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染嫁衣我睁开眼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的寒意。不是空调过低的冷,
而是阴冷潮湿、渗入骨髓的那种冷。我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粗糙的石墙,潮湿的稻草,
还有手腕上沉重的镣铐。"这是哪里?"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软得像面条,差点摔倒。
"温氏,你终于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牢房外传来。我抬头看去,
一个穿着古代官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铁栅栏外,面容严肃。等等,古代官服?我低头看自己,
一身染血的素白中衣,手腕上除了镣铐还有淤青。"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装疯卖傻也无用。"那官员冷笑,"你谋杀亲夫,证据确凿,
三日后问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谋杀?亲夫?问斩?最后的记忆是在古墓里采集样本,
突然地面塌陷...然后就到了这里。难道我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杀夫的死囚?"大人,
我冤枉!"我本能地喊出来,声音在石牢里回荡。"冤枉?"他讥讽地笑了,
"你丈夫的尸体就在你房中,胸口插着你绣花的剪刀,满屋都是你的指纹。你还有何话说?
"指纹?古代人知道指纹?不对,这不合常理..."指纹...大人如何知道是指纹?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官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自然是...指痕。
你手上沾血,在墙上、家具上留下无数手印。"我稍微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真的指纹鉴定,
只是血手印而已。"大人,能否让我看看尸体?"我鼓起勇气请求,"若我真是凶手,
认罪伏法也无怨言。但若有人栽赃,岂不是让真凶逍遥法外?"官员眯起眼睛打量我,
似乎在思考这个提议。最终他哼了一声:"也罢。让你死个明白。来人,带她去验尸房。
"第二章 洗冤录验尸房比牢房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草药味,
大概是古代的防腐剂。中央的木台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掀开。"官员命令道。
白布被揭开,露出一张青灰色的男人脸孔。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端正,双眼紧闭。
胸口有一个明显的伤口,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我走近观察,强忍着不适,
虽然作为法医研究生,我见过不少尸体,但这么近距离接触一具"古代尸体"还是第一次。
"大人,能否给我一盏灯?"我请求道。灯光拿来后,我仔细检查尸体。
伤口确实像是剪刀造成的,但角度有些奇怪。我轻轻抬起死者的手,
发现指甲缝里有暗红色的物质。"这是什么?"我自言自语。"还能是什么?血呗。
"旁边的衙役不屑地说。我用指甲轻轻刮了一点,凑近闻了闻,不像是血,
倒像是...某种香料?继续检查,我在死者后脑发现了一处不明显的凹陷,被头发掩盖着。
我心跳加速,这可能才是致命伤!"大人!"我转向官员,"死者并非死于剪刀伤!
他后脑有重击痕迹,这才是致命伤!剪刀是死后才插入的!"官员脸色一变:"胡说八道!
""大人若不信,可以请仵作验证。"我坚定地说,"剪刀伤几乎没有生活反应,
伤口边缘无收缩,出血量也不对。而且..."我指着死者指甲,"这里面不是血,
像是某种香料,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现场一片寂静。官员的脸色阴晴不定,
最终他挥手叫来一个瘦小的老头,想必就是仵作。仵作检查后,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对官员点点头:"大人,这妇人说得不错。后脑之伤才是致命伤,
且早于胸前伤口至少两个时辰。"官员的脸色变得难看。我知道我暂时保住了性命,
如果死者死亡时间比我"被捉"早两个时辰,那么我的不在场证明就成立了。"即便如此,
你仍是最大嫌犯。"官员冷冷地说,"但本官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若三日内找不到真凶,
你依然要死。"我被带回牢房,但待遇好了些,有了干净的铺盖和食物。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不知名的粥,大脑飞速运转。我不是原来的"温氏",但我必须找出真凶,
否则就得替人顶罪而死。作为一个现代法医,我有优势,但在这个没有科技支持的古代,
我能做到吗?第三章 神秘公子第二天清晨,牢房门被打开,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出现了。
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面容俊朗,眉目如画,手中摇着一把折扇。
他看上去二十出头,气质非凡,与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温夫人。"他微微颔首,
声音清润如玉,"在下祁云,家父是本县县令。"县令的儿子?
我警惕地看着他:"公子有何贵干?"他示意狱卒退下,
然后走近几步:"听闻夫人昨日在验尸房表现出众,指出了连仵作都忽略的细节。
家父甚为惊讶,在下也颇感兴趣。"我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沉默。"夫人不必紧张。
"他微微一笑,"在下读过些医书,对验尸之术略有了解。若夫人愿意,
在下可协助调查此案。"我心跳加速,这简直是天降救星!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轻信:"公子为何要帮我?""好奇而已。"他轻摇折扇,"再者,
若夫人真是冤枉的,找出真凶也是本县之责。"我犹豫片刻,
决定赌一把:"我需要再看一次尸体,和案发现场。"祁云点头:"已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在祁云的安排下,我得以仔细检查尸体和案发现场,一间布置典雅的内室,
想必是原主和丈夫的卧室。床榻上还有大片血迹,墙上也有喷溅痕迹。
我模拟着可能的凶杀场景:"凶手从背后袭击死者,用钝器击打后脑致死。
然后将尸体搬到床上,用剪刀制造假象。"祁云若有所思:"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栽赃给我。"我苦笑,"看这房间布置,剪刀应该是我,原主绣花用的。
凶手想让人以为是我在争吵中冲动杀人。""原主?"祁云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用词。
我暗叫不好,急忙转移话题:"我是说...原本的我不会做这种事。公子,
能否告诉我关于死,我丈夫的事?"祁云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陈世荣,
本县绸缎庄老板,家境殷实。与夫人成婚三年,未有子嗣。据邻里反映,
你们...关系不甚和睦。""他有仇人吗?或者...情人?"我试探地问。
祁云轻咳一声:"有几个商户与他有生意纠纷。至于情人..."他略显尴尬,
"城南柳巷的几位姑娘与他相熟。"我明白了。一个爱逛窑子的丈夫,一个不受宠的妻子,
典型的杀人动机。"我需要见见这些'姑娘'。"我说。第四章 青楼迷香在祁云的安排下,
我换上了男装,随他来到城南最有名的青楼"醉仙阁"。老鸨见是县令公子,殷勤备至。
祁云直接点名要见与陈世荣相熟的几位姑娘。最先来的是一位叫红芍的姑娘,二十出头,
姿色中等,言谈间透露出对陈世荣的不满:"陈老板上月还欠我十两银子呢,
说好上次就给..."第二位是名叫绿翘的,更年轻些,
提到陈世荣时神色有些慌张:"陈老板...已经好些天没来了。
我不知道..."最后一位是柳如烟,醉仙阁的头牌。她一进门,
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与死者指甲中的香料极为相似!柳如烟约二十五六岁,
容貌绝美,气质不凡。她看到我们,微微蹙眉:"祁公子今日怎有雅兴来此?
还带着位...小公子?"她目光如炬,一眼看穿我的伪装。"柳姑娘。"祁云彬彬有礼,
"我们为陈世荣之事而来。"柳如烟神色不变:"陈老板啊,确实常来。出手阔绰,
是个好客人。"她轻轻摇着团扇,那股香气更浓了。"他最近可有什么异常?"我忍不住问。
柳如烟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这位...小公子声音倒是娇嫩。陈老板没什么异常,
只是前日来说有人要杀他,喝得烂醉如泥。"我和祁云对视一眼,这是重要线索!
"他说是谁要杀他了吗?"我追问。柳如烟摇头:"只说是个'意想不到的人',
然后就醉倒了。那晚是周老板来接他回去的。""周老板?""周世昌,药材铺的老板。
"柳如烟说,"他和陈老板是好友,经常一起来。"离开醉仙阁后,
我和祁云立刻前往周世昌的药材铺。路上,祁云问我:"你注意到柳如烟身上的香气了吗?
"我点头:"和死者指甲里的一样。但未必是她,这种香料可能很多人用。
""那是'龙涎香',极为名贵。"祁云说,"整个县城用得起的人不超过五个。
"第五章 药材铺的秘密周世昌的药材铺位于城西,规模不小。我们到的时候,
他正在柜台后算账。见到祁云,周世昌慌忙迎出来:"祁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祁云简单说明来意,周世昌的脸色变了变:"陈兄的事我听说了,真是...太突然了。
""听说前晚是你送陈老板回家的?"我单刀直入地问。周世昌点头:"是啊,
他在醉仙阁喝多了,我刚好路过,就送他回去了。""当时什么时辰?
""大概...子时吧。"他回忆道,"我送他到家门口就走了,他夫人应门的。
"我心头一震,子时?但尸体检验显示死亡时间是在戌时到亥时之间!
如果陈世昌子时还活着,那么我的不在场证明就不成立了!"你确定是子时?
"祁云也意识到问题所在。"确定。"周世昌肯定地说,"我听到打更声才离开的。
"离开药材铺后,我和祁云都沉默了。如果周世昌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的处境又危险了。
"他在说谎。"我最终说道,"尸体不会说谎。死亡时间不可能错得那么多。
"祁云点头:"但为何要说谎?除非...""他就是凶手。"我接上他的话,
"或者知道谁是凶手。"我们决定分头行动,祁云去查周世昌的背景,我则回牢房整理线索。
回到牢房,
伤、伪造的剪刀伤、柳如烟的龙涎香、周世昌矛盾的时间证词...这一切似乎有某种联系,
但我还抓不住关键。夜幕降临,祁云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兴奋:"我查到了!
周世昌的妻子两年前上吊自尽,据说是因为...陈世荣!"我猛地坐直:"情杀?
""很有可能。"祁云点头,"而且周世昌懂医术,知道如何伪造死亡时间和伤口。
"看起来真相大白了,周世昌为妻报仇,杀害陈世荣并栽赃给我。但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是其他与陈世荣有矛盾的人?"还有一事。"祁云压低声音,
"陈世荣最近在赌坊欠下巨债,债主正是...家父。"我震惊地看着他,
县令是陈世荣的债主?
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第六章 夜审与杀机祁云带来的消息像一块冰投入沸油,
在我心中炸开。县令,祁云的父亲,竟然是陈世荣的债主!这意味着什么?
是单纯的债务纠纷,还是……更深层的联系?“家父……放贷?”我的声音干涩。
祁云脸上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尴尬,也有某种深沉的忧虑:“此事隐秘,我也是刚查到。
陈世荣在城西‘富贵坊’欠下巨款,赌坊背后真正的东家……指向家父的心腹师爷。
数额巨大,足以让陈世荣倾家荡产。”动机!一个更强大、更危险的动机浮出水面。
周世昌为情杀人固然可能,但县令为了追回巨债,或者干脆让陈世荣这个麻烦永远闭嘴,
不是更有理由,也更有能力吗?甚至,栽赃给我这个不受宠的“妻子”,
简直是一石二鸟的毒计!周世昌的谎言,是否也是受县令指使,用来堵死我的生路?
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面对的,可能是一个只手遮天的庞然大物。“你打算怎么做?
”我看着祁云,他的立场变得无比微妙。祁云的目光锐利如刀:“真相只有一个。
家父若涉其中,我亦不会徇私。”他顿了顿,语气低沉,“但我们需要证据,铁证。
周世昌是关键突破口,他要么是真凶,要么是知情者。必须撬开他的嘴,就在今夜!”子时,
万籁俱寂。药材铺的后门被悄然推开。祁云带着两名绝对心腹的护卫,我紧随其后。
周世昌被从睡梦中拖起,堵着嘴,捆得结实,直接带到了城外一处废弃的土地庙。
摇曳的火把将庙内照得鬼影幢幢。“周世昌,”祁云的声音在破庙里回荡,
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陈世荣死的那晚,你究竟何时送他到家?”周世昌吓得面无人色,
抖如筛糠:“祁、祁公子……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子时,真的是子时……”“放屁!
”我忍不住厉声喝道,“尸体验得清清楚楚,他死于戌时到亥时之间!
你子时送个死人回家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凶手,杀了人之后才伪造了送他回家的假象?
那晚应门的‘我’,又是谁?!”“我……我……”周世昌眼神慌乱,豆大的汗珠滚落。
祁云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周老板,想想你死去的妻子。她因陈世荣受辱自尽,
你恨他入骨,这我们都知道。为妻报仇,情有可原。但若你受人指使,栽赃无辜,
那便是罪加一等!现在说出来,指使者是谁,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若再顽抗……”他抽出身旁护卫的佩刀,冰冷的刀锋在火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寒芒,
“这荒郊野岭,死个把人,失踪个把人,再寻常不过。”赤裸裸的威胁,配合着阴森的环境,
彻底击溃了周世昌的心理防线。“我说!我说!”他涕泪横流,“是……是柳如烟!
是柳如烟让我那么说的!”我和祁云都愣住了。柳如烟?
那个风情万种、使用名贵龙涎香的头牌?
“那天晚上……我确实在醉仙阁附近碰到了喝醉的陈世荣。”周世昌急促地说,
“但不是子时!是更早,大概……戌时刚过!他醉醺醺地拉着我说要去柳如烟房里继续喝。
我把他送到醉仙阁后门,是柳如烟亲自出来接的他!她还塞给我一锭银子,让我对任何人,
尤其是官府的人,都说是我在子时送陈世荣回了他自己家!她还说……说这样对大家都好,
否则我妻子的事……”戌时!这正是陈世荣的死亡时间段!柳如烟接走了他!
“柳如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追问,心脏狂跳。“我不知道啊!”周世昌哭嚎,
“她只说照她的话做,否则……否则让我好看!我、我害怕啊!
她认识很多大人物……祁公子,小人句句属实!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只是撒了谎!
”柳如烟!她接走了陈世荣,又在死亡时间内和他在一起!她还收买了周世昌做假证!
她的龙涎香出现在死者指甲里!所有的线索,瞬间指向了这个看似置身事外的青楼花魁。
“动机呢?她为什么要杀陈世荣?”祁云皱眉。“或许……是情杀?
或者陈世荣知道了她什么秘密?”我猜测,但总觉得柳如烟这样的人物,杀一个商人,
似乎有些……不合常理。除非,陈世荣触及了她绝对不能碰的逆鳞。“立刻回城,
控制柳如烟!”祁云当机立断。然而,就在我们押着周世昌准备离开破庙时,异变陡生!
庙外突然火光通明,将破庙团团围住!一个威严而冰冷的声音响起:“云儿!深更半夜,
在此作甚?!”火光中,身着官服、面色铁青的祁县令,带着大队衙役,赫然出现在庙门口!
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庙内,在狼狈的周世昌和我身上停留片刻,最终定格在祁云脸上,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第七章 公堂惊变我和周世昌被粗暴地押回县衙大牢。祁云则被祁县令单独带走。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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