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生走出了修理厂，寒风扑面而来，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今晚的空气格外寒冷，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和潮湿的泥土气息。
天边的月亮有些模糊，被浓密的云层遮掩，偶尔透出一丝微弱的光辉。
江边的雾气依旧弥漫，厚重得让人几乎无法透过视线看到远方。
他低头望着脚下的水泥路面，脚步拖沓而沉重。
尽管在修理厂待了好几个小时，他却依旧无法摆脱刚才在江口见到的奇异景象。
那双金色竖瞳仿佛还在自己眼前闪烁，眼中传来的冷意，首到现在依然让他心里发毛。
“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在心里自言自语，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从远处驶来，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车上的人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正是马志远。
马志远看到他，顿时踩下刹车，摩托车发出一声尖锐的轰鸣，停在了他面前。
“走吧，跟我去一趟江口。”
陈景生没有说话，默默走上前，坐到了摩托车后座。
他知道，马志远没有随便叫他去，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摩托车发动后，沿着镇里的小路驶出，越过了几片农田，渐渐接近了江边。
江口的方向，依旧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在远处凝聚。
“你今晚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马志远突然问道，声音低沉。
“什么意思？”
陈景生皱了皱眉，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江面。
“你没听说过‘困龙涡’吗？”
马志远的声音依旧沉稳，但其中却带着一丝难得的严肃。
陈景生的心中一震，抬头看向马志远。
他知道，这个话题一旦打开，意味着不再是简单的民间传说，而可能涉及到某些连马志远自己都无法轻松解释的东西。
“‘困龙涡’？”
陈景生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忍不住问道，“这和水鬼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水鬼是民间的说法，它代表了那些死于水中的人的怨气。
而‘困龙涡’，是江口那一带古老的传说。”
马志远低头看了看前方的道路，继续说道，“十五年前，江口的那片漩涡中曾经发生过一件事，那晚的雾气，几乎与今天一模一样。”
陈景生瞪大了眼睛：“十五年前？
那时发生了什么？”
马志远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那晚，镇上的渔民见到了东西，甚至不止一个人。
当时有个年轻人——也就是我认识的——他带着船，准备经过涡心去对面捕捞。
结果，他的船停在了漩涡附近，然后，船就消失了。
连人带船，一瞬间就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样。”
“那个人呢？”
陈景生问，语气有些急切。
马志远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更加低沉：“那个人，至今没有找到过。”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江口的方向，“后来，那片涡心被认为是某种神秘的存在，连许多老渔民都不敢靠近。”
“那是不是……”陈景生张口想说什么，忽然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话无法再说出口。
江口的那片漩涡，难道真有某种东西在等着人落入其中？
“你应该听过‘困龙涡’的传说吧？”
马志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人们说，那是一条龙，被困在江底，无法脱身。
这个传说流传了几百年，但没人知道它的真相。”
“龙？
你是说，涡心里的那股力量，真的是……”陈景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
“是的。”
马志远点了点头，“有些人信，它是一条真正的龙；有些人信，它是一种极强的怨气，怨气化作龙形，束缚了涡心的所有东西。
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是不容轻易踏足的。”
“那，那些失踪的渔民呢？”
陈景生忍不住再次问道，“是不是和‘困龙涡’有关系？”
马志远的脸色阴沉下来：“水鬼，涡心的怨气，或许能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失踪的渔民，几乎都与江口的漩涡脱不了干系。
而每年七月半之前和之后，那些怨气最重的时候，涡心的水面上会出现不明的光点，甚至有人听到过龙吟般的声音。”
陈景生心里一沉：“龙吟？”
马志远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严肃：“每年都有一些人听到过，那种声音，不像是海浪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巨兽低吼，而那种低吼，会把人心底的恐惧一股脑地撕开。”
“那为什么不有人去调查？”
陈景生忍不住问道，“这些事情总不能一首不解决吧？”
“解决？”
马志远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找出真相就能结束这一切吗？
很多人试图解开困龙涡的秘密，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甚至有些人，在追查的过程中，突然失去了踪影。”
“失踪？”
陈景生心中一震，“是和那条龙有关系吗？”
“谁知道呢？”
马志远苦笑了一下，“你听过‘走蛟化龙’的故事吧？
那个传说流传了几百年，说的是，如果你能在涡心进行某种仪式，就能让蛟龙化为龙，掌控一切。”
陈景生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低声说道：“那为什么你说那个人没成功，反而失败了？”
“失败了。”
马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在仪式中，触碰了某种禁忌，结果引发了涡心的怒火。”
“怒火？”
陈景生的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马志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江口。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摩托车的引擎突然发出了剧烈的响声，随着一阵强烈的震动，车身突然失控，向前猛地冲去。
陈景生的心脏骤然一紧，他本能地抓住马志远的腰部。
“别慌！”
马志远怒吼一声，用力一拉车把，终于将摩托车稳住了。
“怎么回事？”
陈景生惊魂未定地问道。
马志远的脸色一变，他猛地转身看向后方。
那片漩涡的方向，隐约间，似乎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在水面上闪烁，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向外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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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望着脚下的水泥路面，脚步拖沓而沉重。
尽管在修理厂待了好几个小时，他却依旧无法摆脱刚才在江口见到的奇异景象。
那双金色竖瞳仿佛还在自己眼前闪烁，眼中传来的冷意，首到现在依然让他心里发毛。
“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在心里自言自语，像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就在这时，一辆破旧的三轮摩托车从远处驶来，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车上的人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正是马志远。
马志远看到他，顿时踩下刹车，摩托车发出一声尖锐的轰鸣，停在了他面前。
“走吧，跟我去一趟江口。”
陈景生没有说话，默默走上前，坐到了摩托车后座。
他知道，马志远没有随便叫他去，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摩托车发动后，沿着镇里的小路驶出，越过了几片农田，渐渐接近了江边。
江口的方向，依旧笼罩在一层厚厚的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在远处凝聚。
“你今晚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马志远突然问道，声音低沉。
“什么意思？”
陈景生皱了皱眉，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江面。
“你没听说过‘困龙涡’吗？”
马志远的声音依旧沉稳，但其中却带着一丝难得的严肃。
陈景生的心中一震，抬头看向马志远。
他知道，这个话题一旦打开，意味着不再是简单的民间传说，而可能涉及到某些连马志远自己都无法轻松解释的东西。
“‘困龙涡’？”
陈景生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忍不住问道，“这和水鬼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水鬼是民间的说法，它代表了那些死于水中的人的怨气。
而‘困龙涡’，是江口那一带古老的传说。”
马志远低头看了看前方的道路，继续说道，“十五年前，江口的那片漩涡中曾经发生过一件事，那晚的雾气，几乎与今天一模一样。”
陈景生瞪大了眼睛：“十五年前？
那时发生了什么？”
马志远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那晚，镇上的渔民见到了东西，甚至不止一个人。
当时有个年轻人——也就是我认识的——他带着船，准备经过涡心去对面捕捞。
结果，他的船停在了漩涡附近，然后，船就消失了。
连人带船，一瞬间就像是被什么吸走了一样。”
“那个人呢？”
陈景生问，语气有些急切。
马志远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更加低沉：“那个人，至今没有找到过。”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江口的方向，“后来，那片涡心被认为是某种神秘的存在，连许多老渔民都不敢靠近。”
“那是不是……”陈景生张口想说什么，忽然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话无法再说出口。
江口的那片漩涡，难道真有某种东西在等着人落入其中？
“你应该听过‘困龙涡’的传说吧？”
马志远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人们说，那是一条龙，被困在江底，无法脱身。
这个传说流传了几百年，但没人知道它的真相。”
“龙？
你是说，涡心里的那股力量，真的是……”陈景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速。
“是的。”
马志远点了点头，“有些人信，它是一条真正的龙；有些人信，它是一种极强的怨气，怨气化作龙形，束缚了涡心的所有东西。
无论如何，那个地方，是不容轻易踏足的。”
“那，那些失踪的渔民呢？”
陈景生忍不住再次问道，“是不是和‘困龙涡’有关系？”
马志远的脸色阴沉下来：“水鬼，涡心的怨气，或许能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失踪的渔民，几乎都与江口的漩涡脱不了干系。
而每年七月半之前和之后，那些怨气最重的时候，涡心的水面上会出现不明的光点，甚至有人听到过龙吟般的声音。”
陈景生心里一沉：“龙吟？”
马志远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严肃：“每年都有一些人听到过，那种声音，不像是海浪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巨兽低吼，而那种低吼，会把人心底的恐惧一股脑地撕开。”
“那为什么不有人去调查？”
陈景生忍不住问道，“这些事情总不能一首不解决吧？”
“解决？”
马志远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找出真相就能结束这一切吗？
很多人试图解开困龙涡的秘密，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甚至有些人，在追查的过程中，突然失去了踪影。”
“失踪？”
陈景生心中一震，“是和那条龙有关系吗？”
“谁知道呢？”
马志远苦笑了一下，“你听过‘走蛟化龙’的故事吧？
那个传说流传了几百年，说的是，如果你能在涡心进行某种仪式，就能让蛟龙化为龙，掌控一切。”
陈景生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低声说道：“那为什么你说那个人没成功，反而失败了？”
“失败了。”
马志远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在仪式中，触碰了某种禁忌，结果引发了涡心的怒火。”
“怒火？”
陈景生的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马志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江口。
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摩托车的引擎突然发出了剧烈的响声，随着一阵强烈的震动，车身突然失控，向前猛地冲去。
陈景生的心脏骤然一紧，他本能地抓住马志远的腰部。
“别慌！”
马志远怒吼一声，用力一拉车把，终于将摩托车稳住了。
“怎么回事？”
陈景生惊魂未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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