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游戏降临现实世界,我成了全网嘲笑的废物玩家。装备捡不到,强化全炸,
连走路都能踩中隐藏陷阱……就在我绝望闭眼迎接终极BOSS时,
熟悉的嗓音却在耳边响起:“老公?”我抬头。我抱着BOSS大腿哭嚎。
“老婆你怎么也进来了!呜呜呜,天杀的狗副本,怎么让你个弱女子打boss!
”弹幕炸了:白痴!那是统治副本的猩红女王!老婆无奈扶额,
指了指自己头上的ID:“你好好看看,我就是这个副本的BOSS”从此,
我的日常就从颠沛流离变成了在老婆身边狐假虎威。爽啊,真爽!
可这好日子还没持续的多久。弹幕就飘过:新剧本里的小魅魔真带劲!幸亏主播去开荒了,
不然兄弟们还没法大饱眼福女王冷笑着把我踹下深渊:“解释清楚,否则喂亡灵。
”我一边下坠,一边呜哇大叫:“我是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去了!
那是我的心意好不好”她耳尖微红,却还要装出一副清冷模样:“那今晚,
就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心意?”1冰冷的电子音,像生锈的锯齿在脑髓里反复拉扯。“警告!
玩家林简,生命值低于5%!警告……”我瘫在泥泞里,
腥臭的腐殖质气味争先恐后地钻进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刀片,撕扯着不堪重负的肺叶。
左臂软软绵绵地垂着,被那头腐烂沼泽兽的利爪扫过的地方,骨头已经碎成了渣。
就连每一次心跳都会牵扯着那片区域传来一阵阵要命的钝痛。头顶,
那个象征着我所有屈辱的虚拟直播窗口,像一块冰冷的墓碑悬浮着。
弹幕早已不是最初几天那种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嘲讽,此刻只有零星几条,
带着点麻木的怜悯飘过:唉,算了算了,别骂了,看着都替他疼。
这哥们儿……真就是纯纯的霉逼附体啊。从穿越进来看到现在,
愣是一点欧气都没看出来,装备捡不到,强化全炸,连走路都能踩中隐藏陷阱……讲真,
这已经不是菜了,这是被整个游戏世界恶意针对了吧?放弃吧兄弟,安详点,别挣扎了,
痛快走了吧……放弃?这个念头像蛇一样缠绕上来,冰冷滑腻,诱惑力惊人。太累了,
自从被这该死的“深渊回响”恐怖游戏选中,强行丢进这个活地狱开始,每一秒都是折磨。
那些嘲笑,那些失败,
那些眼睁睁看着队友在面前被撕碎而自己只能狼狈逃窜的无力感……像铅块一样压在心口,
沉甸甸地往下坠。然而就在我意识模糊间,一个温暖的身影固执地在脑海里缓缓浮现。苏晚,
我的妻子。她笑起来时眼角会弯起好看的弧度,像盛满了细碎的星光。还有朵朵,
家里那只傻乎乎、总爱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金毛。朵朵该换新狗粮了,那个牌子挺贵,
苏晚一个人……她一个人撑着家,该有多累?这念头像一根烧红的针,猛地刺进混沌的脑海,
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短暂的清明。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把脸从冰冷的泥水里抬起来一点。
视野里是一片模糊的血色和晃动扭曲的阴影。而在更远的前方,
是由无数巨大、惨白枯骨堆叠而成的王座。王座之上,猩红的光芒像流淌的血液,
浓郁得化不开。一个修长、曼妙的身影慵懒地斜倚其中,轮廓被那浓烈的红光勾勒着,
神秘而致命。那就是“猩红女王”,这个“哀嚎地穴”副本的最终主宰,
无数攻略玩家的噩梦。她甚至不需要亲自动手,光是那无形的威压,
就足以让我的生命值如同开闸泄洪般疯狂往下掉。完了。最后的念头划过脑海。
也好……这操蛋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我闭上眼,等待着那预料中的终结降临。
黑暗温柔地拥抱着我,疲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2.“老公?”一个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
一丝难以言喻的困惑,轻轻地穿透了那几乎要凝固的寂静,精准地钻进我的耳朵。老公?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好熟悉的声音!
模糊的视野剧烈晃动着,像信号不良的旧电视画面。王座上的红光似乎微微黯淡了一丝。
那个被猩红光芒笼罩的身影,轮廓似乎……似乎变得清晰了那么一点点?那身影动了一下,
微微前倾,像是在努力辨认什么。是她!虽然模糊但无比熟悉的轮廓,
是日夜相伴、刻在骨子里的感觉!一股巨大的,
混杂着狂喜和灭顶恐惧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堤坝。是苏晚!我的老婆!
她也被这该死的游戏选中了!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恐怖游戏最危险的地方?!
“老婆!” 我的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狗。
我用唯一还能动弹的右臂撑起上半身,手脚并用地朝着那白骨王座的方向疯狂爬去!
眼泪混着脸上的血污和污泥,肆无忌惮地淌下。我敢说,那时候的我,
哪怕是流浪十几年的流浪汉看见都得称得上一句前辈。“老婆!老婆你怎么也进来了啊!
完了完了完了!”我扑到王座的台阶下,
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抱住了王座上垂落下来的纤细长腿。搂得死死的,
仿佛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呜呜呜……老婆你怎么也进来了!这天杀的破游戏!
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对了,朵朵!朵朵的狗粮钱还没着落呢!那进口粮可贵了!
咱俩都交代在这儿,朵朵不得饿死啊!呜呜呜……”我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把所有的恐惧、委屈、绝望和对妻女……妻狗的担忧,一股脑儿地嚎了出来,
像个迷路后终于见到亲人的孩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然后又蹭到她腿上。死寂。
整个巨大的骸骨殿堂,只剩下我撕心裂肺的哭嚎在空洞地回响。王座上,
那猩红的身影似乎彻底僵住了,连环绕她的红光都凝滞了一瞬。
而我头顶那个悬浮的直播窗口,也在经历了短暂的空白之后,瞬间被彻底点爆!
无数弹幕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冲刷而过,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几乎完全遮蔽了画面:!!!我他妈看到了什么?抱大腿?神他妈老婆!!!
神他妈狗粮钱没着落!!!!朵朵是谁????他完了!他死定了!
史上最奇葩作死方式!!!猩红女王:?
黑人问号脸.jpg前排围观史上第一位试图靠认亲苟活的勇士!点蜡!
弹幕彻底疯了。而我,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和恐惧中,死死抱着细嫩的大长腿,
哭得浑身抽搐。王座上,一声轻微的,带着浓浓无奈和头疼的叹息幽幽响起。那叹息声不大,
却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我的嚎啕和弹幕的喧嚣。紧接着,
一只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纤手,缓缓从猩红的光晕中伸了出来。那手指白皙修长,
指甲是妖异的暗红色,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这只手并没有攻击我,而是轻轻一拂,
动作优雅得像掸去一粒尘埃。嗡——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笼罩了我。
我像个被无形巨手拎起的布娃娃,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托着屁股,
小孩把尿般的拖到老婆的面前。我终于看清了。浓稠如血的光晕迅速敛去,
露出了王座上的真容。依旧是那身勾勒出惊人曲线的暗红色贴身战甲,
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前。
她的面容……那眉眼,那鼻梁,那微微抿着的、形状美好的唇瓣……每一个细节,
都与我脑海中那个日夜思念的人影完美重合!苏晚!老婆!真的是她!
可是下一刻我又有些瑟缩。因为此刻,这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上,
却笼罩着一层我从未见过的,属于上位者的冰冷。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不再是家里面对我时的温存,而是如同一幽深潭,带着审视的漠然。她微微歪着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力量托举在半空、浑身血污狼狈不堪的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那里面有惊愕,有难以置信,
有看到脏东西般的嫌弃……还藏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被威严彻底淹没的哭笑不得?
她红唇轻启,那声音依旧是我熟悉的清冷质感,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威压,
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里,也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观看直播的观众耳中:“林简,
”她叫了我的全名,每一个字都像冰雹撞在玻璃上上,“抬头。
”我下意识地、像个乖狗狗抬起头,傻愣愣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大脑一片空白。
她伸出那根暗红指甲的纤纤玉指,没有指向我,而是轻轻点了点她自己头顶上方,
悬浮着的那一行巨大、狰狞、流淌着岩浆般暗红色泽的ID标识。那ID如同燃烧的烙铁,
狠狠烫进了我的视网膜,
也烫进了我宕机的大脑:猩红女王·苏晚哀嚎地穴主宰苏晚!猩红女王!
哀嚎地穴主宰!不是哥们?每一个词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神经上。
我的老婆是恐怖游戏的最终大BOSS?!直播弹幕也在经历了不到一秒的死寂后,
迎来了核爆般的狂欢:林简的老婆是猩红女王?我裂开了!信息量过大!
CPU已烧!废物主播喊BOSS老婆,结果BOSS真是他老婆????
什么玛丽苏狗血剧本?女王大人:家人们谁懂啊,
本遇到我老公抱着我大腿哭嚎着担心狗粮钱……铺天盖地的“哈哈哈”和各种震惊体弹幕,
如同汹涌的潮水,彻底淹没了直播画面。王座之上,我的老婆,哦不,是猩红女王苏晚,
看着我这副魂飞天外、一脸状况外的蠢样,
眉宇间的那层万年寒冰也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无奈笑意,
在她唇角短暂地掠过,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她没再看我,只是对着虚空,
用那清冷威严、不容置疑的女王音淡淡吩咐了一句,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盖过了一切喧嚣:“清场。闭播。”嗡!
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瞬间横扫整个骸骨殿堂。
那些原本在殿堂阴影中蠢蠢欲动、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精英怪物们,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瞬间僵立不动。随即如同被风吹散的沙雕,无声无息地化作黑雾消散。
连带着我头顶那个悬浮的的直播窗口,也如同信号不良般闪烁了一下,彻底变成了一片漆黑。
死寂重新降临。偌大的、空旷得令人心悸的骸骨王座大殿里,只剩下悬浮在半空,
呆若木鸡的我,和端坐于王座之上,神情莫测的猩红女王。她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啧,难以形容。像是在看一件不小心掉进泥潭里的心爱玩具,
又嫌弃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没说话,只是再次伸出了手。
不是刚才那种托举的力量,而是直接对着我虚虚一抓。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
我像个被磁铁吸住的铁片,嗖地一下朝她飞了过去!速度极快,吓得我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预想中撞上冰冷甲胄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身体落入了一个带着奇异馨香和冰冷金属触感的怀抱。暗红色的金属甲胄坚硬冰凉,
透过破损的衣物刺激着我的皮肤,然而甲胄之下包裹的身躯,却蕴含着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那股熟悉的,独属于苏晚的淡淡馨香,此刻混合着一种更加冷冽的气息,
强势地钻入我的鼻腔。我下意识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近在咫尺的,线条完美的下颌。
她正微微低着头看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属于“猩红女王”的冰冷威严褪去了一丝,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审视。“林简,”她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纤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甲胄触感,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
“一字不落地把你的经历说给我听。”那眼神锐利得如同手术刀,仿佛能直接剖开我的颅骨,
翻阅我的记忆。。说什么?说我这段时间如何被各路妖魔鬼怪花式吊打,
如何被观众从祖宗十八代问候到未来子孙,
如何靠着每天睡前对着她照片絮叨“老婆等我回家换狗粮”才撑到现在?太丢人了吧!
但下巴上那冰冷的触感和她眼神里的压迫感,都让第六感告诉我老实交待!
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删减!必须删减!重点突出思念!突出忠贞不渝!
突出为了她我才没去跳游戏里的岩浆池!“老婆,我好倒霉啊,” 我声音干涩嘶哑,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语速却快得像连珠炮,“一进来就掉进了食人花老巢,
装备全靠捡破烂,强化就没成功过……被怪追,被玩家坑,
直播间里天天骂我是行走的霉运传播器……”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那双深潭般的眼眸没什么波澜。心一横,豁出去了!我猛地伸出还能动的右臂,
不顾一切地环住了她的腰——虽然隔着冰冷的战甲,但能感受到那紧实流畅的腰线轮廓。
我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崽,把脸埋在她颈窝冰冷的甲胄边缘,
贪婪地汲取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声音闷闷的,
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真实的委屈:“老婆……我好想你……每次快撑不下去的时候,
我就看着你的照片……想着朵朵的狗粮快没了,
我得活着出去赚钱……不然谁养你们啊……”说到后面,声音真的哽咽了。
这段时间积压的所有恐惧、委屈、孤独,如同找到了决堤的出口,汹涌而出。
环在我腰间的手臂,那覆盖着坚硬甲胄的手臂,似乎轻微地僵了一下。头顶上方,
那审视的目光依旧存在,但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力道似乎悄然放松了许多。她没说话。
大殿里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在空旷中回荡。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又或许只是几秒钟。她终于动了。那只捏过我下巴的手,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
有些生硬地、迟疑地落在了我乱糟糟、沾满血污和泥垢的头发上。动作谈不上温柔,
甚至带着点女王大人屈尊降贵的笨拙,只是很轻地、象征性地拍了两下。“行了。
”依旧是那清冷的声线,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磨掉了一点棱角,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别嚎了。”她似乎在斟酌词句,语气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嫌弃,“丢人。”虽然被嫌弃了,
但这句“丢人”听在我耳朵里,简直如同天籁!比任何安慰都动听!那熟悉的语气,
让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我的老婆嘛!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猛地一松,
巨大的疲惫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前最后的感知,是那只带着冰冷甲胄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稳稳地托住了我下滑的身体。3.意识像是沉在深海里,飘飘荡荡。不知过了多久,
一丝温暖柔和的光线刺破了黑暗。视线先是模糊一片,渐渐聚焦。没有冰冷潮湿的骸骨,
没有刺鼻的血腥和腐臭。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像是躺在云端。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冽好闻的淡香,驱散了之前所有的污浊气息。
我躺在一张宽大得离谱的床上,床幔是厚重的暗红色天鹅绒,
身下的床单和被褥触感丝滑冰凉。整个房间巨大而空旷,墙壁是某种深色的石材,
上面镶嵌着流淌着幽绿光芒的符文。房间一角,燃烧着无声的魔法火焰,
驱散了地底永恒的阴寒,带来温暖的光源。奢华,冰冷,带着浓重的非人气息。
这里是……猩红女王的寝宫?我试着动了动身体,
左臂传来一阵清晰的、被妥善处理过的钝痛,但骨头似乎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固定住,
不再像之前那样碎得彻底。身上的血污和泥泞也消失不见,换上了一身丝滑的黑色睡袍。
“醒了?” 清冷的声音从房间另一侧传来。我循声望去。
苏晚正坐在一张巨大的黑曜石书案后。她换下了那身压迫感十足的猩红战甲,
穿着一件同样暗红色的丝质睡袍。睡袍的领口微敞,
露出一小截精致白皙的锁骨和优美的脖颈线条。浓密的黑发随意地挽起,
几缕发丝慵懒地垂落,柔和了白日里令人窒息的威严。
她正垂眸看着手中一卷散发着幽光的魔法卷轴,侧脸在魔法火焰跳动的光影下,
美得惊心动魄,又带着一种居家般的奇异宁静。“老婆……”我下意识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厉害。她抬起眼,视线从卷轴上移开,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
不再是王座上的冰冷审视,却也绝不是家里那种带着烟火气的温柔。
更像是一种……对某种所有物的观察?她没应我那声“老婆”,只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哒。清脆的响声刚落,房间角落里一团浓郁的阴影无声地蠕动起来,
迅速凝聚成一个穿着管家服,面容模糊不清的幽灵。它端着托盘,
如同没有重量的烟雾般飘到床边。托盘里放着一杯盛满翠绿色液体的水晶杯,
散发着浓郁的生命气息和淡淡的草木清香。“喝了。”苏晚的视线重新落回卷轴,
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修复药剂。”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右臂撑着柔软的床铺,牵扯到左臂的伤处,还是忍不住龇了龇牙。那幽灵管家如同有生命般,
立刻伸出手——那手也是半透明的烟雾状——稳稳地扶住我的后背,将我托起,
又细心地在我腰后塞了一个柔软的靠垫。动作轻柔流畅,带着非人的精准。
端起那杯翠绿色的液体,温度适中。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苏晚专注的侧影,心一横,
仰头灌了下去。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顺着喉咙滑下,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左臂伤处的剧痛如同冰雪消融般快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热的、充满生机的麻痒感。
全身的疲惫也被一扫而空,精神为之一振!这效果,
比我之前拼死拼活在低级巢穴里弄到的那些劣质治疗药水,强了何止百倍!“谢谢老婆!
” 我放下空杯,精神振奋,下意识地就想下床。“躺着。”苏晚头也没抬,
指尖又敲了一下桌面。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压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牢牢按回柔软的靠垫里,
动弹不得。“伤还没好透。”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女王固有的霸道。我只好乖乖躺好,
眼睛却忍不住滴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转。卸下了战甲和浓烈的杀伐之气,只穿着丝质睡袍的她,
慵懒地靠在巨大的黑曜石书案后,那曲线起伏的身姿在柔和的光线下展露无遗。
睡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身体,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纤细却蕴含力量的腰肢,
还有交叠在一起、从睡袍开衩处延伸出来的修长双腿。
肌肤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象牙白光泽,像最上等的瓷器。心跳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我的老婆,真好看……比以前更好看了。这念头刚冒出来,就对上她不知何时抬起的目光。
她正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淡淡的玩味。“看什么?”她红唇微启,
语气听不出喜怒。“没……没什么!”我赶紧移开视线,脸上有点发烫,掩饰性地咳了一声,
“那个……老婆,朵朵……朵朵还好吗?”“时间流速不同。”苏晚打断了我的支吾,
重新垂下眼睑,指尖划过卷轴上流淌的幽光,“你在这里一年,外面不过几天。
朵朵有人照顾。”她的话像一颗定心丸。巨大的担忧瞬间放下,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有她在,似乎什么都不用怕了?
这个念头让我胆子瞬间肥了起来。“老婆,”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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