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神秘部门的解密就叫我老陈吧,我在一个特殊部门工作,
今天能坐在这儿跟你讲这个故事,是因为我已经退下来了。这部门的名字我不能说,
你只需要知道,我们处理的都是些寻常警力管不了的事。按规定,
有些压了几十年的案子终于可以解密。但你得答应我,听完就烂在肚子里,也别对外声张。
中华地大物博,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藏着太多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
尤其是那些深山老林里的村寨,与世隔绝几百年,守着些祖辈传下来的规矩,
谁要是破了忌讳,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现在网络发达,小说内容稀奇古怪,
大家见怪不怪,但是现实中真实的事情,其实没有小说那么离奇,人也没那么多超凡手段。
1986年那个冬天,我就碰上了这么一档子事,直到现在想起来,后脖颈子还直冒凉气。
那年我刚满三十,在部门里算是年轻力壮的骨干。同组的还有两个人,老李和小王。
老李比我大五岁,是个转业军人,身手好,性子沉稳,手里的猎枪从不出错。
小王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大学生,二十出头,脑子活,懂些新技术,就是胆子小点,
总爱问东问西。我们三个搭档快两年,处理过不少棘手的案子,
但跟后来发生在青岗沟的事比起来,以前那些顶多算小儿科。事情得从一封加急电报说起。
那年 12月 17号,我们接到上级命令,说是在吉林省蛟河,法拉山,
大地瓜岭深处的青岗沟村,发生了“群体性失联事件”,
当地武装部派去的一个班已经失联三天了。命令很简单:查明情况,
必要时可以调用附近驻军的力量。我们三个当天就坐飞机到了吉林,然后换乘部队的越野车,
往那大地瓜岭赶。车开了整整一天,才到了离青岗沟最近的新站镇。
县里武装部的同志告诉我们,青岗沟是个极其偏僻的山村,全村大概五十多口人,
世代住在海拔两千多米的山沟里,平时很少跟外界来往。最近一次有人见过村里的人,
是半个月前,有个老汉下山来买盐。“那老汉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老李问道。
武装部的干事想了想说:“异常?我们询问过了,当时的商店服务员说过,
那人就是看着瘦了不少,眼神有点直。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山神爷不高兴了”。
服务员还说当时还以为他是老糊涂了,没当回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与世隔绝的山村,
最容易滋生各种迷信传说,一旦出事,往往牵扯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2 深山诡事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县里武装部派来的两个向导,一人两条枪,
开始往青岗沟进发。山路极其难走,全是没膝的积雪,
有些地方甚至需要用砍刀劈开荆棘才能通过。向导告诉我们,青岗沟四面环山,
只有一条狭窄的山谷通往外界,当地人管那条山谷叫“一线天”,
据说里面经常闹“不干净的东西”。“闹啥不干净的?”小王好奇地问。
向导是个五十多岁的山民,脸色黝黑,皱纹里还嵌着泥垢。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压低声音说:“说不清,有时候是听见里面有人哭,有时候又像是有野兽叫。老一辈的人说,
那是山神爷在里面收人呢。”我们走了整整一天,傍晚时分才到了“一线天”的入口。
那是个极其狭窄的山谷,两边的悬崖峭壁直插云霄,中间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通过。
山谷里阴风阵阵,吹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今晚就在这儿扎营吧,”老李看了看天色,
“天黑了不好走,等明天天亮再进沟。”我们在山谷口搭了两顶帐篷,生起了篝火。
向导就在外面守着。我和老李、小王钻进帐篷,简单吃了点压缩饼干,
就开始研究下一步的计划。“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邪乎,”小王搓着手说,
“一个村子五十多口人,加上一个班的士兵,说没就没了,连点动静都没有。”老李抽着烟,
眉头紧锁:“不管邪乎不邪乎,我们的任务是查明情况。明天进去之后,
小王你负责技术侦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老陈,你跟我一起搜索,注意警戒。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地方太安静了,静得连鸟叫都听不见,
只有风穿过山谷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3 山神洞的秘密第二天一早,
我们三个背上装备,走进了“一线天”。山谷里比外面更冷,积雪也更深。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眼前豁然开朗——青岗沟到了。那是个坐落在山坳里的小村庄,
十几座错落着趴在雪地里,屋顶积雪压得房檐往下塌。静,很静,出奇的静—— 没有狗吠,
没有炊烟,连冬天刨食儿吃的麻雀扑棱翅膀的声儿都没有,只有票下的雪粒子打在墙头上,
簌簌的。“不对劲,”老李端起枪,“正常村子里就算没人,也该有鸡犬声。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村子。房子的门大多虚掩着,推开门一看,里面空荡荡的,
炕上的被子还没叠,灶台上还有没洗的碗,像是主人刚离开不久。“陈哥,你看这个!
”小王在一间房子里喊道。我和老李赶紧跑过去。只见小王手里拿着一个作业本,
上面是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最后一句是:“爹,娘,山神爷来敲门了,
它要带走小花……”字迹潦草,最后几个字像是用尽全力划上去的。“小花是谁?
”老李问道。“可能是这家的孩子,”我拿起作业本翻了翻,“看字迹,
应该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我们继续搜索,越往村子深处走,心里越沉。
所有的房子都是空的,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血迹,甚至连牲畜都不见了踪影。
就好像全村人突然蒸发了一样。“李哥,你看那边!”小王指着村子尽头的一座大房子。
那房子比其他的要高大,像是个祠堂,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们三个慢慢靠近祠堂。门是关着的,上面贴着一张黄纸,纸上画着些看不懂的符号。
老李刚想推门,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说话,
又像是某种动物的嘶鸣。我们三个对视一眼,都握紧了手里的枪。老李做了个手势,
示意我们分散警戒,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祠堂的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差点把我们熏晕过去。祠堂里光线昏暗,正中间摆着一个供桌,上面放着一个黑瓦罐。
供桌前的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上面……上面竟然躺着十几个人!
那些人都穿着正常冬天的衣服,男女老少都有,一动不动地躺在稻草上。走近一看,
我倒吸口凉气,就像在在喉咙里结成冰,办案这么久,尸体见过不少,但是这种明显不一样,
那些人脸上青灰如蜡,眼白瓷光直钉房梁,哪是盯?是眼珠被活生生抽走了神,
只剩空壳子僵在那儿。小王蹲下,伸出手指,指尖刚触到皮肉,检查了一番,
猛地缩回手:' 冰得像铁!' 指节弯不动,指甲缝里嵌着的雪,冻成了青黑色。
"显然已经死了很久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太像正常尸体”小王的声音都在发抖。
老李也蹲下去,手指碰了下尸体的脸,立马缩了回来,他扒开尸体的眼皮,眼珠子灰蒙蒙的,
“没伤,也没吐沫子,就是这眼神……” 他声音低了些,“直勾勾的,
像是看见啥吓破胆的东西,连眼都没闭严实。”我走到供桌前,看向那个黑瓦罐。
罐子口用红布盖着,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红布,
里面赫然是一颗人头!那是一颗小女孩的人头,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还带着惊恐的表情。
看年纪,大概七八岁,难道是作业本上提到的那个“小花”?。“妈的!”老李低骂一声,
“这些人是搞了活人献祭?”就在这时,祠堂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们赶紧端起枪,只见两个穿着军装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他们身上的军装又破又脏,
脸上全是血污。“救……救命……”其中一个士兵看到我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全……全死了……都死了……”“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其他人呢?”老李问道。
“我们是县武装部的……”另一个士兵喘着气说,“三天前我们奉命来村里查看情况,
结果……结果晚上的时候,村里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唱歌,
是在哭……然后……然后我的战友就开始一个个失踪……我们本来三个人躲在一家的柴房里,
副班长两个小时前说他出去看看,让我俩等,到现在也没回来。……”“实在没法联系外界,
又完不成任务,看到又有人来,这才出来”“那声音是从哪儿来的?”我追问。
士兵指了指村后的大山:“好像是……好像是从后山传来的。那里有个山洞,
村里的人都叫它‘山神洞’……”4 黑雾追魂我们决定立刻去后山查看。
看那两个士兵也是真的吓坏了,我们只好把他们留在祠堂里,让他们守着。我、老李和小王,
还有两个向导,五个人背着枪,往村后的大山走去。后山的路更加难走,全是陡峭的山坡。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山神洞”。洞口隐藏在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里,
大概有一人多高,黑黢黢的,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洞口前有一片空地,
地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几十个稻草人,每个稻草人身上都穿着山里人的衣服,
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木牌。“这些是……”小王指着稻草人,声音有些发颤。
“应该是村里人的替身,”老李脸色凝重,“看来他们真的在搞献祭。”我们打开手电筒,
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山洞不深,大概只有十几米,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正中间摆着一块巨大的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某种图腾。“李哥,
你看这个!”我指着石头旁边的地上。那里有几具士兵的尸体,
身上的军装已经被撕成了碎片,死状极其恐怖,像是被什么野兽撕碎了一样。就在这时,
小王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我们赶紧回头,只见他指着山洞深处,
脸色惨白:“那……那是什么?”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洞最里面的阴影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举起手电筒照过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是一个人!不,
准确地说,是一个人的上半身,下半身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血淋淋的伤口。他的眼睛还睁着,
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是……是武装部的人!
”老李认出了他身上的军装。我们赶紧跑过去,想救他。可当我们靠近时,
那人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指着洞口的方向,
含糊不清地说:“它……它来了……小心……声音……”说完,他头一歪,彻底没了气。
“它?它是什么?”小王的声音都在发抖。老李刚想说话,突然,
我们听到洞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在唱歌,又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
听得人心里发毛。“不好!快走!”老李脸色一变,拉起我们就往洞口跑。我们刚跑出山洞,
就看到那两个向导正惊恐地指着天空。我们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中飘着一团黑色的雾气,
那雾气像是有生命一样,正在慢慢向我们靠近。更诡异的是,那奇怪的声音,
就是从雾气里传出来的。“那是什么东西?”小王端起枪,手却在不停发抖。“不知道!
快跑!”老李大喊一声,带头往山下跑。我们拼命地往村子里跑,
那团黑雾就在我们身后紧追不舍。奇怪的是,它似乎并不想直接伤害我们,
只是一直跟在后面,那诡异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我感觉那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听着听着,
就觉得头晕目眩,脚步也开始变得沉重。“别听!捂住耳朵!”老李大喊着,
用枪托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试图保持清醒。我和小王赶紧捂住耳朵,
可那声音像是能穿透一切阻碍,直接钻进我们的脑子里。就在这时,
跑在最后的那个向导突然惨叫一声,停下了脚步。我们回头一看,
只见那团黑雾已经追上了他,将他整个包裹了起来。黑雾猛一收,
向导像被拧干的抹布蜷成一团,喉咙里的 ' 嗬嗬 ' 声刚冒头就断了。
雪地上的影子跟着拉长、撕裂,' 噗 ' 的一声,黑雾里炸开的红,
不是水 —— 是发黏的血沫,在雪上洇出黑红的花,白气裹着腥甜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在雪地上洇出黑红的印子,还冒着丝丝白气。“我的妈呀!”小王吓得魂飞魄散,
转身就往村子里跑。我和老李也顾不上多想,赶紧跟了上去。我们跑进村子,
躲进一间空房子里,死死地关上门。我们刚躲进空房,黑雾就撞在门板上,发出闷响。
透过门缝看,雾里浮出无数只手,指甲泛着青黑,正扒着门框往里挤。
老李往门缝塞了张玄清道长给的符,纸 “滋啦” 冒起黑烟,雾里传来尖啸。
突然 “哐当” 一声,后窗被撞碎,黑雾涌进来化作个模糊人影,掐住小王脖子。
那人影胸口有个窟窿,正是祠堂里少的那具尸体!我举枪射击,子弹穿过去打在墙上,
黑影却笑起来,声音像用指甲刮玻璃老李拽起煤油灯泼过去,火苗舔上黑影,
竟烧出股焦糊味。它尖叫着退回雾里,墙上留下串黑手印,印子里渗出的不是水,
是带腥味的血。小王脖子上的掐痕发紫,印着五个尖指甲印。透过门缝,
我们看到那团黑雾继续在村子里游荡。“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小王瘫在地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老李背靠着门板,手按在枪套上,指节都泛白了:“这东西邪门,
那声音跟勾魂似的,听久了腿都软。” 他喉结动了动,“刚才跑的时候,
我后脖子总觉得凉飕飕的,像有人对着吹气。”我们躲在房子里,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了,那团黑雾也不见了踪影。“它……它走了吗?
”小王小心翼翼地问。老李凑到门缝前看了看,摇摇头:“不知道,保险起见,
我们还是再等等。”就在这时,我们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们赶紧端起枪,
警惕地盯着门口。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竟然是那两个之前留在祠堂里的士兵。
“你们……你们没事吧?”其中一个士兵问道,他的脸色也很难看。“我们没事,
”老李松了口气,“你们怎么来了?”“我们听到外面有动静,担心你们出事,就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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