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先生今晚不回来了。”管家的声音跟机器人似的,没一点温度。
我正坐在长得能开运动会的餐桌前,看着满桌子凉透的菜。穿过来三个小时,
我就干了两件事。一,搞明白了我穿成了书里的同名怨种女配,喻筝。二,
接受了我那个便宜老公,季承骁,此时正在为他的白月光许柔举办庆功宴。书里,
原主为了等季承骁回家,守着这桌菜一整夜,最后胃病发作进了医院。季承骁呢?
第二天早上才带着一身香水味回来,扔下一张卡,说了一句:“别闹。”我闹你奶奶个卷。
我拿起手机,对着这桌子精心准备却无人问津的饭菜,“咔嚓”拍了张照。
然后打开外卖软件,下单了一份全城最贵的离婚协议闪送服务。三百块,三小时内专人专送,
风雨无阻。收件人:季承骁。地址:丽思卡尔顿酒店,顶层宴会厅。
我把拍好的照片附在订单上,给快递小哥留言:“告诉收件人,桌上的菜,是他喵的断头饭。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吧”响了一声。真爽。管家站在不远处,
眼神里透着点“你果然又要作妖”的鄙夷。我冲他勾了勾手指。他走过来,躬身,
但下巴抬着。“太太,有什么吩咐?”“吩咐谈不上,”我拿起桌上的红酒,
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把醒酒器里剩下的半瓶,
稳稳当当全倒进了旁边那个一米多高的青花瓷瓶里,“这瓶子挺能装的,季承骁知道吗?
”管家脸色变了。那瓶子是季承骁从拍卖会花八位数拍回来的,宝贝得跟亲爹似的。“太太,
您这是……”“哦,我没别的意思。”我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就是看它渴了,给它喝点。
你跟季承骁说一声,这瓶子我看着不顺眼,明早我要是还能看见它,我就把它从三楼扔下去,
听个响。”管家的脸彻底绿了。他想说什么,但看我眼神不对,又把话咽了回去。
我端着酒杯,慢悠悠地上楼。这别墅大得离谱,空得也离谱。原主那个二百五,把这当家。
在我看来,这就是个装修精美的笼子。我走进衣帽间,一排排全是当季高定,
珠宝首饰在灯下闪着冷冰冰的光。季承骁在物质上从不亏待她。就像喂一只金丝雀,
给最好的饲料,最华丽的笼子,然后要求它乖乖听话,别给自己添乱。我拉开一个抽屉,
里面是原主攒的宝贝。全是关于季承骁的东西。他高中用过的钢笔,大学打球穿过的球衣,
第一份创业计划书的草稿。每一件,都用塑料封套小心翼翼地包着。我看得直犯恶心。
拿起一个香奈儿的限量款包,把这些破烂玩意儿一股脑全扫了进去。然后走到三楼的露台,
对着楼下的游泳池,把包倒了个底朝天。“扑通”、“扑通”几声。一个沙比的青春,
就这么喂了王八。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浑身舒畅。手机响了。快递小哥打来的。“您好,
是喻女士吗?您的加急件已经送达。收件人……呃,收件人先生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让我转告您一句话。”“说。”“他说,‘喻筝,你最好别后悔’。”我笑了。“小哥,
麻烦你再帮我带句话。”“您说。”“你告诉他,后悔是孙子。还有,让他赶紧把字签了,
别耽误我继承亿万家产。”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声憋不住的轻笑。“好的,
喻女士,话一定带到。祝您生活愉快。”挂了电话,我躺在露台的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
宴会厅那边,现在应该很精彩吧。* * *丽思卡尔顿酒店,宴会厅。
季承骁正在和几个生意伙伴碰杯。许柔穿着一身白色晚礼服,站在他身边,笑得温柔又得体。
所有人都夸他们是金童玉女。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拎着一个文件袋,
在一众西装革履的宾客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径直走到季承骁面前。“请问是季承骁先生吗?
您有一份加急闪送,需要本人签收。”季承骁皱眉。他的私人行程,怎么会有外卖员找上门?
他接过文件袋,入手很薄。打开一看,五个加粗的黑体字刺得他眼睛一疼。《离婚协议书》。
底下还有一张照片,是家里那桌他吩咐厨房准备的、已经凉透的饭菜。照片背面,
是快递员刚用圆珠笔写上的一行字:“后悔是孙子。赶紧把字签了,别耽误我继承亿万家产。
”季承骁捏着那张纸,指节泛白。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身边的许柔也看到了,
她捂住嘴,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承骁,姐姐她……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都怪我,
要不是为了给我庆祝,你也不会……”季承骁的脸黑得能滴出水。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打发了快递员。然后转头看着身边的许柔,眼神冰冷。“闭嘴。”他长这么大,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喻筝。那个女人,又在发什么疯?欲擒故纵?
还是嫌给她的钱不够多?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管家接的。“先生。
”“喻筝呢?”管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太太……太太她把您那个青花瓷瓶,
拿去当醒酒器了。还说,明早要是还能看见,就从三楼扔下去。”季承骁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人呢?”“太太好像……在露台喝酒。她说,让您务必早点回来,
欣赏一下八位数听个响是什么动静。”“砰”的一声。季承骁把手机砸在了地上。
宴会厅里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庆功宴,拨开人群,大步朝外走去。
许柔提着裙子在后面追:“承骁,你去哪儿?承骁!”没人理她。季承骁坐上车,
一脚油门踩到底。他要回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他绝对不会离婚。
那个爱他爱到疯魔的女人,怎么可能想离婚?这一定是她博取关注的新手段。一定是。
季承骁回到家的时候,我正敷着面膜,在客厅巨大的投屏上打游戏。“砰!
”门被一股巨力甩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我头都没回,手上操作没停,
一枪崩了个对面的头。“哟,季总回来啦?庆功宴结束了?你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
没缠着你秉烛夜谈啊?”季承骁一身寒气地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屏幕。
他把手里的文件袋“啪”地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喻筝,你闹够了没有?”我摘下耳机,
撕掉面膜,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脸。“怎么,嫌闪送费太贵,亲自给我送回来了?
季总日理万机,辛苦了。”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检查了一下。“字呢?怎么没签?
”季承骁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骨头捏碎。
“我问你,闹够了没有!”“疼。”我皱眉,看着他,“季承骁,你要是把我手捏断了,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我会让我的律师一分不少地加在财产分割清单上。”他愣住了。以前,
只要他稍微碰一下,原主就会满脸通红,心跳加速。现在,我的眼睛里,只有冷漠和不耐烦。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沙比。“律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喻筝,你别忘了,
你身上穿的,家里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财产分割?”“资格?
”我笑了,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季总,普法时间到了。婚内财产,
夫妻共有。你以为你那点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没有我喻家在你创业初期的五千万,
你现在还在给你爹当司机呢。哦对了,还有你去年那个对赌协议,
要不是我拿我妈留给我的股权给你做担保,你现在已经破产了。”季承骁的脸,瞬间白了。
这些事,他以为我这个恋爱脑根本不懂,也根本不在乎。我甩开他的手,站起来,
走到他面前。一米八八的个子,压迫感十足。但我没在怕的。“季承骁,我以前是爱你,
不是傻。你做的每一笔投资,签的每一份合同,我都有备份。你猜猜,
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的竞争对手,你的股价明天会跌几个点?”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他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有点哑。“我不想怎么样,”我拿起茶几上的笔,塞进他手里,
然后把离婚协议摊在他面前,“签字。我净身出户,只要我喻家当年投的那五千万,
以及我妈留给我的所有东西。我们好聚好散,你继续跟你那白月光双宿双飞,
我拿着钱潇洒人间。”他看着协议,没有动。他身后的门没关,一阵晚风吹进来,有点凉。
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承骁……”许柔来了。她穿着那身白色晚礼服,
头发有点乱,眼眶红红的,站在门口,一副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可怜模样。她看见我,
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往后缩了缩。“姐姐,你……你别生承骁的气,都是我的错。
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看着她,差点笑出声。这就是书里的女主。一朵盛世白莲。
段位低得可怜。我没理她,只是看着季承骁。“季总,你的人,麻烦你牵走。我家虽然大,
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喻筝!”季承骁低吼,“你说话别太过分!
”“我过分?”我指了指许柔,“她算个什么东西,大半夜跑到别人家里来?
是想证明你婚内出轨,好让我多分点家产吗?如果是这样,那我谢谢她。
”许柔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她大概没想到,我嘴巴这么毒。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拉着季承骁的袖子。“承骁,我……我只是担心你。我不是故意的,姐姐,
对不起……”“别,”我抬手打断她,“别叫我姐姐,我妈就生了我一个。还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你是觉得我瞎,还是觉得你演技好?
”季承骁大概是被我这一连串的操作搞懵了。
他脑子里那个只会围着他转、为了他要死要活的喻筝,好像一夜之间被外星人换了脑子。
“喻筝,你非要这样吗?”他问,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疲惫。“对。”我点头,
“我非要这样。季承骁,签字,然后带着她,从我家滚出去。”“你家?”他像是被刺痛了,
“这栋别墅,是我买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面无表情地提醒他,
“婚前财产,你送我的。怎么,想耍赖?”他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
许柔还在旁边嘤嘤嘤地哭。哭得我心烦。我拿起手机,直接拨了110。当着他们的面,
按了免提。“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私闯民宅,还对我进行骚扰。对,
地址是星海湾一号别墅。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看着精神不太正常,麻烦你们快点来。
”电话那头,接线员专业的声音传来:“好的女士,我们马上出警。”我挂了电话,
对他们俩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是想自己走,还是等警察叔叔请你们走?
”季承骁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最后,他一把拉起还在发愣的许柔,几乎是拖着她走出了别墅。
门再次被甩上。世界清静了。我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继续打游戏。离婚这事,急不得。
季承骁这种人,自尊心比天高。你越逼他,他越不肯。得慢慢来。把他那点可笑的自尊,
一点一点,碾碎。第二天一早,我就叫了个搬家公司。
季承骁不是说这别墅里所有东西都是他买的吗?行。还给他。我一样都不要。
搬家公司的师傅们看着这满屋子奢侈品,眼睛都直了。“太太,这些……全都要搬走?
”“对,全搬。”我指了指院子,“直接扔院子里就行,别磕了碰了,回头人家主人心疼。
”我穿着睡衣,监督他们干活。从一楼的古董花瓶,到二楼的名家字画,
再到季承骁书房里那些死贵死贵的摆件。通通搬出去。整个别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变成了一个家徒四壁的毛坯房。管家站在一边,脸都白了,一个劲儿地给季承骁打电话。
季承骁估计在开会,一直没接。我乐得清静。走进衣帽间,看着那些还没拆吊牌的衣服包包,
我给我那个律师闺蜜罗飒打了个电话。“飒飒,在哪儿呢?”“刚开完庭,
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又跟季承骁吵架了?”罗飒是我发小,也是全城最好的离婚律师。
“没吵架,”我说,“我在清理垃圾。一屋子高定,还有珠宝首饰,你要不要?
不要我全捐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地址发我,我马上到。你敢捐一个试试!
”半小时后,罗飒开着她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来了。她看着院子里堆成小山的东西,
吹了声口哨。“喻筝,你这是……被季承骁扫地出门了?”“是我把他扫地出门了。
”我把她拉进空荡荡的别墅,“快,去衣帽间,看上什么拿什么,别跟我客气。
”罗飒一进衣帽间,眼睛都亮了。“我去,这季承骁还真舍得给你花钱啊。
这可是爱马仕的喜马拉雅,有钱都买不到的玩意儿。”她一边说,
一边毫不客气地往自己带来的几个大箱子里装。“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突然想通了?”我把穿书的事瞒下,
只说了季承骁为了许柔,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还想让我净身出户的事。当然,
添油加醋了一点。比如,许柔是怎么上门挑衅的。罗飒听完,气得直接把一个包砸在了地上。
“他喵的!季承骁这个狗男人!还有那个许柔,什么玩意儿!筝筝,你放心,
这婚我帮你离定了!我非得让他扒层皮下来不可!”我笑了。“别气,不值得。我叫你来,
就是让你帮我清点一下这些东西,做好公证。这些都是婚前他送我的,属于我的私人财产。
咱们一件件,都给他挂到二手网站上卖了。恶心也要恶心死他。
”罗飒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我这就找人来拍照估价!保证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俩正说着,季承骁的电话终于打来了。是管家颤颤巍巍递过来的。我开了免提。“喻筝!
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是季承骁压抑着怒火的咆哮。“哦,没干嘛,”我语气轻松,
“就是觉得家里空一点,风水好。季总,有事吗?没事我挂了,我这边忙着呢。
”“你把那些东西都搬到院子里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那幅画多少钱!”“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我说,“反正都是你买的,我现在还给你。哦对了,你要是再不回来,
估计就要下雨了。到时候这些东西泡了水,可别赖我。”“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直接挂了电话。罗飒在一旁给我竖了个大拇指。“牛啊!筝筝,你早该这样了!
”季承骁大概是真的被我气疯了。不到二十分钟,他的车就跟疯了一样冲进了院子,
一个急刹车停在“垃圾山”旁边。他从车上下来,看着满院狼藉,和几乎被搬空的别墅,
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喻筝!”我跟罗飒慢悠悠地从别墅里走出来。
我手里还拿着一个记账本。“季总,回来得正好。我跟你盘点一下。你送我的东西,
一共是八百七十二件,总价值么,罗律师正在估算。我打算给你打个八折,凑个整,两亿,
你看怎么样?”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啊,”我一脸无辜,“这些东西,是你追我的时候送的。现在我们都要离婚了,
我总不能占你便宜吧。两亿,你打到我卡上,这些东西你马上拉走。不然,
我就当垃圾处理了。”“你……”他气得说不出话。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更难看了,但还是接了。是许柔。她在那头哭哭啼啼的,
不知道在说什么。季承骁的脸色越来越不耐烦。“我现在有事,晚点再说!
”他烦躁地挂了电话。我看着他,笑了。“季总,你看,你那边一堆破事,
我这边也急着开始新生活。咱们就别互相耽误了,行吗?赶紧的,签字,打钱,两清。
”他没理我,而是大步走进别墅。看着空空如也的墙壁和房间,他眼里的震惊越来越浓。
这个家,所有关于我的痕迹,都被我亲手抹掉了。甚至连空气里,
都闻不到我常用的那款香水味了。他站在客厅中央,第一次有了一种陌生的恐慌感。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飞速地脱离他的掌控。他转过身,看着我。“我不离婚。
”他一字一句地说,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偏执。“喻筝,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季承骁说不离婚,然后就走了。他以为把话说死,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天真。他前脚走,
我后脚就把别墅的门锁密码全换了。然后给物业打电话,说我家最近遭贼,
任何没有我本人允许的人和车,一律不准放进来。物业经理认识我,也知道季承骁,
点头哈腰地答应了。做完这一切,我跟罗飒去吃了顿海鲜大餐。“他凭什么不离婚?
”罗飒气得把一只螃蟹腿咬得嘎嘣脆,“就凭他脸大吗?筝筝你别怕,他要是敢拖着,
我就去法院起诉,把他的破事全抖出去,看谁丢人!”“别急,”我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他会同意的。狗急了才会跳墙,我们得把他逼急了。”怎么逼?很简单。断他财路,
搞他心态。季承骁的公司最近在竞标一个城南的大项目,
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另一家姓陆的公司。巧了,陆家的公子陆泽,是我大学同学。
关系还不错的那种。我直接给陆泽打了个电话。“陆大少,有空吗?请你喝一杯。
”陆泽在电话那头笑得爽朗:“喻大美女请客,没空也得有空啊。怎么,跟季承骁吵架了,
想找我诉苦?”“不是诉苦,”我说,“是给你送一份大礼。”当晚,
我在一家私人会所的包厢里见到了陆泽。我把一个U盘推到他面前。“这里面,
是季承骁公司这次竞标的全部底牌,包括他们的报价、技术方案,
还有他们打通关系的几个关键人物名单。”陆泽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拿起U盘,
眼神变得严肃。“喻筝,你这是……”“我只有一个条件,”我看着他,
“把季承骁往死里整。我要他输掉这个项目,输得越惨越好。”陆泽看了我很久,然后笑了。
“没问题。不过我很好奇,季承骁怎么把你得罪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把他当眼珠子护着吗?
”“以前是瞎,现在复明了。”我端起酒杯,“合作愉快。”三天后,竞标结果公布。
季承骁的公司,惨败。陆氏集团以一个极其微弱但又精准无比的优势,拿下了项目。据说,
季承骁在会议室当场就砸了电脑。他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我头上。那天晚上,
他开着车在别墅区门口堵我。保安拦着,他进不来,就一遍遍地打我电话。我没接。
我在别墅里,一边泡澡,一边看他公司的股票,绿油油的,跟韭菜地似的,心情特别好。
他大概在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才不甘心地离开。第二天,更大的“惊喜”来了。许柔,
他那个宝贝白月光,上热搜了。
#许柔 碰瓷影后##许柔 带资进组耍大牌##许柔 疑似学历造假#一条比一条劲爆。
是罗飒找人办的。她早就看许柔不顺眼,查了她个底朝天。这些黑料,一放一个准。
许柔的清纯玉女形象,一夜之间崩塌。她代言的品牌纷纷解约,
拍好的戏份也被剧组紧急叫停。她背后的金主,季承骁,自然也被扒了出来。
#季承骁 许柔# 这个词条,在热搜榜上挂了一整天。这下,季承骁是真的焦头烂额了。
项目丢了,公司股价大跌,现在小情人的事业也一落千丈,还把他自己给拖下了水。他终于,
给我打了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那边一片死寂。过了很久,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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