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了周砚白三年死对头,不知道他手机存了我几百张丑照。
>直到他醉酒后把我按在墙上:每次吵架都偷偷拍你,怕真的翻脸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1、醉后交锋初夏的夜风带着点黏糊糊的热气,
吹不散“迷途”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浪和鼎沸人声。沈墨皱着眉,像一尾灵活的鱼,
穿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他今天穿得简单,黑T恤牛仔裤,额发被风吹得微乱,
眼神里透着点显而易见的不耐烦。光线昏暗,彩灯乱扫,偶尔掠过他线条干净利落的侧脸。
他来这里不是买醉,也不是寻欢,是来逮人的。
目标明确——那个跟他不对付了整整三年的周砚白。吧台角落,一堆空酒杯旁,趴着个人。
浅蓝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小臂,
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表在迷离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脑袋埋在臂弯里,
只看得见浓密黑发和一个优越的后脑勺。不是周砚白是谁?沈墨走过去,脚步停在吧台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醉死过去的身影,心里的火苗“噌”地就窜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冷静,跟醉鬼没道理可讲,尤其还是周砚白这种平时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醉鬼。
他伸手,不怎么客气地推了推周砚白的肩膀,“喂!”没反应。沈墨加重力道,又推了一下,
“周砚白!醒醒!”趴在桌上的人终于动了动,慢吞吞地抬起头。灯光下,
周砚白那张平时总是挂着点漫不经心嘲弄的脸,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蒙,
焦距涣散,长而密的睫毛颤了几下,才勉强对准了沈墨。他盯着沈墨看了好几秒,
似乎在辨认什么,然后,嘴角一点点扯开,
露出一个沈墨极其熟悉的、带着七分挑衅三分欠揍的笑。
“哟……沈、沈大总监啊……”他口齿不清,带着浓重的酒气,“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来……看我笑话?”沈墨额角青筋跳了跳,耐着性子,“你助理打的电话,说你醉死在这儿,
让我来接你。”他刻意省略了助理在电话那头如何焦急万分、语无伦次,只强调是“接”,
不是“请”。“接我?”周砚白嗤笑一声,摇摇晃晃地想站起来,手臂一软,差点又栽回去,
被沈墨下意识伸手扶了一把。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能感觉到对方手臂肌肉的紧绷和过高的体温。沈墨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松了手。
周砚白却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冰凉的指尖硌得沈墨生疼。他凑近了些,
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沈墨耳廓,
“沈墨……你、你少在这儿假好心……咱俩……不是死对头吗?”“谁他妈乐意管你!
”沈墨猛地甩手,却没甩开,气得低吼,“松开!能走就自己走,不能走我叫保安帮你!
”周围已经有人好奇地看过来。两个外形同样出色的男人在拉拉扯扯,
其中一个明显醉得不轻,这场面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周砚白像是没听见他的威胁,
反而抓得更紧,迷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墨,嘴里颠三倒四地重复:“死对头……对,
死对头……沈墨,
次、每次提案都驳我……当着全公司的面……让我下不来台……”陈年老账翻起来没完没了。
沈墨听得心头火起,反唇相讥:“那是因为你的方案本身就是垃圾!漏洞百出!
我不驳你驳谁?”“垃圾?哈!”周砚白眼睛一瞪,另一只手也抬起来,似乎想指沈墨,
却又无力地垂下,
“你懂什么……你那套……早就过时了……”“过时也比你那异想天开的强!
”两人就这么在酒吧嘈杂的背景音里,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活像两只斗鸡。
周围的目光更多了,还夹杂着低低的窃笑。沈墨脸上有点挂不住,
跟一个醉鬼在公共场合争执,实在太掉价。他放弃沟通,用力掰开周砚白的手指,
转身就想走,“你自己待着吧!”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伴随着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沈墨心头一跳,猛地回头。
周砚白不知怎么带倒了旁边的高脚凳,连带着吧台上几个空杯子也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本人则踉跄着后退几步,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是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沈墨的方向,那表情不再是挑衅,
反而透出一种……近乎脆弱的茫然。沈墨的脚步钉在了原地。酒吧保安闻声赶来。
沈墨看着周砚白那副失魂落魄、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真的一走了之。
他烦躁地捋了把头发,认命地走上前,对保安摆了摆手,“没事,他喝多了,我这就带他走。
”赔了杯子的钱,沈墨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周砚白弄出了酒吧。夜风一吹,
周砚白似乎清醒了一点点,至少不再大声嚷嚷,只是脚步虚浮,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沈墨身上,
脑袋歪在他颈窝处,温热的呼吸一阵阵拂过他的皮肤,
带着酒气和一种……说不清的干净气息。沈墨浑身僵硬,忍着把他扔出去的冲动,
艰难地把他塞进出租车后座,报了自己家的地址——他根本不知道周砚白住哪儿。
2、惊心发现一路上,周砚白都很安静,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像是睡着了。
沈墨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心里五味杂陈。他跟周砚白,大学同学,同期进公司,
一个锐意进取,一个背景深厚,从项目竞争到理念不合,针尖对麦芒了三年。
互相拆台、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
他手机里还存着好几次被周砚白气得半死时写的“复仇小作文”草稿。他以为周砚白看他,
也是一样的碍眼。可刚才酒吧里,周砚白撞上墙时那一瞬间的眼神……出租车停在小区楼下。
沈墨再次充当苦力,把沉甸甸的周砚白弄出车厢,架着他走进电梯。密闭空间里,
只有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周砚白似乎被颠簸弄醒了,微微睁开眼,
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沈墨脸上。电梯门开,沈墨摸出钥匙开门,扶着周砚白往客厅沙发走。
就在他准备把这个醉鬼卸货一样扔到沙发上的瞬间,异变陡生!周砚白不知哪来的力气,
猛地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沈墨后背重重撞上玄关冰冷的墙壁,撞得他眼前发黑,
闷哼一声。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压迫性地贴近,两条手臂撑在他身体两侧,
将他牢牢地禁锢在墙壁和周砚白的胸膛之间。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周砚白身上特有的气息,
铺天盖地地将沈墨笼罩。“周砚白!你发什么酒疯!”沈墨又惊又怒,用力挣扎,
却发现醉鬼的力气大得离谱,手腕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周砚白低着头,
额头几乎抵着沈墨的额头,呼吸灼热急促。他没有回答沈墨的质问,而是抬起一只手,
颤抖着,带着滚烫的温度,抚上沈墨的脸颊。那动作,与其说是抚摸,
不如说是一种近乎贪婪的确认。指尖划过沈墨的眉骨、鼻梁,最后停留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
沈墨浑身汗毛倒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周砚白!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沈墨!
”周砚白混沌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清明,
但转瞬又被更深的迷醉和某种压抑已久的疯狂淹没。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破碎的哽咽:“沈墨……我知道……是你……”他凑得更近,
滚烫的唇几乎贴着沈墨的耳廓,呼出的热气让他一阵战栗。
“每次……每次跟你吵完架……我都……都偷偷拍你……”沈墨猛地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拍他?拍什么?周砚白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忏悔,
是在梦呓:“怕……怕真的翻脸了……就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句话像一道惊雷,
直直劈在沈墨天灵盖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那张他看了三年、斗了三年的脸上,此刻没有半分平日的倨傲和嘲讽,只有全无防备的脆弱,
和一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深不见底的痛苦。趁着他愣神的功夫,
周砚白那只原本撑在墙上的手滑了下来,无力地垂落,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沈墨身上。
沈墨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他,手掌却正好按在了周砚白右侧的裤子口袋上。
隔着薄薄的西裤面料,掌心清晰地触碰到了一个方形的、硬硬的凸起。不是钱包,不是手机。
那形状……太熟悉了。沈墨有个远房表妹常年服用类似的东西。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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