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谋:玉碎朱墙苏微婉谢临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权臣谋:玉碎朱墙(苏微婉谢临)
作者:月亮王西去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权臣谋:玉碎朱墙》本书主角有苏微婉谢临,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月亮王西去”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永和三年,苏家以“通敌”罪满门抄斩,独女苏微婉携父遗《脉案秘录》流放归来,于京城开“忘忧医馆”,暗查旧案真相。
她偶遇司礼监掌印谢临——这位戴银面具、哑声掌权的宦官,指尖藏着刀光,骨笛传着密令,竟与她有段被血色掩埋的童年羁绊。
一个借医术探毒查案,一个以权谋布棋复仇,当先帝“病逝”疑云、军粮失窃秘闻接连浮出,朱墙内的权斗漩涡中,两人从互相试探到生死相依,才知最深的阴谋里,藏着彼此未说出口的真心。
2025-10-08 16:30:31
大雍永和二十三年,秋,雨歇。
连续三日的暴雨终于在清晨时分停了,云层却依旧厚重,像一块浸了水的灰布,沉沉地压在京城上空。
西市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缝隙里还积着浅浅的水洼,倒映着两旁鳞次栉比的店铺幌子,风一吹,晃出细碎的涟漪。
街角那间“忘忧医馆”,是这片老巷子里最新的景致。
医馆的门脸不大,两扇朱漆木门有些陈旧,门楣上挂着一块新做的木匾,上面是苏微婉亲手写的“忘忧医馆”西个字,字体清隽,带着几分女子的温婉,却又在撇捺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力道。
门两侧挂着一副对联,上联“但愿世间人无病”,下联“何惜架上药生尘”,墨迹未干,还带着淡淡的松烟墨香。
此刻,苏微婉正站在柜台后,用一块干净的棉布细细擦拭着柜台表面的木纹。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粗布襦裙,裙摆挽到膝盖处,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半旧的青布鞋,鞋尖沾了点泥渍——那是今早去药市采买时,不小心踩进路边水洼沾到的。
她的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髻,用一根素银簪子固定,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素净得像雨后初绽的梨花,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藏着星子,既有医者的温和,又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阿微姐姐,药柜第三层的甘草快用完啦!”
清脆的声音从里间传来,伴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姑娘端着一个空药篓跑了出来。
小姑娘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粉色布裙,脸上带着婴儿肥,眼睛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正是苏微婉收留的阿拾。
苏微婉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向她,眼底漾开一抹柔和的笑意:“知道了,明日一早,我们一起去药市补。”
她伸手揉了揉阿拾的头发,指尖触到小姑娘柔软的发丝,心里微微一暖——这三年在青州流放,她见惯了人情冷暖,阿拾的出现,像是一道微弱的光,让她在这座陌生又充满危险的京城里,多了点烟火气。
阿拾用力点头,把空药篓放在柜台边,又踮起脚尖,帮苏微婉整理柜台上的药瓶:“姐姐,昨天那个咳嗽的张奶奶又来了,说你开的药特别管用,今天要再抓两副。”
“是吗?”
苏微婉笑着应道,“等会儿她来了,我再给她把把脉,看看要不要调整药方。”
说话间,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粗布衫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正是阿拾说的张奶奶。
苏微婉连忙迎上去,扶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张奶奶,您慢些,刚下过雨,路滑。”
“哎,好闺女,”张奶奶拉着苏微婉的手,笑得满脸皱纹都挤在了一起,“你这药真神,我吃了一副,夜里就不咳嗽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苏微婉笑着应着,伸手为她诊脉。
指尖搭在老妇人干枯的手腕上,她的神色渐渐变得专注——脉象平稳,气息也顺畅了许多,确实是见好了。
她收回手,刚要开口说药方,袖管里突然滑落一本泛黄的线装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哎呀,姐姐,你的书掉了!”
阿拾连忙弯腰捡起来,递到苏微婉面前。
苏微婉接过书,指尖触到粗糙的封面,眼神瞬间变得柔软起来。
这是父亲苏景鸿留下的《脉案秘录》,也是苏家满门被斩后,唯一幸存的遗物。
当年父亲临刑前,托太医院的旧友将这本书偷偷送到她手里,只说了一句“此中藏着真相,若有机会回京,务必查清”,便转身走上了刑场。
这三年在青州流放,她无数次翻开这本书,从父亲的字迹里寻找线索。
书里记录的大多是父亲行医多年的脉案,从寻常百姓的头疼脑热,到王公贵族的疑难杂症,每一条都写得详细,甚至连病人的神色、语气都有备注。
可在这些看似普通的脉案里,藏着一条不寻常的记录——那是关于先帝的。
苏微婉轻轻摩挲着封面,封面上“脉案秘录”西个字是父亲亲笔所题,字迹苍劲有力,却在“录”字的最后一笔处,微微顿了一下,像是写的时候,心里藏着极大的不安。
她翻开书,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微光,翻到夹着一片干枯海棠花的那一页——那是她当年偷偷夹进去的,也是父亲记录先帝脉案的那一页。
“永和十年,秋,帝召,入养心殿诊脉。
帝面色苍白,唇色发绀,诉胸腹绞痛,夜不能寐。
诊得弦紧脉,按之如切绳,伴细微促象,非外感风寒之症,疑为慢性毒侵。
然太医院陈派太医联名定论‘风寒入体’,力斥余之疑。
余争之,帝默然,挥袖令退。
——弦紧脉,主权臣弄权,阴邪内盛,需慎之,慎之!”
父亲的字迹在纸上跳跃,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在苏微婉的心上。
永和十年,正是先帝病重的开始,也是父亲与太医院陈派交恶的起点。
三年前,父亲以“通敌”罪被斩,表面上是因为一封所谓的“通敌书信”,可苏微婉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是父亲发现了先帝病重的真相——先帝不是病逝,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而下毒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陈派背后的靠山,当朝国舅李嵩。
“姐姐?
姐姐你怎么了?”
阿拾的声音打断了苏微婉的思绪。
苏微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握着书的手己经微微颤抖,指腹因为用力,在粗糙的封面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将书轻轻合上,塞进柜台的抽屉里,用一把小铜锁锁好——这本书是她的命,也是她查案的唯一线索,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没什么,”她对着阿拾笑了笑,掩饰住眼底的情绪,“只是想起一些旧事。”
张奶奶在一旁看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多问,只是笑着说:“闺女,你这书看着有些年头了,是传家的宝贝吧?”
“是先父留下的,”苏微婉点头,语气平静,“里面记了些行医的心得,对我来说,确实是宝贝。”
送走张奶奶,医馆里暂时安静下来。
阿拾去里间打扫,苏微婉则站在门口,望着街对面的铺子出神。
街对面是一家卖糖人的小摊,摊主是个穿着粗布衫的汉子,正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糖稀,可苏微婉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瞟向医馆,眼神警惕,不像普通的小贩。
她心里冷笑一声——果然,她刚回京没几天,就有人盯上她了。
是李嵩的人?
还是张敬之的人?
或者,是宫里的人?
三年前苏家被斩,李嵩和张敬之是主谋,他们自然不会允许她这个“余孽”活着回来。
可她敢顶着“苏微婉”的真名(尽管对外用了化名)回京,就早己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她开这家医馆,不仅仅是为了谋生,更是为了一个“据点”——西市是京城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齐聚,既能隐藏身份,又能收集情报,那些盯着她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
“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阿拾打扫完里间,跑出来挽住苏微婉的胳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街对面,“是在看王大叔的糖人吗?
他的糖人可好看了,有小兔子,还有小老虎!”
苏微婉收回目光,笑着捏了捏阿拾的脸:“等你把今天的字认完,姐姐就带你去买一个。”
“真的吗?
太好了!”
阿拾兴奋地跳起来,转身就跑回里间,“我现在就去认字!”
看着小姑娘雀跃的背影,苏微婉的眼底再次泛起柔和的光,可这份柔和很快就被坚定取代。
她转身回到柜台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空白的纸,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地图——那是她根据记忆,画的李府和张府的位置,还有太医院的布局。
父亲的仇,苏家的冤,先帝的死因,她都要查清楚。
哪怕这条路布满荆棘,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绝不会回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苏微婉抬头望去,只见一队身着红袍的太监骑着高头大马,停在了医馆门口,为首的那匹马毛色乌黑,马鞍上挂着一面小小的黄旗,上面绣着“司礼监”三个字。
司礼监的人?
苏微婉的心头猛地一沉,握着炭笔的手微微收紧。
她刚回京三天,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司礼监的人怎么会找到这里?
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着《脉案秘录》来的?
为首的太监翻身下马,走到医馆门口,目光扫过门楣上的“忘忧医馆”木匾,又落在苏微婉身上。
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蟒纹官服,腰间挂着鎏金扳指,脸上带着一丝倨傲,开口时,声音尖利,带着典型的宦官腔调:“谁是这里的大夫?
咱家奉司礼监掌印谢公公之命,前来问话。”
谢公公?
苏微婉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名字——谢临。
这个名字,她在青州流放时,曾听路过的京官提起过。
据说这位谢公公是近年来宫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司礼监掌印的位置,深得皇帝信任,权倾朝野。
更让人忌惮的是,他手里掌控着一个名为“听风司”的暗卫组织,据说京城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派人来找她?
苏微婉压下心头的疑惑,上前一步,微微颔首:“民女阿微,是这家医馆的大夫。
不知公公找民女,有何吩咐?”
她刻意用了“阿微”这个化名,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那太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里带着审视:“你就是阿微?”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展开,“有人举报,你私藏朝廷钦犯,还敢私自去鬼市购买禁药,可有此事?”
私藏钦犯?
鬼市禁药?
苏微婉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确实收留了阿拾,可阿拾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怎么会是“钦犯”?
至于鬼市,她更是从未去过。
这明显是栽赃陷害,可栽赃她的人,为什么会让司礼监的人来问话?
难道是李嵩和张敬之的诡计?
想借司礼监的手,除掉她这个“余孽”?
苏微婉定了定神,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公公说笑了,民女只是一个普通的游医,在京城无亲无故,怎敢私藏钦犯?
至于鬼市,民女连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去购买禁药了。
还请公公明察,不要听信谣言。”
“谣言?”
那太监冷笑一声,“咱家奉的是谢公公的命令,岂会听信谣言?”
他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往医馆里闯,“咱家要亲自搜查,看看你这医馆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公公且慢!”
苏微婉立刻拦住他,“医馆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岂能随意搜查?
若是惊扰了病人,或是损坏了药材,谁来负责?”
“你一个小小的游医,也敢阻拦咱家?”
那太监脸色一沉,就要发作。
就在这时,里间传来阿拾的哭声:“姐姐,他们是谁呀?
好凶……”苏微婉回头,见阿拾吓得缩在里间门口,脸色发白,心里顿时一紧。
她知道,不能再和这太监纠缠下去,一旦让他搜查,就算找不到所谓的“钦犯”和“禁药”,他也能随便找个由头把她带走,到时候,她就真的任人宰割了。
她深吸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那是昨天夜里,一个神秘人放在医馆门口的,令牌上刻着一个“玉”字,材质像是宫廷御用的和田玉,边缘有一道月牙形的磕碰痕迹。
她原本不知道这令牌的用处,可此刻,看着眼前的太监,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公公请看这个。”
苏微婉将令牌递到那太监面前。
那太监低头一看,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倨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震惊和敬畏。
他连忙后退一步,对着令牌行了个礼,语气也恭敬起来:“这……这是谢公公的‘玉’字令牌?
你怎么会有这个?”
果然是谢临的令牌!
苏微婉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这令牌是一位贵人送我的,他说若有麻烦,可凭此令牌化解。
公公既然认识这令牌,就该知道,民女并非普通人,也不是你们能随意搜查的。”
那太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在纠结。
他奉谢临的命令来搜查,可眼前的女子却持有谢临的令牌,这其中的关系,他一个小太监可不敢妄加揣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骨笛声,尖锐却规律,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那太监听到笛声,脸色一变,对着苏微婉拱了拱手:“既然你有谢公公的令牌,咱家今日就暂不搜查。
但此事,咱家会如实禀报谢公公,至于后续如何,还要听谢公公的吩咐。”
说完,他不敢多留,带着身后的太监匆匆离开了医馆,马蹄声很快消失在巷口。
苏微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
她回头抱住吓得发抖的阿拾,轻声安慰:“阿拾别怕,他们己经走了,没事了。”
阿拾哽咽着问:“姐姐,他们是谁呀?
为什么要抓你?”
“没事,只是一场误会。”
苏微婉摸了摸她的头,目光落在手里的令牌上,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这个谢临,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会给她令牌?
又为什么会派人来搜查她?
是试探,是警告,还是……另有所图?
她摩挲着令牌边缘的月牙形磕碰痕迹,突然想起母亲留下的那半块玉佩——那玉佩上,也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痕迹。
十三年前,她抢了一个小哥哥的糖葫芦,还不小心把他的玉佩摔在了地上,磕出了一道月牙形的痕迹。
那个小哥哥,好像也姓谢……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快得让她抓不住。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这一次,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放轻了脚步。
苏微婉警惕地抬头,只见一个戴着半张银面具的男子站在门口,月白色的衣袍,手里拿着一支骨笛,正是昨夜送她令牌的神秘人。
他的目光落在苏微婉手里的令牌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用手语比划起来:“苏大夫,这令牌,好用吗?”
苏微婉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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