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岁离婚带娃,我做保姆伺候挑剔总裁,他却对我一见倾心。姐妹们劝我清醒,
说他身家几十亿,什么女人没见过。直到他拿出两千万彩礼,单膝跪地:“从你来的第一天,
我就在等这一刻。”婚后他天天黏着我,佣人们都在传:“先生把夫人宠得像个孩子。
”可他们不知道,当初面试时,他就红着脸塞给我一张纸条——“你可能不记得了,
二十年前,你救过我的命。”---六月的江城,已经初显盛夏的威力。
下午四点的日头斜挂,明晃晃地炙烤着大地,连空气都带着一丝黏腻的热。
林薇站在一栋气派非凡的独栋别墅铁艺大门外,
手里紧攥着一张被汗水洇湿少许边角的招聘启事打印纸,深深吸了一口气。门内,
是另一个世界。精心修剪的草坪绿得发亮,蜿蜒的步道旁是错落有致的名贵花木,
远处别墅主体建筑线条冷硬,巨大的落地窗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
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与距离感。四十岁。离婚。带着一个刚上初中的女儿。
做了十几年家庭主妇后重返职场,
唯一拿得出手的“工作经验”似乎只有“打理家庭”和“照顾前夫一家老小”。保姆,
成了她眼下最现实,也几乎是唯一的选择。只是没想到,第一份面试,就是这样的“硬仗”。
“嗤——”一声极轻微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哼声从旁边传来。林薇侧头,
看到一个穿着时髦、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也等在那里,手里拿着同款打印纸,
正上下打量着她。那目光,像带着细小的针尖,从林薇洗得有些发白的浅蓝色衬衫领口,
滑过她简单束在脑后的马尾,再到她脚上那双看起来十分朴素的平底鞋。女孩嘴角撇了撇,
没说话,但那眼神里的意思明明白白:阿姨,您也来应聘?走错地方了吧?林薇默默转回头,
心口像是被那目光蜇了一下,细微的疼,更多的是麻木。这些日子,
类似的打量她经历得多了。她抬手,将一缕被汗湿贴在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依旧清秀的眉眼。岁月并非没有留下痕迹,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
但那双眼睛,在经历过背叛、挣扎和生活的重压后,
沉淀下来的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与坚韧。她没理会那女孩,
只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然后,按响了门铃。
对讲机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哪位?”“您好,我是来应聘保姆的林薇。
”“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铁门缓缓滑开。穿过庭院,
走到别墅主体建筑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前时,门已经从里面打开了。
一位穿着合体黑色西装、戴着白手套、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人站在门口,神情严肃,
一丝不苟。“林女士?请进。我是这里的管家,姓周。”他微微躬身,
动作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先生已经在书房等候,另一位应聘者已经到了。”另一位,
自然就是门口那个年轻女孩。林薇点头致意,跟着周管家走进玄关。内部空间极大,
挑高的客厅显得空旷而冷寂,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利落,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然有序,一尘不染,缺少了点“家”的烟火气,
更像一个设计精美的展示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混合着柠檬清洁剂的干净气味。
周管家示意她们在客厅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等待。那年轻女孩立刻选了中间最舒适的位置,
腰背挺得笔直,努力做出优雅的姿态。林薇则安静地坐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
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平和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书房的门开了。
先出来的是那个年轻女孩,脸色不太好看,原本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那份挫败和一丝恼怒,
她几乎是跺着脚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包,狠狠瞪了林薇一眼,
压低声音却足以让林薇听清:“变态要求!谁爱伺候谁伺候去!”说完,扭身就走了。
周管家面色不变,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走到林薇面前:“林女士,
先生请你进去。”林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需要整理的衣角,跟在周管家身后,
走进那间书房。书房比她想象中还要大,整面墙的书柜直抵天花板,
密密麻麻塞满了各种精装书籍,另一面则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后花园。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身姿挺拔,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家居服,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先生,林女士来了。”周管家通报后,
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门。男人缓缓转过身。林薇呼吸几不可闻地一滞。
她很早就从财经杂志和网络新闻上知道,这栋别墅的主人,江氏集团的总裁江淮,年轻有为,
身家惊人,且……相貌极其出众。但照片和真人,终究是两回事。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组合成一张足以让任何女性心跳失序的俊美面孔。
但最慑人的是他周身的气场,冷峻,疏离,那双看向她的眼睛,墨黑深沉,
像是结了冰的深潭,探不到底,也触不到温度。然而,在那片冰封的深邃之下,
林薇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小的异样。他的目光在接触到她面容的刹那,
似乎有瞬间的凝固,像是平静湖面被投下了一颗极小极小的石子,涟漪尚未荡开,
就已被他强行压下。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林薇心下诧异,
但面上依旧维持着应聘者应有的镇定,微微颔首:“江先生,您好。”江淮没有立刻说话,
他走到宽大的红木书桌后坐下,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那审视的意味比刚才更重,也更复杂,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些什么。“林薇?”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淡漠。“是。
”“四十一岁?”“上个月刚满四十。”林薇轻声纠正。年龄是她的短板,但她不想虚报,
也无须隐瞒。江淮似乎怔了一下,随即拿起桌上那份她提前发送过来的简单简历打印稿,
扫了一眼。“离异,带一个女儿,十三岁?”“是的。”“做过十几年家庭主妇,
没有正式的保姆工作经验?”他的问题直接而犀利,像手术刀。“是。
但我能打理好一个家庭的所有日常事务,包括清洁、烹饪、收纳、照顾家人。
我的前夫……和他的父母,在生活上比较挑剔。”林薇语气平稳,不卑不亢。提及过去,
心口还是会闷痛,但已不再撕心裂肺。那段灰暗的婚姻,
至少磨砺出了她极强的耐性和打理生活的硬本事。江淮放下简历,身体微微后靠,
椅背承受了他的重量,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看着她,那双冰潭般的眼睛里,审视未退,
却又似乎掺进了一点别的东西,一种林薇无法解读的、极其幽微的波动。“我这里,
规矩很多。”他开口,语调依旧没什么起伏,“周管家会告诉你具体细节。我的书房,
没有允许,不得进入。我的卧室,每日清洁必须在上午九点到十点之间完成,
我不喜欢被打扰。我的衣物有专门的打理要求。我对食物的要求……”他顿了顿,
报出了几样极为挑剔,甚至有些古怪的忌口和偏好。林薇认真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这些要求确实苛刻,但并非无法做到。“最重要的一点,”江淮的目光锁住她,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调,“我需要绝对的安静,和隐私。不喜欢人多,不喜欢聒噪。
你能做到吗?”林薇迎上他的目光,清晰而肯定地回答:“我能。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江淮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了两下,然后,
他像是终于做出了某个决定。他拉开书桌的一个抽屉,动作有些快,
甚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促,
从里面拿出一个……看起来与他周身冷硬气质格格不入的、浅米色的普通信封。他站起身,
绕过书桌,走到林薇面前。距离拉近,林薇能更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每一处完美的线条,
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迫人的压力。他很高,她需要微微仰头才能与他对视。然后,
他做出了一个让林薇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他将那个信封,有些突兀地,甚至带着点笨拙地,
塞到了她的手里。林薇愣住了。手指触碰到信封,里面似乎装着纸张,还有点硬硬的,
像是卡片的触感。“这个……”江淮开口,声音似乎比刚才低沉沙哑了些许,
那双一直冰封着的眼眸里,此刻清晰地翻涌着某种激烈的情绪,紧张?期待?
抑或是别的什么?他的耳根,在林薇惊讶的注视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漫上一层薄红。“你……”他停顿了一下,像是需要积蓄勇气,才终于把话说完,
“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他的目光紧紧攫住她,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力量。“二十年前,
江城三中门口,那个被打劫、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高中男生……”林薇的瞳孔猛地收缩。
尘封的记忆闸门,被这句突兀的话“哐当”一声撞开。一些模糊的、久远的画面碎片,
挣扎着浮上脑海……夏末黄昏,放学路上,巷口,
几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围着一个穿着校服的瘦高男生,推搡,叫骂,拳脚相加,
男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额角有刺目的红色蜿蜒而下……她当时好像刚买完参考书回来,
看到这一幕,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一边大声喊着“警察来了!”,
一边把手里的书狠狠砸向那几个混混……混乱中,她好像扶起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生,
他看起来很清秀,脸色苍白,眼睛却黑得吓人,死死地盯着她,嘴唇翕动,
想说什么……后来呢?后来好像有人闻声过来,混混们跑了,她帮着拦了车,
把他送去了医院……再后来,她好像还去看过他一次,带了点水果?记不清了,
那时候学业紧张,
很快就抛诸脑后……那个满脸血污、眼神倔强又脆弱的少年……林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看向眼前这个身姿挺拔、气场强大、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男人。他的眼神证实了一切。
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和审视,只剩下一种复杂得让她心口发紧的情绪,
像是历经漫长跋涉后,终于重见故人的慨叹,又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生怕被遗忘的忐忑。
“是我。”江淮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林薇姐。
”林薇握着那个薄薄的信封,只觉得有千斤重。指尖传来的硬物触感,硌得她心慌意乱。
信封里面,除了纸张,似乎还有别的东西。空气仿佛凝固了。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
书房里却安静得能听到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二十年前的偶然援手。二十年后,
身份云泥之别的重逢。他记得她。而他,以这样一种方式,“面试”了她。这到底,
是怎么回事?周管家规律的敲门声打破了室内几乎令人窒息的沉寂。“先生,
十分钟后的视频会议准备就绪。”江淮深吸了一口气,
脸上那些外露的、不符合他身份的情绪,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重新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掌控一切的冷峻模样。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
一时还未能完全消退。他看了林薇一眼,那眼神很深,含义不明。
“薪资按招聘启事上的最高标准,试用期一个月。具体事宜,周管家会安排。
”他的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平淡,“你明天可以正式上班。”说完,他不再看她,
转身走回书桌后。林薇捏紧了手里的信封,指尖微微发白。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她只是再次微微鞠了一躬,低声道:“好的,
江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她转身,握着那个滚烫的信封,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了这间气氛诡异得让她透不过气的书房。周管家等在门外,
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引着她往外走,交代着明日上班的时间、注意事项,
以及为她准备的佣人房位置。林薇机械地听着,点头,大脑却一片混乱。
直到走出那栋冰冷的别墅,重新站在六月炙热的阳光下,她才仿佛重新找回了呼吸。
她摊开手心,看着那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浅米色信封。鬼使神差地,她捏住信封的边缘,
轻轻撑开一条缝隙,往里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对折的、边缘已经有些泛黄的白色纸张,看起来年代久远。而卡在那张旧纸张旁边的,
是一张崭新的、质地坚硬的卡片——一张银行卡。在午后刺目的阳光下,银行卡的烫金数字,
反射出炫目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光芒。林薇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栋别墅。
六月的风裹挟着热浪扑面而来,却吹不散她心头的惊涛骇浪。
手里的那个浅米色信封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掌心发疼,几乎要握不住。
二十年前……江城三中……那个满脸是血的少年……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惊动的蝶群,
纷乱地撞击着她的脑海。那个午后,那个巷口,那个苍白而倔强的眼神……原来是他。
怎么会是他?
那个需要她鼓起全部勇气、凭借着一股少年人的莽撞才敢冲上去帮忙的瘦弱同学,
如今竟成了这座庞大商业帝国的掌控者,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感到无形压力的男人。而他,
记得她。不仅记得,还在面试时,用这样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
将这段过往猝不及防地摊开在她面前。“林薇姐……”那一声低唤,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
仿佛穿越了二十年的时光隧道,重重砸在她的心口。他耳根那抹清晰可见的薄红,
与他冷峻的外表格格不入,却比任何言语都更真实地透露了他那一刻的情绪。这算什么?
报恩?还是……别的什么?林薇站在公交站牌下,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她低头,
再次看向那个信封。指尖犹豫着,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好奇与震动,
轻轻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崭新的银行卡。纯黑的卡面,
只在角落有烫金的银行Logo和一连串凸起的数字,设计简约,
却透着一种不言而喻的矜贵。她不懂这些,但也猜得到,这绝不是什么普通的储蓄卡。
他给她这个是什么意思?预支工资?还是……“感谢费”?银行卡下面,
是那张对折的、边缘泛黄的纸张。林薇的心跳更快了。她小心翼翼地展开它。
纸张的质地已经有些脆弱,上面是用蓝色钢笔书写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墨迹有些晕开,
但依然清晰可辨。那字迹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用力,一笔一划,写得十分认真。
“致那位不知名的姐姐:谢谢你救了我。医生说如果不是及时送到,失血过多可能会有危险。
我醒来后找过你,护士说你放下水果就走了,没留下名字。
我只记得你校服上是江城三中的标志,还有……你眼睛很亮,像那天晚上的星星。
虽然那天晚上其实没有星星,但我就是这么觉得的。这笔钱是我攒的零用钱,不够的话,
我以后赚了钱再还你。还有这张字条,希望你能收到。如果……如果你看到了,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个被你救下的倒霉蛋:江淮2003.9.15”字条的背面,
还用透明胶带仔细地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面值五十元的纸币。一瞬间,
林薇的鼻腔涌上一股强烈的酸涩。她全都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她确实去医院看过他一次。
他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睡着了。
她悄悄把路上买的一袋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正好护士进来,问她是谁,
她不好意思说是“见义勇为”,只含糊说是同学,然后就在护士询问登记名字之前,
红着脸匆匆跑了。原来,他醒后找过她。原来,他还写了这样一张字条,
甚至贴上了他当时所有的“积蓄”。五十块钱,对于当时还是个高中生的他,
或许是一笔不小的零用钱。
而对于如今身家几十亿的他……林薇捏着这张泛黄的字条和那张崭新的银行卡,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忽然觉得无比荒谬,又莫名地……心酸。他保存了这张字条二十年。
他在面试她的那一刻,就认出了她。他把这张承载着少年时期最朴素感激的字条,
连同那张象征着如今他惊人财富的银行卡,一起塞给了她。这其中的意味,太复杂,太沉重,
让她一时根本无法消化。公交车摇摇晃晃地驶来,林薇将字条和银行卡重新塞回信封,
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攥着一个滚烫的秘密,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住的地方是城郊一个老旧的小区,租金便宜,但环境嘈杂。楼道里堆放着杂物,
墙壁上满是斑驳的印迹。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属于家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驱散了些许从别墅带回来的冰冷和恍惚。“妈,你回来啦!
”女儿瑶瑶像只快乐的小鸟从房间里跑出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面试怎么样?
那家人是不是特别挑剔?没为难你吧?”瑶瑶十三岁,正是抽条的年纪,
眉眼间已经有了林薇年轻时的影子,灵动活泼。离婚这件事,对女儿的打击不小,
但她比林薇想象的要坚强,甚至常常反过来安慰母亲。林薇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
那些纷乱的思绪暂时被压了下去。她挤出一个笑容:“还好,就是规矩多了点。
明天开始正式上班。”“真的?太好了!”瑶瑶欢呼一声,“妈你这么能干,肯定没问题的!
工资呢?谈好了吗?”“嗯,按最高的标准。”林薇含糊地应着,
下意识地将握着信封的手背到了身后。那张银行卡像是有千斤重,
她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解释它的存在。“那就好!以后我也可以帮你分担了!
”瑶瑶握着小拳头,一脸认真。林薇心里酸软一片,摸了摸女儿的头:“你好好读书,
就是帮妈妈最大的忙了。作业写完了吗?”“马上就去!”瑶瑶吐了吐舌头,跑回房间。
林薇看着女儿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她走到狭小的客厅,在旧沙发上坐下,
再次拿出了那个信封。她没有动那张银行卡,只是反复摩挲着那张泛黄的字条。
“一个被你救下的倒霉蛋:江淮……”原来他叫江淮。那个时候,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命运真是奇妙,又真是……令人不安。她需要这份工作。瑶瑶的学费、生活费,家里的开销,
都指望着她。别墅给出的薪资非常优厚,足以让她们母女俩在这座城市过得轻松不少。可是,
以这样一种方式得到这份工作,以及雇主这明显超出常理的“特殊对待”,
让她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这不再是单纯的雇佣关系,里面掺杂了太多她无法掌控的东西。
是福是祸?---第二天,林薇准时来到了别墅。周管家依旧是一丝不苟的样子,
将她带到了一楼专门为佣人准备的小房间,
交代了工作服、作息时间以及详细到近乎苛刻的工作流程和注意事项。
“先生的卧室和书房是重点,必须严格按照规定时间打扫。先生的衣物由专人打理,
你不需要插手。主要负责公共区域的清洁、庭院花草的日常照料,以及……先生的一日三餐。
”周管家顿了顿,看向林薇,“先生对食物非常挑剔,
之前的几位保姆都在这一点上没能让他满意。希望你能胜任。”林薇点了点头:“我会尽力。
”她换上周管家准备的深灰色佣人制服,布料柔软合身,但穿上它,
仿佛也穿上了一层无形的身份标签。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将那些纷乱的思绪压在心底。无论江淮是出于什么目的雇佣她,现在,她是这里的保姆,
做好分内事,是她唯一能把握的。上午的工作主要是清洁。别墅很大,
但好在物品摆放极其规整,打扫起来并不算太费力。只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冷冰冰的秩序感,
让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不能出一丝差错。快到中午时,
周管家来厨房通知她:“先生中午在家用餐,十二点半准时开饭。
这是先生近期的饮食偏好清单,你看一下。”林薇接过清单,
上面罗列的忌口和偏好果然如江淮昨天所说,十分具体,甚至有些古怪。比如,
不吃任何带葱蒜的菜,但需要葱蒜炝锅的香气;汤品必须清淡,但不能失了鲜味;喜欢吃鱼,
但不能看到一根鱼刺……挑战不小。林薇系上围裙,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厨房宽敞明亮,
设备顶级,食材也都是当天送来的最新鲜的。她收敛心神,
将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眼前的食材和处理步骤中。她做了十几年的饭,
伺候过挑剔的前夫和公婆,对烹饪自有心得。她仔细回忆着清单上的要求,
结合自己对食物味道的理解,开始动手。十二点半,餐厅的长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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