的“江屿白”似乎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不再扑腾,小脑袋埋在我胳膊弯里,
只有偶尔泄出的几声短促“嘎嘎”,透着一股生无可恋的悲凉。风呼呼刮过耳朵,
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急诊!找医生!把这只鸭子变回来!冲进急诊大厅刺眼的灯光下,
我喘得像头刚犁完十亩地的牛。值班护士抬起头,
目光落在我怀里那只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生物身上时,职业性的微笑瞬间冻结在脸上,
变成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惊愕。“小姐,这里是急诊……”她试图维持秩序。“急诊!
十万火急!”我打断她,声音劈叉,把怀里的鸭子往前一送,几乎要塞到护士眼前,“快!
看看他!他、他是我朋友!他……他变成鸭子了!刚才实验室爆炸!”护士张着嘴,
眼神在我和鸭子之间来回扫射,像是在判断哪个才是真正需要挂精神科的病人。
怀里的鸭子大概是被这审视的目光看得不爽,又或许是感觉到了我濒临崩溃的情绪,
它猛地扬起脖子,冲着护士,发出极其响亮、充满抗议和愤怒的一嗓子:“嘎——!
” 那声音,中气十足,回荡在安静的大厅里,引来零星几个夜诊病人和家属惊诧的围观。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护士嘴角抽了抽,拿起对讲机:“张医生……麻烦来一下急诊台,
有位……嗯……特殊病例需要您处理。”很快,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有点乱、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快步走了过来。
张医生看起来挺靠谱,至少他看到我怀里那只还在愤怒“嘎嘎”的白鸭子时,
只是推了推眼镜,眼神锐利地扫过鸭子的全身,没有露出任何“这人疯了”的表情。
“跟我来处置室。”他言简意赅,转身带路。我抱着“江屿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进去。
处置室里消毒水味更浓了。张医生示意我把鸭子放在铺着一次性垫巾的检查床上。
鸭子一沾到冰凉的台面,立刻不安地扭动起来,黑豆眼警惕地盯着医生。
张医生没理会它的抗议,动作麻利地戴上一次性手套,然后……他居然低下头,
凑近了那只鸭子!他侧着耳朵,几乎贴到了鸭子的脑袋边上,
神情专注得仿佛在聆听什么世界机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大气不敢出,心提到了嗓子眼。
怀里的鸭子似乎也安静了一瞬,只有它胸腔里那颗小小的心脏,隔着蓬松的绒毛,
在我手心底下“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终于,张医生直起身,摘下了听诊器。他眉头紧锁,
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他推了推眼镜,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初步诊断结果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在安静的处置室里清晰得吓人,
“你的朋友,这只鸭子……”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
揪住了鸭子柔软的绒毛。鸭子不舒服地“嘎”了一声。张医生深吸一口气,
一字一顿地说:“它刚才告诉我,你有非常严重的鸭绒过敏症,接触时间过长会有生命危险。
”我:“……?”怀里的鸭子仿佛瞬间被点了哑穴,僵硬地梗着脖子,黑豆眼瞪得溜圆,
直勾勾地盯着张医生,那表情……活像是见了鬼。而我,脑子里只剩下一片嗡嗡的轰鸣。
---### 第三章:鸭语者与解药线索处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我身上带进来的硝烟味,还有鸭子身上那股……嗯,
禽类特有的、微妙的暖烘烘的味道,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
张医生那副“我宣布你得了绝症”的严肃表情,
配上他嘴里那句石破天惊的“你有鸭绒过敏症”,像一道惊雷,
把我从“竹马变鸭”的震惊里,又劈进了“我快被鸭毛害死”的恐慌深渊。
我下意识地松开手,怀里的鸭子“啪叽”一下掉在检查床上,滚了两滚才站稳,
它似乎也懵了,歪着脑袋看看医生,又看看我,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款的巨大问号。
“你……你能听懂它说话?”我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齿轮缝里挤出来的,干涩又飘忽。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但似乎多了一丝……窘迫?
他清了清嗓子:“咳,祖传的一点小本事,不足挂齿。重点是,
”他再次指向那只傻呆呆的白团子,“它刚才非常明确地向我传达了这个信息。它很担心你。
”担心我?我低头,看向检查床上那只雪白的柯尔鸭。它接收到我的目光,
立刻挺了挺毛茸茸的小胸脯,黑豆眼努力传达着“没错就是我说的”的意味,
甚至还带点……小骄傲?这该死的、属于江屿白的熟悉神态!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瞬间盖过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恐慌。我一步上前,猛地伸手,
精准地掐住了鸭子那短胖的脖子——当然,没用力,只是虚虚地圈住。“江!屿!白!
”我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脸几乎要贴到它那扁平的鸭嘴上,
“你变成鸭子了还不忘编排我?!鸭绒过敏?我抱你一路了怎么还没死?!说!怎么变回来!
解药呢?!”鸭子被我掐得直扑腾小翅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两只小脚丫在光滑的垫巾上徒劳地蹬着。它的小眼神委屈巴巴,又带着点被抓包的慌乱。
旁边的张医生目睹了我“虐待”鸭质的行为,赶紧干咳两声:“咳,这位小姐,冷静,冷静。
它现在这个形态,情绪激动不利于恢复……”他顿了顿,
似乎又侧耳倾听了一下鸭子急促的“嘎咕”声,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它说……解药的关键,
可能还在你们那个爆炸的实验室里。特别是……它提到了一位姓孙的教授,
说他的私人电脑里,也许有你们需要的线索。”孙教授?
就是那个整天神神叨叨、鼓捣些稀奇古怪能量转换项目的怪老头?
江屿白就是被他忽悠进那个危险实验室打下手的!一股凉气顺着脊椎爬上来。实验室刚炸完,
现在回去?风险太大了。我低头,鸭子正用那双湿漉漉的黑豆眼望着我,
里面不再是刚才的委屈或慌乱,而是……一种近乎哀求的急切。它的小脑袋微微点了点,
似乎在无声地催促:去啊,晚晚,我们必须去!心,像是被那小小的眼神狠狠攥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浓重的消毒水味呛得我喉咙发痒。去就去!为了把这混蛋变回来,
刀山火海也得闯!我一把捞起还在我“魔爪”下瑟瑟发抖的鸭子,
粗暴地塞进我宽大的外套里,只让它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在外面。“谢了医生!”我丢下一句,
转身就冲出了处置室,把张医生那句“注意安全,过敏症患者……”的叮嘱甩在了身后。
夜更深了,风也更凉。我裹紧了外套,隔着不算太厚的布料,
能清晰地感觉到怀里那个小生命传递过来的温热,还有它心脏快速而有力的搏动。
它的小脑袋蹭着我的下巴,柔软的绒毛带来微痒的触感。我低头,
对上它黑暗中依然亮晶晶的黑豆眼。“听着,死鸭子,”我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凶狠,“要是找不到解药,我就把你炖了做老鸭煲!
”---### 第四章:夜探废墟,羞耻配方夜风像冰冷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
我抱着怀里这个散发着微弱热量的毛团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学校。
那栋发生爆炸的实验楼,此刻像一头蛰伏在黑暗里的巨兽,沉默而危险。
警戒线在夜风中飘荡,发出轻微的“哗啦”声,更添了几分阴森。
空气里还弥漫着未散尽的焦糊味和化学品的刺鼻气息。我找了个监控死角,
避开歪斜的警戒线,从一扇被冲击波震裂、半挂在窗框上的窗户翻了进去。
脚踩在满地狼藉的碎玻璃和扭曲变形的金属构件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怀里的“江屿白”明显紧张起来,小脑袋警惕地转动着,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咕噜”声。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散发着幽幽的光。爆炸的威力惊人,
两边的实验室门大多变形,墙壁熏得黢黑。凭着记忆,
我摸向孙教授那间位于走廊尽头的专属小实验室。越靠近,
那股焦糊味混合着某种奇异化学药剂的味道就越浓烈。孙教授的实验室门被炸得向内凹陷,
但奇怪的是,门锁似乎被某种高温熔化了,门虚掩着。我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一条缝,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我和怀里的鸭子都忍不住咳嗽鸭子是短促的“嘎嘎”声。
里面一片狼藉,文件、烧焦的仪器零件散落一地。月光从炸开的窗户洞照进来,
勉强勾勒出室内恐怖的轮廓。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厚重的实木办公桌,它奇迹般地没有散架,
只是被熏黑了一角。孙教授视若珍宝的私人笔记本电脑,就歪斜地放在桌面上,
屏幕裂开了一道狰狞的缝隙,但电源指示灯……居然还顽强地亮着微弱的绿光!“有戏!
”我心中一喜,抱着鸭子快步走过去。电脑居然还能开机!屏幕艰难地亮起,
光线映着我满是灰尘和汗水的脸,还有鸭子好奇探出来的小脑袋。屏保密码?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怀里的鸭子突然挣扎起来,小翅膀急切地拍打我的手臂,鸭嘴指向键盘。
“你知道密码?”我把它放到桌上。它立刻笨拙地挪动圆滚滚的身体,用扁平的鸭嘴,
一下、一下、极其艰难地去啄键盘上的按键:J-I-A-N-G-Y-U-B-A-I。
江屿白?居然用他自己的名字做密码?这自恋狂!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赶紧敲下回车。
成功进入!桌面背景是浩瀚的星云图。我快速翻找,
一个标注着“逆熵转换-绝密待验证”的加密文件夹跳入眼帘。点开,
里面只有一个孤零零的PDF文档:《柯尔鸭态能量逆转换可行性报告初稿》。
心脏狂跳起来。我颤抖着点开文档。前面全是看不懂的鬼画符公式和能量曲线图。
我耐着性子往下疯狂滚动鼠标滚轮,直奔最后的“逆转方案”部分。屏幕上跳出的几行字,
像一道晴天霹雳,
核心刺激源:**> **需目标个体鸭态与特定锚点个体人态建立深度能量共鸣。
*> **当前理论最优路径:**> **通过双方物理接触点进行高纯度生物能量交换。
需对目标个体鸭态施予……**后面的字被一道巨大的、烧焦的黑色污渍彻底覆盖了!
“靠!”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笔记本电脑都跳了一下。污渍!
该死的污渍!偏偏卡在最关键的地方!“嘎!嘎嘎!”桌上的鸭子突然激动地叫了起来,
小翅膀疯狂扑腾,鸭嘴拼命地啄着屏幕上那片顽固的污渍下方,
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似乎残留着最后半个被熏得模糊不清的字迹,
依稀能辨认出……像是一个“吻”字的偏旁?!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当机了。
物理接触?高纯度生物能量交换?吻?!难道……难道解药配方是……让我去亲一只鸭子?!
亲这只该死的、由江屿白变成的柯尔鸭?!---### 第五章:玫瑰与十年暗恋“嘎!
嘎嘎嘎!”鸭子还在桌上激动地蹦跶,小翅膀扇起的风扑在我脸上,
带着点禽类特有的微腥味。它的小黑豆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残缺的“吻”字旁,
又猛地扭头看我,那眼神……充满了急切的催促和一种……豁出去的意味?我猛地后退一步,
像是被那半个字烫到了眼睛,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布满灰尘的墙壁上,
激起一片呛人的灰雾。脑子里乱成一锅煮沸的浆糊,嗡嗡作响。亲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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