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一年后,我发现男友偷走了我10万的金饰""你动过我的首饰盒吗?"那天晚上,
我拿着奶奶留给我的金手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它变轻了。
男友陈明头也不抬:"没有啊,是不是你记错了?"可当我第二天把首饰拿去金店鉴定时,
店员的话让我浑身发冷:"女士,这些都是镀金的假货。"报警后,
警察调出了监控——画面里,陈明拿着我的真金首饰,走进了黄金回收店。而更可笑的是,
他偷走的不只是金子,还有我们之间最后的信任。1周小雅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
门铃正好响起。她擦了擦手,小跑着去开门,
心里默数着这是陈明这周第几次准时回家——第五次,破纪录了。"今天这么早?
"她接过陈明的公文包,闻到一丝陌生的烟味。陈明松了松领带,
避开她的目光:"项目提前结束了。"他瞥了眼餐桌,"哇,糖醋排骨!今天什么日子?
""不是什么特别日子。"周小雅笑着给他盛饭,"就是想着你这段时间加班太辛苦,
犒劳你一下。"陈明夹了块排骨,咀嚼的动作有些机械。
周小雅注意到他右手拇指指甲缝里有一道黑色污渍,不像办公室白领会有的痕迹。
"你们公司最近接的什么项目啊?"周小雅随口问道,"看你天天早出晚归的。
"陈明的筷子顿了一下:"就...那个智能家居系统的升级,跟BAT合作的。
"他迅速转移话题,"对了,你奶奶下周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吗?
"周小雅眼睛一亮:"我正想跟你说这个。"她起身从卧室拿出一个红丝绒首饰盒,"你看,
我把奶奶给我的金手镯拿去清洗了,准备那天戴上,她肯定高兴。
"陈明的目光在镯子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很漂亮。"他低头扒饭,
突然说:"其实...我最近在考虑创业。""真的?"周小雅惊喜地放下筷子,
"什么方向?""同城物流,现在风口。"陈明语速变快,"已经有投资人表示兴趣了,
就是前期需要一些资金周转..."周小雅握住他的手:"需要多少?
我这些年攒了十万左右,可以先借给你。"陈明的手微微颤抖:"不急,
等项目书完善了再说。"他看了看表,"我待会还要回公司拿份文件。""这么晚还去?
"周小雅皱眉,"不能明天吗?""美国那边等着看。"陈明已经站起身,"你先睡,
别等我。"门关上后,周小雅收拾着碗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陈明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手机也换了密码。她摇摇头,责备自己多疑——陈明可是朋友圈里公认的模范男友,
去年还被评为公司年度优秀员工。她小心地把金手镯放回首饰盒,
这是奶奶用一辈子积蓄给她打的嫁妆,比任何名牌都珍贵。
2周小雅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信用卡还款提醒,眉头越皱越紧。"可用额度不足,还款失败。
"这张绑定陈明工资卡的信用卡,三年来从未出现过还款失败的情况。
她下意识点开银行APP,查看最近三个月的还款记录——金额明显一次比一次少。
"在忙吗?信用卡还款失败了。"她给陈明发了条微信。消息显示已读,
但整整二十分钟没有回复。周小雅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击,直到手机终于震动。
"财务系统升级,工资晚几天到账,你先垫一下。"周小雅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上个月他也是这么说的。"上个月你也说系统升级,这个月又升级?
"这次陈明回复得很快:"最近公司在融资,流程比较乱,别多想。
"周小雅把手机扔在桌上,揉了揉太阳穴。茶水间里,同事小林正在泡咖啡。"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小林递给她一杯美式。"没事,就是..."周小雅犹豫了一下,
"你男朋友会突然改变消费习惯吗?比如不再主动付账之类的?
"小林挑眉:"陈总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不是!"周小雅急忙否认,"就是随便问问。
"回到工位,她鬼使神差地点开陈明公司的官网。最新动态停留在半年前,
而陈明领英主页上的"技术主管"头衔下,最近半年没有任何动态更新。下班前,
她拨通了张伟的电话。"喂,张伟?我是小雅。"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啊,小雅啊,
怎么了?""陈明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他...没告诉你?
"张伟的语气突然变得谨慎。周小雅的心猛地一沉:"告诉我什么?""呃,没什么,
可能就是工作压力大吧。"张伟干笑两声,"你们晚上不是要吃饭吗?直接问他呗。
"挂断电话,周小雅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张伟最后那句话的语调太熟悉了——每次陈明想隐瞒什么的时候,也是这种故作轻松的调子。
晚上七点,周小雅坐在人均588的法餐厅里。预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
陈明才匆匆赶到。他的衬衫领口泛着汗渍,头发也有点乱,完全不像刚从写字楼出来的样子。
"投资人临时开会,耽误了。"他一坐下就抓起水杯猛灌了一口。
周小雅直视他的眼睛:"陈明,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不是说了吗?
新项目...""什么项目需要你天天加班到凌晨?什么项目会让你连工资卡都空了?
"周小雅压低声音,"张伟说,你被...""我被升职了!"陈明突然提高音量,
引得邻桌客人纷纷侧目。他压低声音,挤出一个笑:"下周一才公布,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周小雅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陈明,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陈明的目光飘向别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我被优化了。"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三个月前。"餐厅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周小雅感觉一阵眩晕。三个月?
也就是说,这三个月来他每天西装革履地出门,都是在..."你在假装上班?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陈明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餐巾:"我每天都在面试,
很快就会有新工作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怕你..."陈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怕你离开我。"周小雅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抓起包就往外走,
陈明急忙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放开!"她甩开他的手,"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就是欺骗!""我只是需要时间..."陈明的声音带着哀求,
"现在就业市场这么差...""所以你宁可每天演戏?宁可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周小雅的声音引来了餐厅经理的注意,"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有多担心你加班太累吗?
"陈明突然激动起来:"你以为我想骗你吗?我投了上百份简历!每天假装上班,
下午去网吧改简历,晚上送外卖!你知道我多累吗?"送外卖?周小雅愣住了。
难怪最近他回家时身上总有股奇怪的味道,
难怪他的手指关节总是红肿..."我们回家再说。"她最终说道,声音疲惫。走出餐厅时,
陈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谁的电话?"周小雅问。
"没...没什么,猎头的。"他迅速挂断。
但周小雅已经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张哥借贷。3凌晨两点,周小雅从噩梦中惊醒,
发现身旁的床位空着。浴室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伴随着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张哥,
再宽限一周...我知道利息在涨...不是,
我女朋友不知道这事..."周小雅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轻手轻脚地退回床上,
装作熟睡的样子。十分钟后,陈明带着一身烟味钻进被窝,背对着她蜷缩成一团。
第二天早餐时,两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直到周小雅从衣柜深处取出首饰盒,
金属碰撞的声响打破了凝滞的空气。"奶奶下周生日,我想戴这个手镯去见她。
"她故意把手镯举到阳光下,突然皱眉,"奇怪,怎么变轻了?
"陈明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可能...你记错了?
""我戴了十年的东西会记错?"周小雅突然把镯子递到他面前,"你摸摸看。
"陈明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镯子在他指间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是有点轻...""不止这个。
"周小雅哗啦一声把首饰盒倒空,"项链的搭扣松了,耳环的纹路也不对。
"她抓起陈明的手腕按在桌面上,"有人动过我的首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陈明的瞳孔剧烈收缩:"你怀疑我?"他突然提高音量,
"我这一个月每天在外面拼命找工作,你在家数首饰?""找工作需要动我的嫁妆?
"周小雅点开手机银行,"昨天那通电话,张哥借贷是谁?
"餐桌上的豆浆碗被陈明扫到地上,瓷片飞溅:"查我手机?你他妈有什么资格查我手机!
"周小雅冷静地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所以是高利贷?借了多少?""十五万!满意了?
"陈明扯着领带像在扯绞索,"房租车贷信用卡,你那条三千八的裙子!
真以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从来没要求过这些!"周小雅抓起摔变形的镯子,
"你知道奶奶是怎么攒下这些金饰的吗?她扫了二十年马路!"陈明突然安静下来,
得像具尸体:"我会赎回来的...等找到工作..."周小雅转身拨通了110:"您好,
我要报案。""你干什么!"陈明扑过来抢手机,被她侧身避开。"盗窃案。
"周小雅对着话筒说,眼睛死死盯着陈明,"我家价值十万的金饰被调包了。
"陈明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笑起来:"你够狠。"他抓起外套往门外走,"别忘了,
这些首饰的法律属性是赠与物,我有处分权!""那你去跟法官说。
"周小雅按下结束通话键,"看法官信不信你失业三个月天天送外卖的故事。
"防盗门被摔得震天响时,周小雅才发现自己的睡衣前襟全湿了。她蹲下来捡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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