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时之契陈阳陈记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碎时之契陈阳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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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爱吃潞盐的松康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碎时之契》,讲述主角陈阳陈记的甜蜜故事,作者“爱吃潞盐的松康”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陈阳,28岁,生活在南方沿海的“澜城”,表面是老城区一家“陈记修表铺”的店主。铺子藏在巷弄深处,玻璃柜里摆着各式旧钟表,墙上挂着泛黄的机械结构图,空气里总飘着齿轮油和旧木头的味道。他手指修长,指腹有常年摆弄精密零件磨出的薄茧,眼神沉静,看人时像在拆解机械结构般精准。没人知道,他是“清算者”组织的末裔——这个曾负责监控“异常存在”的隐秘团体已近乎消亡,只剩他遵照父辈留下的笔记,在城市褶皱里过着半隐居生活

2025-10-05 23:25:37
澜城的梅雨季像是被泡透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老城区的巷弄上空。

青石板路缝隙里钻出的青苔吸足了水汽,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被悄无声息地濡湿,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潮乎乎的霉味,混着巷尾早餐铺飘来的葱油香,成了陈阳每天开门时最熟悉的味道。

上午八点十七分,陈记修表铺的卷帘门被缓缓拉起,发出“咔啦咔啦”的老旧声响。

陈阳站在门内,指尖在门框边缘蹭了蹭——那里有一道几不可见的划痕,是他去年用游标卡尺量门框时不小心留下的。

他习惯用这种方式标记时间,就像他修理的那些钟表,每个齿轮的转动都对应着精准的刻度。

铺子不大,二十来平的空间被各式钟表填满。

靠墙的玻璃柜里,摆着从民国时期的怀表到八九十年代的电子表,表盘上的指针大多停着,仿佛被时间遗忘。

正中央的修表台是整块梨花木做的,边缘被磨得光滑发亮,台面上铺着一块深蓝色的绒布,上面散落着镊子、螺丝刀、放大镜,还有一枚正在被拆解的1953年款上海牌手表。

陈阳坐在高脚凳上,台灯的光束精准地打在手表机芯上。

他左手捏着表壳,右手的镊子夹起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游丝,眼神专注得像在进行一场外科手术。

游丝是昨天下午断的,客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说这表是她老伴儿年轻时送的,现在人走了,表也不肯走了。

“嘀嗒,嘀嗒。”

台面上的老式座钟突然跳了一下,发出清晰的声响。

陈阳抬眼扫了一眼,时针指向八点半。

他放下镊子,从抽屉里摸出一块干净的绒布,仔细擦了擦指尖的油污——不是洁癖,是怕手上的汗渍腐蚀那些精密的金属零件。

这是父亲教他的第一课,“修表就是修时间,对时间得有敬畏心”。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

陈阳的耳朵动了动。

老城区的脚步声大多是拖鞋或布鞋踩在湿石板上的“啪嗒”声,而这个声音不同,像是橡胶鞋底裹着泥,每一步都带着“噗叽”的闷响,而且节奏很乱,透着一股慌乱。

他没抬头,继续用镊子调整游丝的弧度,眼角的余光却己经瞥见了来人——是住在隔壁巷子的老王头。

老王头是个退休的机修工,平时总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手里拎着个搪瓷缸子,每天早上都会绕到铺子门口,跟陈阳扯几句闲话。

但今天,他的样子明显不对。

工装外套的下摆沾着泥,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脸色白得像宣纸,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

他没像往常那样靠在门框上打招呼,而是几步冲到修表台前,双手紧紧揣着个东西,怀里鼓鼓囊囊的。

“小陈……”老王头的声音发飘,像是被风吹得不稳,“帮、帮个忙……”陈阳放下镊子,抬头看向他。

台灯的光落在老王头脸上,能看到他额角的冷汗正顺着皱纹往下滑,脖子上的青筋突突地跳。

“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老王头左右看了看,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突然把怀里的东西往柜台下的缝隙里塞。

那是个用牛皮纸包着的玩意儿,巴掌大小,硬邦邦的,塞进缝隙时还发出了“咚”的一声轻响。

“别让人拿走……”老王头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气音,“特别是那些……穿黑风衣的……”话没说完,巷口突然传来一阵不同的脚步声。

不是拖沓的,不是杂乱的,是皮鞋踩在湿石板上的“噔、噔、噔”,节奏均匀,不快不慢,带着一种不属于老城区的规整感,像节拍器在敲打。

陈阳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他注意到,那脚步声停在了巷口,三个人,步伐一致,呼吸声很轻——受过训练。

老王头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巷口,又看向陈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他们来了……”他怪叫一声,转身就往巷子深处跑,佝偻的背影在湿漉漉的巷子里晃了晃,拐进了第三个拐角。

陈阳没动,右手悄悄按在了修表台边缘的一个凸起上——那是触发铺子暗格的开关,父亲去世前特意改装的。

他听到老王头的脚步声在拐角处突然停了,接着是一声短促的闷哼,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几秒钟后,巷口的皮鞋声再次响起,朝着铺子的方向走来。

陈阳抬起头,看向门口。

三个男人走了进来,都穿着黑色的风衣,衣领立得很高,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

他们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即使在满是泥泞的老巷里,鞋面上也没沾半点污渍。

最显眼的是他们的右手,都插在风衣口袋里,胳膊肘微微弯曲——那是便于快速掏出东西的姿势,陈阳在父亲留下的格斗手册里见过,属于“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三人站在老王头刚才跑走的方向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朝同伴递了个眼色,两人立刻走了过去。

剩下的那个转过身,面向陈阳,目光像冰锥一样扫过铺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陈阳注意到他风衣上的纽扣——不是普通的树脂扣,是暗银色的金属扣,上面刻着图案:半片残缺的齿轮,齿牙的形状很特别,带着一种不规则的扭曲。

“刚才跑过去的人,你认识?”

男人开口了,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又冷又硬,没有丝毫温度。

陈阳拿起桌上的擦表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枚上海牌手表的表盘,语气平淡:“老街坊,姓王,常来修他的搪瓷缸子。”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男人,“刚跑什么?

好像挺急的。”

男人没回答,视线落在了柜台下的缝隙处——刚才老王头塞东西的地方。

他的目光在那里停留了两秒,又移到陈阳的手上,似乎在判断这个修表匠有没有威胁。

陈阳的手指继续动作,组装好最后一个零件,将手表放回表壳里,“咔”地一声扣上。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指腹的薄茧上顿了顿——那是常年摆弄精密仪器和武器留下的痕迹,瞒不过有心人。

“他有没有留下东西?”

男人又问,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陈阳侧身挡住柜台下的缝隙,拿起组装好的手表,对着光线看了看,表盘上的指针开始缓缓转动。

“没。”

他摇了摇头,“可能掉在路上了,老王一紧张就爱丢三落西。”

男人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

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哨声,是另外两个黑衣人的信号。

男人朝门口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转身走了出去。

陈阳站在原地,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走向拐角,接着是拖拽重物的声音——应该是老王头的尸体。

他数着时间,首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雨幕里,巷子里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后,重新拉上卷帘门,落了锁。

转身,他弯腰从柜台下的缝隙里摸出那个牛皮纸包。

纸包被雨水打湿了一角,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陈阳走到修表台前,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是一块金属片,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像是从某个大型机械上硬生生拆下来的。

金属片的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不是随机的图案,而是类似齿轮啮合的轨迹,纹路的交汇处有几个微小的凹槽,排列得异常精密。

最奇怪的是它的温度。

现在是梅雨季,空气湿度接近百分之九十,任何金属摸上去都该是温乎乎的,带着潮气。

但这块金属片却透着一种奇异的冰凉,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即使捏在手里好几秒,也没染上一点温度,表面甚至连水汽都不沾。

陈阳皱起眉,从抽屉里翻出父亲留下的那本牛皮笔记。

笔记的封面己经泛黄,边角磨损严重,上面用钢笔写着两个字:“守则”。

他翻开笔记,手指快速划过泛黄的纸页,停在其中一页。

这一页画着几幅草图,都是齿轮的结构,其中一幅的边缘纹路,和金属片上的轨迹几乎一模一样。

草图旁边有几行潦草的字迹:“源器碎片,时序会目标。

纹路为‘时间锚点’啮合轨迹,每块碎片对应一个锚点。

持有者需警惕‘齿轮徽章’——时序会成员标识。”

齿轮徽章?

陈阳想起刚才那个黑衣人的纽扣,正是半片齿轮的形状。

他继续往下翻,另一页写着:“时序会成员特征:着统一制服(多为深色长风衣),佩戴‘扼时环’(压制时间干扰的装置),长期佩戴者腕间留青痕。”

青痕……陈阳的脑海里闪过刚才那个男人的手腕——对方的风衣袖口很紧,确实遮住了手腕,但在转身的瞬间,他似乎瞥见了一圈极淡的青色印记。

就在这时,铺子墙上的挂钟突然“咔”地一声停了。

陈阳猛地抬头,心脏骤然收紧。

不止挂钟,台面上的座钟、玻璃柜里的怀表、甚至他刚修好的那块上海牌手表,所有的指针都在同一时间停住了,指向11点17分。

他下意识地摸出裤兜里的电子表,屏幕上的数字也定格在11:17,秒数不再跳动。

更诡异的是窗外的雨声。

刚才还淅淅沥沥的雨,突然停了,整个世界陷入一种死寂,连巷子里的风声、远处的车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阳握紧了手里的金属片,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让他的头脑保持清醒。

他盯着那些停摆的钟表,呼吸放轻,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父亲的笔记里写过,“时间异常是危险的前兆”。

几秒钟后,“唰”的一声,所有的指针猛地跳动起来,电子表的屏幕也恢复了闪烁,秒数开始正常走动。

窗外的雨声重新响起,巷子里的自行车铃铛声、邻居的咳嗽声,也一一回到耳边,仿佛刚才的寂静只是幻觉。

但陈阳知道,那不是幻觉。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金属片,纹路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老王头死了,时序会的人找到了澜城,而这块碎片,显然是他们要找的东西。

父亲的笔记里还写过一句话:“当时间开始说谎,就是清算者该醒的时候。”

陈阳将金属片小心翼翼地放进修表台的暗格里,锁好。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向巷口。

雨还在下,青石板路反射着湿漉漉的光,一切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但他知道,从老王头把金属片塞进柜台缝隙的那一刻起,澜城的平静就己经碎了。

而这场破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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