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入赘苏家,娶了痴傻的千金。所有人都笑我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我默默承受,
将苏家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直到一天,我的傻子老婆突然清醒,
眼神锐利地看着我:“演够了吗?我的商业帝国,现在该还给我了。”我笑了:“老婆,
你真以为,你这三年是白傻的吗?”1三年前,我白哲,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小子,
娶了南城巨富苏家的独女苏晚。婚礼那天,苏晚穿着洁白的婚纱,
手里却抱着一个满是污渍的布娃娃,对着宾客傻笑,口水流下来都浑然不觉。
我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她身边,面带微笑地替她擦去嘴角的口水,动作温柔,眼神宠溺。
台下,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看那个小白脸,为了钱真是豁出去了,娶个傻子,
晚上怎么睡得着觉?”“听说苏家给了他苏氏集团百分之五的干股,还有一套别墅,
换我我也愿意啊!”“他就是个工具人,等苏家那个二世祖苏铭学成归来,他就得滚蛋。
”这些话,我一句不漏地听在耳里,脸上的微笑却丝毫未变。他们说得没错,我就是为了钱。
我的母亲重病在床,每天的医药费是个天文数字。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而苏家,
需要一个有能力、没背景、好控制的上门女婿,来打理濒临崩溃的苏氏集团,
直到他们真正的继承人苏铭,能从国外回来接手。我们一拍即合。婚后,我搬进了苏家别墅,
住进了苏晚的隔壁。白天,我是苏氏集团的代理总裁,晚上,我是苏晚的专职保姆。
我喂她吃饭,给她洗澡,哄她睡觉。她发起疯来会打我、咬我,
身上至今还留着她当年挠出的疤痕。我的岳母赵雅,每次看到我身上的伤,
都会假惺惺地递上药膏,眼里却满是轻蔑和讥讽:“白哲啊,辛苦你了。
我们家小晚就是这个样子,你多担待。”她的潜台词我听得懂:你拿了钱,就得受着。
我总是恭敬地接过药膏,点头哈腰:“妈,这是我应该做的。”苏家的每一个人,
都把我当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兢兢业业,用三年时间,将一个负债累累,
濒临破产的苏氏集团,做成了南城商界的龙头企业,市值翻了十倍不止。
他们住着更奢华的别墅,开着更昂贵的跑车,享受着无尽的荣耀,却把我这个最大的功臣,
看得越来越碍眼。尤其是那个苏铭,仗着自己是苏家唯一的男丁,从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回国后,整天在公司里拉帮结派,处处给我使绊子,恨不得立刻把我踢出局。
我一直隐忍着。因为我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机会。而今天,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午后,我像往常一样端着一碗燕窝粥走进苏晚的房间。她正坐在窗前,
看着窗外的栀子花发呆,恬静美好得像一幅画。“小晚,来,喝粥了。”我舀起一勺,
吹了吹,递到她嘴边。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张开嘴,而是缓缓转过头,看着我。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不再是过去的空洞、迷茫,而是充满了锐利、冰冷和审视。
像淬了冰的刀,能轻易剖开人心。我端着碗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一瞬。“白哲,”她开口了,
声音清冷,逻辑清晰,带着一丝久居上位的压迫感,“这出戏,你演了三年,不累吗?
”我心脏猛地一收缩。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为一种……终于等到你的兴奋。
我缓缓放下手里的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么你呢?苏大小姐,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装疯卖傻了三年,感觉如何?
”2苏晚的瞳孔骤然紧缩。她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的剧本里,我应该惊慌失措,
应该语无伦次,应该跪地求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地与她对视,
甚至带着一丝……玩味。“你……早就知道了?”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不确定。
“不算早,”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姿态闲适地翘起二郎腿,
“大概……从我入赘苏家的第一天起吧。”我永远忘不了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的场景。
那时我走投无路,被苏家的人叫去面试。赵雅和苏家老爷子高高在上地坐在沙发上,
用挑剔的目光审视着我。然后,苏晚被保姆牵了出来。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眼神呆滞,
流着口水,见到我就害怕地往后缩。赵雅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白哲,你看,
我们家小晚就是这个情况。我们也不瞒你,她三年前受了刺激,脑子就……所以,
我们才想找个可靠的男人照顾她一辈子。”她说得情真意切,
仿佛真的是在为女儿的幸福着想。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所有人都没看她的时候,
苏晚的视线,飞快地落在了我脚边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小块碎玻璃。
然后她立刻移开了目光,继续扮演那个胆怯的傻女孩。那个眼神,太快,也太清醒,
绝不是一个痴呆的人能有的。就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苏家需要一个能力出众的外人来力挽狂澜,又怕这个人尾大不掉,反客为主。所以,
他们设下了这个“傻妻”的局。让我娶一个傻子,断了我借苏家女婿身份攀附权贵的念想。
再用金钱和股权收买我,让我死心塌地为他们卖命。等公司危机度过,
他们的宝贝儿子苏铭成长起来,就可以轻易地把我一脚踢开。一个傻子的丈夫,
有什么资格分苏家的家产?好一招一石二鸟。可惜,他们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我白哲,
不是他们想象中那种会被金钱蒙蔽双眼的蠢货。从那天起,我也开始了我的表演。
我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丈夫,一个任劳任怨的总裁,一个对苏家感恩戴德的赘婿。
我在苏家人的轻蔑和嘲笑中,不动声色地为自己铺路。“不可能!”苏晚断然否定,
她脸上恢复了冰冷,“我自问演技天衣无缝,没有任何破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破绽太多了。”我轻笑一声,“比如,你虽然痴傻,
但每次吃饭都不会把自己弄得很脏;你虽然会发疯打我,
但从来没有真正伤到我的要害;还有,你房间里的那些商业和金融类书籍,
你以为藏在床底下,我就发现不了吗?”我每说一条,苏晚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到最后,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最重要的一点,”我身体前倾,凑近她,
压低了声音,“三年前,你所谓的‘受刺激’,是因为一场车祸吧?在那场车祸里,
死了一个人,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闭嘴!”苏晚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情绪激动地嘶吼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态。看来,我戳中了她的痛处。“你胡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是吗?”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苏大小姐,三年前,东郊盘山公路,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法拉利的车主当场死亡,而你,作为唯一的乘客,只是受了点轻伤,却因此变得‘痴傻’。
”“我查过,死者名叫顾言,是你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
而那辆失控的...的车,司机是苏氏集团的老员工,拿了你母亲赵雅五十万,
事后就人间蒸发了。”“苏大小姐,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我的每一句话,
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身后的梳妆台上,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是谁不重要。
”我站起身,理了理自己昂贵的定制西装,恢复了那个运筹帷幄的白总,“重要的是,现在,
苏氏集团已经离不开我了。你想把它拿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白哲!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苏晚气得浑身发抖,“苏氏是我家的产业,是我父亲一生的心血!
你利用我的信任,窃取公司,你不得好死!”“信任?”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苏大小姐,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给过我哪怕一丝一毫的信任吗?在你眼里,
我和你妈、你弟一样,都只是你复仇计划里的棋子,不是吗?”苏晚的脸色一僵。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装傻,是为了躲避你母亲的控制,
是为了暗中调查你男友车祸的真相,更是为了……利用我,帮你稳住公司,等你羽翼丰满,
再一举夺回大权,将你母亲和你那个废物弟弟彻底踩在脚下。”“你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惜,
你找错了合作对象。”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氏集团,现在姓白。你想要?
可以,拿东西来换。”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向门口走去。“站住!
”苏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哑,“你想怎么样?”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留下一个冰冷的侧脸。“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或者说,现在的你,还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门被我重重关上,隔绝了她所有的视线。门外,阳光正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第一步棋,已经落下。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3.我回到公司,
立刻召集了所有高管开会。会议室里,苏铭大马金刀地坐在副总裁的位置上,
一脸的不可一世。他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靠着裙带关系在公司挂了个闲职,
整天除了给我添堵,什么正事不干。见我进来,他阴阳怪气地开口:“哟,白总来了?
今天怎么有空开会啊,不用在家伺候我那个傻子姐姐了?”周围几个他的心腹跟着哄笑起来。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从今天起,
苏氏集团进行业务重组。所有和新能源项目无关的部门,全部裁撤。相关人员,
人事部会跟你们谈。”我的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什么?裁撤部门?白总,
这不合规矩吧?”“就是啊,这么大的事,董事长和苏董知道吗?
”被点到要裁撤的部门主管,几乎都是苏铭的人,他们个个脸色难看。
苏铭更是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白哲!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一个上门女婿,凭什么对公司指手画脚?我告诉你,苏氏集团是我家的,
我想让谁走谁就得走,你没这个资格!”“我没资格?”我冷冷地看着他,
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苏铭,你大概忘了,三年前,是谁签了授权协议,
将公司的所有经营决策权,全权委托给了我?”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里面传来苏家老爷子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白哲,从今天起,苏氏集团就交给你了。
公司的一切事务,由你全权负责,任何人不得干预。”这是我入赘时,
苏家老爷子为了让我安心卖命,亲口许下的承诺。当时赵雅和苏铭都在场。苏铭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那……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姐醒了!她才是苏家的继承人!
公司该由她来管!”他色厉内荏地吼道。“哦?是吗?”我微微一笑,向会议室门口看去。
大门被推开,赵雅扶着脸色苍白的苏晚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苏晚身上。
三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公司。她换下了一贯的粉色公主裙,
穿上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虽然脸上还带着病态的苍白,但那股与生俱来的高傲和锐利,已经无法掩饰。“天哪,
是大小姐!她真的好了!”“我就说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傻一辈子!
”高管们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一个傻子的丈夫,
和一个清醒的、真正的苏家继承人。孰轻孰重,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
赵雅一脸得意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垃圾。她清了清嗓子,
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各位,我今天来,是想宣布一件事。我们家小晚,
承蒙上天眷顾,已经彻底康复了。从今天起,她将正式回归苏氏集团,接替白哲,
担任集团总裁一职。”她顿了顿,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我说:“至于白哲,这三年来,
你也算有功劳。我们会按照当初的协议,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收拾收拾,今天就搬出苏家吧。”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正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一幕。
苏铭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仿佛在说:小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全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我,等着我痛哭流涕,或者跪地求饶。然而,我只是平静地看着苏晚,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老婆,你的意思呢?”苏晚的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我身上。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恨,有怨,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用冰冷的声音说:“白哲,感谢你这三年的付出。但现在,
苏氏集团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她这是在向我宣战,也是在向她的母亲和弟弟,
展示她的决心。“好,很好。”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站起身,
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的扣子,脱下来,随手搭在椅背上。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地拍了拍手。“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响,显得格外诡异。
赵雅和苏铭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我要干什么。“白哲,你疯了?”苏铭骂道。“不,
我清醒得很。”我环视四周,看着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
此刻却恨不得立刻跟我划清界限的嘴脸,朗声说道:“既然苏大小姐已经康复,
我这个代理总裁,自然也该功成身退了。不过……”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冷。
“在我走之前,有几笔账,我想跟大家算一算。”4.“算账?算什么账?
”赵雅一脸警惕地看着我。我没理她,只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打了个响指。
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
以及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张律师。“警察?!”“白哲,你叫警察来干什么!
”苏铭和赵雅的脸色瞬间变了。高管们也纷纷骚动起来,不明所以。为首的警官走到我面前,
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出示了一张逮捕令,声音洪亮地说道:“苏铭,赵雅,我们接到举报,
怀疑你们涉嫌职务侵占、挪用公款、商业贿赂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什么?!”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赵雅尖叫起来:“你们凭什么抓我!这是污蔑!
是诽谤!”苏铭也吓得腿都软了,躲到赵雅身后,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有证据吗?
没证据抓人是犯法的!我要投诉你们!”“证据?”我冷笑一声,对张律师使了个眼色。
张律师会意,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打开,用投影仪投射到大屏幕上。“各位请看。
”张律师的声音冷静而专业,“这是苏铭先生自回国担任副总裁以来,经手的三十七个项目。
其中,有二十五个项目存在严重的财务问题。”“他利用职务之便,勾结供应商,
虚报采购价格,侵吞差价,金额高达三千七百万。”“他还私自挪用公司两千万流动资金,
用于投资他女友的网红公司,至今血本无归。”“另外,我们还查到,
他为了拿到城西那块地,向相关负责人行贿了一套价值五百万的房产……”张律师每念一条,
大屏幕上就放出一条清晰的证据链。转账记录、通话录音、监控视频……铁证如山!
苏铭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冷汗涔涔,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不……不是我……是白哲!是他陷害我!这些都是他做的!”他像疯了一样指着我。
我嗤笑一声:“陷害你?苏铭,你太高看自己了。这些烂事,也配我亲自动手?
”“至于赵雅女士,”张律师的目光转向赵雅,后者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我们查到,
您在三年前,曾向一位名叫李四的货车司机,转账五十万元。而就在转账后第二天,
这位李司机就制造了一起‘意外’车祸,导致顾氏集团继承人顾言当场死亡。”“事后,
李四潜逃出国,而您,则通过一系列操作,
低价收购了因继承人死亡而陷入混乱的顾氏集团部分优质资产,并将其并入苏氏集团,
使得苏氏集团的市值在短期内暴增。”“赵雅女士,请问,这算不算……蓄意谋杀,
以及恶意收购?”“轰——!”如果说刚才苏铭的罪证只是让众人震惊,那么赵雅的罪行,
简直就是一枚重磅炸弹,把所有人都炸得外焦里嫩。尤其是苏晚。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身体摇摇欲坠。“妈……他说的是真的吗?
顾言的死……真的是你做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三年前,
她最爱的人死于非命,她一度以为是意外。可现在,血淋淋的真相被揭开,凶手,
竟然是她最亲的母亲!为了钱,为了公司利益,她竟然可以如此心狠手辣!“不……小晚,
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我……”赵雅语无伦次,彻底慌了神。她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会被白哲这个她从没放在眼里的赘婿,查得一清二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淡淡地开口,打断了她的狡辩。“我白哲这个人,恩怨分明。
你们苏家收留我,给我平台,这份恩,我记着。所以,我帮苏氏集团扭亏为盈,
市值翻了十倍。这三年,我自问对得起你们付我的那份薪水。”“但是,
”我的声音骤然变冷,眼神凌厉如刀,“你们把我当傻子,当工具,用完就想扔掉。
那我只能告诉你们,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证据,我搜集了整整三年。今天,
是时候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警察上前,
不由分说地给赵雅和苏铭戴上了冰冷的手铐。“不!白哲!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岳母!
”赵雅疯狂挣扎。“放开我!姐!救我!快救我啊!”苏铭哭喊着向苏晚求救。然而,
苏晚只是呆呆地站着,仿佛丢了魂魄。看着这对母子被狼狈地带走,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高管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轻蔑和复杂,
变成了深深的恐惧。这个他们眼中的软饭男,这个忍气吞声了三年的上门女婿,
竟然是一头蛰伏的猛虎!不动则已,一动,便搅得天翻地覆!我缓缓走回到主位,重新坐下。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拿起刚才的文件,平静地开口:“好了,
闲杂人等已经清理干净了。我们继续开会。”5.这场会议,开得异常顺利。
再也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我提出的所有方案,全票通过。会议结束后,高管们鱼贯而出,
经过我身边时,都恭敬地躬身,喊一声“白总”,眼神里充满了敬畏。整个会议室,
很快只剩下我和苏晚两个人。她还站在原地,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苍白的脸上,
挂着两行清泪。良久,她才沙哑地开口:“为什么?”我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为了报仇。
”我没有隐瞒,平静地回答。“报仇?为谁报仇?”“为我自己,也为了……我的父亲。
”我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已经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勾肩搭背,
笑得无比灿烂。其中一个,是年轻时的苏家老爷子,苏晚的父亲。而另一个,是我的父亲,
白建明。苏晚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是我爸当年的合伙人,白叔叔的儿子?”“看来,
你还记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二十年前,苏氏集团还只是一个小作坊。
我的父亲白建明,和苏晚的父亲苏信,是最好的兄弟,也是最好的生意伙伴。他们一起打拼,
将小作坊一步步做大。然而,就在公司即将上市的关键时刻,苏信,为了独吞所有股份,
设计陷害了我父亲。他伪造证据,诬陷我父亲挪用公款,并买通了所有知情人。一夜之间,
我父亲身败名裂,被逼得净身出户,还背上了巨额的债务。重重打击之下,他一病不起,
没过多久就郁郁而终。而苏信,则踩着我父亲的尸骨,成功上市,摇身一变成了南城巨富。
我母亲带着我,过着东躲西藏,被债主追讨的悲惨生活。若不是我发誓要为父报仇,
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这些年,我一边疯狂学习,一边寻找机会。直到三年前,
苏家陷入危机,公开招聘上门女婿。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所以,你从一开始接近苏家,
就是为了报复?”苏晚的声音在颤抖。“没错。”我坦然承认,“我蛰伏三年,
为的就是今天。将苏家从神坛上拉下来,让他们也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苏信害死了我父亲,赵雅害死了你男友,我们之间,早就隔着血海深仇。苏晚,
你现在还觉得,苏氏集团,应该是你的吗?”我字字诛心。苏晚的身体晃了晃,
几乎要站不稳。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挣扎、愤怒,还有一丝……悲哀。她恨我,
恨我毁了苏家。但她又无法反驳我。因为赵雅和苏铭的所作所为,
已经让她对这个家彻底失望。她甚至分不清,我和她母亲,到底谁更可恨。“白哲,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凄凉而绝望,“你赢了。你很厉害,
你把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走到我面前,那双美丽的眼睛,
此刻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灰暗。“苏氏集团,你想要,就拿去吧。
反正这个家,也已经不是家了。”说完,她转身,一步步向外走去。她的背影,萧瑟而落寞,
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我知道,从今天起,苏家,彻底完了。而我,大仇得报。
可不知为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反而……空落落的。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随着她的离开,被一同抽走了。6.我成功了。
赵雅和苏铭的案子,证据确凿,很快就定了罪。赵雅因为蓄意谋杀和多项经济犯罪,
被判了无期徒刑。苏铭也被判了十五年。苏家倒了。苏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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