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拼过,尤其是后背,火辣辣地疼。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虎口处有道狰狞的疤痕,指节粗得能砸碎核桃,
绝对不是我那双敲了五年键盘的“鼠标手”。“霍燃!发什么呆?警铃响了没听见?
”一声粗吼炸在门口,我转头看见个穿着橙色消防服的壮汉,胸牌上写着“张猛”。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撇着嘴骂:“装死呢?赵队说了,再磨磨蹭蹭就给你记过!”霍燃?
这个名字像根针,猛地扎进我混乱的脑子。昨天加班到凌晨,
过马路时被辆闯红灯的卡车撞飞……难道我没死,还换了个身体?没等我理清楚,
刺耳的警笛声已经撕裂了空气。张猛一把拽起我,我踉跄着站稳,
才发现自己身上也套着消防服,尺寸刚好,就是肩膀宽得离谱,胳膊上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愣着干嘛?老城区仓库着火,有人被困!”被他推搡着往外跑,
走廊里挤满了穿消防服的人,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我被塞进一辆红色消防车的后座,
车斗里的水带随着车身颠簸撞得我膝盖生疼。“燃哥,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旁边一个年轻消防员凑过来,他胸牌上写着“李小胖”,脸上还有点婴儿肥,
“昨天跟赵队吵完架就不对劲,真跟他置气啊?”赵队?是刚才张猛说的赵队吗?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发疼,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脑子里突然涌进些零碎的画面——一个穿着副队长制服的男人指着鼻子骂“废物”,
一个纹身店的玻璃门被泼了红漆,还有张皱巴巴的欠条,上面写着“欠赵磊三万”。
这些画面不属于我,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原主留下的。消防车呼啸着穿过两条街,
远远就看见冲天的黑烟,空气里飘着烧焦的塑料味。车刚停稳,我就被人拽着跳下来,
后背的疼让我闷哼了一声。“霍燃!带二组从西侧破拆,三组跟我走东侧!
”一个高瘦的男人站在警戒线外发号施令,他肩章比别人多颗星,
眼神扫过来时带着股子戾气——这就是赵磊,原主记忆里的那个副队长。我还没反应过来,
张猛已经把切割机塞到我手里:“快点!里面有人喊救命!”握着冰凉的机器,我的手在抖。
我哪会用这玩意儿?但看着远处火光里晃动的人影,身体里好像有股本能在推着我往前冲。
西侧的铁门已经被烧得变了形,我按下开关,切割机发出刺耳的嗡鸣,
火星溅在防护面罩上噼啪作响。后背的疼痛越来越烈,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
糊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消防队!”我扯着嗓子喊,
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救……救命……”微弱的回应从里面传来,带着哭腔。我咬咬牙,
加大了切割机的功率,终于在铁门上割出个能过人的洞。浓烟瞬间涌了出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拽过旁边的水带往自己身上浇了半桶,跟着二组冲进火场。仓库里堆满了纸箱,
火苗舔着货架往上窜,噼啪作响。我跟着队友往呼救声的方向摸,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这边!”有人喊了一声。在仓库最里面的角落,我看见个被横梁压住腿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背心,胳膊上爬满了复杂的纹身,火光映在他汗湿的皮肤上,像有团火在烧。
是他!原主记忆里那个纹身师,沈砚。他的店就在消防队隔壁,原主好像经常去。“别动!
”我扑过去,试图搬开压在他腿上的横梁,可那玩意儿重得像座山。沈砚疼得脸都白了,
额头上青筋暴起,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喊一声。他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又被痛苦取代。“别管我……”他喘着气说,声音沙哑得厉害,“横梁快塌了,你快走!
”我这才发现,他头顶的钢架正在往下掉灰,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闭嘴!
”我吼了一声,不知道是吼他还是吼自己,“抓紧旁边的货架!”我弓起身子,
用后背顶住横梁,使出全身力气往上抬。后背的伤口像是被撕开,疼得我眼前发黑,
但我不敢松劲。沈砚的腿要是再压下去,可能就废了。“一、二、三!”我猛地发力,
横梁被顶起一道缝。沈砚立刻挣扎着往外抽腿,可他的裤腿被钉子勾住了,怎么都抽不出来。
“操!”我低骂一声,正想伸手去帮他解,就听见头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抬头一看,
一块钢板正往下掉,直奔沈砚的头!没时间多想,我一把推开沈砚的肩膀,自己却来不及躲,
钢板擦着我的后背砸在地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霍燃!”沈砚惊呼出声。
后背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就在这时,沈砚突然抓住我的消防服,他的手滚烫,
带着烟火气,死死攥着不肯放。“你背后在流血!”他的声音在抖,呼吸喷在我的颈窝里,
又烫又痒,“别管我了……真的,快走吧!”我转头看他,火光在他瞳孔里跳动,
睫毛上沾着烟灰,狼狈得像只受伤的野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突然弯腰,
一把将他扛了起来。“啊!”沈砚低呼一声,下意识搂住我的脖子。
他的胸口紧紧贴在我汗湿的后背,体温透过薄薄的消防服传过来,烫得我心尖都在颤。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我胳膊的肌肉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嵌进去。“抓好了!”我喊了一声,
背着他往门口冲。浓烟呛得我肺都快炸了,脚下的碎玻璃硌得脚底生疼。
沈砚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和他身上的烟火气混在一起,
说不出的怪异。快到门口时,我脚下一滑,两人差点摔在地上。沈砚猛地收紧手臂,
把我抱得更紧了,他的脸贴在我的后颈上,湿热的呼吸像条小蛇,钻进我的衣领里。“小心!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得像在说悄悄话。我稳住身形,咬着牙冲出仓库,
外面的冷空气灌进肺里,疼得我直咳嗽。把沈砚放在地上,
我才发现自己后背的消防服已经被血浸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救护车!这里有人受伤!
”张猛跑过来喊。沈砚被抬上担架时,突然转头看我,眼神复杂。他张了张嘴,
好像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紧紧抿住了唇。我看着救护车呼啸而去,后背的疼越来越烈,
眼前阵阵发黑。赵磊走过来,看都没看我的伤口,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谁让你违规操作的?
不知道横梁不能硬顶吗?等着写报告吧!”周围的队友都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我靠在消防车上,看着仓库的火光渐渐被扑灭,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这个叫霍燃的消防员,
到底经历了什么?赵磊为什么处处针对他?还有沈砚,他看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
最重要的是,这场火,真的是意外吗?一阵风吹过,带着烧焦的味道,我打了个寒颤。
后背的伤口还在流血,但我心里清楚,比伤口更疼的,是这个我一无所知的世界,
和它藏在烟火气里的秘密。后背的伤口刚拆纱布,赵磊的刁难就来了。清晨六点,
天刚蒙蒙亮,我被他的吼声从床上拽起来。“霍燃!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他站在宿舍门口,
手里捏着个生锈的消防栓扳手,“昨天火场的残渣还没清理,今天你不用出操,
去把那堆破铜烂铁分类归置好。”李小胖在旁边想替我说话,被赵磊一个眼刀瞪了回去。
“是。”我咬着牙应了一声,后背的伤被扯得生疼。仓库后院堆着半人高的废墟,
都是从昨天火场拉回来的,碎玻璃混着烧焦的塑料,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赵磊就是故意的,这活儿本该是轮值的新兵干的。我蹲下身,抓起一块变形的铁皮,
指尖被划开道口子。血珠渗出来,我往裤子上蹭了蹭,继续干活。
脑子里全是穿越过来这几天的事。原主霍燃的记忆像断片的电影,时有时无。
我只拼凑出些零碎的信息:他父母早逝,是消防队老队长沈砚他爸资助长大的,
三年前老队长“意外”去世,他就变得沉默寡言,赵磊趁机处处打压他,
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他欠了三万块。“燃哥,歇会儿吧。”李小胖偷偷跑过来,
塞给我一瓶冰红茶,“赵队就是针对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什么样?
”我抬头问他。“以前你猛得很!”李小胖比划着,“上次化工厂爆炸,
你抱着个煤气罐冲出来,脸都被熏黑了还笑呢!赵队那时候不敢惹你,
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没说话,心里却咯噔一下。原主的转变,
会不会和老队长的“意外”有关?正琢磨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发来张照片——沈砚的纹身店门口被泼了红漆,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正踹门,
为首的那个刀疤脸,我在原主的记忆里见过,是赵磊常去的**里的打手。“哟,
霍队还有闲心看手机?”赵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赶紧把手机揣进兜里。他走过来,
用脚尖踢了踢我脚边的铁皮,嗤笑道:“怎么?这点活儿就累着了?也是,现在的你啊,
连只鸡都抓不住,还当什么消防员?”旁边几个看热闹的队员哄笑起来,声音刺耳得很。
“赵队,我申请换个任务。”我站起身,后背的伤让我直皱眉,“沈砚的店被人砸了,
我去看看。”“看什么看?”赵磊脸一沉,“他一个纹身的,被砸不是很正常?
你忘了队里规定?不许和社会闲散人员过多接触!”“他不是闲散人员。”我攥紧了拳头,
“他爸是老队长。”“老队长怎么了?”赵磊冷笑一声,声音突然压低,“人死如灯灭,
你以为还能护着你们?霍燃,我劝你安分点,不然……”他指了指我手机的方向,
“下次被砸的,可能就是你那间破宿舍了。”我盯着他眼里的阴狠,突然明白过来。
原主欠的那三万块,还有沈砚店被骚扰,都是他搞的鬼。“我去请假。”我没再跟他废话,
转身就走。“你敢!”赵磊在背后吼,“霍燃,你要是敢踏出消防队一步,我就给你记旷勤!
让你直接滚蛋!”我没回头。有些事,比保住这份工作更重要。
沈砚的店离消防队只有两条街,我跑到门口时,那几个地痞已经走了。
红色的油漆从玻璃门上淌下来,像一道道血痕,看着触目惊心。“你怎么来了?
”沈砚从里面打开门,他胳膊上缠着绷带,应该是昨天被砸伤了。看见我穿着消防服,
他愣了一下,眼神复杂。“我来看看。”我走进店里,墙上挂着的画被撕了好几张,
地上全是碎玻璃,“是赵磊干的?”沈砚没说话,弯腰去捡地上的画具。他的动作有点僵硬,
昨天被砸的腿还没好利索。“别动。”我走过去按住他的手,他的指尖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我来吧。”他抬头看我,睫毛很长,沾着点灰尘。阳光从破了的玻璃窗照进来,
落在他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你后背的伤……”他突然开口,目光落在我消防服的后背处,那里又渗出了点血。“没事。
”我含糊道,转身去收拾地上的玻璃。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我动弹不得。
“去里屋,我给你重新换药。”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思。里屋是他的休息室,
很小,摆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他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示意我坐下。我脱掉消防服,
后背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沈砚倒了点酒精在棉花上,轻轻按在伤口周围。
“嘶——”我忍不住吸了口凉气。“疼?”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声音放得更柔了,“忍忍。
”他的指尖很软,和他那身硬朗的肌肉一点都不符。酒精棉擦过皮肤时,又疼又痒,
我忍不住绷紧了后背的肌肉。“放松点。”他的手轻轻按在我的肩膀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T恤传过来,烫得我心里发慌。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
是种淡淡的松节油味,混着点烟草的气息,很特别。“为什么帮我?”他突然问,头低着,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什么?”“昨天火场,还有今天。
”他的手指在我后背的疤痕上轻轻点了一下,“你以前……不会管这些事的。”我心里一惊。
他果然发现我不对劲了。“我……”我正想找个借口,他突然凑近了些,
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像羽毛在挠。“霍燃,你是不是……”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试探,
“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猛地转过头,撞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里。他的瞳孔很黑,
像深不见底的潭水,里面映着我的影子。距离太近了。我能看清他下巴上没剃干净的胡茬,
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甚至能闻到他唇齿间淡淡的薄荷味。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
喉咙突然变得很干。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些,带着点惊讶,还有点别的什么,像火星子,一闪就灭了。
我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呼吸混在一起,变得滚烫。他的唇很红,离我只有几厘米,
我甚至能看清他唇上细小的纹路。“沈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就在这时,
他突然抬手按住我的胸口,轻轻推开了些距离。他的耳尖红得厉害,眼神有些闪躲。
“药……药换好了。”他站起身,转身去收拾医药箱,背影有点僵硬,“你赶紧回队里吧,
别被赵磊抓到把柄。”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酸又胀。
走出休息室时,我看见他的画架倒在地上,上面的画纸散落一地。其中一张没被撕碎的,
画的是火场里的场景——一个消防员背着另一个人冲出浓烟,背影很像我,
而被背着的那个人,脖子上戴着条银色的项链,和沈砚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这是原主画的?
还是沈砚画的?我正想捡起来,手机突然又震动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这次发来的是段视频。视频里,沈砚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眼神里满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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