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霍衍林晚是《少夫人每天都想辞职》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秋澄”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霍衍,沈青黛的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闪婚,穿越,今穿古小说《少夫人每天都想辞职》,由新晋小说家“金秋澄”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9642字,18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1:32: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霍衍带回个腰挂将军府令牌的姑娘,宣告是他的此生挚爱。婆婆当场掀了茶盏:“她算什么东西!”我拨着算盘头也不抬:“无妨,多个人多双筷子。”
“噼啪、噼啪、噼啪……”
细密的汗珠沁在鼻尖,林晚却浑然不觉,全部心神都凝在指尖下那串滚动的檀木算珠上。
“粮米采买,纹银一百二十两;西苑修葺屋顶,工料钱四十两;老夫人寿辰添置新衣……”她口中无声地念着,指尖在算盘上翻飞如蝶,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这将军府,就是她林晚穿越三年,不得不硬着头皮经营下来的最大项目。
“哐当!”
书房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
林晚手一抖,“啪嗒”一声,指尖的墨笔掉落在账册上,瞬间洇开一团刺眼的乌黑墨迹,恰好盖住了她刚刚算出的那个关键数字。
“夫…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天大的事啊!”
她的贴身丫鬟春杏,像只被滚水烫到的虾米,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林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把账册摔在这冒失丫头脸上的冲动,目光胶着在那团墨渍上,声音绷得像拉紧的弓弦:“慌什么?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火烧库房了不成?我这刚算到要紧处……”
“少将军!少将军他…他回来了!唉…不是!是好事!是好事!少将军回来了!可是…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急得直跺脚,终于把最关键、也最惊悚的部分憋了出来:“他带回来一个姑娘!一个穿着骑马装、背着剑、看着就…就很不好惹的姑娘啊!”
“少将军回来了?”林晚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那个在她莫名其妙穿越过来、顶着凤冠霞帔刚拜完天地,连盖头都没来得及掀开时,只隔着红绸对她说了句“边关告急,此去生死难料,委屈你了,莫要等”的男人。
那个在新婚夜和其后所有的可能里,都恪守着某种奇怪的君子之约,未曾碰她分毫,甚至连他那位同时被抬进门、据说“好生养”的良妾柳氏,也一并“冷落”了的男人。
林晚恍惚了一下。时间久得让她几乎要忘记,自己名义上还是个“有夫之妇”。
“夫人!您…您听见奴婢说什么了吗?”春杏见她眼神发直,只盯着账本不说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少将军…带了个姑娘回来!就在前厅!老夫人和柳姨娘她们…她们都过去了!那姑娘…那姑娘瞧着就不一般,腰里还挎着剑呢!”
剑?姑娘?
林晚的思绪终于被彻底拽了回来。她看着春杏那张写满“天塌地陷、夫人您快振作起来主持大局”的惶急小脸,只觉得一阵荒谬的疲惫感席卷而来。主持什么大局?捉奸的大局?还是上演一出正妻手撕“外室”的戏码?
她扯了扯嘴角。霍衍带女人回来?这有什么稀奇。一个年轻力壮、位高权重的将军,三年在外,身边没个红颜知己才叫奇怪。她林晚,一个顶着正妻名头的“合作伙伴”,有什么立场去管“项目甲方”的私人生活?
她甚至不合时宜地,有点同情那位被带回来的姑娘。一头扎进霍府这潭深不见底的水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听见了。”林晚的声音异常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甚至带着点被打断工作的不耐烦。她小心地拿起那张被墨污了的账页,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试图挽救一点是一点。“回来就回来吧。带个人…也正常。”
春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家夫人。这反应…平静得可怕!夫人难道不是该伤心欲绝、怒火中烧、或者至少也该震惊失态吗?怎么…怎么像听说府里新买了个粗使丫头似的?
“可是夫人!那姑娘她…”
“好了,”林晚打断她,将那张污损的账页小心折起放到一边,又翻开新的一页,拿起笔,重新蘸了墨。动作有条不紊,仿佛刚才那石破天惊的消息,不过是窗外飞过了一只聒噪的乌鸦。“去前厅回话,就说我手上还有些要紧的账目要理清,稍后就到。”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晚饭加个菜:“让厨房多备一副碗筷。”
春杏彻底傻了,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直到林晚一个带着催促意味的眼神扫过来,她才如梦初醒,魂不守舍地“哦”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忧心忡忡地退了出去。那眼神,活像看着自家夫人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
书房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林晚却没有立刻动笔。她搁下笔,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紫檀木椅背里,微微仰起头,看着头顶精工细绘的缠枝莲藻井。
这三年……
三年前那个兵荒马乱的夜晚,她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眩晕和震耳欲聋的唢呐锣鼓声中睁开眼。眼前一片刺目的红,沉重的凤冠压得脖子几乎要断掉。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强行灌入脑海——一个也叫林晚、却懦弱胆怯、被家族当作棋子送入将军府冲喜的可怜女子。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离奇的处境,一只带着薄茧、微凉而有力的手,隔着红绸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一个低沉、略显沙哑,却异常清晰的男声在喧闹中穿透耳膜:“边关告急,军令如山。此去生死难料,委屈你了,莫要等。”
干脆利落,毫无拖泥带水。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后来她才知道,这桩婚事,本质就是一场为霍家独子霍衍“留后”的豪赌。霍家开国功勋,却子嗣单薄,到了霍衍这一代,更是只剩霍衍和亲哥霍凡。霍凡曾经也是文曲星般的人物,自从他妻子去世后,霍凡也站不起来,整日和药打交道。
霍老夫人眼见唯一可以继承将军府夫人儿子即将奔赴九死一生的战场,心急如焚,不顾霍衍本人的意愿他大概也是真没意愿,火速定下了这桩冲喜的婚事。为了增加“中奖”几率,不仅娶了她这个正妻,还同时抬进了一位据说身体康健、宜生养的良家女子柳含烟做妾室。
多么讽刺。两个女子,成了霍家延续香火的“双保险”。
然而,霍衍用他的行动,给了所有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大婚之夜,他宿在了书房。
随后的一个月,他因军务回府数次,却从未踏足她或柳含烟的房间半步。那份刻意的疏离和无声的拒绝,如同冰冷的铁壁,横亘在她们与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之间。
他离开的那天,是个阴沉的早晨。林晚站在回廊的阴影里,远远看着那个挺拔如松的身影。玄色战袍,银色轻甲,阳光下反射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正低声向老夫人交代着什么,侧脸的线条如刀削斧凿,冷峻而刚硬。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侧过头。
隔着庭院里初绽的稀疏花枝,两人的视线在微凉的空气中短暂地交汇了一瞬。
他的眼神很沉,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探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但唯独没有新婚丈夫对妻子应有的温度。
随即,他调转目光,对着老夫人深深一揖,便再无留恋,大步流星地走向府门。沉重的朱漆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也彻底隔绝了她与这个陌生时空里唯一一点微弱的、名为“丈夫”的联系。
那一刻,林晚心里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荒谬感和……隐秘的轻松。
也好。
她一个从二十一世纪卷生卷死的职场社畜,莫名其妙空降到这等级森严、吃人不吐骨头的古代深宅大院,顶着个“将军夫人”的空壳子,没有金手指,没有系统,开局就是地狱难度。让她去爱一个素未谋面、视她如无物的男人?简直强人所难。
她对霍衍,更像是对待一个位高权重、掌握着她饭碗虽然这饭碗硌牙的顶头上司。敬而远之,维持表面和谐,是她唯一的生存策略。内心深处,她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如何能攒够资本,早日让这个“项目”结题,提取绩效,实现财务自由和人身自由。
好在,霍衍的“一视同仁”,给了她喘息的空间。他不仅没碰她,同样也没碰柳含烟。
这至关重要。
若是柳含烟在她之前怀上了霍家的“金孙”,那她这个无宠无子的正妻,处境可想而知——立刻会成为整个霍府的眼中钉、肉中刺,被老夫人厌弃,被下人轻慢,被柳含烟踩在头上。霍府这口深井,会瞬间变成吞噬她的泥潭。
正因为两个女人“肚子都没动静”,霍老夫人的不满和压力,才勉强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分摊到了两个人头上。虽然日子依旧憋屈,看人脸色,动辄被老夫人以“开枝散叶”为由敲打训斥,但至少,她还能在夹缝里,靠着前世做项目的少可怜的财务知识毕竟前世她是个只会写SCI三区四区论文的学术渣渣,小心翼翼地经营着霍府内务,甚至……偷偷攒下一点属于自己的体己钱。
思绪从三年前那阴冷的早晨抽回。林晚揉了揉眉心,驱散那些并不愉快的记忆。她站起身,走到角落的黄铜盆架前,就着盆里微凉的清水净了净手。冰凉的水温刺激着皮肤,让她纷乱的思绪彻底沉淀下来。
前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只要霍衍带回来的女人别动她手里这点可怜的“项目经费”和好不容易理顺的账目,她林晚,绝对是最“贤惠大度”的正室夫人。
她对着光可鉴人的铜镜整理了一下略显素净的衣襟和发髻,确保自己看起来端庄得体,挑不出错处,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穿过重重庭院回廊,越靠近前厅,那种无形的压抑气氛便越浓重。下人们个个屏息凝神,垂手侍立在廊下,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神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好奇和窥探。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蝉鸣不知疲倦地嘶叫着,更添了几分燥热和烦闷。
刚走到前厅门口,里面刻意拔高的、带着金石之音的女声就清晰地传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精准地砸向门口的方向:
“……我们霍家,世代簪缨,最重规矩体统!正室夫人就该有正室夫人的心胸气度!不过是爷们儿在外面收用个把伺候的人,值当什么大事?哭哭啼啼、甩脸子给谁看?没得让人笑话我们霍家没家教!”
林晚脚步顿了顿,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这是霍老夫人,她的“甲方”兼“顶头上司”,正在给她这位姗姗来迟的“正室夫人”打预防针、立规矩呢。生怕她待会儿进去表现不好,丢了霍家的脸面。
她定了定神,抬步迈过高高的门槛。
厅内光线明亮,上好的沉水香在紫铜兽炉里静静燃烧,氤氲出昂贵的淡雅气息。一身赭石色缠枝莲纹锦缎常服的霍老夫人端坐在上首主位,保养得宜的脸上绷得紧紧的,法令纹深刻得如同刀刻。她手里捻着一串光润的紫檀佛珠,指节却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着内心的不平静。
下首右侧,坐着一个身姿纤细、穿着水绿色云锦襦裙的女子,正是良妾柳含烟。她生得柳眉杏眼,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姿色。此刻,她正用一方素白帕子,轻轻按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柔柔弱弱地开口,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夫人姐姐来了!姐姐快请坐。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将军他…他定是一时糊涂。姐姐您千万保重身子,万不可气坏了……” 她一边说,一边拿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地觑着林晚,里面却藏着一丝极力掩饰的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兴奋。
林晚的目光只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便落在了厅堂中央站着的两个人身上。
左边那个,身量极高,肩背宽阔,即便只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玄色常服,也掩不住那股久经沙场淬炼出的、渊渟岳峙般的沉凝气势。正是三年未见的霍衍。他的面容比记忆中更显深刻,肤色是常年风沙磨砺出的古铜色,下颌线条绷得有些紧,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三年时光在他身上刻下了更浓重的肃杀和沉稳,那双深邃如寒星的眼眸,此刻正沉沉地望过来,带着一种林晚无法解读的复杂审视。
而他身旁,半步之后的位置,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身量比寻常闺秀高挑许多,穿着一身利落的墨蓝色劲装,勾勒出矫健的身形。乌黑的长发没有盘繁复的发髻,只用一根简单的银簪在脑后高高束成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段修长优美的颈项。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眉峰英挺,眼神清亮锐利,像未出鞘的剑,带着一股勃勃的生机和不驯的野性。此刻,她安静地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面对满堂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瑟缩或不安,神情坦荡,甚至带着点初来乍到的、毫不掩饰的好奇。
林晚心中了然:这就是春杏口中那个“穿着骑马装、背着剑、很不好惹的姑娘”了。确实与众不同。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滑过那姑娘英气的脸庞,掠过她束发的银簪,扫过她腰间……倏地,顿住了。
那姑娘束腰的墨色皮质腰带上,挂着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令牌。非金非玉,材质像是某种罕见的乌木,边缘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在厅堂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温润内敛的幽光。令牌的正面,清晰地浮雕着一个铁画银钩、气势磅礴的“霍”字!
那字形,那神韵……林晚的心,毫无征兆地,猛地往下一沉!
她见过这个字!不是在别处,正是在霍家宗祠供奉的老将军夫妇牌位上!更准确地说,是在霍衍已故生母、先霍夫人的牌位下方,刻着一个缩小版的、一模一样的“霍”字!她曾听府里最老的管事嬷嬷私下里唏嘘过,那是老将军亲手为爱妻镌刻的信物,是先夫人最珍视的贴身之物,并言明,此物只传霍家未来的宗妇!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林晚的脚底窜起,沿着脊椎急速蔓延至头顶!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凉。
那枚令牌,在无声的寂静中,仿佛带着某种灼人的温度,刺得她眼睛生疼。它像一块投入死水的巨石,瞬间击碎了林晚维持表面的所有冷静。
“呵……”
一声短促、尖锐、饱含着无尽震惊、愤怒和难以置信的冷笑,突兀地打破了厅内死水般的沉寂。
是霍老夫人。
她猛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动作之大,带翻了手边小几上那盏温热的雨前龙井。精致的官窑青瓷茶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汤和碧绿的茶叶溅了一地,也溅湿了她华贵的裙裾。
她那张一贯维持着端庄威严的脸,此刻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涂着厚厚脂粉也盖不住那铁青的颜色。她枯瘦的手指直直地指向那个劲装姑娘,指尖剧烈地颤抖着,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怨毒和滔天的怒火:
“她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野丫头!也配碰我霍家的传家信物?!也配站在我霍家的正厅之上?!霍衍!你给老身说清楚!这令牌!怎么会在这个贱婢身上?!!”
霍老夫人的咆哮如同惊雷,震得整个厅堂嗡嗡作响,空气中弥漫开茶水的微涩和香料被冲散的凌乱气息。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地跪倒一片,恨不得把头埋进地砖缝里。柳含烟也惊得忘了假哭,帕子掉在地上,瞪圆了眼睛,看看状若疯魔的老夫人,又看看那令牌,最后难以置信地望向霍衍,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那劲装姑娘——沈青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向性极强的滔天怒火,只是微微蹙了蹙英气的眉头,眼神里掠过一丝清晰的错愕和不解,但并无恐惧。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腰间的令牌,这个动作更激起了霍老夫人眼中滔天的恨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仿佛要凝固炸裂的顶点,霍衍动了。
他没有看暴怒的母亲,也没有看错愕的沈青黛,甚至没有看一眼名义上的妻子林晚。他的目光,沉静得可怕,越过一地狼藉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稳稳地落在了沈青黛护着令牌的那只手上。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注视下,他向前跨了一步,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宽厚有力的手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轻轻覆在了沈青黛的手背上。
那是一个完全占有和保护的姿态。
他微微侧身,挺拔的身躯有意无意地将沈青黛挡在身后一小半,隔绝了霍老夫人那几乎要噬人的目光。他终于抬起了眼,迎向母亲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睛。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沉稳,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母亲息怒。”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被他护在身侧的沈青黛脸上。那眼神深处,是林晚从未见过的、一种近乎滚烫的专注和……温柔?
“青黛她,”霍衍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喙的宣告意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前厅,“是我霍衍,此生认定的挚爱之人。”
“挚爱”二字,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耳膜。
她看着霍衍那只紧握着沈青黛的手,看着沈青黛腰间那枚在混乱光线中依旧醒目刺眼的乌木令牌,看着霍老夫人那张因极致的羞辱和愤怒而扭曲狰狞的脸……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幕荒诞离奇的哑剧在她眼前上演。
然而,预想中的刺痛、愤怒、或者哪怕一丝丝的伤心,都没有出现。
心底那片冻土之下,涌上来的,竟是一种奇异的、冰封般的平静,甚至……带着点尘埃落定后的荒谬轻松。
原来如此。
所有的疏离,所有的新婚夜独守空房,所有的“莫要等”,所有的客气与距离……根源都在这里。那个他宁愿背负家族压力、宁愿让母亲震怒、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告为“挚爱”的女子,才是他心之所系。自己,还有柳含烟,都不过是这场“留后”闹剧中,被强行拉上台的、面目模糊的背景板。
那些账册上被墨污的数字,那些为了应付老夫人而绞尽的脑汁,那些在深宅中步步为营的小心翼翼……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无比可笑。
“噼啪……”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清脆的算珠撞击声。
林晚微微垂下了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她眼底所有翻涌的情绪。她搁在身侧的手,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极其平稳地抬了起来。
没有去看那对刺眼的“璧人”,没有理会老夫人粗重的喘息和柳含烟惊疑不定的目光。
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精准,落在了袖中那本硬质封面的账册边缘。
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像一剂强效的镇静剂。
她动作流畅而无声,将袖中的账册轻轻抽出。硬质的蓝色封皮在略显混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沉静。她的手指抚过封皮上清晰的“戊辰年七月总账”几个墨字,指腹能感受到纸张特有的微糙纹理。
然后,她双手合拢,用一种近乎仪式般的平静姿态,将账册轻轻合上。
“嗒。”
一声轻响,微不可闻,却像是某种休止符,清晰地敲在了她自己心底某个角落。
哦豁。
原来,霍家这个庞大项目里,稳坐钓鱼台的“年度最佳员工奖”,该换人了。
而她这个兢兢业业、却始终游离在核心利益圈之外的前任“财务主管”,似乎……终于可以开始认真考虑,那份压在箱底很久了的,“辞职报告”该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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