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牌烂,人更 “烂”我叫胡圆圆,在 “陆氏集团” 市场部做着最基础的文案工作,
是那种扔进人堆里三秒钟就能被淹没的小透明。人生两大支柱,
一个是每月十五号到账的工资 —— 毕竟房租水电、爸妈的养老钱都得靠它;另一个,
就是手机里那款叫 “欢乐麻将” 的游戏。说出来不怕丢人,我打麻将的技术,
烂得能让对手怀疑人生。闺蜜林晓雨总说我 “牌技配不上瘾大”,这话一点没掺假。
上礼拜跟她还有另外两个朋友组局,我手里捏着三张 “一万”,愣是拆了两张打出去,
最后眼睁睁看着对家胡了 “清一色一万”;还有一次,我明明听了 “卡二条”,
摸上来一张 “二条” 却以为是 “三条”,随手扔了出去,
气得林晓雨当场把嘴里的可乐喷了我一脸。“圆圆,你这哪是打牌啊,你这是给对手送温暖!
” 林晓雨擦着嘴角的可乐,恨铁不成钢,“牌品即人品,你这人品…… 怕是得回炉重造。
”我嚼着薯片,盯着手机屏幕上 “欢乐豆已耗尽” 的提示,叹了口气:“没办法啊,
我这手气跟脑子,好像天生就跟麻将犯冲。”可我就是戒不掉。
总觉得指尖触碰到虚拟牌面的那一刻,
所有的压力都能暂时抛开 —— 哪怕下一秒就要面对 “点炮” 的暴击。我原以为,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拿着不高不低的工资,下班跟闺蜜打打麻将,偶尔吐槽一下抠门的主管,
平平淡淡过一生。直到那天,我用一手能载入 “麻坛史册” 的烂牌,
炸出了陆氏集团的大老板,陆沉舟。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传闻中高冷禁欲、杀伐果断,
连走路都带着 “生人勿近” 气场的男人。
1 总裁的 “注意”集团年度团建定在城郊的 “云顶会所”,光听名字就知道不便宜。
车子驶进会所大门时,我看着路边修剪整齐的绿植、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还有门口穿着礼服的侍者,
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帆布包----那是我去年双十一凑单买的,
跟同事们肩上的 LV、Gucci 比起来,活像个异类。“圆圆,你看李姐那包,
是爱马仕今年的新款吧?听说要十几万呢!” 同部门的实习生小琪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还有张哥,他说他前几天股票赚了二十万,准备换车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李姐正拿着手机给众人展示包的细节,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张哥则站在一旁,
唾沫横飞地讲着股票行情,周围围了一圈点头附和的人。整个休息区热闹得像个名利场,
只有我,缩在最角落的沙发里,掏出手机点开了 “欢乐麻将”。“先打一把再说,
反正跟他们也聊不到一块儿去。” 我心里嘀咕着,快速加入了一局。刚发完牌,
简直是 “灾难现场”:一条、五万、西风、红中、八筒…… 条、万、饼、风头乱作一团,
别说顺子了,连个对子都凑不齐。“不是吧,这牌也太离谱了!” 我忍不住小声哀嚎,
手指在屏幕上戳来戳去,试图找出能凑对的牌,“跟我的人生一样,稀巴烂!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我以为是哪个同事路过,没在意,继续跟手里的烂牌较劲。
“三条?不要!我手里就一张,留着也没用。”“东风?过!万一别人要做风一色呢,
我可不想点炮。”“八饼…… 要不打了吧?好像也没人要。”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完全没注意到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站在我身后,目光落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打了几圈,我好不容易凑出了一个 “坎”—— 三张 “九筒”。
正琢磨着要不要留着做 “刻子”,对面突然打出一张 “九筒”,我脑子一热,
居然拆了 “坎”,把手里的一张 “九筒” 打了出去。下一秒,
手机里传来三声清脆的 “胡了!”,紧接着就是 “清一色,单吊九筒!” 的动画特效,
三个对手的头像在屏幕上晃来晃去,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的天!” 我拍了下大腿,
心痛得直咧嘴----这一把,我不仅输光了刚充的五百欢乐豆,还倒欠了系统两百,
“我这脑子是被门夹了吧!拆坎打绝张,我怕不是个傻子!”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的、带着难以置信语气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我头上:“女人,
你这么烂的牌,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浑身一僵,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缓缓转过身,撞进一双深邃又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眸里。男人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
衬得他身形愈发颀长,五官精致得像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只是那紧蹙的眉头,
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是陆沉舟!我瞬间石化了。关于这位大老板的传说,
在公司里能装满一整个硬盘:哈佛毕业,二十岁接手家族企业,
短短五年就让陆氏集团的市值翻了三倍;性格高冷,不近女色,
据说连合作方送的美女秘书都被他直接赶了出去;最关键的是,他极其注重细节,
容不得半点差错,而我,刚才不仅在团建场合摸鱼打麻将,还打出了一手烂到极致的牌,
甚至当着他的面骂自己是傻子。周围的喧闹声瞬间消失了,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李姐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张哥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小琪则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像被火烧一样,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脑子一片空白,
我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连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陆、陆总…… 您也懂麻将?
”陆沉舟薄唇微勾,那抹笑意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几分嘲讽:“我不懂麻将,
但我懂人类的下限。今天,你让我开眼了。”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我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能尴尬地抠着帆布包的带子,
心里把自己骂了千百遍:胡圆圆,你可真是出息了,第一次跟大老板说话,
居然是因为打麻将太烂!2 麻将公关总监那天团建结束后,我失眠了一整晚。
满脑子都是陆沉舟那冰冷的眼神和嘲讽的语气,还有同事们异样的目光。
我甚至已经开始收拾简历,想着第二天可能就要被开除,得赶紧找下家。
“说不定陆总根本没把我放眼里,毕竟公司那么多人,他哪记得住我这个小透明。
” 我抱着枕头,自我安慰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结果第二天刚到公司,
就被主管叫进了办公室。“圆圆啊,总裁办公室刚才来电话,让你现在过去一趟。
” 主管推了推眼镜,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 昨天团建没犯什么错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没什么啊……” 我强装镇定,
手心却已经开始冒汗。“行了,快去吧,总裁等着呢。” 主管挥了挥手,没再多问。
我攥着拳头,一步一步走向总裁办公室。走廊里的同事们看到我,都纷纷低下头窃窃私语,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走到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前,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进。
”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总裁办公室大得惊人,
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象,办公桌是纯黑的大理石材质,
上面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份文件。陆沉舟坐在办公桌后,穿着一身浅灰色西装,
正低头看着文件,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 “哒哒” 的声响,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陆总,您找我?” 我小声开口,不敢抬头看他。“坐。
” 陆沉舟抬了抬眼,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陆沉舟没说话,继续翻看手里的文件,过了足足五分钟,
他才放下文件,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胡圆圆,市场部文案,入职两年,业绩中等,
无重大过错,也无突出贡献。”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和履历!我更紧张了,连忙说:“陆总,
昨天团建我不该在工作场合打麻将,我知道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沉舟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昨天的事,暂且不提。我问你,
你打麻将多久了?”“啊?” 我愣住了,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从大学的时候就开始了,断断续续,大概四年了吧。”“牌技一直这么烂?”“…… 嗯。
” 我羞愧地低下头,“有时候也能赢两把,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输。”“但你心态很好。
” 陆沉舟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昨天那么烂的牌,你虽然哀嚎,
但没弃局;输光了欢乐豆,也只是骂自己两句,没气急败坏。而且,
你很‘擅长’在绝境中创造更绝的境地,拆坎打绝张,这种操作,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
”这是在夸我吗?我怎么听着更像嘲讽了。我张了张嘴,想辩解两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新的职位。” 陆沉舟转身走回办公桌后,推过来一份文件,
“年薪翻三倍,五险一金按最高标准交,还有年终奖和季度奖金。”“年薪翻三倍?
”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可是我现在工资的三倍啊!我连忙拿起文件,
看向职位栏----“麻将公关总监”。五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前,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还是这五个字。“陆总,您认真的?” 我抬起头,
一脸难以置信,“咱们公司…… 还有这个职位?”“现在有了。” 陆沉舟靠在椅背上,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下周一,有个来自南方的重要客户,王总,他酷爱麻将,
谈合作前一定要先打一场麻将。你的任务,就是陪好他,让他开心。记住,
发挥你的‘正常水平’即可。”我终于明白了。
他是想用我的 “烂牌技” 来衬托他的厉害?还是觉得我这种 “真实” 的烂,
能让客户放松警惕?不管是哪种,年薪翻三倍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我现在每个月要交房租、还信用卡,还要给爸妈寄钱,要是能年薪翻三倍,
这些压力都能减轻不少。而且,这可是总裁亲自任命的职位,就算是 “麻将公关总监”,
也比我现在这个小文案强啊!我咬了咬牙,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陆总,
我一定完成任务!”陆沉舟看着我签完字,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下周一上午十点,
在公司顶楼的 VIP 奇牌室,别迟到。”“好的,陆总!” 我拿着文件,
开开心心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感觉像是做梦一样。回到工位,小琪凑了过来:“圆圆,
总裁找你干嘛啊?是不是要开除你?”我晃了晃手里的任命文件,笑着说:“不是,
我升职了,现在是‘麻将公关总监’,年薪翻三倍!”“什么?!” 小琪瞪大了眼睛,
“麻将公关总监?还有这种职位?圆圆,你也太厉害了吧!”周围的同事听到我们的对话,
也都围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惊讶和羡慕。李姐走过来,假惺惺地说:“圆圆,恭喜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以后可得多带带我,说不定我也能升职呢。”“李姐客气了,
我也就是运气好。” 我笑着回应,心里却暗暗得意 —— 没想到啊,我胡圆圆的人生,
居然因为打麻将烂,迎来了转机!3 牌桌上的 “反杀”周一上午九点五十,
我准时出现在公司顶楼的 VIP 奇牌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奇牌室装修得豪华又大气,红木做的麻将桌,真皮沙发,墙上挂着名家字画,
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小吧台,上面摆着各种红酒和咖啡。陆沉舟已经到了,
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旁边坐着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应该就是王总了。“王总,这位就是胡圆圆,我们公司的麻将公关总监。” 陆沉舟看到我,
站起身介绍道。“王总您好,我是胡圆圆,很高兴能陪您打麻将。” 我连忙伸出手,
礼貌地说。王总握住我的手,笑着说:“胡小姐年轻漂亮,没想到还是个麻将高手啊。
”“您过奖了,我就是随便玩玩,牌技一般。” 我连忙谦虚道,心里却想着:何止是一般,
简直是烂到家了。“好了,人齐了,咱们开始吧。” 陆沉舟率先走到麻将桌前,坐下。
王总坐在他旁边,我则坐在陆沉舟对面,剩下的一个位置,是王总的助理。麻将机开始洗牌,
发出 “哗啦哗啦” 的声音。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心里默默祈祷:千万别开局就点炮,
千万别拆错牌。第一局,我抓的牌还算不错,有两个对子,还有一个顺子的雏形。
我小心翼翼地打着牌,生怕出错。结果刚打了第三张牌,就听到王总说:“胡了,碰碰胡。
”我愣了一下,看向王总的牌 —— 三张 “二万”,三张 “五条”,三张 “七饼”,
还有一对 “红中”,正好是碰碰胡。而我刚才打的,正是 “七饼”。“对不起啊王总,
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道歉,脸都红了。王总笑着说:“没事没事,打牌嘛,
输赢很正常。胡小姐不用紧张,放轻松点。”陆沉舟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带着点无奈。接下来的几局,我彻底开启了 “点炮模式”。
王总胡了 “清一色”,我点的;王总的助理胡了 “杠上开花”,还是我点的。
短短半个小时,我就输了好几千筹码公司准备的虚拟筹码,用于娱乐。
王总笑得合不拢嘴:“陆总,您这位下属,还真是‘有意思’啊。每次我听牌,
她都能正好打出我要的牌,比我的助理还贴心。”陆沉舟面不改色,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王总开心就好。”我坐在旁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哪是陪客户啊,我这分明是给客户 “送温暖” 来了!然而,几圈过后,
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我抓了一手烂牌,又是条、万、饼乱作一团。正琢磨着该打哪张,
看到陆沉舟打了一张 “三万”,我手里正好有两张 “三万”,想着留着也没用,
就把其中一张 “三万” 打了出去。结果陆沉舟眼睛一亮,说:“胡了,清一色三万。
”我愣住了,看向陆沉舟的牌 —— 全是万子,正好是清一色。原来他一直在做清一色,
我刚才打的 “三万”,正好是他需要的。“陆总,您这牌打得好啊!” 王总赞叹道,
“我刚才还没看出来您在做清一色呢。”陆沉舟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点意外。接下来的一局,王总明显在做 “风一色”,
手里已经有了三张 “东风” 和三张 “西风”。我抓了一张 “南风”,
正犹豫要不要打,突然想起陆沉舟刚才的清一色,鬼使神差地,我把 “南风” 留了下来,
打了一张没用的 “九筒”。结果王总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摸到他要的风牌。最后这局,
陆沉舟胡了,王总输了。之后的几局,我好像开了窍一样。每当陆沉舟在做大牌的时候,
我总能 “恰到好处” 地打出他需要的牌,比如他做 “七对”,
我就打出他缺的那张对子;他做 “大三元”,我就打出他需要的 “发财”。
而当王总或他的助理听牌时,我又总能 “懵懂无知” 地打出安全牌,
要么是他们不要的花色,要么是已经断张的牌,破坏他们的节奏。我自己都懵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凭感觉乱打,有时候觉得这张牌没人要,
就打出去了;有时候觉得这张牌可能有用,就留着。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帮了陆沉舟。
牌局结束时,王总虽然小赢了一点,但看得出来,他赢得很憋屈。他看着陆沉舟,
笑着说:“陆总,您手下真是能人辈出啊。胡小姐看着年轻,没想到心思这么细,
深不可测啊。”陆沉舟站起身,拍了拍王总的肩膀:“王总过奖了,只是运气好而已。
”送走王总和他的助理后,陆沉舟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昏暗的光线勾勒出陆沉舟凌厉的侧脸。
他把我抵在门上,气息逼近,带着淡淡的咖啡香。“胡圆圆,” 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审视,“演技不错?嗯?先是装疯卖傻,故意点炮让王总放松警惕,
然后在关键时刻帮我喂牌,破坏王总的节奏。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是竞争对手那边的,
还是想故意接近我?”我被他问得一愣,连忙解释:“陆总,冤枉啊!我真的是乱打的!
我要是有那脑子,还能一开始就连续点炮吗?我拆您‘清一色’那回,您忘了?
还有上次团建,我拆坎打绝张,把自己输光了,这些您都忘了?”想起上次团建的事,
陆沉舟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胸腔的震动透过手臂传到我的身上,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说的也是。
”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看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
”他凑近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可你这副又菜又爱玩的样子,我好像…… 上瘾了。”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的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里面似乎藏着星辰大海,让我一下子失了神。休息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腕,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暖暖的。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陆总,下午的会议时间快到了。”陆沉舟猛地回过神,松开我的手腕,
后退了一步,恢复了平时的高冷模样:“知道了。”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回去吧,
下午不用上班了,算你调休。”“好的,陆总。” 我连忙点头,逃也似的跑出了休息室。
回到家,我靠在门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想起陆沉舟在休息室里说的话,
想起他凑近我耳边时的气息,我的脸颊又开始发烫。“胡圆圆,你该不会是对陆总动心了吧?
”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冷静下来,“别想了,他是大老板,你是小透明,
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心里的小鹿,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不停地乱撞。
4 醋海翻波,牌桌见真章自从那天休息室的 “意外” 之后,
整个公司的氛围都变得微妙起来。我,胡圆圆,从前的小透明,
如今成了公司里行走的八卦中心。走到哪里,都能感受到同事们探究的目光。茶水间里,
总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我:“你说胡圆圆是不是跟陆总有关系啊?不然怎么会突然升职,
还能让陆总亲自带她见客户?”“我觉得肯定有问题!你看昨天陆总看她的眼神,
多不一样啊!”“说不定人家是靠真本事呢?毕竟能让王总满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真本事?就她那牌技,我看是靠运气吧!”不仅如此,连楼下咖啡店的小哥,
都会在我点单时额外送我一块小饼干,挤眉弄眼地说:“胡总监,加油哦!我们都看好你!
”加什么油?给老板的 “特殊癖好” 添砖加瓦吗?我表面上笑着道谢,心里却慌得一批。
陆沉舟倒是泰然自若,该开会开会,该批文件批文件,毒舌的时候依旧毫不留情,
压榨员工的时候也绝不心慈手软。只是,他出现在我工位旁的频率,高得有点离谱。
“胡总监,下午跟鼎盛集团的王总有个茶叙,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胡总监,
这份市场调研报表的数据有问题,你给我解释一下。”“胡总监,晚上留下来加个班,
复盘一下上次跟王总的牌局,总结一下经验。”每次他顶着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这些要求时,我都想把手里的鼠标扔过去。复盘牌局?
我看他是想复盘怎么把我气死!但吐槽归吐槽,我还是得乖乖听话。谁让他是老板,
还给我开三倍工资呢!不过,跟陆沉舟接触多了,我发现他其实也不是那么高冷。比如,
他会在我加班的时候,让秘书给我送一杯热咖啡;会在我因为报表出错而自责的时候,
安慰我说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下次注意就好”;会在茶叙的时候,
悄悄提醒我 “王总不喜欢太甜的点心,你别给他递马卡龙”。这些小小的细节,
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然而,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
一场 “危机” 悄然而至。那天上午,我正在工位上改文案,突然听到前台传来一阵骚动。
抬头一看,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气质雍容的中年女人走进来,她穿着一身定制的旗袍,
戴着珍珠项链,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贵气。是陆母,陆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我在公司年会上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坐在主席台中央,气场强大。更让我惊讶的是,
陆母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温柔又大方。我认出了她 —— 林倩如。
上次在陆氏集团的慈善晚宴上,我见过她一次。她是陆家世交的千金,留学归来,
不仅学历高,还精通多国语言,更重要的是,她还是麻坛有名的才女,
据说曾在校际麻将大赛上拿过冠军。“沉舟呢?我跟倩如来看他。” 陆母的声音传来,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秘书连忙上前:“夫人,陆总正在开视频会议,我马上去通知他。
”“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 陆母摆了摆手,带着林倩如走向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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