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空座破壳的那一刻，莫启感觉整个研究所的空气都仿佛被某种奇异力量搅动。
小裂空座蜷在孵化器的碎蛋壳里，小小的身体带着蛋壳内侧的余温，它歪着脑袋看莫启，黑曜石似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脸，随后扭动着还未完全舒展的身子——那身子上己经能看出淡淡的金色纹路，像隐匿于翡翠中的金丝线——晃悠悠地落在他肩膀上，轻轻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
那触感软乎乎的，带着雏鸟初啼般的温热，莫启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春水。
他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这只传说中翱翔天际的神兽，首到小裂空座又发出一声细弱却清亮的 “啾” 声，他才试探着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它的背。
“小启？
怎么了？”
莫斯博士的声音从实验室门口飘来。
他刚结束晚间接连不断的样本分析，手里还攥着记录板，瞧见莫启僵着身子守在孵化器旁，肩膀上趴个绿色小家伙，脚步顿了顿，旋即快步走来。
等看清小裂空座的模样，莫斯博士手里的记录板 “啪嗒” 砸在地上，他摘下眼镜揉了揉，再戴上时，声音都带着颤：“这…… 这是……爸爸，它是裂空座。”
莫启仰头望他，眼里的光亮得能媲美丰缘地区正午的太阳，“我孵出来的，是裂空座。”
莫斯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凑近小裂空座。
小家伙似乎察觉到他并无恶意，只是歪了歪头，又往莫启颈窝里缩了缩，把他当成最安全的庇护所。
莫斯博士望着这幕，眼神从震惊缓缓沉淀为了然，最后化作一声长叹：“没想到啊…… 传说里的神兽，竟真被你捡到了。”
他伸手轻摸小裂空座的脑袋，小家伙没躲，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指，旋即又转回去蹭莫启。
莫斯博士忍俊不禁，转头对莫启说：“它好像很黏你。”
“嗯！”
莫启用力点头，肩膀微微抬了抬，让小裂空座站得更稳，“它刚出来就往我身上跳。”
“这就不奇怪了。”
莫斯博士捡起地上的记录板，拍了拍灰，“有些宝可梦，尤其幼年期的，会把破壳后第一眼瞧见的生物认作亲人，就像自然界的鸟儿，会追着第一眼看到的活物认亲。
裂空座虽为神兽，可现在只是幼崽，你是它破壳后第一个见的人，自然把你当成最要紧的存在。”
莫启眼睛瞪得溜圆：“就像…… 故事里说的‘印随’？”
他前几日在研究所藏书里瞥过这个词，讲有些动物幼崽靠这方式认 “父母”。
“对，就是这道理。”
莫斯博士笑着点头，“所以它才这么听你话，你唤它，十有八九会有回应。”
莫启试着轻喊：“小裂？”
肩膀上的小家伙瞬间抬眸，“啾” 了一声，身子还轻轻扭动，像是欢快回应。
莫启的心被填得满满当当，低头望着小裂空座，小声说：“以后你就叫小裂好不好？”
小裂空座又 “啾” 一声，用脑袋蹭他下巴，算是应下了。
当晚，莫启说什么都要把小裂抱去自己房间睡。
莫斯博士本想劝——神兽幼崽或许需要更专业的养护环境，可瞅着小裂死死扒着莫启衣角、一副 “不让去就嚎” 的架势，到底松了口，只叮嘱别压着小裂，又拿块柔软绒布铺在莫启床头，权当给小裂搭的临时窝。
可小裂根本不睡绒布窝，它缩在莫启枕头边，脑袋挨着莫启耳朵，呼吸轻得像春日拂过树叶的风。
莫启躺着不敢翻身，怕吵醒它，后半夜实在熬不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蹭他脸颊，他咂咂嘴，往旁挪了挪，给小裂腾出更宽敞的地儿。
往后的日子，莫启的生活彻底绕着小裂转。
研究所的研究员们很快知晓博士家小少爷捡了个 “特别的宝可梦蛋”，孵出个绿色小家伙，只是莫斯博士特意叮嘱，暂别提小裂是裂空座——丰缘地区对宝可梦包容，可神兽存在太过敏感，若被别有用心之人知晓，小裂必陷险境。
众人都明白，便只当莫启捡了只稀有的龙系宝可梦，见着小裂，也只笑着夸 “这小家伙精气神足”。
小裂成长速度惊人。
才过半个月，身子就比破壳时长了一截，原本细弱的前爪变得有力，能稳稳站在莫启胳膊上，甚至能叼着莫启的小玩具短距离 “游弋” 一段（因无翅膀，它在低空扭动身子移动，像灵动的绿色绸带）。
它依旧黏莫启，莫启去研究所院子玩，它就跟在旁 “游”；莫启看莫斯博士做研究，它便蹲在桌边，用爪子扒拉空培养皿耍；莫启吃饭，它站在桌边，巴巴等着莫启偷偷分小块切碎的能量方块——那是莫斯博士按龙系宝可梦营养需求特调的，小裂爱吃到不行。
有回莫启在院子追绿毛虫，跑得太急差点摔，小裂 “啾” 地叫着，猛地扭过身子，用身子轻轻撞他，把他稳在原地。
莫启站稳后摸它头：“谢啦小裂！”
小裂得意晃晃脑袋，又跟着追绿毛虫，只是这次 “游” 得低些，时刻护在莫启身侧。
莫斯博士望着这幕，常对莫启说：“小裂对你是真上心，你可得好好待它。”
莫启次次认真点头：“我会的！”
他不光照料小裂吃喝，还琢磨着给小裂找 “家”。
他记得宝可梦都有精灵球当休憩之所，可家里的精灵球都是普通款，红白相间的、研究所备用的蓝色高级球，莫启总觉配不上小裂——这可是裂空座啊，怎能住普通精灵球？
他跑去问莫斯博士：“爸爸，能给小裂定制专属精灵球不？
像图鉴说的，有些训练家给宝可梦定制专属球。”
莫斯博士正给小裂量体长，闻言愣了下，旋即点头：“成啊，丰缘地区有定制精灵球的工坊，给设计图就能做。”
莫启眼睛一亮：“那咱现在去？”
“急啥。”
莫斯博士笑着弹弹他额头，“定制专属精灵球有规矩，得年满六岁的训练家申请，还要实名登记，你才五岁，得等一年呢。”
“啊？”
莫启脸瞬间垮成苦瓜，“还要等一年啊？”
“对，防有人恶意定制精灵球使坏。”
莫斯博士揉他头发，“不过甭急，这一年你先想咋设计，等你六岁生日，爸爸带你去工坊，把你设计的做出来，成不？”
莫启虽失落，可听能自己设计，又欢喜起来：“好！
我现在就开始想！”
自那日起，莫启每天除陪小裂玩，就趴在桌上画精灵球设计图。
他捏着彩色铅笔，先画圆圆的球，想起小裂身上金色圆圈和条纹，在球上画一圈圈金色纹路；想起小裂独特的身形，在球顶部画两个小小的突起，仿小裂的轮廓；中间按钮，他嫌普通白色难看，涂成金色——像小裂眼睛周围淡淡的金边。
画完一张，拿给小裂看：“小裂，你看这好看不？
给你做的家。”
小裂歪头瞧画，用爪子轻拍画纸上的精灵球，又 “啾” 一声，像说 “好看”。
莫启更来劲，画了好几张，有的把条纹画粗些，有的把突起画圆些，最后挑张最像小裂的，小心夹进画册。
“等我六岁，就给你做这个。”
他摸着小裂的背说。
小裂蹭蹭他手，仿佛听懂了。
除设计精灵球，莫启还跟着莫斯博士学训练小裂。
莫斯博士到底是研究宝可梦的专家，深知龙系宝可梦需锻炼力量与灵活度，给莫启制定简单训练计划。
每天清晨，莫启带着小裂在研究所后的草地上 “跑”——实则莫启跑，小裂在旁低空扭动身子，锻炼身体协调性；上午让小裂试着用爪子抓地上小石子，练精准度；下午莫斯博士教小裂基础发力技巧，教它调动体内能量。
小裂聪慧又听话。
莫启让它 “游” 高些，它就扭动身子奋力往上，哪怕偶尔没掌握好平衡晃几下，也咬着牙坚持；让它用爪子捡石子，它耐心一次次尝试，首到稳稳把小石子放莫启手里；莫斯博士教发力时，它睁圆溜溜的眼睛认真瞧，模仿着调动能量，哪怕起初没成功，能量波动弱得像微风，也从不闹脾气，只回头瞅瞅莫启，得到句 “小裂真棒，再来次”，便又继续努力。
有回训练抓石子，小裂不小心用爪子划到自己前爪，虽只是小口子，没流血，可它还是委屈 “啾啾” 叫两声，飞到莫启肩膀蹭他。
莫启忙掏出创可贴——是莫斯博士特意备的儿童软创可贴——小心翼翼想贴它前爪，可小裂前爪有鳞片，创可贴根本粘不住。
莫启急得眼眶泛红：“咋办啊小裂，贴不上……”小裂反倒用脑袋蹭他脸，像在安慰，旋即从他肩膀飞下来，自己用舌头舔舔前爪的小口子，又抬头对莫启 “啾” 一声，像说 “没事”。
莫启瞧它懂事模样，心里又暖又酸，把它抱怀里揉了揉：“咱今天不练了，休息好不？”
小裂在他怀里摇摇头，挣扎着要下来，还往石子堆方向 “游” 了游，意思是接着练。
莫启拗不过，只好陪着，只是换成让它用身子轻撞石子，减少前爪用力。
这般过了大半年，小裂变化愈发显著。
它的身子快有莫启胳膊长，身上绿色愈发鲜亮，金色条纹和圆圈清晰如绘。
它不再是需要莫启小心呵护的幼崽，眼神多了几分沉稳，扭动身子 “游弋” 时，带起的风都比从前有力。
一日午后，莫斯博士正教小裂把能量聚在前爪，忽说：“小启，让小裂试试朝那边树干挥挥前爪。”
莫启愣了愣，旋即对小裂说：“小裂，用前爪打打那棵树，轻点哦。”
小裂点点头，扭动身子 “游” 到树干前，抬起右爪，爪子上隐隐泛起淡绿色光晕——那是龙系能量的颜色。
它对着树干轻轻一挥，只听 “啪” 一声轻响，树干上赫然留下几道浅浅爪痕！
“哇！
小裂！
你做到了！”
莫启惊喜得蹦起来。
莫斯博士也笑：“这是‘龙爪’，龙系基础招式，小裂自己悟出来了。”
他拿过旁的检测仪瞅瞅，“能量波动稳得很，看来它己能熟练调动龙系能量，照这进度，快 20 级了。”
莫启抱着飞回来的小裂，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个劲摸它头：“小裂你太厉害！”
小裂得意挺挺身子，用脑袋蹭他脸，眼睛亮晶晶的。
又过几月，临近莫启六岁生日时，小裂又悟新招式。
那日莫启带它在草地玩，一只顽皮的蛇纹熊窜出来，抢了莫启掉地上的能量方块。
莫启还没反应过来，小裂 “啾” 地叫着，猛地扭过身子，用尾巴（虽裂空座无传统意义尾巴，但身子末端可灵活摆动）对着蛇纹熊轻轻一甩——尾巴上泛起绿色光晕，蛇纹熊被甩得往后退两步，愣了愣，夹着尾巴跑了。
“小裂！
你刚才那个是……” 莫启瞪大眼睛。
莫斯博士刚好路过，瞧见这幕，笑着说：“是‘龙尾’（身子末端摆动模拟龙尾效果），也是龙系招式，看来小裂真的长大了，遇普通野生宝可梦，也能自保了。”
莫启抱着小裂转圈圈：“小裂太牛啦！
等给你做了专属精灵球，咱就去森林探险！”
小裂 “啾” 一声，欢快扭动身子，带起的风把莫启头发都吹乱了。
终于，莫启六岁生日这日，莫斯博士兑现诺言，带他和小裂去丰缘地区最有名的精灵球定制工坊。
工坊藏在卡那兹市一条巷子里，门面不大，里头摆满各式精灵球样品，有印火焰花纹的，有嵌珍珠的，还有做成宝可梦模样的，看得莫启眼花缭乱。
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瞧见莫斯博士，笑着招呼：“莫斯博士，好久不见，今儿带孩子来定制精灵球？”
“是啊，老林。”
莫斯博士点点头，把莫启拉到身前，“这我儿子莫启，刚满六岁，想给他的宝可梦定制专属球。”
老林望向莫启，又瞅见他肩膀上的小裂——为防引人注意，莫斯博士给小裂盖块透气布，只露个小脑袋——笑着问：“小家伙，想做啥样的？”
莫启忙从书包掏出画了大半年的设计图，递过去：“爷爷，我想做这样的！
您看，球上要有金色圆圈和条纹，中间按钮是金色圆片，顶部还要有两个像它身形轮廓的突起，就像小裂这样！”
他说着，把盖在小裂身上的布往下扯扯，露出小裂的头和背上花纹。
老林接过设计图，又瞅瞅小裂，眼睛亮得像发现稀世珍宝：“这设计别致，和你的宝可梦配极了。
行，没问题，你放心，爷爷保准做得一模一样。”
他拿出测量工具，又问莫启些细节——比如条纹粗细、突起弧度，旋即动手制作。
工坊里有专门机器，能依设计图塑形、上色，老林一边操作，一边给莫启讲解：“这球壳用高强度树脂，摔不坏；金色纹路用特殊颜料，掉不了；按钮是黄铜做的，经用……”莫启听得认真，小裂也蹲他肩膀上，歪着脑袋瞧老林操作，时不时 “啾” 一声，像给老林加油鼓劲。
约莫过了一个钟头，老林把个闪闪发光的精灵球递到莫启手里：“成了，看看合你心意不。”
莫启忙接过来。
那精灵球比普通精灵球稍大，通体是和小裂一样的绿色，上面印着金色圆圈和条纹，线条流畅得好似从小裂身上拓下；中间按钮是圆润的金色圆片，摸起来光滑温润；顶部两个突起做得精巧，尖尖的却不扎手，刚好能让人握住。
“太好看了！”
莫启举着精灵球，激动得声音都发颤，“跟我画的一模一样，不，比我画的还好看！”
他把精灵球凑到小裂面前：“小裂，你看，这是给你做的新家！”
小裂盯着精灵球瞧了瞧，又抬头望莫启，像在确认 “这是给我的不”。
莫启重重点头：“是给你的，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属精灵球啦。”
他学着图鉴里的样子，轻轻按了按中间的金色按钮，精灵球弹出一道红光，将小裂笼罩。
小裂没有抗拒，反倒主动往红光里凑了凑，下一秒，红光消散，小裂被收进精灵球。
精灵球轻轻晃了两下，发出 “咔哒” 声，稳稳落在莫启手里。
莫启握着精灵球，手心沁出薄汗。
他能感知到球里传来轻微震动，像小裂在里头轻蹭球壁，忙又按一下按钮，把小裂放出来。
小裂一出来就飞到他肩膀上，用脑袋蹭他脸，“啾啾” 叫着，满是欢喜。
“喜欢就好。”
莫斯博士笑着揉揉莫启的头发，又向老林道了谢。
老林摆摆手：“不客气，这孩子设计得好，我就是照葫芦画瓢罢了。”
他又望向莫启，“小家伙，好好对你的宝可梦，这精灵球认主，只有你能使唤它听话。”
莫启用力点头：“我会的！”
离开工坊时，莫启一手牵着莫斯博士，一手紧紧攥着专属精灵球，球里装着他最要好的伙伴。
阳光洒在精灵球的金色纹路上，折射出温暖光晕，莫启仰头望了望天，心底盘算着：往后，他和小裂，定能奔赴更多奇妙冒险。
他低头对着精灵球轻声说：“小裂，咱们的冒险，这才真正开场呢。”
球里传来细微震动，似是小裂在温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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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大半年，小裂变化愈发显著。
它的身子快有莫启胳膊长，身上绿色愈发鲜亮，金色条纹和圆圈清晰如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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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莫斯博士正教小裂把能量聚在前爪，忽说：“小启，让小裂试试朝那边树干挥挥前爪。”
莫启愣了愣，旋即对小裂说：“小裂，用前爪打打那棵树，轻点哦。”
小裂点点头，扭动身子 “游” 到树干前，抬起右爪，爪子上隐隐泛起淡绿色光晕——那是龙系能量的颜色。
它对着树干轻轻一挥，只听 “啪” 一声轻响，树干上赫然留下几道浅浅爪痕！
“哇！
小裂！
你做到了！”
莫启惊喜得蹦起来。
莫斯博士也笑：“这是‘龙爪’，龙系基础招式，小裂自己悟出来了。”
他拿过旁的检测仪瞅瞅，“能量波动稳得很，看来它己能熟练调动龙系能量，照这进度，快 20 级了。”
莫启抱着飞回来的小裂，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个劲摸它头：“小裂你太厉害！”
小裂得意挺挺身子，用脑袋蹭他脸，眼睛亮晶晶的。
又过几月，临近莫启六岁生日时，小裂又悟新招式。
那日莫启带它在草地玩，一只顽皮的蛇纹熊窜出来，抢了莫启掉地上的能量方块。
莫启还没反应过来，小裂 “啾” 地叫着，猛地扭过身子，用尾巴（虽裂空座无传统意义尾巴，但身子末端可灵活摆动）对着蛇纹熊轻轻一甩——尾巴上泛起绿色光晕，蛇纹熊被甩得往后退两步，愣了愣，夹着尾巴跑了。
“小裂！
你刚才那个是……” 莫启瞪大眼睛。
莫斯博士刚好路过，瞧见这幕，笑着说：“是‘龙尾’（身子末端摆动模拟龙尾效果），也是龙系招式，看来小裂真的长大了，遇普通野生宝可梦，也能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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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莫启六岁生日这日，莫斯博士兑现诺言，带他和小裂去丰缘地区最有名的精灵球定制工坊。
工坊藏在卡那兹市一条巷子里，门面不大，里头摆满各式精灵球样品，有印火焰花纹的，有嵌珍珠的，还有做成宝可梦模样的，看得莫启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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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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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望向莫启，又瞅见他肩膀上的小裂——为防引人注意，莫斯博士给小裂盖块透气布，只露个小脑袋——笑着问：“小家伙，想做啥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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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球上要有金色圆圈和条纹，中间按钮是金色圆片，顶部还要有两个像它身形轮廓的突起，就像小裂这样！”
他说着，把盖在小裂身上的布往下扯扯，露出小裂的头和背上花纹。
老林接过设计图，又瞅瞅小裂，眼睛亮得像发现稀世珍宝：“这设计别致，和你的宝可梦配极了。
行，没问题，你放心，爷爷保准做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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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灵球比普通精灵球稍大，通体是和小裂一样的绿色，上面印着金色圆圈和条纹，线条流畅得好似从小裂身上拓下；中间按钮是圆润的金色圆片，摸起来光滑温润；顶部两个突起做得精巧，尖尖的却不扎手，刚好能让人握住。
“太好看了！”
莫启举着精灵球，激动得声音都发颤，“跟我画的一模一样，不，比我画的还好看！”
他把精灵球凑到小裂面前：“小裂，你看，这是给你做的新家！”
小裂盯着精灵球瞧了瞧，又抬头望莫启，像在确认 “这是给我的不”。
莫启重重点头：“是给你的，以后这就是你的专属精灵球啦。”
他学着图鉴里的样子，轻轻按了按中间的金色按钮，精灵球弹出一道红光，将小裂笼罩。
小裂没有抗拒，反倒主动往红光里凑了凑，下一秒，红光消散，小裂被收进精灵球。
精灵球轻轻晃了两下，发出 “咔哒” 声，稳稳落在莫启手里。
莫启握着精灵球，手心沁出薄汗。
他能感知到球里传来轻微震动，像小裂在里头轻蹭球壁，忙又按一下按钮，把小裂放出来。
小裂一出来就飞到他肩膀上，用脑袋蹭他脸，“啾啾” 叫着，满是欢喜。
“喜欢就好。”
莫斯博士笑着揉揉莫启的头发，又向老林道了谢。
老林摆摆手：“不客气，这孩子设计得好，我就是照葫芦画瓢罢了。”
他又望向莫启，“小家伙，好好对你的宝可梦，这精灵球认主，只有你能使唤它听话。”
莫启用力点头：“我会的！”
离开工坊时，莫启一手牵着莫斯博士，一手紧紧攥着专属精灵球，球里装着他最要好的伙伴。
阳光洒在精灵球的金色纹路上，折射出温暖光晕，莫启仰头望了望天，心底盘算着：往后，他和小裂，定能奔赴更多奇妙冒险。
他低头对着精灵球轻声说：“小裂，咱们的冒险，这才真正开场呢。”
球里传来细微震动，似是小裂在温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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