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苏晚乔厉承烬)推荐小说_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苏晚乔厉承烬)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苏晚乔厉承烬)推荐小说_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苏晚乔厉承烬)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作者:爱次菠萝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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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男生生活《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男女主角苏晚乔厉承烬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爱次菠萝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厉承烬,苏晚乔,周慕白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由网络作家“爱次菠萝蜜”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53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9:41:4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儿子血型不对,那就把她们扔进贫民窟

2025-10-21 21:41:15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亲手把亲子鉴定甩在苏晚乔脸上。“厉嘉言的血型,

根本不可能是我厉承烬的儿子。”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我笑着按下遥控器。

大屏幕亮起她和小三周慕白的偷情录像,满场宾客哗然。三个月后,

周家破产的新闻登上头条。周慕白因走私毒品被判无期,在监狱里被人打碎了膝盖骨。

我把苏晚乔扔进贫民窟最脏的巷子,每天派人“关照”她。直到她爬着来求我,

说孩子其实也不是周慕白的种。我掐灭雪茄轻笑:“那正好,一起下地狱吧。

”第一章厉承烬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这里的香水味。不是苏晚乔惯用的那款清冷白梅。

这味道更甜腻,带着点刻意撩拨的廉价感,像钩子,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他紧绷的神经。

他脚步顿住,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宽大的书桌。桌面纤尘不染,

文件码放得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一丝不苟。视线最终落在桌角那个昂贵的琉璃烟灰缸上。

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点极其微末的、几乎看不见的灰白色粉末,不像是雪茄灰烬。

他走过去,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在那点粉末上极其轻微地捻了一下。触感细腻,

带着点滑腻感。不是烟灰。厉承烬的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像暴风雨来临前骤然阴郁的海面。

他不动声色地抽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每一个指缝都擦得异常仔细,

仿佛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污秽。心底那点长久以来被理智强行压下的、模糊的疑虑,

此刻被这陌生的甜香和这点诡异的粉末,猛地撕开了一道口子。五年的婚姻,

苏晚乔一直扮演着无可挑剔的厉太太。温柔,得体,将他们的儿子厉嘉言照顾得无微不至,

将这个位于城市顶端的家打理得如同一个精致的样板间。所有人都说,

厉承烬娶了个完美的妻子。完美?厉承烬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灯火璀璨、如同流淌着熔金般的城市夜景。这里是他的王国,

每一寸光都映照着他的权势。可就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正在他眼皮底下腐烂。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嘉言幼儿园王老师”的名字。

厉承烬接通电话,王老师温柔的声音带着点例行公事的歉意传来:“厉先生,打扰您了。

嘉言今天在幼儿园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校医已经处理过了,就是一点皮外伤,

您别担心。不过按照园里的规定,孩子受伤需要家长签一份确认书,您看是您过来一趟,

还是让厉太太……”“我过去。”厉承烬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干脆利落。“好的好的,

麻烦您了厉先生。”挂断电话,厉承烬没有立刻动身。他转身,

目光沉沉地落在那张巨大的、镶嵌在墙上的全家福上。照片里,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神情是惯有的冷峻;苏晚乔依偎在他身侧,笑容温婉,

眼底仿佛盛满了星光;小小的厉嘉言被他抱在怀里,咧着嘴,露出几颗乳牙,天真无邪。

多么幸福美满的画面。可那点陌生的甜香,像毒蛇的信子,缠绕上来。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冷硬如铁:“备车,去圣心幼儿园。

”圣心幼儿园的医务室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厉嘉言坐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小床上,

小脸有些发白,左腿膝盖上贴着一块醒目的方形纱布。看到厉承烬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小家伙眼睛一亮,委屈地瘪了瘪嘴:“爸爸!”厉承烬大步走过去,蹲下身,

动作自然地检查了一下儿子膝盖上的纱布,确认包扎得妥当。他伸手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头发,

语气是外人难得一见的温和:“疼不疼?”“疼……”嘉言小声说,大眼睛里蓄着水汽,

“不过王老师给我吹吹,好一点了。”“厉先生,您来了。”王老师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过来,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嘉言很勇敢,就是擦破点皮,没伤到骨头。这是确认书,

麻烦您签个字。”厉承烬接过文件夹,目光扫过确认书上的内容,

无非是些孩子受伤时间、地点、处理方式等常规信息。

他的视线在“处理方式”一栏停留了一下,上面写着“清创消毒,无菌纱布覆盖”。

他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谢谢厉先生。”王老师收回文件夹,又补充道,

“对了,嘉言摔跤时鼻子也碰了一下,有点点出血,校医也检查了,没大碍,就是保险起见,

我们给孩子验了个血型,记录在健康档案里了,您需要看看吗?”验血型?

厉承烬签字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深邃的眼眸看向王老师,

语气平淡无波:“哦?结果呢?”“是O型。”王老师笑着回答,

“和您上次家长会填写的紧急联系卡上填写的血型一致,都是O型,这下更放心了。

”厉承烬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他点了点头,

声音依旧沉稳:“嗯,知道了。辛苦王老师。”他站起身,将笔递还给老师,然后弯腰,

轻松地将儿子抱了起来,“我们回家。”“爸爸,我腿疼,要抱抱。”嘉言搂住他的脖子,

把小脸埋在他颈窝。“好。”厉承烬抱着儿子,步伐沉稳地走出医务室,

走向停在幼儿园门口那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库里南。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司机老陈平稳地发动车子。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厉承烬抱着儿子,

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霓虹闪烁,光影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

O型血?他清晰地记得,自己的血型是AB型。而苏晚乔,在婚前体检报告上,

明明白白写着A型。两个AB型和A型的父母,怎么可能生出一个O型血的孩子?

这个简单的、冰冷的遗传学定律,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锥,

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扎进了厉承烬的心脏深处。那点疑虑的口子,

被这残酷的事实瞬间撕扯成巨大的、鲜血淋漓的深渊。他抱着儿子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怀里的嘉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动了动,小声嘟囔:“爸爸,

你抱太紧了……”厉承烬猛地回过神,手臂的力道瞬间放松,低头看向儿子。

小家伙正仰着小脸,清澈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懵懂和依赖,

那眉眼……他曾经无数次觉得像自己,像苏晚乔,像他们完美的结合。此刻,

这双眼睛却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映照出他自以为是的“完美”婚姻背后,

那令人作呕的背叛和欺骗。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暴怒,如同沉睡的火山岩浆,

在他胸腔深处轰然翻涌,几乎要冲破那层名为“理智”的薄冰。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拿出手机,屏幕幽光映着他冷峻的脸。

指尖在通讯录里一个极其隐秘的名字上停顿了一瞬,然后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而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厉先生。”“阿哲,

”厉承烬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替我办件事。要快,要绝对保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怀中儿子柔软的发顶上,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最终化为一片纯粹的、冰冷的决绝。“拿到厉嘉言的生物样本,

还有……苏晚乔的。做一份最权威的亲子鉴定。我要最快、最准确的结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随即是斩钉截铁的回应:“明白,厉先生。三天内,

结果会送到您手上。”电话挂断。车厢内再次陷入死寂。厉承烬将手机丢在一旁,

重新将儿子小小的身体抱紧了些。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嘉言的发顶,

鼻尖萦绕着孩子身上特有的、干净的奶香味。这曾经是他疲惫时最温暖的慰藉。然而此刻,

这味道却像一把钝刀,在他心口反复切割。

他抱着他血脉相连至少他曾经如此坚信的儿子,目光穿透车窗,

望向城市尽头那片被霓虹染红的夜空,眼神幽暗得如同最深的寒渊。三天。

他只需要再等三天。三天后,无论那纸报告上写的是什么,

都将是某些人地狱之旅的正式开场。他厉承烬的世界里,容不得背叛,

更容不得用野种来玷污他血脉的奇耻大辱!背叛者,必须付出代价。百倍,千倍,万倍!

第二章三天,七十二个小时。对厉承烬而言,时间从未如此粘稠而漫长。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他依旧住在那个奢华得如同宫殿的顶层公寓里,

和苏晚乔、厉嘉言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只是,有什么东西彻底变了。

他不再碰苏晚乔做的任何食物,哪怕是她亲手端来的、他曾经最爱的汤。

他会面无表情地推开,或者直接让佣人倒掉。苏晚乔脸上那温婉的笑容,

在他眼中变得无比刺眼,充满了虚伪的算计。她关切地询问他是不是胃口不好,

是不是工作太累,那声音听在他耳中,都成了令人作呕的表演。“没事。

”他总是用最简短、最冰冷的两个字打发她,眼神掠过她时,不再有丝毫温度,

只剩下审视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等待。他在等待那张判决书。

等待那柄悬在头顶的、名为真相的铡刀落下。苏晚乔显然察觉到了丈夫的异常。

那是一种无声的、却无处不在的冰冷和疏离,像一层无形的寒冰,将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她试图靠近,用更温柔的姿态,更体贴的话语,甚至在一个夜晚,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裙,

带着沐浴后的馨香,主动依偎进他怀里。“承烬,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她的手指带着试探,轻轻抚上他紧锁的眉头。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皮肤的刹那,

厉承烬猛地抬手,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苏晚乔瞬间痛呼出声,

脸色煞白。“啊!承烬,你弄疼我了!”厉承烬的眼神在昏暗的壁灯下,

幽深得如同噬人的猛兽。他盯着她,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剥开她精心修饰的皮囊,

直刺灵魂深处。苏晚乔被他看得心底发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疼?

”厉承烬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这就疼了?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晚乔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才勉强站稳。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手腕上已经浮现出清晰的、骇人的红痕。“滚出去。

”厉承烬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比最严厉的呵斥更让人心胆俱裂,“别让我说第二遍。

”苏晚乔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一半是疼,一半是巨大的委屈和恐惧。她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在触及厉承烬那双毫无人类情感、只剩下冰冷审视的眼睛时,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捂着剧痛的手腕,含着泪,狼狈地退出了他的书房。

门被轻轻带上。厉承烬站在原地,胸膛微微起伏。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

混合着恐惧的气息。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而扭曲的倒影,

眼神阴鸷得可怕。他需要证据。需要那白纸黑字、无可辩驳的证据!只有这样,

他才能将这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执行得淋漓尽致!第三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将巨大的书房染成一片血色。厉承烬没有开灯,独自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整个人陷在浓重的阴影里,像一尊沉默的、即将喷发的火山。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精悍、面容冷硬如岩石的男人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他是阿哲,

厉承烬最锋利、也最隐秘的刀。“厉先生。”阿哲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完成任务后的肃杀。他走到书桌前,将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

轻轻放在光滑的桌面上,然后垂手肃立,如同最忠诚的影子。那文件袋静静地躺在那里,

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个潘多拉魔盒,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厉承烬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文件袋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书房里静得可怕,

只有他自己沉重而缓慢的心跳声,在死寂中擂鼓般敲击着耳膜。他伸出手,

指尖在触碰到那粗糙的牛皮纸时,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他猛地用力,撕开了封口。

里面只有薄薄的两页纸。他抽出来,直接翻到最后一页,

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几行冰冷的结论性文字: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排除厉承烬是厉嘉言的生物学父亲。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支持苏晚乔是厉嘉言的生物学母亲。……后面那些冗长的专业术语和数据,

厉承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的视线死死地、死死地钉在那第一行字上。

“排除厉承烬是厉嘉言的生物学父亲。”白纸黑字,清晰无比。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他的眼球上,烫进他的灵魂深处!“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

突兀地从厉承烬的喉咙里挤了出来。那笑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疯狂和毁灭欲。他捏着报告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

薄薄的纸张在他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五年!整整五年!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被一个看似温婉贤淑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倾注了所有父爱去疼惜、去保护的孩子,

竟然是一个野种!

一个证明他厉承烬被戴了绿帽子、被当成冤大头养了五年的活生生的耻辱柱!

滔天的怒火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那是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他猛地站起身,

巨大的力量带倒了沉重的真皮座椅,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好!好得很!苏晚乔!

”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即将喷发的血腥,“还有那个野男人!

”他猛地将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狠狠摔在桌面上!纸张散开,

那几行刺目的结论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阿哲!

”厉承烬的声音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决断。“厉先生。

”阿哲立刻上前一步,腰背挺得笔直,等待命令。厉承烬转过身,背对着阿哲,

面朝着窗外那片被城市灯火映照得如同白昼、却又无比冰冷的夜空。他的背影挺拔而僵硬,

像一柄出鞘的、饮血的利剑。“给我查!”他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山崩地裂般的恐怖力量,

“动用一切资源!我要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家里有几口人!

祖坟埋在什么地方!他这五年里,和苏晚乔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他们说过什么话!

发过什么信息!我要知道所有!所有细节!”他猛地回身,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此刻燃烧着熊熊的、足以焚毁一切的烈焰,死死地盯着阿哲。“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

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揪出来!我要他祖宗十八代的底裤是什么颜色,

都给我查得一清二楚!”“是!厉先生!”阿哲没有任何犹豫,沉声应道,

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芒。他清楚,厉先生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不,比杀心更可怕。

是那种要将对方连同其存在的一切痕迹,都彻底碾碎、挫骨扬灰的滔天恨意!

阿哲迅速退了出去,书房门再次关上。厉承烬独自站在一片狼藉的书桌前,胸膛剧烈起伏。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份散开的亲子鉴定报告,动作缓慢而沉重。他走到巨大的碎纸机旁,

将报告一页一页,慢慢地、用力地塞了进去。机器发出沉闷的嗡鸣,锋利的刀片旋转着,

将那些刺眼的文字和图表瞬间绞成细碎的雪花。看着那些白色的碎屑如同肮脏的雪片般落下,

厉承烬的脸上,缓缓地、缓缓地浮现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冰冷,扭曲,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和……期待。苏晚乔,还有那个不知死活的野男人。

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很好。他会送他们一份,

终生难忘的“大礼”。第三章圣心幼儿园的亲子鉴定报告被碎纸机吞噬的第三天,

厉承烬收到了阿哲发来的加密文件。书房厚重的窗帘紧闭,

只有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厉承烬冷硬的侧脸轮廓映照得如同雕塑。

他点开文件,屏幕上瞬间跳出密密麻麻的文字、照片、时间线,

以及一个男人的高清照片和详尽资料。周慕白。这个名字像淬毒的针,扎进厉承烬的眼底。

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岁上下,长相算得上英俊,带着点刻意营造的儒雅气质,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洞悉一切的笑意。资料显示,他是“慕白画廊”的老板,

一个靠着倒卖些真假难辨的艺术品和附庸风雅混迹于所谓“上流”边缘的人物。周家,

一个早已没落、靠着祖上一点余荫和钻营苟延残喘的小家族。阿哲的效率惊人。

展上“偶遇”的时间地点;他们后来频繁“偶遇”的高档咖啡馆、私人会所;甚至还有几次,

在厉承烬出差期间,周慕白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在深夜悄然驶入厉家别墅附近某个监控死角的停留记录……时间,地点,精确到分钟。

更刺眼的是几张偷拍的照片。虽然角度隐蔽,画质不算顶级,

但足以看清:画廊幽静的角落里,苏晚乔微微侧着头,

脸上是厉承烬从未见过的、带着羞涩和依赖的笑容,周慕白的手,

正“无意”地搭在她裸露的肩头;另一张,在某个地下车库的昏暗光线下,两人紧紧相拥,

苏慕白的手甚至已经探进了苏晚乔的大衣里……厉承烬的呼吸变得粗重,

握着鼠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屏幕幽冷的光映在他眼中,

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黑色风暴。他强迫自己一页页往下翻,

看着那些冰冷的文字描述着他们每一次私会的细节,看着那些照片定格下背叛的瞬间。五年。

在他为这个家、为所谓的“儿子”殚精竭虑、在商场上搏杀的时候,他的妻子,

正躺在这个叫周慕白的男人的身下,用他厉承烬的钱养出来的娇贵身体,承欢献媚!甚至,

还生下了这个野种!“呵…呵呵……”低沉的笑声从厉承烬喉咙深处溢出,

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那不是愉悦的笑,而是愤怒和恨意被压缩到极致后,

即将爆裂的前兆。他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他靠在宽大的椅背上,

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黑暗中,那些画面、那些文字,如同跗骨之蛆,啃噬着他的神经。

良久,他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封的寒潭。所有的暴怒都被强行压下,

转化为一种更为可怕的、冷静到极致的毁灭意志。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哲的号码,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千钧之力:“东西都准备好了?”“是的,厉先生。

按您吩咐,所有‘纪念品’都已就位,万无一失。”阿哲的声音同样冰冷。“很好。

”厉承烬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那就让我们,给厉太太和她的‘真爱’,

送上一份永生难忘的五周年‘贺礼’。”厉家别墅灯火通明,衣香鬓影。

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将布置得奢华浪漫的宴会厅映照得如同梦幻宫殿。

舒缓的钢琴曲流淌在空气中,穿着考究的宾客们举着香槟,低声谈笑,

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鲜花和美食的混合气息。

今天是厉承烬和苏晚乔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派对。

苏晚乔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香槟色曳地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脸上妆容精致,

笑容温婉得体,正挽着厉承烬的手臂,穿梭在宾客之间,接受着众人艳羡和祝福的目光。

“厉总和厉太太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五年了还这么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 “小嘉言都这么大了,厉太太真是好福气!”苏晚乔听着这些恭维,

脸上的笑容愈发甜美,身体也下意识地更贴近了身边的丈夫。

虽然这几天厉承烬的冷漠让她心慌,但此刻他愿意配合出席这场盛大的派对,

还允许她如此亲密地挽着,是不是意味着……他气消了?或者,他其实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偷偷抬眼看向厉承烬。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依旧是那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王者。他偶尔会微微颔首回应宾客的问候,

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极淡的、公式化的笑意。但苏晚乔的心,却莫名地越跳越快。她总觉得,

丈夫那深邃的眼眸深处,似乎藏着一股她看不懂的、令人心悸的寒意。

厉承烬任由苏晚乔挽着,像一个最完美的演员,扮演着深情丈夫的角色。

他感受着臂弯里那具温软身体传来的轻微颤抖,心底只有一片冰冷的嘲弄。他耐心地等待着,

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派对进行到高潮。

司仪满面笑容地走上临时搭建的小舞台,用热情洋溢的声音宣布:“各位尊贵的来宾!

在这个充满爱与纪念的美好夜晚,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

有请我们今晚的主角——厉承烬先生,为我们美丽优雅的厉太太苏晚乔女士,

送上他精心准备的五周年纪念礼物!并分享他们的幸福感言!”掌声雷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舞台中央。苏晚乔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脸上飞起两朵红云,

带着期待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看向厉承烬。他会送什么?鸽子蛋?

还是那幅她心仪已久却一直没舍得买的莫奈真迹?厉承烬在万众瞩目下,

缓缓松开苏晚乔的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舞台。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他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来见证我和晚乔的……五周年。”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宴会厅,

低沉而富有磁性,听不出喜怒。苏晚乔站在台下,仰望着他,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

厉承烬的目光最终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复杂难辨,

带着一种苏晚乔从未见过的、让她浑身发冷的审视。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五年,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五年,我自问,给了我的妻子,我所能给予的一切——优渥的生活,

无上的尊荣,还有……一个父亲对儿子全部的爱。”他顿了顿,

台下响起一片理解的、带着羡慕的轻笑声。苏晚乔的心却猛地一沉,

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厉承烬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反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他不再看苏晚乔,

而是转向台下所有的宾客,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但是!就在三天前,

一份报告告诉我,我厉承烬,彻头彻尾地成了一个笑话!”话音未落,

他猛地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份文件,手臂高高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将那份文件甩向台下苏晚乔的脸!“啪!”清脆而响亮的拍击声,

在瞬间死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份装订好的文件,棱角分明,

带着厉承烬滔天的怒火和羞辱,精准地、狠狠地砸在了苏晚乔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

“啊——!”苏晚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被巨大的力道打得一个趔趄,

差点摔倒。脸颊火辣辣地疼,精心打理的发髻也散乱下来。她捂着脸,惊骇欲绝地抬起头,

看向台上那个如同地狱修罗般的男人。文件散落一地,最上面一页,

那几行加粗的、冰冷的结论性文字,

清晰地暴露在离得近的宾客眼前:根据DNA遗传标记分型结果,

排除厉承烬是厉嘉言的生物学父亲。“轰——!”短暂的死寂后,

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投入了一颗炸弹,瞬间炸开了锅!“天啊!!” “什么?!

” “亲子鉴定?!” “嘉言不是厉总的儿子?!” “这……这怎么可能?!

”惊呼声、抽气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起,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聚焦在狼狈不堪、脸色惨白如纸的苏晚乔身上,

充满了震惊、鄙夷、幸灾乐祸……苏晚乔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她看着地上那刺眼的报告,

看着台上厉承烬那双燃烧着地狱之火、充满刻骨恨意的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不……不是的……承烬……你听我解释……”她终于找回一点声音,破碎而绝望,

带着哭腔,试图扑向舞台。“解释?”厉承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堆肮脏的垃圾,

声音冰冷得能冻结空气,“留着你的解释,去跟你的奸夫说吧!”他不再看她,

而是猛地抬起手,对着舞台侧后方做了一个清晰的手势。下一秒,

宴会厅里原本播放着温馨婚纱照和全家福的巨大LED屏幕,画面骤然一变!

刺眼的亮光闪过,一段清晰度极高的视频开始播放!

背景是周慕白那间充满“艺术气息”的画廊办公室。镜头有些晃动,显然是偷拍角度。

画面里,苏晚乔正跨坐在周慕白的大腿上,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忘情地拥吻着,

唇舌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苏晚乔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

周慕白的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肆意游走……“啊——!”台下有女宾客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是周慕白!那个画廊老板!” “天呐!他们竟然……” “太不要脸了!

”视频还在继续,画面切换,变成了某个高级酒店套房的门廊监控视角。

穿着性感吊带睡裙的苏晚乔,像做贼一样快速刷开房门,紧接着,

同样穿着浴袍的周慕白闪身而入,门被迅速关上……时间显示,

正是厉承烬在国外处理一个重大并购案的关键时期!一段段视频,一张张偷拍的照片,

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将苏晚乔和周慕白精心隐藏的奸情,

血淋淋地、毫无保留地剖开在所有人面前!时间、地点、露骨的程度,铁证如山!“不!

关掉!快关掉!!”苏晚乔彻底崩溃了,她发出凄厉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向控制台,

却被两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面无表情地拦住。她瘫软在地,

昂贵的香槟色长裙沾满了灰尘,精心修饰的妆容被眼泪和绝望冲刷得一塌糊涂。

她看着屏幕上自己放浪形骸的样子,听着周围如同海啸般的鄙夷议论和指指点点,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完了。一切都完了。她猛地抬头,

看向舞台中央那个如同神祇般冷漠的男人。他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她的狼狈,看着她的崩溃,看着她的世界在瞬间分崩离析。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看戏般的……快意。那眼神,

比任何辱骂和殴打都更让她绝望。

过台下如同石化般、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周慕白——他作为“艺术界新秀”也被邀请在列。

周慕白接触到厉承烬那如同看死人般的目光,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厉承烬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真正意义上的、残忍而畅快的笑容。他拿起话筒,

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响彻在死寂的宴会厅:“各位,这就是我厉承烬,

送给我‘挚爱’妻子的五周年纪念礼物。希望她,还有她的‘真爱’周慕白先生,能喜欢。

”“至于这个野种,”他的目光扫过被保姆紧紧护在怀里、吓得哇哇大哭的厉嘉言,

眼神没有丝毫温度,“从今天起,他不再姓厉。”“派对结束。各位,请便。”说完,

他随手将话筒丢给旁边早已吓傻的司仪,看也不看地上如同烂泥般的苏晚乔,

迈着沉稳而冷酷的步伐,径直走下舞台,穿过鸦雀无声、自动分开一条道路的人群,

消失在通往别墅深处的走廊阴影里。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宴会厅,

一个身败名裂、彻底崩溃的女人,一个面如死灰、抖如筛糠的奸夫,

一个嚎啕大哭、不明所以的孩子,以及满场震惊、鄙夷、兴奋、恐惧交织的宾客。

地狱的序幕,由他亲手拉开。而这场盛宴,才刚刚开始。第四章宴会厅的喧嚣、鄙夷、尖叫,

被厚重的门彻底隔绝在身后。走廊里只剩下厉承烬沉稳而冰冷的脚步声,一下,一下,

敲击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如同死神的鼓点。他没有回卧室,

那个充满了苏晚乔气息、让他作呕的地方。

而是径直走向别墅深处那间绝对隔音、安保级别最高的书房。门无声地滑开,

又在他身后无声地关闭。巨大的空间里,只有书桌上那盏孤零零的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阿哲如同最忠诚的影子,已经垂手肃立在阴影里等待。

厉承烬脱下那件沾染了宴会厅虚伪气息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他走到酒柜前,没有拿那些价值连城的红酒,而是取出一瓶最烈的伏特加,拧开瓶盖,

对着瓶口直接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如同火线,从喉咙一路烧灼到胃里,

却奇异地压下了胸腔里那翻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暴虐。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如同鬼火。他背对着阿哲,

声音因为烈酒的灼烧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冰冷依旧:“周家。”仅仅两个字,

却蕴含着尸山血海般的杀意。“是,厉先生。”阿哲上前一步,声音毫无波澜,

却带着绝对的执行力,“周家主要靠早年囤积的几处地皮收租,

以及周慕白那个半死不活的画廊维持表面光鲜。

核心资产是城西‘锦绣苑’那三栋老旧的公寓楼,

还有他们家族控股的一个小型建材公司‘周氏建材’,目前由周慕白的父亲周志远挂名,

实际运营早已混乱不堪,负债累累。”阿哲的汇报精准而冷酷,

如同在宣读一份死刑判决书的前言。“周慕白本人,除了画廊,

私下还利用他父亲建材公司的渠道,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主要是……走私。”阿哲顿了顿,

补充道,“量不大,但种类杂,从高仿奢侈品到……一些违禁的精神类药物,都沾。

”厉承烬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冰块撞击瓶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望着窗外无边的黑暗,

嘴角那抹残忍的弧度再次浮现:“违禁药物?很好。那就从这里开始。”他转过身,

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冷硬如刀削的侧脸轮廓,眼神幽暗如同深渊:“三天。

我要看到周氏建材破产清算的公告,登上财经版头条。周家所有的房产、地皮,

全部以最低价,不,以‘负资产’的方式,给我‘处理’掉。

我要周志远和他那个只会打麻将的老婆,明天就滚出他们的别墅,睡到大街上去!”“明白。

”阿哲点头。“至于周慕白……”厉承烬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森寒,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他不是喜欢走私吗?给他加点‘料’。

找几个‘可靠’的人,把足够他死一百次的‘货’,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他的画廊仓库,

还有他常去的那几个‘安全屋’。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仰头又灌了一口烈酒,

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匿名举报。举报信要写得‘情真意切’,

证据链要‘完美无缺’。我要他周慕白,插翅难飞!”“是!”阿哲眼中寒光一闪。他知道,

厉先生这是要把周慕白彻底钉死,永世不得翻身。“还有,”厉承烬补充道,

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在他进去之前,找点乐子。他不是自诩风流,

靠那张脸和那点‘才情’骗女人吗?让他也尝尝,被人‘玩弄’的滋味。

找几个有特殊‘癖好’的,下手……重点。”“明白。”阿哲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

仿佛只是在安排一场普通的商务宴请。厉承烬挥了挥手。阿哲如同融入阴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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