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叛之吻妻子和白月光出差回来,突然热情似火要亲热。
我看着她行李箱掉出的计生用品冷笑:“你脖子上蚊子包挺别致。”她慌乱解释时,
我手机弹出兄弟偷拍的酒店视频。“别碰我,我不想得病!”我一脚把她踹下床。她不知道,
她偷给白月光的公司机密,早被我换成病毒程序。更不知道她那份“意外”的孕检报告,
是我亲手伪造的。当白月光公司破产、警察上门时,
我晃着红酒对妻子说:“免费附赠个商业机密——你过敏的海鲜外卖,是我用你手机点的。
”---林薇拖着那个能装下半个小型衣柜的行李箱进门时,我正窝在沙发里,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毫无营养的短视频背景音嗡嗡作响,像一群疲惫的苍蝇。
她脸上堆着一种刻意过头的笑容,甜得发齁,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八度:“老公!我回来啦!
想死你啦!”那语气,那神态,活脱脱刚从什么蜜月胜地满载而归,
而不是一个为期五天、主题严肃的“行业技术交流峰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甜腻里裹着点辛辣,是她以前嫌“太骚”从来不肯碰的那种。我眼皮都没抬,
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视线依旧黏在手机屏上那个徒手劈砖的“大师”身上,
心里却在冷笑:这演技,比这劈砖的假多了。她放下箱子,
没像往常那样先抱怨路途劳顿或者酒店糟糕,而是直接踢掉高跟鞋,光着脚丫子就蹭了过来。
一股混合着廉价香水和另一种更暧昧不清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挨着我坐下,
沙发垫陷下去一块,身体有意无意地往我胳膊上贴,
带着一股刚从外面带进来的、潮湿闷热的体温。“累坏了吧?”她声音放软,
带着点撒娇的鼻音,一只手不安分地搭上我的大腿,“这次出差可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呢。
”她嘴上说着忙,身体却像没骨头似的往我怀里钻,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胸口,
指尖带着试探性的热度。忙?忙着在陈轩那混蛋怀里脚不沾地吧?
我心里那点冰渣子又开始咯吱作响。陈轩,她那从大学起就挂在嘴边的“白月光”,
这次峰会的主办方代表之一,她林薇的顶头上司。这五天,
他们俩的名字在会议通讯稿里都快并排出包浆了。我身体没动,像一截冻僵的木头,
任由她那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在我T恤上画圈。她见我没反应,胆子似乎大了点,
整个人几乎要爬到我身上来,嘴唇凑近我的耳朵,
呼出的气息带着点酒味:“老公…别看了嘛…” 她试图抽走我的手机。我手腕一翻,
避开了。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一身汗味,”我开口,
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先去洗洗。”林薇的动作僵了一下,
脸上那层甜腻的笑容像是被什么东西刮掉了一层,
露出底下细微的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她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不解风情”,
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向她那个巨无霸行李箱。她弯腰,
费力地想把箱子提起来挪到墙边。金属拉链卡在布料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猛地一用力,
箱子侧面的一个小拉链口袋“嗤啦”一声,裂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几样东西应声滚落出来,在灯光不算太亮的客厅地板上蹦跶了几下,停住了。我的视线,
终于从那个徒手劈砖的假把式身上移开了。落在地上的东西不多,三样。
一小盒包装花哨、印着某杜姓品牌的超薄型计生用品。
一支用了一半、管体沾了点污渍的润滑剂。还有一小板药,锡箔纸已经抠掉了几粒,
剩下的药丸轮廓清晰可见——左炔诺孕酮。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空气里只剩下短视频里那个“大师”夸张的吆喝:“铁砂掌!真功夫!老铁们双击666啊!
” 聒噪得令人窒息。林薇背对着我,身体瞬间绷直,像被高压电打了一下。她猛地转过身,
脸色煞白,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巨大恐慌。她几乎是扑过去,
手忙脚乱地想要捡起那几样东西,动作慌乱得把旁边的拖鞋都踢飞了一只。“这…这什么呀!
”她声音尖利,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颤抖,胡乱地把东西往裂开的口袋里塞,
“肯定是酒店保洁不小心塞进去的!恶心死了!这些酒店的人怎么这样啊!
我明天一定要投诉!”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不敢看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
那几样东西像是烫手的火炭,被她胡乱地塞回了口袋深处。我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
踱步到她面前。她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脖子后面那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
几缕散落的发丝间,一个清晰的、深红色的印记,边缘还带着点细微的齿痕,赫然趴在那里。
“哦?”我拖长了调子,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过的铁块,目光钉在她后颈那个“蚊子包”上,
“酒店保洁挺贴心啊,计生用品、润滑油、事后药…一条龙服务。”我顿了一下,
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刺骨的嘲讽,“连你脖子上这个‘蚊子包’,
咬的位置也挺别致,内衣带子刚好能遮住。”林薇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猛地抬手捂住脖子后面,像是被蝎子蜇了。她抬起头,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和一种被彻底戳穿后的狼狈。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
就在这一刻,我握在手里的手机,“嗡”地一声,屏幕亮了。一条新信息。发件人:周浩。
我的发小,铁磁,这次替我盯梢的“眼睛”。信息没有文字。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我指尖在屏幕上一点。视频开始播放。角度像是从酒店走廊某个消防通道的缝隙偷拍的。
画面不算特别清晰,但足以辨认。走廊尽头,一间豪华套房的门打开。林薇走了出来,
身上只裹着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
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却又满足的慵懒红晕。她身后,紧跟着走出来一个男人,
同样只穿着浴袍——陈轩。他那张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脸上,此刻挂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餍足。
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揽住林薇的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林薇娇笑着,顺势靠在他怀里,
姿态亲昵无比。陈轩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贴上了林薇的耳廓,声音透过不算清晰的偷拍设备,
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油腻感清晰地传来:“宝贝儿,做得漂亮!那权限密钥拿到手,
他李哲就彻底完了!到时候,我们…”后面的话被林薇一个扭头的轻吻打断,
但意思昭然若揭。视频很短,只有十几秒。但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对话,
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烙印在我的神经上。客厅里死寂一片。
刚才短视频里“大师”的吆喝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只剩下一种令人耳鸣的空白噪音在鼓荡。
林薇捂着脖子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她死死盯着我的手机屏幕,又猛地抬头看我,
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惊恐、绝望、最后只剩下一片死灰般的惨白。她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从那个定格的、她依偎在陈轩怀里的恶心画面,
移到她此刻惨无人色的脸上。“呵……”一声低哑的、毫无温度的笑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那笑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林薇,”我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你真他妈让我恶心到骨子里了。”我把手机屏幕对着她,
那定格的画面里,她靠在陈轩怀里,笑得像个胜利者。然后,我手指一动,按下了删除键。
视频图标瞬间消失。但这动作,比任何咒骂都更具毁灭性。林薇的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她眼中的惊恐瞬间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取代,
混合着被揭穿后的羞怒和一种扭曲的、孤注一掷的狠厉。“李哲!你监视我?!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带着哭腔,却又强硬地支撑着,“你有什么资格?!
你看看你自己!整天守着那个破公司,守着那些没用的代码!你眼里有过我吗?!
我跟着你过的是什么日子?陈轩他能给我……”“他能给你当三儿的机会?
”我冷笑着打断她,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能给你偷自己老公公司机密去邀功请赏的刺激感?
还是能给你这种……”我嫌恶地扫了一眼她脖子上那个刺眼的痕迹,
“……廉价的、酒店偷情的快感?”“你闭嘴!”她歇斯底里地尖叫,泪水终于汹涌而出,
但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李哲!你这个废物!你懂什么?!陈轩他比你强一百倍!
他……”“他比我强?”我嗤笑一声,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积压已久的火山熔岩,“他强到需要靠你偷我的东西?
强到只能睡我穿过的破鞋?!”“破鞋”两个字,像两颗子弹,
精准地射穿了林薇最后强撑的防线。她脸上所有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剧烈地摇晃,
眼神里是彻底的崩溃和疯狂。她尖叫着,像个疯婆子一样猛地朝我扑过来,十指弯曲,
鲜红的指甲直直抓向我的脸!“李哲!我跟你拼了!!”那尖利的指甲带着风声。
就在她扑到眼前的瞬间,我身体一侧,左脚闪电般抬起,没有半分犹豫,
带着积压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的愤怒、恶心和决绝,狠狠地踹在她的小腹上!力道很大。“嘭!
”一声闷响,伴随着林薇短促而凄厉的痛呼。她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破布口袋,
被踹得凌空向后飞去,重重地砸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又狼狈地滚了两圈,才蜷缩着停下来。
昂贵的丝绸睡衣蹭得皱成一团,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精心描画的妆容被眼泪和扭曲的表情糊得一片狼藉。她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着,
发出压抑的、受伤野兽般的呜咽。我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踹出的那只脚甚至能感觉到刚才接触她身体时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触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我看着她在地上痛苦翻滚、涕泪横流的丑态,
那精心维持的优雅假面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狼狈。“别碰我。
”我的声音冰冷、沙哑,每一个字都淬着极寒的冰渣,清晰地砸在死寂的房间里,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林薇,我嫌脏。”“滚。
”2 毒钩收网---巨大的防盗门在我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彻底隔绝了门内那个女人压抑的、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和歇斯底里的咒骂。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楼道里声控灯惨白的光线,冰冷地照着我。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深深吸了一口气。
楼道里陈旧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竟比屋里那股甜腻的背叛味道好闻一万倍。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
混杂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空茫。五年婚姻,无数个日夜构筑的虚假堡垒,轰然倒塌,
只留下一地散发着恶臭的瓦砾。掏出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周浩的聊天界面。
我手指有些僵硬,但还是飞快地打字:浩子,第一阶段,收网。鱼咬钩了,
钩子上涂满了毒。信息几乎是秒回:收到!防火墙日志显示,二十分钟前,
‘薇薇安’账号异常登录,权限密钥被调取,目标路径指向‘盘古’核心压缩包。放心,
里面塞满了咱特制的‘烟花大礼包’!就等陈轩那个傻叉点爆了!你那边…没事吧?
字里行间透着担忧。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像块石头。没事。
刚把垃圾清理出门。发送。周浩发来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表情包:兄弟,挺住!
等这孙子炸上天,哥们请你喝最烈的酒,洗最贵的脚!嫂子…呸!那女人没伤着你吧?
她伤不了我。我回了一句,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
又加了一句:帮我盯紧点‘盘古’压缩包的流向。另外,那份‘惊喜’,
可以‘意外’送到陈轩手里了。明白!保证让那孙子‘喜’极而泣!
周浩的回复带着一股快意的狠劲儿。放下手机,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黑暗瞬间包裹过来。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残留的温度也消失殆尽,只剩下淬火后的冰冷和锐利。
转身,迈步,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楼梯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一步一步,
走向楼下属于我的车。接下来的日子,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粘稠而缓慢地流淌。
我没有回家。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如今只是一个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坟场。
我搬进了公司顶楼那间狭小却堆满了服务器机柜的临时休息室。
空气里弥漫着电子元件运行产生的微弱热量和臭氧的味道,
嗡嗡的低频噪音成了最好的安眠曲。困极了,就在行军床上囫囵一觉,
醒来就扎进代码的海洋,用一行行冷酷的指令来麻痹自己。周浩成了我的影子。
他每天都会来,名义上是“测试新设备”,实际上像个忠诚的斥候,
不断带回“前线”的消息。他拎着个看起来像普通工具箱的银色金属箱,
里面是他捣鼓出来的反窃听反偷拍装备。“哲哥,你这屋,干净。”他一边摆弄着仪器,
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波纹,一边压低声音汇报,“嫂子…哦不,林薇那边,动作不少。
她找了王律师,业内挺有名的离婚诉讼专家,专打财产分割的狠角色。
看来是想从你这啃下一大块肉。”我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日志流,头也没抬:“让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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