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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zhou千山担任主角的青春虐恋,书名:《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们再给又有什么意义》,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主角为一梦千山zhou的青春虐恋,病娇,女配,虐文,系统小说《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们再给又有什么意义》,由作家“一梦千山zhou”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869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0 09:06: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们再给又有什么意义
1.庶女拜雪
雪落那日,我赤足跪在青石阶下,薄雪像一层淬毒的纱,贴上我溃烂的膝盖。
“庶女裴疏月,拜谢皇恩。”我俯身,额头砸进雪里,也砸碎自己最后的尊严。
朱红宫门吱呀而开,萧魇负手立于高处,玄金冕旒遮了眼,也遮了三年前为我系上朱砂绳的温柔。
他抬手,内侍端来一碗浓黑的药,热气卷着麝香——避子,也索命。
“喝。”他只吐一字,像赐我最后一场春雪。
我捧碗,指节被冷意噬得发青,却笑:“陛下,那年你说,雪里跪满一夜,便给我后位。”
雪仍在落,覆了他金纹靴尖,也覆了我眼底残光。
我仰头饮尽,苦液穿喉化刃,割断所有牵连。
血涌出来时,我听见系统“叮”一声——
“恭喜宿主,朱砂痣已褪,帝王意诀,请走下一步情节:权臣容九溟。”
我爬起,把空碗反扣阶上,碎片割掌,血滴在雪里绽成梅。
萧魇,你赐我雪,我赐你悔。
从今往后,这条命,我不跪任何人。
2.铜镜藏谋
雪夜回府,我踢掉半截湿袜,把房门闩死,才摸出袖中铜镜。
镜背刻着“容”字,是今早容九溟趁乱塞给我的。
我指尖尚滴着萧魇赐的避子血,落在镜面上,竟渗出一行小字——
欲反,先弑帝;欲弑帝,先亡后。
我盯着那行字,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像夜枭。
三年前,系统说:你的任务是成为朱砂痣,让萧魇为你疯魔。
我做到了,却在封后前夜被赐了绝子药。
如今,系统再次出声:检测到新剧本线,是否切换攻略对象?
我抬眼,铜镜里映出一张惨白的脸,眼底却燃着黑色的火。
“不换。”我低声答,却将铜镜贴近心口,“我要他们一起做我的刀。”
镜缘冰凉,像容九溟递给我时的指温。
我闭上眼,想起他俯身在我耳侧的笑:“裴疏月,你若能自己从雪里爬出来,便配与我共谋天下。”
再睁眼,我在镜背按下指腹血,将“亡后”二字改成“弑帝”。
血字干透,铜镜发出极轻的嗡鸣,像某种契约成立。
我勾唇,把镜子藏进枕下,与虎谋皮又如何?
既然萧魇毁我朱砂梦,那我便用这面铜镜,照出他的血与骨。
今夜起,我不再是棋子,我是执棋人。
3.朱痣灼心
铜镜归位,我褪尽血衣,只剩肚兜。
锁骨下方,那粒朱砂痣昨夜还是嫣红,此刻却焦黑如炭,灼得我浑身发颤。
系统冰冷提醒:宿主,帝王恩断,朱砂痣转为反噬印,十日不散,你将痛髓噬心。
我咬牙,把银簪烧得通红,对准焦痣。
吱——肉香混血腥,我疼得跪地,却死死咬住帕子,不肯出声。
簪尖刮下一层腐肉,黑血滴在地板上,竟蚀出三枚小孔,像嘲笑。
我抬眼,铜镜里的女子胸口成了烂窟,我却笑出声——
萧魇,你赐我避子汤,又赠我焚心毒,好得很。
明日宫宴,我若遮不住这疤,便得死。
我抖着手打开容九溟送的锦盒,里面是一枚薄如蝉翼的玉麟膏。
他附字:敢用,就活;不敢,便死。
我嗤笑,把整盒膏按进血洞,冰凉瞬间封喉,我蜷成虾米。
三更鼓响,痛止,伤口凝成一朵猩红鸢尾,妖异盛放。
我抚着新疤,低语:“萧魇,你毁我朱砂,我便以鸢尾为祭。”
“明日御前,我让你亲眼看看——”
“这颗被你弃如敝屣的心,怎样烧穿你的龙座。”
4.嫡影压檐
黎明前的黑暗像一块浸透冷水的绸布,死死蒙住清宁侯府。
我披衣起身,伤口仍在隐隐作痛,窗外雪光映檐,一道纤长影子投在粉墙——是嫡姐裴晚棠。
她扶栏而立,火红狐裘下露出半截素手,指尖攥着一封金泥皇诏。
“疏月,陛下赐我贵妃位,明日便入宫。”
她笑,唇角却含霜,“庶女终究是庶女,再会算计,也只能跪在我裙下。”
我攥紧袖中铜镜,想起系统提示:
裴晚棠为原定朱砂痣替补,若她得宠,宿主将被强制抹杀。
抹杀——轻描淡写两个字,却像雪线勒住我喉咙。
“姐姐说完了?”
我福身,声音沙哑,却抬手把窗扇阖上,将她影子夹成两段。
“风雪夜重,小心檐冰砸脚。”
她冷哼,转身离去,狐裘扫过石阶,脚印像一串掠夺者的印章。
我靠在窗棂,胸口鸢尾疤突突跳动,血香混着药味,竟生出扭曲的亢奋。
“想踩着我做贵妃?”
我低笑,咬破指尖,在铜镜背画下一道逆符。
“那便看看,谁先被这高檐坠下的影子砸碎。”
雪光骤亮,照出我眼底疯长的暗火——
嫡影压檐,我便拆檐、碎影、焚夜。
5.系统初醒
我指尖的血符刚成,耳边忽然“叮——”一声,像冰锥敲玉。
检测到宿主杀意波动,系统强制重启。
机械女声未落,一股寒流沿脊背炸开,我眼前骤黑,再亮时已置身一片虚无。
墨金字幕悬空:
“角色:裴疏月庶女线
任务修正:原目标‘帝王朱砂痣’已失败,现更改为‘活下去,并令萧魇、容九溟双双血债’。”
限时:三十日。失败惩罚:蚀心蛊,三日七窍流血。
我冷笑:“三十天,拉两位权倾天下者陪葬?你倒看得起我。”
系统毫无起伏:“已为宿主开启‘共感’技能——可同步读取目标剧烈情绪,每次限时一炷香,副作用:反噬剧痛。”
话音落,虚无撕裂,两幅画面同时涌现——
左侧金銮殿,萧魇指腹摩挲我昨夜丢弃的碎簪,眸色阴鸷。
右侧丞相府,容九溟立于书阁,指间把玩的竟是我方才画符的铜镜,唇角含笑。
两股情绪隔空撞进我胸腔——
帝王的悔与占有,权臣的猎与谋,像滚烫铁链瞬间勒紧心脏。
我跪倒在虚影中,呕出一口黑血,血里夹着冰碴。
系统最后一次出声,声音忽然带上诡异的人性:
“裴疏月,你以为你醒了?
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黑暗轰然塌陷,我跌回现实,雪声四起。
我睁眼,掌心多出一枚细小倒计时:
二十九日,二十三刻,三炷香。
我舔去唇角血,笑得齿冷——
好啊,三十天。
我若死,也要拖他们一起沉进这雪夜,做三具永不超生的冰雕。
6.书穿自白
倒计时在掌心灼烧,我却忽然记起——
我并非生来就是裴疏月。
三年前,我不过是21世纪一个写古言的扑街作者。
那夜键盘漏电,我昏死在文档前——文档标题正是《帝王朱砂痣》。
再睁眼,已成了自己笔下一笔带过的“早夭庶女”。
原来所谓系统,是我亲手写的垃圾金手指;
萧魇的深情、容九溟的偏执,全是我为博流量编造的糖刀;
而我,现在被迫住进这具“活不过三章”的炮灰身,替自己还债。
我曾在章节提要里轻飘飘写下:
裴疏月,死于大雪,成为帝王与权臣反目导火索。
如今雪真灌进我喉咙,每一口呼吸都是剧本的回声。
——真可笑。
我赐他们疯魔,他们便回赠我穿心毒、绝子汤、三十日死期。
我赋予自己“庶女”身份,便活该被嫡姐踩、被帝王弃、被系统逼。
可笔在我手,命却由天?
不,既然情节由我创造,那便由我撕碎。
我抬手,以血为墨,在雪地上重写一行:
“裴疏月,卒于今日,于灰烬中重生。”
风雪顷刻覆上,抹平字迹,却抹不平我眼底疯意。
从现在开始——
我不是写作者,也不是角色,我是从字缝里爬出的索命冤魂。
我要让萧魇与容九溟亲手尝一遍我写过的所有虐刑,
再让他们知道:
作者,就算掉进自己小说的炼狱,
也能用笔尖血,改写最后一页。
7.暗誓夺光
雪地上的血字被风抹平,我却把那句话烙进骨头。
我抬头,东方既白,金乌尚未破云,天地像一口倒扣的冷锅。
我伸手,从发髻拔下最后一根无锋银簪,划破掌心。
血滴顺着指缝落在铜镜背,正好覆住“容”字篆痕。
“以我血契,换你逆光。”
我低声,像对镜,又像对冥冥。
系统叮声骤响:
检测到宿主自毁式祈愿,启动‘暗誓’——
每夺一次目标心光,自焚一识。
时限:三十日。
失败:魂销书卷,永不得返。
我嗤笑,识?
我早没有那玩意儿了。
从知道自己只是笔下早死女配那刻,我的魂就裂成灰。
簪尖抵住胸口鸢尾疤,我用力——
血珠渗出,像黑蝶。
我在心里把誓言一字字钉进去:
“第一日,夺萧魇愧光,让他为我疯。”
“第七日,夺容九溟谋光,让他为我乱。”
“末日之前,我要这整座皇城——”
“为我灭灯,再替我点丧。”
风突然停了,雪粉簌簌落,像无声的掌声。
我松开簪,抬步踩过那滩未冻的血,走向偏门。
背影被初升的天光拉得极长,像一把未出鞘的剑。
门扉合拢的一瞬,铜镜自鸣,
镜里映出我身后——
竟空无一人,
只有满地血光,
正悄悄凝成一朵盛开的朱砂。
8.梅枝断雪
我踩着铜镜里那朵血朱砂的倒影,一路走到后苑。
雪已停,老梅孤枝横斜,像一柄黑色剑鞘,挑着残白。
我伸手,折下一截最脆的——
“咔嚓”一声,雪沫四溅,仿佛替谁提前骨碎。
系统冷声:
‘暗誓’第一阶:以梅为信,引萧魇愧光。限时:今夜子时。
我咬断一瓣梅,涩苦浸舌,却笑得艳。
“够了。”
傍晚,我换上一身素绢,故意不掩胸口鸢尾疤,捧梅枝入前厅。
裴晚棠正试贵妃礼服,金线晃得人眼疼。
她瞥我,嗤笑:“庶女也学人风雅?”
我垂睫,递上梅枝:“折梅奉姊,愿姊入宫,步步香。”
她接过,指尖却被枝上暗刺扎破,血珠滚落,吓得甩手。
梅枝落地,雪上溅出细小血梅。
我俯身拾起,抬眸——
眼里泪光盈盈,却藏不住冷火。
这一幕,正中我意。
夜里,果闻马蹄急。
萧魇披霜而来,直入梅苑。
他站在我折枝处,指腹摩挲那截断口,眸色沉得能吞夜。
我隐于屏后,启“共感”——
一炷香,剧痛钻心,我却死死咬住唇。
滔天愧意灌入胸腔:
他忆起三年前,曾为我折同一枝梅,许诺“永护”。
如今我胸口的疤,像这断枝,被风雪削得狰狞。
愧意翻涌,他忽然低吼:“疏月——”
我踉跄退后,唇角血线滴落,与雪融成黑红。
系统音冷冽:
愧光已夺,识火自焚一阶。
剧痛退去,我抬眼,透过窗棂望他——
那曾俯瞰天下的帝王,
此刻捧着一截梅枝,
跪在雪里,
像捧着自己被剜出的半颗心。
而我,转身,以指为笔,
在雪上写下第二行倒计时:
“二十八。”
梅枝已断,
雪亦开始崩裂。
9.侯门深叹
雪夜未尽,我扶着回廊,胸腔里像塞了把碎冰,一呼吸就割得生疼。
系统报数:识火焚一阶,剩余记忆:童年、母氏、初遇。
我咬唇,把将要溃散的画面硬生生咽回去——
不能忘,至少现在不能。
更梆三声,府中灯火却次第亮起。
裴晚棠被扎破的指尖竟肿成紫茄,她哭喊是“邪梅作祟”,惊动老夫人。
我被传至正堂,一进门,乌压压全是冷眼。
老夫人手捻佛珠,声音疲累:“庶女不祥,折梅带煞,罚跪祠堂三日。”
我抬眸,正撞见嫡母嘴角那抹快意,像刀口舔蜜。
我伏身领罚,雪水沿袖口滴在青砖,绽开暗红。
萧魇就立在帘外,玄氅沾霜,却无人敢通报。
我与他隔帘对视,他眼底血丝纵横,像被我折下的那枝梅。
祠堂阴冷,牌位森列。
我跪在中央,北风破窗,吹得烛火乱扑。
膝下蒲团早被雪水浸透,寒意沿骨缝往上爬。
我却挺直脊背,把铜镜置于烛前,血指画下第二道逆符。
“以愧为引,以焚为祭。”
子时更鼓,门轴轻响。
一人携冷雾而入,竟是容九溟。
他俯身,指腹抹过我唇角血渍,低笑:“裴二姑娘,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我抬眼,烛影在他眸底跳成幽潭。
“你来做什么?”
“送药。”他取出玉麟膏,却故意停在半空,“也送刀。”
我懂他意思——
侯门深叹,叹的是命薄,叹的是权轻。
我要活,就得先让这座侯门替我叹息。
我接过药,也接过他袖中薄刃。
指尖相触,他声音低得只剩气音:“三日后,贵妃册礼,我替你开第一道宫门。”
我垂睫,把刃贴着手腕藏进袖口,轻声应:“好。”
容九溟走后,祠堂重归死寂。
我对着列祖列宗,重重叩首。
“你们享百年烟火,却容不下一个庶女。”
“既如此——”
“便让这侯门,因我而塌;让这祖祠,因我而焚。”
窗外,雪又落。
一片,一片,
像提前撒下的纸钱,
替我埋葬所有怜悯与怯懦。
我低头,咬破舌尖,
把血含在喉里,
慢慢咽下——
尝到的,
是铁锈,
也是自由。
10.雪夜埋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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