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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穿书了,遇见了奄奄一息的男二》本书主角有沈惊寒沈惊寒,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雁如归”之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沈惊寒在脑洞,女配,穿越,先虐后甜小说《我穿书了,遇见了奄奄一息的男二》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雁如归”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22:02:5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穿书了,遇见了奄奄一息的男二
已完结我穿书了,遇见了奄奄一息的男二。这傻子,追了女主十年,最后战死沙场,
连全尸都没留下。我顺手救了他,却被他青梅堵在巷口。
柳如烟甩来一千两:离开惊寒哥哥,这些都是你的。好嘞,小的这就走!
01引擎在尖叫。机身在剧烈摇晃。氧气面罩掉了下来。我抓住它,手指在发抖。
窗外是翻滚的乌云。然后,是火光。失重感把我狠狠往下拽。意识像被海浪拍碎的泡沫。
再睁眼时,嘴里全是沙子。冷。刺骨的冷。我挣扎着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身上的白大褂破了好几个洞,沾着褐色的污渍。这不是医院。也不是飞机残骸。放眼望去,
是无边无际的荒原,枯黄的草被风刮得贴在地上,远处是黛青色的山脉。
空气中有股浓郁的血腥味。我的心猛地一跳。循着味道望去,十几步外的乱石堆后面,
躺着个人。那人穿着玄色铠甲,甲胄上全是刀痕箭孔,胸口有个狰狞的伤口,
血还在汩汩往外冒。他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是沈惊寒!
《盛世荣宠》里那个爱而不得的悲情将军!我连滚带爬冲过去,翻他身体时手在抖。
那张脸苍白如纸,双眼紧闭,睫毛上沾着血珠,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昏迷了。
我探他颈动脉,脉搏细若游丝。作为医学院高材生,急救本能瞬间启动。撕开他胸前的衣服,
伤口深可见骨。我把破白大褂撕成布条,又嚼烂几株止血草,胡乱往伤口上敷。刚缠好布条,
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陌生的呼喝声。我抬头,
看见一群穿着异族服饰的骑兵冲过来,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是追兵!
书里提过北狄和朝廷的战事。他们肯定是冲沈惊寒来的!我心脏狂跳,看了眼昏迷的他,
又瞥到不远处有间半塌的茅草屋。不能让他被抓走。书里的他已经够惨了。我咬紧牙,
蹲下身,试图把他往背上扛。他个子很高,铠甲又沉,刚起身就踉跄了一下。
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骑兵脸上的狞笑。在那!有人用汉话大喊。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尽全身力气拖着他往茅屋挪。他的头歪在我肩上,呼吸温热地洒在颈窝,
带着血腥味。每走一步,脚下都沾着他的血。刚到茅屋门口,骑兵已经离我们不到三十步。
我猛地把他推进屋,自己也扑了进去,反手用木棍死死顶住门。后背抵着门板,我大口喘气,
看着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沈惊寒。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嘴唇微微动了动,
却没发出声音。屋外传来马蹄声和踹门声。哐当 ——木棍被撞得剧烈摇晃,
木屑簌簌往下掉。里面的人出来!粗哑的声音在门外炸响,不然放火烧了这破屋子!
我死死攥着木棍,指节发白。余光瞥见屋角有堆干草,心沉到了谷底。他们真敢放火。
低头看向沈惊寒,他胸口的布条又被血浸透了。不能让他死。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屋内,
看到墙角有个破水缸。有了。我慢慢松开顶住门的手,悄悄挪到水缸边,提起空水桶。
门板还在被猛撞,随时可能塌掉。我握紧水桶,盯着门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护住他。
哪怕我只是个刚穿来的陌生人。哪怕他还不知道我是谁。门外的撞击突然停了。紧接着,
传来划火柴的声音。火光透过门缝照了进来。02浓烟呛得我眼泪直流,
后背能感觉到火焰的灼热气浪。我死死攥着沈惊寒的胳膊,把他往水缸后面拖。他昏迷着,
眉头却皱得死紧,像是在梦里都在较劲。“哐当 ——” 门板被踹飞了。
几个穿着异族服饰的人举着火把闯进来,弯刀在火光里闪着寒光。“搜!肯定藏在里面!
”我屏住呼吸,把沈惊寒往水缸阴影里推了推,自己抓起旁边的扁担。手心全是汗,
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一个士兵的火把扫过水缸,我猛地矮身,差点撞翻沈惊寒。
他睫毛颤了颤,没醒。“这边没有!” 士兵吆喝着往外走,“烧了吧,省得麻烦!
”火折子的摩擦声刺得我耳朵疼。不能等。我瞅准空隙,抓起地上的水桶,
朝着离得最近的士兵泼过去。“哗 ——” 冷水浇灭了他手里的火把,也浇了他一头一脸。
“在那!”弯刀劈过来的瞬间,我拽着沈惊寒往破洞扑。后背被飞溅的木屑划得生疼,
却顾不上喊。钻出茅屋的刹那,我听见身后 “轰隆” 一声巨响。茅草屋塌了,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追兵的怒骂声在身后炸开,马蹄声像擂鼓一样追过来。
我拖着沈惊寒往密林里钻,荆棘划破了裤腿,他胸口的血蹭了我一胳膊。
“沈惊寒你个大冰块,醒了赶紧自己跑啊!” 我咬着牙骂,却把他拽得更紧了。
他突然闷哼一声,像是疼醒了。“水……”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石头。“喝个屁!
逃命要紧!” 我把他往陡坡下推,“抓稳了!”两人滚成一团,撞在树根上才停下。
追兵的呼喝声渐渐远了,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看着趴在旁边的沈惊寒,突然笑出声。
“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怎么这么沉?”他没理我,闭着眼,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03醒来时,晨曦正透过树叶的缝隙往下掉。我是被冻醒的,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沈惊寒靠在树根上,脸色白得像纸,胸口的布条已经被血浸透了。“喂,还活着没?
” 我戳了戳他胳膊。他猛地睁眼,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手瞬间摸向腰间 —— 那里空荡荡的,没有佩剑。“你是谁?”“救你命的人。
” 我从怀里掏出块烤山药,是昨天没吃完的,“先垫垫,看你快饿成干尸了。”他没接,
眼神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我,最后落在我沾着血的白大褂上。“朝廷的人?”“不是。
” 我咬了口山药,“医学院的。”他眉头皱得更紧,像是没听懂。“就是看病的。
” 我把山药往他嘴边递,“再不吃我全吃了,昨天烤了半天才熟。”他别过脸,
下颌线绷得像要断裂:“拿走。”“还挺傲娇。” 我收回手,自己啃得香,“不吃拉倒,
饿死你我正好省事。”他闭着眼没说话,却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离火堆近了些。
我看得直乐,假装没看见,把另一块山药往他旁边推了推。下午给他换药时,
他跟被针扎似的绷紧了全身。“放松点,又不是要剜你肉。” 我解开布条,
伤口边缘有点发黑,“啧啧,再不处理,你这条胳膊就废了。”他没说话,
额角却渗出了冷汗。草药敷上去的瞬间,他猛地吸气,手攥成拳头,指节泛白。
“疼就喊出来,没人笑话你。” 我故意逗他。他冷冷瞥我一眼,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啰嗦。”我笑得更欢了:“沈将军,你这嘴比黄连还苦。
”他突然别过头,耳根红了一小块,快得像错觉。04找到那间木屋时,
我差点以为是海市蜃楼。沈惊寒靠在我肩上,呼吸比昨天稳了些,却还是沉得像块石头。
我咬着牙把他拖到门口,腿肚子都在打转。“沈将军,你是不是偷偷灌铅了?
” 我踹了踹门板,“再重点,我直接把你扔这喂狼。”他没醒,眉头却又皱起来了。
屋里一股霉味,却有张还算完整的木床。我把他拖上去,累得瘫在地上直喘气。傍晚生火时,
我才发现灶台是坏的。正蹲在地上捣鼓,沈惊寒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笨死了。
” 他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嫌弃。“有本事你来啊。” 我往旁边挪了挪。
他还真走过来,拿起旁边的石块,三下五除二就把灶台修好了。动作利落得像在舞剑,
看得我直咂舌。“行啊沈将军,你还有这手艺?”他没理我,转身往屋外走,
背影依旧冷得像块冰。我跟出去,看见他正往篝火里添柴,动作算不上熟练,却很认真。
“你这是…… 转性了?”他手一顿,扔柴的动作重得像在发脾气:“冻死了没人给我换药。
”我笑得直不起腰,蹲在他旁边烤红薯:“算你有点良心。”红薯烤熟时,香气飘了满屋子。
我掰开一个,烫得直甩手,却先递到他面前。“尝尝?比你脸甜多了。”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过去。指尖碰到我手心,像触电似的缩了缩。“烫……” 我刚想说慢点吃,
就见他猛地呛了一下,脸红得像要冒烟。“慢点吃啊,又没人抢。” 我拍着他后背,
忍不住笑,“沈将军,你吃红薯的样子比打仗还凶。”他别过脸,
把红薯往我手里塞:“你吃。”“哟,还知道让着我?” 我咬了一大口,甜得眯起眼,
“算你有点进步。”他没说话,却往我这边凑了凑,离篝火更近了些。火光映在他脸上,
冲淡了些眉宇间的郁气。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冰山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融化。
至少,他会修灶台,会添柴,还会脸红。挺有意思的。05鸡还没叫,我就被冻醒了。
睁眼一看,沈惊寒已经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肩膀绷得像块铁板,
连晨光都暖不透他周身的寒气。我说大将军,你能不能吱个声?我裹着毯子坐起来,
故意把毯子甩得哗啦响,半夜站着吓人玩呢?他缓缓回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吵。
嘿,我这暴脾气。我光着脚跳过去,伸手就掀他衣襟,让我看看伤口,要是发炎了,
有你哭的时候。他侧身避开,动作快得像阵风:不用。你躲什么躲?
我追上去按住他胳膊,使出医学院拔河比赛冠军的力气,我是医生你是病号,少给我摆谱!
他大概是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愣了一下的功夫,我已经扯开了绷带。新肉长得不错,
就是他紧绷的样子像要吃人。恢复得还行,就是别总摆着张丧气脸。我往伤口上涂药,
指尖刚碰到他皮肤,他猛地一缩,跟被烫着似的。手重。他别过脸,声音冷得能掉冰碴。
嫌我手重?我故意加重力道,看他疼得皱眉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给你煮了莲子粥,再啰嗦就全给你倒了。他没接话,径直走到桌边坐下,
拿起勺子的动作却快了半分。我端着粥出来时,正看见他对着空碗发呆,嘴角还沾着点粥粒。
喂,饭粒粘脸上了。我掏出帕子要给他擦,他跟触电似的往后蹦了半尺。自己来。
他抢过帕子胡乱抹了把脸,耳根却红得发亮。我笑得直不起腰:沈将军,
你这反应比兔子还快呢。他瞪我一眼,转身就往外走,脚步重得像在跺脚。
06沈惊寒能下床后,就成了移动的石雕。要么蹲在劈柴堆前,一下下跟木头较劲,
木屑飞得能当暗器;要么坐在门槛上,眼神空茫地望着远山,谁说话都像没听见。
我说将军,你劈这么多柴是想烧山吗?我搬了个破板凳坐在他对面,晃着两条腿,
不如陪我去采药,我看见有种野参,挖出来给你补补脑子。他头也没抬,
斧头劈在木头上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疼:不去。不去拉倒。我从怀里掏出个野果子,
故意在他眼前晃,这野山楂可酸了,比你脸还酸。他猛地起身要走,
我一把拽住他袖子:哎,你这人怎么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他猛地甩开我,
力道大得让我差点摔个四脚朝天。放肆。他声音冷得像数九寒冬,
眼神里的疏离却淡了些。我愣了愣,突然拍着大腿笑起来:哟,还知道生气呢?
我还以为你是石头刻的。他死死盯着我,拳头攥得咯咯响,转身要走时,却又停住了脚步。
…… 哪有野参?他背对着我,声音闷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我笑得更欢了:骗你的!就想看看你会不会说话!他猛地回头,脸黑得像锅底,
却没再发作,只是转身往西边山坡走。哎,你去哪?采药。他头也不回,
脚步却放慢了半分。走到半坡,我被乱窜的黄鼠狼吓了一跳,嗷一嗓子蹦起来,
正好撞进他怀里。他跟拎小鸡似的把我拽开,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出息。
他冷冷丢下两个字,却不动声色地走到我外侧,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
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人虽然冷,挡起黄鼠狼来还挺靠谱。下山时,
他主动接过我背上的药篓,虽然没说话,动作却很自然。07决定出发那天,
沈惊寒天不亮就把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我的药箱被他捆在包袱最上面,
连我昨天丢在地上的草鞋都被洗干净晾着。我说沈惊寒,你这是要跟我私奔啊?
我把最后一块干粮塞进怀里,故意逗他。他把包袱甩到背上,看都没看我:走。哎,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往他脖子上一套,这个给你。
是我用红绳串的狼牙,昨天特意打磨得光溜溜的。他猛地拽下来要扔,我眼疾手快抢过来,
又往他手里塞。这是护身符,比你那破铠甲管用。我拍着胸脯保证,我奶奶说的,
狼牙能辟邪。他捏着狼牙,指节泛白,最终还是揣进了怀里,转身就走,
脚步却没之前那么快了。走到小镇口,他突然停下,把外袍脱下来扔给我,语气冷得像命令,
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关切:穿上。这么热的天,想捂出痱子啊?
我把袍子往腰上一系,活像个拦路抢劫的,这样是不是特威风?他额角青筋跳了跳,
没说话,却往我这边靠了半步,挡住了来往行人的目光。小饭馆里,
邻桌说沈将军八成战死沙场了,尸体都找不着。我正想怼回去,就见沈惊寒端起面碗,
面无表情地往嘴里扒拉,筷子却把碗沿戳出个小坑。别理他们,一群长舌妇。
我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多吃点,回去好打他们的脸。他把那块肉又夹回我碗里,
声音冷得像冰,却没之前那么硬了:吃饭。刚出饭馆,就撞见两个巡逻的士兵。
我正想躲,沈惊寒却不动声色地往我身前站了站。见过这位姑娘吗?士兵举着画像,
上面画的竟是我穿白大褂的样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就听沈惊寒冷冷开口:没见过。
士兵狐疑地打量我们,他突然抬手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眼神冷得能杀人。士兵吓得赶紧走了,
我戳了戳他后背:行啊沈惊寒,还会吓唬人呢。他回头瞪我一眼,往前走了两步,
突然停下。…… 跟上。声音依旧冷冰冰的,却等我跟上来才继续迈步。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他的影子总在我前面半尺,不远不近,
却稳稳地挡着迎面来的风。08将军府的朱漆大门刚开条缝,就听见里头传来蹬蹬的脚步声。
沈夫人像阵旋风似的卷出来,鬓边的珠花晃得人眼晕,一把攥住沈惊寒的胳膊,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娘日日以泪洗面,就盼着你平安回来!
沈将军跟在后头,平日里威严的将军此刻眼圈通红,拍着沈惊寒的后背直念叨: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瘦了这么多,肯定受了不少罪!沈惊寒被爹娘夹在中间,透不过气来。爹,
娘。他声音闷闷的,难得没挣脱。这模样,哪还有半分在边疆杀敌时的威风?
活像个被爹娘按着穿新鞋的孩童。沈夫人还在滔滔不绝,
拉着我的手热络得像是认识了十年八年:想必姑娘是寒儿救命恩人吧。姑娘别客气,
就当在自个儿家!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尽管说,厨房大师傅手艺好得很,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我反手拍了拍沈夫人的手背,
笑得眉眼弯弯:夫人这热情劲儿,倒让我想起我老家隔壁的王婶了,也是这样,
见了谁都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沈将军在一旁捋着胡须笑:我家内人就是这性子,
姑娘别见怪。哪儿能怪呢?我往沈惊寒那边瞥了眼,他正偷偷往这边瞅,
撞见我的目光又慌忙别过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从小在医学院宿舍住惯了,
就喜欢这热热闹闹的劲儿。沈夫人眼睛更亮了,拽着我就往内院走:那真是太好了!
我这就带你去挑房间,东边那间带小露台的最好,早上能晒着太阳看朝霞,
晚上能吹着风看星星,保管你喜欢!我被她拽得脚步轻快,还不忘回头冲沈惊寒挥挥手,
故意大声说:将军可得跟紧点,要是丢了我这个救命恩人,夫人怕是要拿你当柴劈咯!
沈惊寒喉头动了动,看我的眼神里藏着点无奈,嘴角却悄悄勾起了半分不明显的弧度。
我心里乐开了花,这位沈将军,看来也不是块捂不热的石头嘛。夫人您慢点走,
我反手搀住沈夫人的胳膊,笑得更欢了,我这两条腿可跟不上您这风火轮似的步子,
要是摔了,您家将军怕是又要瞪我了。沈夫人被我逗得直笑,拍着我的手说:他敢!
他要是敢瞪你,我就罚他去劈柴!阳光透过回廊的花窗洒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暖融融的,
连空气里都飘着股甜丝丝的味道。我看着眼前这热热闹闹的景象,
心里头那点刚到陌生地方的拘谨,早就跑得没影了。住就住呗,有这么位活宝似的夫人,
还有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将军,这将军府的日子,指定差不了。听夫人的!
我响亮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跟着沈夫人往里走,还不忘回头冲沈惊寒做了个鬼脸。
反正左右也是没地方去,在这儿凑个热闹,顺便看看这位冷面将军的糗事,倒也有趣得很。
09我刚把带来的草药归置好,就听见院外传来银铃似的笑声。惊寒哥哥!你可算回来了,
想死我了!话音未落,一个穿藕荷色罗裙的姑娘已经闯了进来,梳着双环髻,珠翠满头,
看见沈惊寒就眼睛发亮,脚步却在瞥见我时猛地顿住。这位是?她上下打量我,
眼神像带着小钩子,刮得人不舒服。沈夫人从屋里出来,笑着打圆场:这是林薇姑娘,
救了寒儿的命呢!这位是柳尚书家的小姐,如烟,跟寒儿从小一起长大的。
柳如烟立刻绽开笑靥,走到我面前福了福身,声音甜得发腻:多谢林姑娘救了惊寒哥哥,
这份恩情,我们柳家记着。举手之劳。我淡淡回应,看她捏着帕子的手指关节都白了。
接下来的几天,柳如烟天天往将军府跑,变着法儿地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给沈惊寒送点心,
偏偏要从我面前晃过去,娇声道:惊寒哥哥,这是我亲手做的杏仁酥,你以前最爱吃的。
看见我在院子里晒草药,她就捂着鼻子皱眉:这东西味道真冲,惊寒哥哥最不喜这味道了。
甚至趁沈夫人不在,把我晾在绳上的白大褂扔在地上,还假惺惺地道歉: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我捡起来拍了拍灰,笑盈盈地看着她:柳小姐手劲真大,
隔着三尺远都能把衣服扫下来。她脸一红,气呼呼地走了。这天傍晚,她堵我在巷口,
塞过来个沉甸甸的钱袋。我指尖刚触到钱袋,就被那沉甸甸的分量惊得眉梢一跳。
这手感…… 少说也有一千两。心里头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起来:租个临街的铺面得二百两,
置办药柜药碾子要一百五,再进些常用药材,剩下的还能请个跑腿的小伙计。好家伙,
柳如烟这是赶着给我送启动资金来了?我掂量着钱袋,
故意让银子碰撞的脆响在安静的角门回荡,看着柳如烟那张写满 "快滚蛋" 的脸,
突然觉得这姑娘还挺上道。柳小姐这出手,比我上次救的那个富商还大方。
我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手指摩挲着绣得精致的钱袋边缘,不过话说回来,
一千两就想打发我?她果然炸毛了,脸涨得通红:你还想怎样?别急啊。
我慢悠悠地把钱袋往怀里一揣,拍了拍鼓囊囊的衣襟,我是说,这钱够开家像样的医馆了。
她愣住的样子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半天没合上嘴:你…… 你要开医馆?
不然呢?我挑眉,突然凑近她,压低声音笑得狡黠,难道拿着你的钱跑路,
让你在沈惊寒面前装好人?她往后缩了缩,眼里的得意碎成了惊慌: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我直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柳小姐,
多谢你的启动资金。等我医馆开张,记得来捧场啊,给你打八折。说完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又回头,冲她晃了晃手里的钱袋:对了,这钱我记下了,算你入的股。
等我赚了钱,分你两成红利。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子,我笑得更欢了。
心里头却另有打算:将军府的锦衣玉食是舒服,可哪有自己开医馆来得自在?
沈惊寒的青梅又怎样?我林薇的地盘,轮不到她撒野。只是走之前,
得给那位冷面将军留点念想。我脚步一转,没回客房,反倒绕去了沈惊寒的书房后窗。
瞅着屋里亮着的灯,我从怀里摸出支炭笔,在窗纸上画了个龇牙咧嘴的小人,
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借你青梅一千两,改日还你个医馆。画完拍了拍手,
转身溜得比兔子还快。10将军府的鸡刚叫头遍,沈夫人就拎着食盒往客房冲,
里头是刚炖好的燕窝粥。薇薇姑娘肯定爱吃这个!她脚步轻快,
刚到门口就愣了 —— 房门虚掩着,屋里空荡荡的,叠好的被褥整整齐齐,
连带着那身洗得发白的白大褂都不见了踪影。人呢?沈夫人手里的食盒哐当掉在地上,
燕窝洒了一地,我的儿啊!恩人怎么走了?沈将军匆匆赶来时,
正看见妻子蹲在地上抹眼泪,沈惊寒站在窗前,指尖捏着窗纸上那张龇牙咧嘴的小人画,
指节泛白。这丫头,怎么说走就走?沈将军捡起地上的炭笔,
是不是如烟那丫头说了什么?沈惊寒没说话,视线落在那句借你青梅一千两,
改日还你个医馆上,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明明该觉得清净,可空荡荡的院子里,
再也听不到她咋咋呼呼的笑声,闻不到草药混着烤红薯的味道,心里头竟像被掏了个窟窿,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她一个姑娘家,无依无靠的,这是要去哪啊?沈夫人哭得更凶了,
我还想认她做干女儿呢!正乱着,府里的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将军!宫里来人了!
说是陛下和娘娘听说您平安归来,特来赏赐!鎏金的赏赐清单在堂屋铺开,
绫罗绸缎堆成小山,还有御赐的伤药和补品,太监尖细的嗓音念着陛下的嘉奖,
沈惊寒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望着门外空荡荡的石板路,
总觉得下一秒会看见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笑着冲他喊沈将军,你家门槛太高啦。
沈夫人接过赏赐,脸上却没半分笑意,偷偷拽了拽丈夫的袖子:你说薇薇姑娘会不会出事?
沈惊寒攥紧了手里的画,突然转身往外走。寒儿去哪?找她。他声音闷闷的,
脚步却快得像阵风。刚到门口,就撞见柳如烟提着食盒进来,看见他眼睛一亮:惊寒哥哥,
我做了你爱吃的……他没看她,径直跨出大门,留下柳如烟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街上车水马龙,他却不知道该往哪走。那个总是笑得露出小虎牙的姑娘,就像一阵风,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连句告别都没有。他摸了摸怀里的狼牙护身符,
冰凉的触感硌得胸口发闷。为什么要走?是府里待得不舒服,还是…… 真的像她说的,
要去开医馆?11回春堂的牌匾刚挂上第三天,我就被一群地痞堵在了门口。
为首的刀疤脸一脚踹翻药摊,当归枸杞撒了满地:这地界是我们豹哥罩着的,
想在这开医馆,先交五十两保护费!我捡起被踩碎的药罐,拍了拍裙摆上的灰。
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裙摆绣着细碎的艾草花纹,刚梳的双丫髻上别着两朵小雏菊,
还是早上买菜时顺手摘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抱起胳膊,笑得眉眼弯弯,
不过我这双手是救人的,你们要是敢动,往后断胳膊断腿可没人治。
臭丫头片子还敢嘴硬!刀疤脸扬手就要打过来。手腕却被人死死攥住,力道大得像铁钳。
谁敢动她试试。熟悉的冷冽嗓音让我浑身一僵,回头就撞见沈惊寒的脸。他穿着常服,
墨发束得整整齐齐,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攥着刀疤脸的手青筋暴起。地痞们显然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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