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罂粟罂粟花匕首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网络热门小说双生罂粟(罂粟花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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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舟唱晚

其它小说连载

《双生罂粟》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青舟唱晚”的原创精品作,罂粟花匕首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热门好书《双生罂粟》是来自青舟唱晚最新创作的男生生活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匕首,罂粟花,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姐姐是金三角最烈的罂粟,美得致命。十九岁那年父母在火并中丧生,姐姐踩着仇人的尸骨接手了生意,也接手了我。我七岁时,一个想上位的男人送我一把镶钻的匕首,他当着姐姐的面搂住我肩膀:“小子,跟你姐姐说,以后让我来照顾你们。”他低声在我耳边威胁:“不听话,就先送你下去。”我甩开他,跑回姐姐身边。姐姐正漫不经心地给盆栽修剪枝叶,锋利的剪刀不停发出咔擦声。那晚,男人的据点被血洗,他本人被做成了新的盆栽,立在姐姐的花园里。姐姐用沾着露水的手点我的鼻子,笑得眉眼弯弯:“小宝,姐姐的园艺作品,好不好看?”我仰头朝姐姐露出笑容用力点头说好看,却悄悄低头藏起袖口里的匕首。

2025-10-23 23:38:10

#姐姐是金三角最烈的罂粟,美得致命。十九岁那年父母在火并中丧生,

姐姐踩着仇人的尸骨接手了生意,也接手了我。我七岁时,

一个想上位的男人送我一把镶钻的匕首,他当着姐姐的面搂住我肩膀:“小子,跟你姐姐说,

以后让我来照顾你们。”他低声在我耳边威胁:“不听话,就先送你下去。”我甩开他,

跑回姐姐身边。姐姐正漫不经心地给盆栽修剪枝叶,锋利的剪刀不停发出咔擦声。那晚,

男人的据点被血洗,他本人被做成了新的盆栽,立在姐姐的花园里。

姐姐用沾着露水的手点我的鼻子,笑得眉眼弯弯:“小宝,姐姐的园艺作品,好不好看?

”我仰头朝姐姐露出笑容用力点头说好看,却悄悄低头藏起袖口里的匕首。

01“小宝说好看,那就值得。”姐姐弯腰抱起我,她的丝绸裙摆拂过泥土,却纤尘不染。

姐姐的花园里从不种玫瑰,她说那种花太娇气,要人捧着护着,稍有疏忽就枯萎了。

姐姐只种罂粟,大片大片的花朵,烈得像火,美得像血,就像她一样。十年过去了,

我十七岁,在她的教导下我学会了用枪,用刀,用毒。但我做的最熟练的,

还是给姐姐的盆栽浇水。姐姐坐在廊下看我,她的目光像蛛网,细细密密把我缠绕,

“小宝长大了。”我不动声色,只是默默握紧怀里的那把匕首,

因为送我匕首的那个男人在死前对我说,“你根本不是她的亲弟弟,你的父母也死在她手里。

”东南亚的雨季来得特别早,暴雨不停冲刷着花园,泥土翻涌露出森森白骨,姐姐病了,

高烧三日,呓语不断。医生们战战兢兢,说这是积年的毒入了骨,可我知道是谁下的毒。

因为我每日在她的茶里放微量罂粟籽磨成的粉,虽不多,但十年足够让毒素沉淀进骨髓。

姐姐攥着我的手,一遍遍地低声呢喃:“小宝,别怕,姐姐在……”父母双亡,

是姐姐在尸山血海中捂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说着同样的话。十年了,

这句话成了刻入我骨髓的咒语,可现在,下咒的人正被我的毒缓慢吞噬。

我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指尖悬在她细长的脖颈上方,只要用力,就能彻底终结所有的一切。

可我的指尖最终落在她汗湿的额角,轻轻将一缕黏连的黑发拨开。“姐姐,我在。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姐姐的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攥着我的手却松了些力道。

我渐渐能独当一面,那些曾经轻视我的家伙,开始恭敬地喊我“二当家”。可每当深夜,

姐姐还是会来我房间,像小时候那样替我掖好被角。直到那个商会的年轻会长出现,

他戴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说话时总看着姐姐的眼睛,“令弟该去新加坡读书,

过不一样的生活。”他推过一份入学通知书,“他不该在这里腐烂。”对于外人的挑拨,

姐姐第一次没有立刻拒绝。那天晚上,我看见她在露台站到天明,脚下烟蒂堆成小山。

02我正收拾行李时,姐姐突然冲进来,“不准去。”她死死攥着我的衣角,

“外面的人都会骗你。”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想起花园里那些特别的盆栽,每一个,

都曾想把我从她身边夺走。“好。”我松开行李箱,任它倒地,“我不去。”姐姐笑了,

把头稳稳靠在我肩上。这个姿势我们保持了十年,从她抱我,到我拥她。

磨了整整十年的匕首藏在我袖里,它已足够锋利。我回抱她,指尖轻轻掠过她后心,

可我的指尖仅停留一瞬,最终只是轻轻拂去她肩上的落花。姐姐似乎并未察觉那一瞬的停顿,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低地笑了,“小宝身上有罂粟的味道。

”她的声音带着高烧初退的沙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袖中的匕首仿佛瞬间变得滚烫。

我稳住呼吸,语气平常:“刚去花园里转了转,沾上了花香。”姐姐抬起头,

指尖轻划过我下颌,“这味道,像是长在骨子里了。”她没有再继续追问,

转而牵起我的手:“雨停了,陪我去花园走走吧。”暴雨洗刷后的花园,罂粟花瓣零落,

泥土猩红,姐姐俯身,用指尖碰了碰肥厚的叶片,语气带着欣赏,“你看,他在这里,

比活着的时候安分多了,也有用多了。”夕阳余晖给她苍白的脸颊染上病态的酡红,

像极了罂粟花瓣的颜色,我沉默地看着这一切,那个年轻会长的话再次钻进我的耳朵,

“他不该在这里腐烂。”“小宝,”姐姐忽然回头,笑盈盈地看着我,“还记得你七岁时,

问我为什么花园里没有玫瑰吗?”“记得,因为姐姐说玫瑰娇气。”姐姐一步步走向我,

目光锐利,“是啊,玫瑰需要精心呵护。”“但罂粟不一样,越是挣扎,开出的花就越美。

”她停在我面前,抬手抚上我的脸颊,“罂粟不需要呵护,它只要欣赏它美丽,

并且不畏懼它毒性的人。”“我懂的,姐姐。”我低垂下眼睑,避开她的审视。

她满意地收回手,转身望向天边最后一丝光亮,“商会那边你不用去了,

那个会长的手伸得太长了。”我心里一沉,“姐姐打算怎么做?”姐姐像在自言自语,

“他想移走我最珍贵的花,那就让他也变成养料好了。”夜里,我坐在窗前,

再次抚摸那把镶钻的匕首。十年了,匕首的寒光映出我如今已褪去稚气的眉眼,

那个男人的话,和年轻会长的话语交织在一起。“你根本不是她的亲弟弟,

你的父母也死在她手里。”“他不该在这里腐烂。”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我迅速收起匕首,

无声移到窗边。月光下,一道熟悉的身影利落地翻过围墙,是姐姐。她一身夜行衣,

身形如鬼魅,迅速消失在通往商会总部的方向。我抓起一件外衣和随身的枪,就跟了上去。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罂粟花田的浓郁气息,甜腻得令人作呕。03商会总部坐落在河畔,

是一栋白色建筑。姐姐悄无声息地潜入侧面的一个小门,她对这里似乎很熟悉。

我没有跟进去,而是绕到建筑后方,找到一处废弃的通风管道。

当我从管道另一头钻出抵达顶楼时,空气中已经弥漫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书房的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灯光。我贴着墙壁靠近,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情形。

年轻的会长倒在红木办公桌旁,额角有血迹,金丝眼镜摔在地上,镜片碎裂。他还没有死,

正挣扎着想爬起来。姐姐背对着门口,正站在他面前,会长激烈喘息着,声音却阴阳怪气,

“是不是他听我的话还是要走了,你才恼羞成怒来杀我。”说罢他又似乎轻轻叹了口气,

“罂粟,不要再挣扎了,留着他对我们终归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呵,

隐患……”姐姐蹲下身,手里的刀轻轻划过会长的脸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

“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要成为我花园中的养料,我倒是可以满足你。”眼看下一秒,

那柄刀就会刺入那细弱的脖颈,不能再等了。“姐姐。”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姐姐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但肩膀的线条微微绷紧。几秒后,姐姐缓缓站起身转向我,她歪了歪头,

语气甚至带着一点责备,“小宝?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这里脏。”姐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试图捕捉我每一丝情绪。她看到了我手中的枪,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放过他,姐姐。

”我说,声音在空旷的书房里显得异常清晰。姐姐笑了,

语气就像小时候给我糖果时那样平常,“小宝,为什么?因为他想带你走吗?”“不。

”我迎着她的目光,声音淡淡,“因为我不想你的花园里,再添一具因为我的盆栽。

”“还真是姐弟情深啊。”沉默许久的商会会长突然出声,“小宝,

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够了。”姐姐一向轻柔的声音此刻却冰冷的可怕,

“你的父母是警方最好的卧底,差一点就能把整个金三角的毒网撕开一道口子。

”“我说够了!”姐姐怒斥,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会长撕裂。“他们手刃了你的父母,

却不知道为什么留下了你……”年轻会长的话没能说完,就在姐姐要刺入他皮下的一刹那,

我动了。04姐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无视了我手中对准她的枪,“小宝,你长大了,

开始有自己的主意了。”姐姐抬手,似乎想像往常一样轻轻点我的鼻子。我下意识闪避,

另一只一直垂着的手寒光一闪,那把镶钻的匕首精准地抵在了她心口的位置。

姐姐的丝绸衣料被刀尖压得微微凹陷。姐姐的手停在半空,

她低头看着胸口那柄华美而致命的凶器,然后,她缓缓抬起眼看向我,“我的小宝,

终于朝我亮出他的毒牙了。”姐姐轻声说,神情甚至带着欣慰,姐姐往前微微倾身,

刀尖刺破了她胸前的衣料,一点鲜红迅速晕染开来,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罂粟花。“来,

”姐姐的声音带着蛊惑,“用力,就像我教你的那样,杀了我,你就自由了。

”姐姐看着我的眼睛,气若游丝,却带着一丝恶魔般的诱惑,“……或者,抱紧我,

陪我一起下地狱。”匕首的尖端传来她心脏搏动的震感,一下又一下,

清晰地传递到我的指尖,与我的心跳几乎同频。“还愣着干什么!

”年轻会长的声音耗尽最后的力量,“你是烈士遗孤,本不该和她这种烂泥……”“砰!

”枪响了,我的子弹正中他的眉心,年轻会长的脸还带着临死前的不可置信。就在这时,

姐姐猛地咳嗽起来,鲜红的血渍在白色的衣料上洇开,触目惊心。她软软地向下倒去,

我下意识地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姐姐的身体滚烫,却在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姐姐……”我声音干涩到近乎发不出声音,她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

然后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喉结,“小宝……”姐姐的气息微弱,笑容却艳烈如盛放的罂粟。

“现在,你的匕首可以刺进来了。”我抱着她,袖中的匕首滑入掌心,十年磨一刀,

刀锋雪亮,正对着她毫无防备的心口。05匕首没有刺入她的心脏,

而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板上。我打横抱起她,掠过地上那具新鲜的尸体,

姐姐的血染红了我胸前的衣料,温热粘稠。“姐姐,你别睡。”她在我怀里极轻地笑了一下,

气息微拂过我的脖颈,“小宝,心软可活不长。”我收紧手臂,把她又抱紧了一点,

“我知道,是你教我的。”车子在颠簸的土路上疾驰,姐姐靠在我肩上,时醒时昏。

“那个会长,他说的是真的。”姐姐在一次短暂的清醒中,突然开口,

“你的父母是顶尖的卧底,差一点他们就成功了。”我握紧方向盘没有出声,目光直视前方。

“动手的是当时的二把手,我父亲默许了。”姐姐喘息着,继续说,

“我带人屠了他满门为你父母报了仇,然后我坐上了那个位置。”她顿了顿,

积攒着力气再次开口,“我留下你一开始或许是因为愧疚,

也有些想看看一只幼狮在我这毒窟里会长成什么样子。”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飞溅,

“后来我就不在乎了,你就是我的小宝,我一个人的。”我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在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据点到了。我抱着她冲进医疗室,手下们惊慌地围上来,

又被我眼中的戾气逼退。最好的医生被我从床上拖起来,战战兢兢地开始处理她的伤口。

匕首刺得不深,偏离了心脏,但她的高烧和旧毒让情况变得复杂。我守在床边三天三夜,

手下送来的食物原封不动地端走,所有人都被我眼底的猩红吓退。第四天凌晨,

她的高烧终于退了。我端着温水,用棉签湿润她干裂的嘴唇。姐姐缓缓睁开眼,“他死了。

”我说,“商会那边,清理干净了。”她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以后,”我俯下身,

贴近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花,只准种给我看。你的毒,

只准对我放。”姐姐笑了,她抬起手,轻轻勾住我的小指,“好。

”花园里的罂粟依旧如火如荼地盛放,只是姐姐不再亲自修剪枝条。她时常坐在廊下,

看着我处理那些繁杂的事务,应对那些明枪暗箭。那把镶钻的匕首,被我重新收回袖中。

年轻的会长说得对,我不该在这里腐烂,但我和姐姐,从来就不是谁能够救赎的玫瑰。

我们是彼此土壤里生长出的双生罂粟,根系缠绕,毒性相生,在这片罪恶的土地上,

挣扎着开出极致的花。06我站在廊下,姐姐靠在我身侧,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臂弯,

“小宝。”“嗯?”“下次想杀我,”她侧过头,依旧笑意盈盈,“记得用枪,更快。

”我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指,“没有下次了,姐姐。”风声过处罂粟花海摇曳,

如同无声的浪潮。“话别说太满,小宝。”姐姐声音很轻,却带着劝诫,“在这种地方,

承诺是最容易腐烂的东西。”我没再反驳,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商会会长的死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激起一圈涟漪后迅速被寂静吞没,无人敢公开质疑,

但暗流开始涌动。几个原本依附商会的小帮派开始不安分,据点边缘偶尔会响起零星的枪声。

姐姐不再亲自过问这些琐事,她似乎乐于将权柄一点点移交到我手中。

她更多的时间是待在花园里,或者坐在廊下喝茶,偶尔看着远方,只有我知道,

姐姐并非真正的放松。一日,我端着一碗新煎的药走进她房间。姐姐正对镜梳头,

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北边那条线,断了。”她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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