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幕下的陷阱城市在夜晚并未沉睡,只是换上了一张由霓虹与阴影交织成的面具。
姜早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最后一个走出了办公楼。深夜的冷风像无形的刀子,
穿透她单薄的西装外套,让她打了个寒噤。街道空旷,只有偶尔疾驰而过的车灯,划破沉寂。
祸不单行。就在她低头想从包里摸出手机叫车时,一个匆忙的身影猛地从侧面撞了上来!
“啊!”惊呼声中,她手一滑,那只用了三年、边角已有些磨损的手机,
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不偏不倚,
“噗通”一声掉进了路旁一个因施工而积满污水的深坑里。水面冒了几个泡,
便彻底恢复了死寂。姜早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她徒劳地蹲下身,
看着水下那模糊的、再无半点亮光的屏幕,一股巨大的无助感瞬间攫住了她。身无分文,
手机报废,在这深夜的空旷街头,她像一艘突然失去动力的孤舟。就在她抱着双臂,
因寒冷和焦虑而微微发抖时,一束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最终缓缓停在了她面前。
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款式普通,但洗得很干净。车窗无声降下,
露出一张带着几分讶异和熟稔笑容的脸。“姜早?真是你啊!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站着?
”是许舟。她之前公司的同事,共事过两年,后来据说辞职下海,混得风生水起,
朋友圈里常晒些名车名表,俨然已是成功人士。此刻,他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衬衫,
手腕上若隐若现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许舟…许哥?
”姜早有些窘迫,下意识地把那只沾了污水的手往身后藏了藏,“我…我手机掉水里了,
坏了……”“哎呀!这可麻烦了!”许舟眉头微蹙,语气充满了同情,
“这地方晚上可不好打车。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正好顺路。”他的邀请自然又热情,
带着昔日同事的熟络,仿佛只是举手之劳。姜早犹豫了。一丝本能的警惕划过心头。
但深夜街头孤立无援的处境,对方熟悉的面孔和“成功人士”的光环,
以及那声听起来无比真诚的“顺路”,迅速压倒了这丝微弱的警报。“那…那太麻烦你了,
许舟哥。”她最终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一股混合着车载香薰和皮革味道的暖风扑面而来。“客气什么,老同事了。”许舟爽朗一笑,
等她坐稳,便平稳地驶入了车道。车内很安静,只有低低的音乐声。
许舟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随手从扶手箱里拿出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递了过来:“喝点水,压压惊。看你脸色不太好。”透明的瓶子,密封的瓶盖,
一切看起来都无比安全。姜早确实渴了,也的确需要点什么来缓解内心的慌乱和喉咙的干涩。
她低声道谢,拧开瓶盖,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水温凉,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甜腻,滑过喉咙。
许舟的目光似乎无意中扫过她喝水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
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专注开车。车子行驶得异常平稳,窗外的街景飞速后退,
灯光逐渐变得稀疏。姜早起初还强打精神,试图辨认方向,但很快,
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困意如同黑色的潮水,毫无征兆地席卷了她。视野开始模糊,
许舟说话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遥远而扭曲。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
像灌了铅一样。不对劲……这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但她的思维已经如同陷入泥沼,
无法运转。她想开口,舌头却像打了结。她想动,四肢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她涣散的目光似乎捕捉到许舟侧脸上那抹彻底卸下伪装的、冰冷而诡异的微笑。黑暗,
吞噬了一切。第二章:绝望囚笼意识是在一片冰冷和剧痛中,被硬生生拽回来的。
首先感知到的是坚硬粗糙的水泥地,冰冷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物,直刺骨髓。紧接着,
是手腕和脚踝处被粗糙物体死死勒紧的灼痛感。姜早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视线花了片刻才聚焦。昏暗。一种近乎绝对的昏暗,只有几缕惨淡的月光,
从一个高处的、没有玻璃的破窗洞挤进来,勉强勾勒出环境的轮廓——这是一个废弃的房屋。
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蛛网在角落里织成灰色的幔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尘土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她动了动,
发现自己被粗粝的麻绳以一种极其专业且羞辱的方式捆绑着,双手反剪在身后,
脚踝也被紧紧捆住,绳索深深嵌入皮肉,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记忆如同破碎的潮水,
灌——加班、撞倒、掉落的手机、许舟“恰好”出现的车、那瓶带着甜腻味道的水……恐惧,
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哐当——”生锈铁门被粗暴推开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两道歪歪斜斜的身影,
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堵在了门口。手电筒刺眼的光柱毫不客气地打在姜早脸上,
让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嘿!醒了!许舟哥这药,劲儿够足啊!
”一个留着黄毛、瘦得像麻杆的男人咧着嘴,露出满口黄牙,眼神贪婪地在姜早身上逡巡。
另一个是膀大腰圆的纹身男,光着头,脖子上盘着一条狰狞的黑龙刺青。
他灌了一口手里的白酒,打着酒嗝,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淫邪之光:“妈的,
等了半天了!总算能开荤了!许舟哥说了,这妞儿,今晚先让咱哥俩乐呵乐呵!
”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姜早最后的侥幸。她浑身冰凉,
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冻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许舟呢?!让他出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却因恐惧而颤抖变形。“许舟?哈哈哈!”黄毛怪笑起来,
“许舟哥哥去跟债主谈价钱了!你可是他用来抵债的‘硬通货’!”纹身男晃晃悠悠地走近,
蹲下身,带着酒臭的热气喷在姜早脸上,让她一阵反胃。“小妞儿,别怕。
”他伸出粗糙油腻的手,捏住姜早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等我们玩够了,你还能发挥最后一点价值……““听说,
心肝脾肺肾,分开来卖,价钱更好哦。”他话语里轻描淡写的残忍,彻底将姜早推入了深渊。
不仅仅是侵犯,他们还要……贩卖她的器官!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
她就像被扔进狼群的羔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孤儿的身世此刻成了她最致命的弱点——谁会关心她的消失?谁会为她奔走呼号?
巨大的绝望和愤怒让她暂时压过了恐惧。她猛地扭开头,甩脱了纹身男的手,
眼神如同濒死的幼兽,充满了恨意:“畜生!你们不得好死!”“妈的!还挺烈!
”纹身男被激怒了,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清脆的响声在破屋里回荡。
姜早耳边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嘴里弥漫开一股腥甜。“彪哥,
别打坏了脸,待会儿…影响心情!”黄毛在一旁假意劝道,眼神却同样不怀好意。
纹身男啐了一口,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狞笑:“老子就喜欢烈的!越烈越带劲!
”看着那晃动的金属皮带扣和男人逼近的身影,姜早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十八岁那个雨夜的恐怖记忆如同鬼魅般再次浮现,与眼前的绝望重叠、放大。
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不!不能再经历一次!绝对不能!求生的本能在此刻压倒了一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身体还在发抖。她看着眼前两个醉醺醺的男人,
意识到硬拼是死路一条,必须利用他们醉酒和大意的弱点。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顺从甚至带着一丝诱惑:“……等等。
”两个男人的动作一顿。姜早垂下眼睫,掩饰住眼底闪过的决绝冷光,
声音细微:“……能不能,先把我解开?这样……我不舒服。”黄毛和纹身男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意外和更加膨胀的欲望。“哟?想通了?”纹身男嘿嘿笑着,
酒精让他的警惕性降到了最低。“彪哥,她就一个女人,还被绑着,能翻天不成?
”黄毛也搓着手,跃跃欲试。纹身男想了想,觉得有理。他骂骂咧咧地弯腰,
伸手去解姜早脚踝上的绳结,嘴里还不干不净:“算你识相!待会儿好好伺候,
说不定哥哥们还能让你少受点罪……”就是现在!就在脚踝束缚一松的瞬间,
姜早积蓄已久的力量轰然爆发!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猛地向前一挣,虽然没能挣脱,
却获得了些许空间。她用尽全身力气,屈起膝盖,对着正低头解绳子的纹身男的胸口,
狠狠一蹬!“呃啊!”纹身男完全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击,醉醺醺的他下盘不稳,
被踹得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姜早顾不上手腕的剧痛,翻身爬起,
像一道离弦的箭,朝着那扇敞开的、通往未知黑暗的铁门冲去!“妈的!臭婊子!敢踢我!
”纹身男的怒吼和黃毛的叫骂在身后响起。姜早什么也顾不上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离开这个魔窟!她冲出破屋,冰冷夜风如同刀片刮在脸上。眼前是一片完全陌生的荒野,
残破的土房像墓碑一样零星矗立,半人高的枯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处传来几声野狗凄厉的吠叫。没有灯光,没有道路,没有人烟。真正的绝望,
比漆黑的夜色更浓。但她不能停下!她朝着一个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狂奔,
肺部火辣辣地疼,脚下的碎石和枯枝不断绊着她。就在这时,远处,
两道如同希望之光般的车灯,穿透了浓重的黑暗,沿着一条看似荒废的土路,
朝这个方向驶来!是路过的车?!姜早心中瞬间燃起狂喜的火焰!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跌跌撞撞的冲到路中间。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停车!救救我!请救救我——!
!”车辆减缓了速度,最终在她面前几米处停下。刺目的远光灯让她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但她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激动得几乎哭出来。车窗缓缓降下。一张脸从驾驶座探出,
看向她。当看清那张脸时,姜早脸上的血色,连同眼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冻结成彻底的死灰。是许舟。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反而缓缓地、慢慢地,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微笑。那笑容,
比这荒村野地的寒风,更让她毛骨悚然。第三章:深渊回响与利刃出鞘许舟的笑容,
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姜早仅存的希望,将她最后一点力气也抽空了。她僵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许舟不慌不忙地下了车,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跑啊?怎么不跑了?
”许舟的声音平稳,却比恶徒的叫骂更令人胆寒,“这地方,我精心挑选的。别说人,
连鬼都不愿意来。”纹身男和黄毛也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看到许舟,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许哥!这臭娘们敢踢我!”纹身男捂着胸口,满脸戾气。 “妈的,
看老子回去不弄死她!”黄毛也跟着叫嚣。姜早没有挣扎,
任由纹身男粗暴地反拧住她的胳膊,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被重新拖回那间散发着霉烂和绝望气味的破屋,像扔垃圾一样被掼在冰冷的地上。
“看好她!再让人跑了,我把你们俩的腿卸了!”许舟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眼神像毒蛇一样从姜早身上扫过,转身走了出去,铁门再次发出令人牙酸的“哐当”声,
落锁。黑暗和绝望如同实质的浓浆,将姜早彻底淹没。
纹身男显然把在许舟那里受的气全都撒在了姜早身上。他骂骂咧咧地走上前,
对着蜷缩在地上的姜早又是几脚,踢在她的腹部、后背,沉闷的击打声在破屋里回荡。
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成一只虾米,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妈的!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纹身男喘着粗气,解下皮带,“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黄毛在一旁兴奋地看着,
搓着手,跃跃欲试。皮带破空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
污言秽语的诅咒……所有的声音都模糊了,扭曲了。姜早的意识开始飘散,
眼前的景象与记忆深处那个下着暴雨的巷口重叠——同样是无边的黑暗,
同样是无法挣脱的暴力,
同样是令人作呕的压迫感……十八岁那个夜晚的恐惧、无助、撕裂般的痛苦,
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多年心理治疗筑起的脆弱堤坝。耳鸣声尖锐地响起,
视野里只剩下混乱的光斑和扭曲的人影。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拖入一个无尽的黑洞,
冰冷的海水淹没口鼻,无法呼吸……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瞬间,
一个极其冰冷、毫无波澜的声音,仿佛从灵魂的最深处响起:“……太吵了。真烦人!!
” 嗡——仿佛某种开关被拨动。姜早原本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骤然间静止了。
那是一种绝对的、违背生理本能的静止。她蜷缩的姿态没有变,
但紧绷的肌肉却瞬间松弛下来,不是无力,而是变成了一种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的松弛。
她缓缓的,抬起了头。原本盈满泪水和恐惧的眸子,此刻像被冰水洗过,沉静、幽深,
没有一丝波澜。那里面不再有绝望,不再有痛苦,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冷,
以及倒映着破窗透入的、那一抹惨淡月光的锐利。纹身男的皮带再次扬起,带着风声落下。
然而,这一次,那只原本软弱无力地蜷缩着的手,却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倏地抬起!
五指如铁钳,精准地、死死地扣住了纹身男挥鞭的手腕!“什……?!
”纹身男脸上的狞笑僵住,他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钢筋箍住,剧痛传来,竟无法动弹分毫!
他惊愕地低头,对上了那双眼睛。那不是姜早的眼睛!绝对不是!那眼神,
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解剖般的冷漠。
“你……”纹身男被这眼神看得心底发毛,酒醒了大半。
“夜”——暂且称她为“夜”——没有理会他的惊愕。
她扣住对方手腕的手指以一种特殊的角度猛然发力!“咔嚓!
”一声轻微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节错位声响起。“啊——!”纹身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皮带脱手落地。旁边的黄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一时没反应过来。“夜”利用纹身男因剧痛而弯腰的瞬间,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撑,
我捐肾救兄,他们骂我捐晚了晓晓李强免费小说完整版_热门的小说我捐肾救兄,他们骂我捐晚了晓晓李强
说好的点石成金,点出个债主怎么办(刀疤金子)全集阅读_说好的点石成金,点出个债主怎么办最新章节阅读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把禁欲教授拉下神坛(林溪陆之珩)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女大学生,把禁欲教授拉下神坛(林溪陆之珩)
《重生归来,我把渣男虐到跪地求饶》(陈宇林悦)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重生归来,我把渣男虐到跪地求饶》陈宇林悦
痛感转移我受的痛,全让欺负我的人扛苏卿卿萧彻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痛感转移我受的痛,全让欺负我的人扛苏卿卿萧彻
前夫葬礼,他的白月光哭着求我复婚(陆宴臣傅明州)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前夫葬礼,他的白月光哭着求我复婚陆宴臣傅明州
程子墨,吸烟喝酒,你可是样样都会呀!(恭耀青程子墨)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程子墨,吸烟喝酒,你可是样样都会呀!恭耀青程子墨
我替姐姐冲喜,京圈太子爷却只碰我。姜月瑶谢泽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我替姐姐冲喜,京圈太子爷却只碰我。(姜月瑶谢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