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你知道为什么所有项目都会提前被对手知道吗?
直到某天她醉醺醺亲着我的耳朵落泪: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是人了。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整个房间都在实时直播。---意识是一缕挣扎的烟雾,试图聚拢,
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撕扯。最后清晰的记忆是刺耳的刹车声,玻璃碎裂的爆鸣,
还有胸腔里那阵尖锐的、剥夺一切的空洞感。然后,是柔软的触感。极致的柔软,
包裹着身躯。还有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轻盈感。我试图睁开眼,视野却模糊一片,
只有朦胧的光晕和色块。一种浓郁的、甜腻的奶腥味钻入鼻腔,
不属于我记忆里任何熟悉的气息。我动了动,想撑起身体,四肢却传来一种陌生的虚软,
使不上力,协调感全无。“咪呜…”一声微弱、黏腻的叫声突兀地响起。不是我。
绝不是我的声音。可声带轻微的震动确确实实来自我的喉咙。恐慌如同冰水,
瞬间浇灭了迷茫。我奋力地挣扎,这次终于看清了——视野拔高了一截,
但依旧带着怪异的弧度。眼前是一双巨大无比的、骨节分明的手,正轻柔地抚过我的背脊。
那双手的尺度,大得超乎寻常。我低头。看到的不是熟悉的胸膛和手臂,
而是一大片蓬松的、奶白色的长毛,以及两只毛茸茸的、粉嫩的小爪子。
冰凉的窒息扼住了我根本不存在的咽喉。就在此时,头顶传来一个声音,清冷,
质地像打磨过的玉石,却透着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疲惫。“醒了?
”那双手将我小心地托起。世界在眼前旋转、对焦。我终于看清了声音的主人。
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肤色冷白,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线抿成一个缺乏温度的弧度。
长而直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拢在耳后,露出轮廓优美的下颌线。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
领口严谨地交叠,即使是在这看似私密的卧室里,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精英式整洁与疏离。
林薇。薇澜科技的女总裁,财经杂志上的常客,
我这种普通社畜只能在网络推送里遥远瞥见的人物。而现在,
她巨大的、冷艳的脸庞正对着我,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里,
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的模样——一只蓝眼睛、浑身奶毛蓬松、吓傻了的…布偶猫幼崽。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她的指尖掠过我的耳根,动作很专业,甚至带了点检查货物的意味,
但那触感却异常轻柔,“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家?我的思维一片混乱。
前世最后的痛苦,眼前荒诞的现实,交织冲撞。我想开口,想问她是谁,想告诉我不是猫,
想求救——“咪…嗷…”出口的,却只是一串细弱又滑稽的呜咽。林薇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
微不可察。她将我放在柔软的天鹅绒猫窝里,旁边放着精致的食盆和水盆。“休息吧。
”她站起身,身影高挑而挺拔,离开了房间,关上了灯。黑暗笼罩下来。
我蜷缩在过分柔软的窝里,身体的本能让我想要踩奶,想要发出呼噜声,
但灵魂却在无声地尖叫。过了不知多久,我挣扎着爬出猫窝,踉踉跄跄,
四肢极其不听话地走到房间一角。那里立着一个复古风格的落地镜。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不眠的霓虹微光,我看清了。镜子里,
一只大概两三个月大的布偶猫幼崽,正傻乎乎地、惊惶地回望着我。通体是浅奶油色,
耳朵和脸部分布着更深的咖啡色斑块,一双湛蓝如海洋的眼睛因为惊恐而瞪得滚圆。
我抬起一只前爪。镜子里的小猫也抬起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海啸般袭来。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我的新生。一只宠物猫。甚至无法掌控自己可笑的身体。接下来的日子,
我在一种麻木的适应中度过。学习用四条腿走路,学习在猫砂盆里解决生理需求,
学习抗拒又不得不屈服于本能的诱惑——比如那颗吊在爬架顶上、羽毛疯狂抖动的逗猫棒,
我发誓我只是灵魂出窍了一瞬,身体就已经扑了上去并且滚作一团。
林薇是个…近乎完美的主人。提供最顶级的食物、最舒适的窝、各种昂贵的玩具。
她每天准时回家,亲自喂食、梳毛,检查我的健康状况。但她也是冰冷的。
她从不和我玩那些蠢玩具,梳毛更像是在完成一项精密作业,动作标准却毫无温情。
她对我说话,语气多是命令式或陈述式。“吃饭。”“别抓沙发。”“过来。
”这间顶层公寓和她的人一样,宽敞、奢华、设计感极强,却也冷得像博物馆。
大片大片的灰白色调,冰冷的金属和玻璃材质,纤尘不染,缺乏生活气息。安静得可怕。
她似乎很忙,电话总是不断,眉头时常蹙着。我偶尔被允许进入书房,
会看到她对着电脑屏幕,面色凝重,指尖用力地敲击键盘。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低气压。
直到那次。那是我“重生”后的第三个星期。一个深夜。
我已经习惯睡在她卧室角落那个昂贵的窝里。但那天晚上,她回来了,
带着一身浓重得吓人的酒气,脚步有些虚浮。她没有开大灯,
只有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勾勒出她摇晃的身影。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休息,
而是踉跄着走到我的窝边,弯下腰,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身体僵硬。
浓烈的酒精味混杂着她身上原本冷冽的香水尾调,形成一种怪异的气息。她抱着我,
跌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璀璨灯火,蜿蜒的车流如同熔金的河流。
她却只是低着头,把脸埋进我后背蓬松的毛发里。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然后,
我听到了极低的、压抑的啜泣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皮毛。我彻底僵住了。
这个冰冷、强大的、仿佛没有任何弱点的女人,在哭?“他们都骗我…”她的声音含混不清,
被酒精浸泡得沙哑,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她断断续续地,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公司的困境,
接连失败的项目,信任之人的背叛…像一座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在一个醉酒的时刻,
对着怀里这只“无知无觉”的小宠物,找到了一个决堤的出口。
“…所有底牌…他们好像提前就知道…每一次都是…”她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
勒得我有点喘不过气,但那颤抖泄露了她的无助,“小猫咪…你说…到底是谁…”那一刻,
前世作为社畜积攒的共情能力可悲地发作了。我忽然觉得,
这个给我提供衣食住行的、冷冰冰的金主,或许也没那么轻松。甚至…有点可怜。
鬼使神差地,我努力扭过脖子,伸出带着细小倒刺的粉色舌头,舔了舔她冰凉的手腕。
试图安慰她。她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哭泣和呓语瞬间停止。她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
用那双被泪水洗过、显得格外幽深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冰冷或醉酒的迷蒙,
而是一种极其锐利的、探究的、几乎要穿透我皮毛和血肉的审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猫的本能让我想要炸毛逃走,
但人的理智让我强行压住了这种冲动。我努力维持着一只猫该有的、懵懂无知的表情,
甚至愚蠢地眨了眨蓝眼睛,又“咪”了一声,
试图把那个安慰的舔舐解释为小动物寻求关注的本能。她看了我很久,久到空气都几乎凝固。
然后,她眼底那种锐利的光芒一点点收敛、湮灭,重新变回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寂。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把我放回猫窝,然后自己沉默地走向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我蜷缩在窝里,心脏却在疯狂地擂鼓。刚才那一瞬间的眼神交锋,
绝不是我的错觉。那不是一个看宠物的眼神。从那晚起,某种默契般的仪式确立了。
她不再把我单独留在猫窝里过夜。每当夜深人静,尤其是她应酬晚归,带着疲惫或酒意时,
就会把我抱到床上,紧紧圈在怀里。有时是低哑的倾诉,有时是长久的沉默。而我,
成了她唯一的、沉默的树洞。通过这些碎片化的、不加防备的夜半低语,
我逐渐拼凑出了她面临的困境。薇澜科技的核心业务遭遇狙击。
数个倾注大量心血、极具前景的项目,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被竞争对手精准截胡。
对方仿佛开了天眼,总能提前一步推出类似方案,或者精准地针对薇澜的弱点进行打击。
公司内部必然有鬼。而且这个鬼,隐藏得极深,手段极为高明。
“研发部的数据…上周才最终确认…”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颈后的毛,
孙博士…他们跟了我五年了…”“…竞标底价…只有我和张副总知道…”一次她醉酒更厉害,
呼吸灼烫,“第二天…远科那边…怎么可能…”赵明,研发主管,总是笑呵呵的。张副总,
那个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孙博士,技术狂人…每一个名字,都曾是她信任的左膀右臂。
她的怀疑名单在变,语气中的痛苦和挣扎也越来越重。
有时她会提到一些我前世在新闻里看到过的名字,商业上的对手,甚至…她家族里的人。
我安静地听着,蓝色的猫眼在黑暗中睁开,吸收着这一切信息。作为一只猫,
我什么也做不了。但作为一个曾经的人类,一个同样在职场倾轧中挣扎过的小人物,
我理解这种被背叛的滋味。我甚至开始下意识地观察。当她在家开视频会议时,
我会假装玩球,滚到书房角落,竖起耳朵。当她偶尔带下属回来谈事时,
我会蜷在旁边的沙发上假寐,捕捉那些压抑的语调变化和细微的尴尬停顿。
我看到了赵明在她面前恭敬无比,转身时眼角一闪而过的不耐。瞥见过张副总递上文件时,
手指那微不可查的颤抖。甚至有一次,那位孙博士来访,他的U盘不小心掉在地上,
我扑过去当成玩具拨弄,他瞬间惨白的脸色和抢夺时异常的惊慌…疑点像蛛网一样蔓延。
但我无法言说。只能在她又一次疲惫地抱住我,喃喃问出那个她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时,
用脑袋蹭蹭她的下巴。“小猫咪…你知道是谁吗?”她的嘴唇贴着我的耳廓,气息温热,
“如果你知道…就好了…”她的语气里,有一种我越来越无法忽略的…深意。直到那天晚上。
那是一个暴雨夜。狂风抽打着玻璃幕墙,发出呜呜的怪响。她回来得出奇的晚,
酒气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重。她几乎是从门口跌撞进来的,外套湿漉漉地扔在地上,
长发散乱,眼神涣散。她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精准地捕捉到我,将我用力搂进怀里。
那力气大得惊人,带着一种绝望的意味。酒气混杂着雨水的湿冷,
还有她身上那摇摇欲坠的脆弱感,几乎令人窒息。她一直在发抖,语无伦次,
反复说着“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似乎某个极其重要的项目,彻底崩盘,
再无挽回余地。我被她勒得生疼,却不敢挣扎,只是努力仰着头,想看清她黑暗中模糊的脸。
忽然,她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印上我的耳朵,
那是一个混杂着酒气和泪水的、湿漉漉的亲吻。然后,我听到了那句话。
那句用破碎的、浸满泪水的嗓音说出的话,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侥幸。
“其实…”她哽咽着,每一个字都烫得吓人。“…我早就发现你是人了。
”血液轰的一声全部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的身体,我的思维,我的一切,
瞬间僵死。世界只剩下她贴在我耳边的、灼热的哭泣,和窗外暴雨疯狂的喧嚣。她知道了?!
她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发现的?
所以那些夜半倾诉…那些拥抱…那些问题…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将我吞没。就在我灵魂出窍,
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刹那——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电流声。
正对着大床的那面巨大的、原本漆黑如镜的电视墙,毫无征兆地,亮了。
刺眼的白光瞬间撕裂黑暗,填满整个房间。屏幕上出现的,不是电视节目,也不是待机画面。
是监控画面。高清的、实时的监控画面。分割成无数个方格。每一个方格里的场景,
都熟悉得令我毛骨悚然。客厅,餐厅,厨房,书房…卧室!画面正中央最大的那个格子,
清晰地映出此刻房间里的景象——奢华冷感的卧室布局,窗外暴雨的痕迹划过玻璃,
以及…床上,林薇紧紧抱着那只僵硬的布偶猫,她泪流满面的脸正对着镜头,
她的嘴唇还贴在那只猫的耳畔。角度…是俯视。正对着床。我猛地抬起头,
循着那镜头的方向望去——天花板的烟雾报警器旁边,一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光点,
正对着我们,无声地闪烁。不止一个。我的视线疯狂地扫过房间角落,扫过装饰画框,
扫过书架顶端…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个微小的红点,像黑暗中窥视的无数只眼睛,
从四面八方,将我们牢牢笼罩。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监控探头。这是一个系统。
一个无处不在的、将整个房间,每一寸空间,都置于实时直播下的监控系统!
屏幕的光芒冰冷地照耀着林薇的脸。她脸上的泪痕尚未干涸,
醉酒带来的迷蒙和痛苦却已瞬间消散殆尽。她没有丝毫的惊讶,没有一丝一毫被窥视的慌乱。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看向那布满监控画面的屏幕,再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目光,
精准地捕捉住我因为极致震惊而缩成一条细线的蓝色瞳孔。她的嘴角,
在那片冰冷的屏幕白光里,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勾了起来。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个猎人,终于看到猎物落入精心布置的、绝无逃脱可能的陷阱时,
露出的冰冷而愉悦的弧度。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劈落,撕裂夜幕,
将她那张带着泪痕却又在微笑的脸,映得一片煞白,明灭不定。轰隆——雷声滚滚而来,
震得玻璃嗡嗡作响。而房间里,死寂无声。
只有屏幕上无数个“我们”在无声地直播着这场绝望的默剧。她抬起手,
指尖还带着泪水的湿意,轻轻抚过我已经彻底僵硬的脊背。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针,
精准地刺入我每一根神经末梢。“看,”她微笑着,对着我,
也或许是对着屏幕后那些看不见的眼睛,柔声说。“他醒了。”她的指尖冰凉,
带着未干的泪痕,划过我的脊背。那触感不再是梳毛时的机械轻柔,而是一种…审视。
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冰冷的抚摸。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炸开。猫的本能疯狂嘶吼着逃离,
但人类的理智——那残存的、被惊骇碾碎成粉末的理智,却死死地压住了这副不听话的躯体。
不能动。一动,就真的全完了。虽然可能…早已经完了。
我的蓝色猫眼死死盯着屏幕上那无数个方格。客厅空无一人,
水晶吊灯冰冷地亮着;餐厅的长桌反射着幽光;书房里,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某个复杂的曲线图界面…而最大的那个格子,是我和她。她抱着我,
姿态亲密如同世间最依赖的主宠,脸上泪痕宛然,嘴角却勾着那样一个令人胆寒的弧度。
俯视的角度。无处不在的红点。这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囚笼。
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直播?那她之前的脆弱,醉酒,哭泣…全是演戏?
这个念头像毒蛇,猛地噬咬住我的心脏。她微微动了动,抱着我,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面对着屏幕。她的声音不再含混醉酒,清晰,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疲惫的嘲讽。
“很惊讶?”她低头看我,手指搔了搔我的下巴,动作温柔,眼神却像在解剖,
“觉得我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只会抱着猫哭?”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冰封住。
“薇澜是个巨大的舞台,”她继续说着,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对屏幕后的某些人解说,
“每个人都在演。演忠诚,演努力,演无辜。”她的指尖点屏幕上书房的那个格子,“赵明,
每次进来汇报,眼神都会不自觉地瞟向书架第二排的那本《证券分析》。”手指滑过,
点到餐厅,“张副总,每次在这里喝咖啡,左手小拇指都会神经质地抖动,
只有在他极度紧张的时候。”最后,她的手指落在了最大格子里,我们两人的影像上。
“而这里,是唯一的后台监控室。可惜,演员们总是忘了,后台,往往装着最多的镜头。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那审视的意味更浓了。“而你…是我这场戏里,
最意想不到的…穿帮镜头。”心脏骤停。“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微微偏头,像在回忆,
“大概是你第一次用爪子,异常精准地拍掉我文件里混入的那份有问题报价单的时候?或者,
更早,你听到我电话里提到‘远科’这个名字时,耳朵转动的角度…太刻意了,不像猫。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猫的注意力不会持续那么久,更不会在听到特定词汇时,
有明显的身体紧绷。你在听,在分析。”我回忆起那些瞬间,
每一个我以为隐藏得很好、只是出于前世本能反应的瞬间,原来都落入了她冰冷的观察中。
我就像个蹩脚的演员,在镜头下卖力表演,却不知导演早已看穿了一切。
“我试探过你很多次。”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实验数据,
“那份故意放在茶几上的错误数据,你盯着看了很久。那次我和孙博士在书房争吵,
声音压低,你却竖着耳朵,慢慢挪到了门口。还有…”她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的耳朵,
带来一阵战栗。“…每次我抱着你哭,诉苦,你的心跳频率,你的呼吸节奏,
甚至你舔我手的那一下…都不是一只猫该有的反应。”她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复杂的喟叹,“那太像…一个人了。”所以,那些夜晚的脆弱,
那些酒精作用下的失控,全是试探?全是表演?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这个女人…她的心计到底有多深?“我查过你。”她继续说,彻底击碎我最后的幻想,
“在你来的第二天。品种,血统,出生记录,一切完美无瑕。太完美了,
反而假得像份精心伪造的简历。”她眼底掠过一丝真正的冰冷,“是谁把你送来的?
我的好叔叔?还是董事会里那几位盼着我赶紧滚蛋的老古董?他们从哪里找到的你?
用了什么方法?把你…变成这样?”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砸得我头晕目眩。
原来她早就怀疑我的来历,把我当成了商业对手派来的、某种匪夷所思的间谍工具!
她所有的“倾诉”,都是在向这个“工具”投放经过筛选的、有毒的鱼饵,等着看谁会上钩!
而我,这只蠢猫,不仅听了,还试图共情,甚至…露出了马脚。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淹没了我。“可惜,”她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是在惋惜我还是在惋惜别的,“你似乎…知道的并不比我从别处查到的多。
你只是…听得足够多。”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监控屏幕,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
仿佛穿透了屏幕,看到了那些隐藏在后面的、真正的敌人。“不过,没关系。
”她的声音重新变得稳定,甚至带上了一丝掌控一切的冷酷,“戏,总要唱到最后,
才知道谁是赢家。”她抱着我,站起身,走到那面巨大的屏幕墙前。
她的指尖划过冰凉的屏幕表面,依次点过那几个格子——赵明常站的书房角落,
张副总坐的餐厅位置,孙博士掉过U盘的那片地毯…“老鼠总是躲在自以为安全的洞里,
”她轻声说,像在给我上课,又像在宣告,“但它们忘了,灯光师…一直在我手里。
”她的手指最终停在一个漆黑的、尚未激活的监控画面上。那似乎是…某个公寓的外廊?
或者是办公室的门口?“你以为他们今晚为什么能拿到那份‘绝密’的最终报价?
”她侧过头,看着我震惊的猫瞳,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了,“因为我让你,
‘听到’了它。并且,我确信,你会用某种我尚未理解的方式,把它传递出去。
”我浑身冰冷。那份报价…她昨晚醉酒后,确实含糊地、痛苦地念叨过一个数字!
她当时抱我抱得那么紧…我以为那是极致的崩溃和信任…原来那是饵!
她算准了“我”或者“我背后的势力”会窃取这个错误的信息!“现在,
”她看着那个漆黑的监控画面,眼神期待,如同等待猎物的猛禽,“收网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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