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女主注意避雷自从被附中录取后,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同一个人。
在梦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记得画面的一开始,她倒在血泊中。我控制不住的颤抖,
却无能为力。“小欢,你一定要开开心心……”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我哭的很伤心。如果这一切都只是梦?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生活当中……又为什么我的心会控制不住的让我喜欢上她?
本以为我和她大学以后就不会再联系,但在我25岁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她。
01这天雪下的很大,我和以往一样下班回家。路过天桥的时候,我的手突然被一个人握住。
“夏欢?”那个人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程晌啊。
”“程晌?”我当然记得她,因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我同她走进一家咖啡店,
点好咖啡后她坐在我的对面问:“你现在还喜欢画画吗?”我一愣,
垂下眼含糊的回答:“我的手出了问题,早就画不了了。”她愣住,随后和我说了一声抱歉,
我摇头问:“那你呢?”程晌无奈地笑着:“我看你是一点都不关注我的事情,
我最近可是刚刚参加完比赛。”我撇开眼,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是吗,我工作太忙了,
没有注意。”我骗了她,其实那个比赛的视频我看了无数遍,甚至我闭着眼都可以临摹出来。
她就像是相信了我的话:“没看也没事,我们上次见面都是五六年前了。”我握着卡布奇诺,
望向手机上的时间,想到了家里的旺财还没有喂:“是啊,是挺久了,学姐,我先回家了。
”程晌望向我额头的疤痕,欲言又止:“好。”喂旺财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满是刚才的对话,
还有程晌。我坐在沙发上,不禁回忆起那个暑假的末尾。
02身为住宿生的我比其他人早来学校几天,和班主任打完招呼后便孤身一人来到画室。
我喜欢画画,从小就是如此。自从第一次梦到她时,我就会在纯净的画纸上,
用我的笔来描绘出那个人的身影,但每次画完后,她的脸都是空白的。
我无法想象出她的脸是什么样子。我甚至觉得她就像是神一样,
不配我用画笔勾勒出她的形象。开学的前一天,我坐在学校的美术室里,
手中的铅笔在素描纸上滑动。昨天晚上又做梦了,但这次和以往不同。
梦里的她不再倒在血泊里,而是追在我的身后,和我各种“偶遇”。
可梦里的我似乎很抗拒和她接触。我闭上双眼,一个芭蕾舞者的形象逐渐清晰。
就在我准备细化的时候,却不小心手滑,将铅笔摔在了地上。我低下身子去捡起铅笔,
但它却断掉了。“怎么就断了呢?”我一边削铅笔一边自言自语。
就在我抬起头想要继续完成我的作品时,浅青色的裤脚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你是新生吗?
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我顺着青色的校服,目光渐渐移至来人的脸。
看清面孔的那一瞬间,我手中的铅笔又掉落在了地上。潜意识告诉我,我的画终于有脸了。
03我挠了挠脸,尴尬的捡起铅笔,解释道:“我是新生,我有和老师说过的,
老师同意我用这里的画室。”她弯下身,撩过耳边的长发,
我看到了她手臂上别着学生代表几个字:“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
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美术社?”我呆呆的愣住,我还没有从喜悦中抽离开。
或许是以为我没听清楚,于是她又问了一遍。我晃了晃脑袋,
想到了新学期的学习:“可是我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她抿唇,好像不是很开心:“没事,
如果你有意向的话,可以到高二1班来找我,我待会还有工作,就先离开了。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我拉住了她的手腕:“等等,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程晌,程门立雪的程,人们常说的半晌的晌。”程晌垂眸看向我的画板,
又补充上:“但是我更喜欢另一种说法。”我好奇地追问:“什么说法?”她嘴角微笑,
漂亮的眼睛就像是蕴藏着整片星空:“一晌贪欢的晌。”我呆愣在原地,注视着程晌的离开。
一晌贪欢……这个词深刻的记在我的脑子里,但我却一直忘了查它是什么意思。
我很快的沉迷于绘画当中,直到开学一段时间,班主任在班里通知选社团的时候,
我才想起来那天在美术室的对话。我如约而至的选择了美术社,也不知道是受了程晌的影响,
还是我依旧喜欢画画。从此以后我总是会和程晌见面。
不过更让我开心的是我的梦中人终于有了脸。是程晌的那张漂亮的脸。
可梦里的程晌好像不是很愿意和我接触,就像是吵架了一样。但梦都是反的不是吗?
04自从加入社团后,我总觉得我和她好像变亲密了不少。和往常一样,
我趴在桌上无所谓的画画,程晌突然靠近我,那一瞬间,
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这个不应该这样。”我立刻捂住了脖子,
有些结巴,我问:“什,什么?”她伸手指向我画上的绿芽:“这次的主题是雪,
但你是不是画成春天了?”我托腮解释我的原因:“大雪过后,万物复苏,这是新生。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顿,随后喃喃自语:“新生吗……”自那天以后,
我每天晚上的梦和现实像是时钟。我和她越来越亲密,梦里就越来越冷漠。时间过得很快,
参加完她的毕业典礼后,我也步入高三阶段。在升高三的暑假里,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和我吵得激烈,失误之下,我的画具划伤了我的额头。血顺着我的额头滴落在地板上,
我吓得从床上惊醒。那晚的恐惧蔓延我的全身,我抚摸自己完好无损的额头,
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安慰着自己,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都是梦而已。第二天中午,
程晌敲响了我的房门。但我的脑子里满是凌晨的那个梦,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程晌伸手试图给我量体温:“小欢,你怎么了?是中暑了吗?”我呆呆地,
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没有,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她的额头紧靠我的额头,
安抚道:“马上就要高三了,压力确实会很大,我相信我们小欢一定可以的,
不过你好像真的有点热诶,要不要量一下体温?”我一听,立马后退了几步:“不,不用了!
”我脸红得很,再傻我也发现了,我喜欢她。从小我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甚至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喜欢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但我很清楚,
她只是把我当成朋友,所以我不会越界。05很快就到了我成年这天。
程晌专门请假回来陪我过生日,这是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的生日。那天我很开心,
也很谢谢程晌。她将奶油涂抹在我的鼻尖,打趣道:“我们小欢是个小大人了,
以后出去玩都不用通知家长咯?”我假装平静的端起桌上的果汁:“我平时也不出去玩。
”她揉了揉我的头:“我知道啊,等你高考结束我带你去玩。”“好。
”令我吃惊的是她就像是有读心术,送我的礼物全都是我以前想要的。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但我想她一定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盯着她那红唇很久很久。久到奶油融化。
我没想到今年校长竟然带高三玩艺术节。但我对这些毫无兴趣,
艺考结束以后我就一直在苦学文化课。艺术节那天傍晚,太阳虽只剩下半个,
却染红了整个天际。在后台帮忙搬东西时,我接到了程晌的电话。她好像是喝醉了酒,
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小欢?你可以来接我吗?”我放下手中的工作:“你在哪里?
”我很快的赶到了酒吧门口,和她的朋友说了几句话后便带着她来到我家。我的父母在外地,
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然我也不敢带程晌回家。都说喝酒误事,
我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出现在小说里。我看着昏睡的程晌,无奈极了:“程晌!
不要吐我床上!!”程晌睁开带着层层水雾的眼,她盯着我,勾勾手指:“过来。
”我不理解,但是我还是照做。刚坐到程晌的对面,她的手臂就勾住我的脖颈,
脸快要贴到我的鼻尖。太近了。我的脑海里有一道声音叫嚣着,再往前一点,
只要一点我就可以碰到我梦寐以求的唇。我闭上眼,压制住我的内心,
我不能对喝醉酒的人做这种事情。我不是那种小人。程晌见我一动不动,好像不太开心。
她捋了捋她的长发,好像是势在必得的一笑,随后她贴近了我的脸。不出意外,
我们两个人的唇瓣贴合在了一起。我能感受到我整个人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我想推开她,
但又不舍得这一丝暖意。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我根本无法思考,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认错了人。但是又怎么样?现在的是我就足够了。
两个人砰砰的心跳声缠绕在一起。淡淡的酒色融入我的口腔,明明我没有喝酒,
但是我好像也醉了。06享受这一时的贪欲,让我差点忘了,我不应该和她这个样子。
至少不是无名无分的关系下。我不记得那天早上我是怎么狼狈的去学校的,
我只记得我的脑海里满是那晚的甜味。程晌醒来以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她问我:“我那天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没有,
你霸占了我的床而已。”她好像很失望:“这样吗?真是抱歉啦,下次我肯定不会喝酒的了,
你也是哦。”说完后,又揉了揉我的头。我呆愣地点头,许是内心的魔鬼在作祟,
我不舍地拉住她的衣角:“以后喝酒只和我一个人喝好吗?”这次轮到程晌愣住了,
她修长的睫毛眨了几下,就像拍打到了我的心里:“好,姐姐答应你。
”高三的时间过得很快,高考最后一天,我希望我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程晌。但我没能见到她。
甚至她一周都没有回我信息。这让我的担心都显得十分渺小、不值一提。
我不记得那天是怎么找到她的,我只记得我们吵的很厉害。我只是担心她!我有什么错?
安静的美术室里满是我们的吵架声,好像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忘了彼此的重要性。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在我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墙壁上挂着的美术作品突然掉落了下来,
正中我的额头。我宛如丢了魂似的盯着它,下半身就像是灌了铅,
那一瞬间根本没有时间反应。“不行!”程晌冲了过来,想要推开我。幸运的是我躲开了,
不幸的是我的额头还是受伤了。医院走廊里,我坐在椅子上,思绪逐渐走远。
这个伤疤的位置……和我梦里一样。而这个梦是有关于她的最后一个。07从医院回家后,
我就开始躲着她了。如果真的和我预料的一样,那么程晌最后的结局就会是我梦的开始。
我不能接受这个样子的结局。她多么明媚耀眼、多么漂亮。她的结局应该是站在舞台的中央,
观众的掌声伴随乐曲围绕在她的周围。我喜欢漂亮的她。喜欢温柔的她。喜欢翩翩起舞的她。
喜欢自信满满的她。喜欢直言不讳的她。喜欢敏感脆弱的她。喜欢粗心大意的她。我喜欢她。
甚至我爱她。所以我希望她的结局是充满活力,而不是奄奄一息。一整个暑假里,
我都没怎么见过程晌。她找我的时候我也以各种理由拒绝她。
当她问我是不是在躲着她的时候,我只会道歉,也只能道歉。对不起,我是胆小鬼。对不起,
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好想你。大学的四年过得很快,我的手机号也换了一轮。
虽然我的潜意识里想让我忘记程晌,但她总是出现在我的身边。
那天舍友拿着手机坐到我的旁边,她兴致勃勃地说:“小夏,
你有没有刷到那个最近热度很高的芭蕾舞演员?她跳的好厉害,看评论区还和我们同岁。
”我只是瞟了一眼,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可能人家就是比较厉害吧。
”舍友搜到关于程晌的个人简介后,轻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她好像是和你一个学校的,
你认识吗?”我手中的笔下意识的紧攥,赶紧否认:“我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么厉害的人?
”舍友背对着我调侃道:“那真是可惜了,不过她长得也很漂亮,我都快要爱上她了。
”我只是沉默不语,脑海里又浮现出带着酒气的那晚。内心竟有些沾沾自喜。
我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把旁边的舍友吓了一跳:“小夏,你怎么了?
”我揉了揉已经开始泛红的脸颊:“我毕设还没做好,我打自己给自己清醒一下。
”舍友愣地点头:“对自己真狠啊……”08黑暗之中,旺财舔舐我的手腕,
我才愕然地从回忆中抽离开。我摸了摸旺财的下巴:“怎么了旺财?”旺财呜咽地蹭我,
像是在替我悲哀我的过去。这也没什么好悲哀的,只要我再躲着她就行了。
一开始我是这样想的,但她好像太热情了。“小欢,你下班了?”“小欢,
今天下雪了带伞了吗?我这里有一把。”“我今天买了你最喜欢的果茶。”“小欢,
你是加班了吗?”“小欢……”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告诉过她我的公司在哪里的?
为什么她天天都蹲守在我的公司门口?她难道没有工作吗?
而且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一幕这么眼熟?或许是不如少年时期的热血,
或许又是整天的工作让我忙碌的想不起来这些细节。但我敢肯定,
我以前一定梦到过这个样子的画面。这天,雨下的很大。我站在办公室的楼下,
程晌手中是一把青色的雨伞。我心虚的躲开她,却没想到她直直朝我走来。程晌抿唇,
高跟鞋的声音在我耳里十分脆耳。她站在我的身侧问:“小欢是不想和我有接触吗?
”我站直了身子,目光飘向远处:“没有啊,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天天都来找我?
”程晌换了一个手撑伞,她靠近我,牵住我的指尖,缓缓说道:“我想你了。
”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不可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我说……”她的力气很大,
我想挣脱却无动于衷,只好顺势与她十指相扣。她抬起那只手,在我的手背下落上一吻,
随后又蹭了蹭:“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这句话说出口后,
我感觉到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我下定决心,试图将手脱离开,
我想逃离这个地方。太犯规了。我完全受不住这个样子的程晌。“你……”我刚准备回应时,
我的同事突然向我打招呼:“小夏还没走呢?旁边的是你的朋友?”程晌唇角含笑,
她说:“不,我是她女……”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
打哈哈道:“她是我的之前在高中的朋友,诶,终于不下雨了,我先下班啦,明天见!
”同事望向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两个人不是有伞吗?
而且……明明还在下雨吧?”09无奈之下,我把她带回了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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