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白月光的儿子带回了家,那孩子和他妈一样有双勾人的眼睛,总在我洗澡时误闯
浴室。直到我在他手机里看到偷拍我的*照,以及和老公的对话:爸,
她身材比我妈差远了。乖,等她怀上孩子就离婚,家产都是你的。
我手里握着着孕检单……————————————————————林薇站在玄关,
手指死死抠着冰凉的胡桃木门框,指甲几乎要劈开。客厅里,周海背对着她,
宽厚的肩膀微微弓着,正低声安抚着一个少年。那少年缩在沙发角落,
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和一小截白皙得刺眼的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带着隐约侵略性的气息,像某种藤蔓植物,
悄无声息地开始缠绕这个她经营了七年的家。“薇薇,回来了?”周海听到动静,转过身,
脸上堆起一种刻意练习过的、混合着愧疚与坚定的复杂表情,“来,认识一下,这就是小远,
苏蔓的儿子。”他侧开身子,彻底将那个少年暴露在林薇的视线里。少年抬起头。那一瞬间,
林薇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那双眼睛。
那双和周海珍藏的照片里的女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
瞳仁是清凌凌的琥珀色,本该显得清澈,可嵌在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
却无端透出一股勾魂摄魄的邪气。尤其是左眼下方那颗小小的、淡褐色的泪痣,
简直和苏蔓如出一辙。十七岁的周远,就这样带着他母亲无形的烙印,登堂入室。
“阿……姨。”周远站起身,声音清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微哑,
但那声“阿姨”叫得有些迟疑,眼神飞快地在她脸上、身上扫过,没有怯懦,
只有一种审视的打量。林薇喉咙发紧,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她移开目光,看向周海,
声音干涩:“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周海走过来,试图揽她的肩,被她不易察觉地避开。
他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被更深的不容置疑覆盖:“小远妈妈那边……情况不太好,
他一个人在国内我不放心。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家。”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林薇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像吞了块冰碴子,从喉咙一路凉到心底。
这房子里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挂画,甚至阳台上的每一盆绿植,都是她亲手挑选布置的。
七年婚姻,她以为自己终于捂热了周海那颗因为失去初恋而一直半冷不热的心,没想到,
苏蔓的影子从未离开,如今,连她的儿子都成了这个家名正言顺的一员。
“这段婚姻完了”从周远踏进这个门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日子开始变得诡异而粘稠。
周远表面乖巧,嘴甜,会在她做饭时凑过来问“阿姨需要帮忙吗”,
会在周海面前说“阿姨做的菜真好吃”。但那双酷似苏蔓的眼睛,却总像无处不在的探针。
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浴室。第一次,她刚淋湿头发,满头的泡沫糊住了眼睛,
浴室门锁轻轻一响,一道身影模糊地出现在磨砂玻璃门外。她吓得尖叫一声,
慌忙扯过浴巾裹住自己。“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周远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慌,
“我尿急,没想到你在里面……门好像没锁好。”林薇惊魂未定,检查门锁,明明是扣上的。
难道是自己没关严?第二次,她在泡澡,氤氲的水汽里,门又被推开了一条缝。
那个身影停顿了两秒,才伴随着一声“啊,阿姨你在啊”慢慢退出去。那两秒钟的停顿,
让她如芒在背。她跟周海提起,语气带着压抑的愤怒和后怕。周海正拿着平板看股市,
头也没抬:“哎呀,男孩子嘛,毛手毛脚的,又不是故意的。你想多了,薇薇,
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林薇看着他,“他十七岁了!”周海终于抬起头,眉头微蹙,
带着一丝不耐烦:“那你想怎么样?把他赶出去?林薇,他是我儿子,这里也是他的家。
你大方点,别那么小心眼。”“小心眼?”林薇闭了嘴,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看着丈夫冷漠的侧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那双眼睛的骚扰变本加厉。
有时在她弯腰收拾客厅时,有时在她穿着睡裙经过走廊时,那目光黏腻、滚烫,
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审视和僭越,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真正的噩梦,
在一个周六的下午降临。周海出差了。周远说要去同学家复习,出了门。家里只剩林薇一人。
她松了口气,享受着难得的清静,把客厅和周远的房间简单打扫了一下。在擦拭周远书桌时,
不小心碰掉了他的一个笔记本。几张零散的纸片从夹页里滑落。她弯腰去捡,
手指却在触碰到其中一张时猛地僵住。那不是纸,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
像是从视频里截取的,但足以看清内容——那是她!背景是她卧室的卫生间!
她正背对着镜头,站在洗手台前,上半身赤裸!林薇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颤抖着手,捡起其他几张。全是她!在浴室,在卧室,角度刁钻,
显然是通过隐藏摄像头偷拍的。有些甚至聚焦在她换衣服的瞬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得她几乎要呕吐。她强忍着眩晕和恐惧,目光落在最后一张纸上。
那是一段微信聊天记录的打印截图。头像备注是“爸”。周远:爸,她身材比我妈差远了。
皮肤松,没料。周海:乖,委屈你了。再忍忍。周远:还要忍多久?
看她那张假惺惺的脸就烦。周海:等她怀上孩子,稳住她娘家那边的关系和资金,
我们就离婚。放心,家产以后都是你的。你妈妈的东西,爸爸一定会拿回来给你。
时间显示,是两周前。冰冷的文字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林薇的眼球,扎进她的心脏,
扎穿了她这七年来所有的付出和自以为是的幸福假象。原来如此。所谓的接纳,
所谓的后半辈子只有她,全是谎言。她不过是一个生育工具,一个用来稳定局面的棋子,
一个用完即弃的垫脚石。他们父子,早就盘算好了如何榨干她的价值,然后让她净身出户,
好继承本该属于她和她未来孩子的一切!巨大的愤怒和屈辱像火山一样在她胸腔里喷发,
烧得她四肢百骸都在疼。她死死攥着那几张纸,指甲陷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形血痕。
不能慌。林薇,不能慌。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拿出手机,
将那些偷拍照和聊天记录一张张清晰地拍下来,备份到云端。然后,
小心翼翼地将原件恢复原状,放回笔记本夹层,清理掉自己来过的所有痕迹。做完这一切,
她回到自己卧室,反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但眼神已经变得冰冷而锐利。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平坦,柔软。就在昨天,
她刚去医院做了检查。因为近期的身体异样和迟迟未来的生理期。那张轻飘飘的孕检单,
此刻正躺在她的钱包夹层里。孩子。周海期盼的,用来作为离婚筹码的“孩子”。
林薇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她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几乎从未拨过的号码,
备注名字是——秦屿。她大学时代的初恋,如今是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权威医生。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温和沉稳的男声:“喂?林薇?”“秦医生,
”林薇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刻意拉开的职业距离,“我怀孕了,刚拿到检查报告。
有些专业问题,想私下咨询一下你,不知道你方不方便?”电话那头的秦屿沉默了几秒,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随即语气如常:“方便。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办公室谈。”几天后,
林薇和秦屿在一家僻静的茶室包厢见面。几年不见,秦屿褪去了当年的青涩,
变得更加成熟稳重,金丝眼镜后的目光睿智而温和。他没有多问一句废话,
只是仔细看了林薇带来的孕检单。林薇也没有绕圈子,直接将手机里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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