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年横行欧美的丧尸潮跨过太平洋,终于抵达了零下40度的东北。
我们连夜在门口修了条45度角的“绝户坡”,每天浇洗肉水冻成镜面。
丧尸们龇着牙刚冲上坡,就集体表演起百米出溜滑——有个丧尸一头撞进酸菜缸,
被发酵中的白菜腌成了新物种;另一个丧尸咬住张大妈家三层加厚棉裤,
崩掉了仅剩的几颗牙;最惨的是被王大爷用冻梨精准爆头,脑袋像冰糖葫芦般碎成渣渣。
当南方游客举着手机拍摄“冰冻丧尸奇观”时,科学家正从冰雕里提取疫苗样本。
这个末日很简单:万物皆可糖葫芦,包括丧尸。---提问:如果丧尸爆发,
在东北生存的几率有多大?谢邀,人在东北,刚下炕头。以前在知乎刷到这种问题,
我都当乐子看,心说这届网友真是闲得蛋疼。谁能想到真有这么一天呢?
而且来的还不是电影里那种嗷嗷叫的冲锋尸潮,
是一群在零下四十度寒风里抖得跟触电似的倒霉蛋。对,
就是那群在欧美横行了二百五十年的老祖宗丧尸,坐不知哪来的破船,漂洋过海来看我们了。
这事儿得从头说起。那是个腊月二十三,小年。我刚从沈阳辞职回老家猫冬没多久。
我们屯子叫靠山屯,名副其实,三面环山,就一条主路通向外头。屯里统共百十来户人家,
多是老辈人就在这扎根的。冬天一到,大雪封山,屯子就跟与世隔绝差不多。
消息传到我们屯的时候,电视里国际新闻的主播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用沙哑得快要冒烟的声音播报着"欧美大陆已全面失守",
画面里那些曾经灯红酒绿的都市如今浓烟滚滚,丧尸像蛆虫般涌过街道,场面确实挺唬人。
我爹盘腿坐在热炕头上,就着一碟花生米呷了一口小烧,眯着眼瞅了会儿,
慢悠悠地说:"瞅瞅,得亏咱生在东北。就这玩意儿,够干啥的?
还不够咱一冬天存的冻饺子抗吃呢。"我当时只觉得我爹是盲目自信,
毕竟《行尸走肉》我也没少看。直到村口那用了三十多年的大喇叭突然滋啦响了几下,
传来屯长老李头那带着浓重口音却异常淡定的声音:"全体社员注意了啊!接到上头通知,
有一批从欧美那边溜达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呃,就叫'洋丧尸'吧,
估摸着这两天就到咱这旮沓。各家的酸菜缸该压石头压石头,窗户缝拿纸条再糊一遍,
外头晾的冻豆角、粘豆包都收收。另外,今晚七点半,所有劳动力带齐家伙事儿,村口集合,
修坡。""修坡?修啥坡?"我一边往身上套我娘递过来的厚棉裤,一边纳闷。
这棉裤是我太奶奶那辈传下来的,棉花絮得足有三指厚,穿身上跟套了个桶似的,行动不便,
但保暖是真保暖。我爹已经把祖传的俩大雪铲从仓房捣鼓出来了,扔给我一把:"绝户坡。
老辈子对付胡子的招儿,你太爷爷那辈儿用过,管用。"他脸上甚至带着点跃跃欲试,
"正好试试这新雪铲快不快。"晚上七点半,村口小广场被几台拖拉机的头灯照得雪亮,
跟白天似的。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空气仿佛都冻凝了,吸进鼻子像有无数小针在扎。
老少爷们儿们一个个裹得只剩眼睛,狗皮帽子、军大衣、大头鞋,全副武装。没人交头接耳,
只有铁锹、镐头撞击冻土的沉闷声响,"哐哐"的,听着都手疼。
老李头叼着个锃亮的铜烟袋锅子,也没点火,就那么嘬着,站在坡顶指挥,
沙哑的嗓音在寒风中异常清晰:"这边,这边再起高点儿!对,就照着四十五度角整!
根儿上必须整溜滑的,让它蚂蚁都爬不上来!二狗子,你那儿偷啥懒呢?刨深点!
"这"绝户坡",就是在进村的唯一主路路口,依托天然地势,
人工刨挖修砌出一条长约五十米、倾斜角度逼近四十五度的光滑斜坡。
这活儿在三九天的东北干,纯属跟大地硬碰硬。一镐下去,地上就一白点,震得手膀子发麻,
虎口生疼。但没人喊累,连平时最爱偷奸耍滑的二狗子都撅着腚干得满脸通红,
汗珠子刚冒出来就在眉毛睫毛上结了冰,活像圣诞老人。我跟着我爹,学着他的样子,
一铲一铲地清理浮雪,然后用力把镐头砸向冻土。干了没一会儿,就浑身冒汗,
最里层的衣服都湿透了,但外露的皮肤却冻得生疼,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真叫一个酸爽。
干到后半夜,月亮都挂到中天了,坡形总算有了模样。老李头站在坡顶,用力踩了踩,
又蹲下用手摸了摸冰面,这才一挥手:"老娘们儿孩子们,上水!
"早就候着的妇女和半大孩子们呼啦啦涌上来,提着水桶、端着大盆,里面不是清水,
是混着冰碴的洗肉水、刷锅水、淘米水,甚至还有预备杀年猪接血的大盆。
冒着白气的水泼到斜坡上,瞬间发出"刺啦啦"的声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
覆盖在夯实的冻土和后来铺上去的碎冰渣上,形成一层厚实、光洁如镜的冰壳,
在拖拉机车灯照射下,反射着幽冷诡异的光,看着就让人心底发寒。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一条寒光闪闪、宛如巨蟒蛰伏的"绝户坡"彻底成型,横亘在村口。老李头背着手,
在坡顶来回走了两趟,满意地咂咂嘴:"嗯,够用了。散了,都回去眯瞪会儿,
丧尸来了锣为号。"那语气,跟说"明天杀猪来帮忙"一样稀松平常。
大家伙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虽然累,但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踏实劲儿。
我回头看了看那条在晨曦微光中泛着冷硬的"绝户坡",
心里第一次对我爹和老李头他们的先见之明生出了一丝敬佩。第一波丧尸真正进入视野,
是"绝户坡"修好后的第三天下午。日头偏西,没啥热乎气,漫山遍野的白雪晃得人眼晕。
放哨的半大小子铁蛋骑着家里那辆老旧的雪地摩托,带着一股雪烟冲回来,
嗓门都喊劈了:"来了!真来了!灰压压一片,走路画圈儿,跟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
"屯子里瞬间跟开了锅似的。不是恐慌,是一种混杂着好奇、紧张和跃跃欲试的躁动。
男人们拎着顺手的家伙——铁锹、二齿钩、磨尖了的钢筋、甚至还有红缨枪,
迅速登上冰砌的围墙。那围墙是用水反复浇淋冻成的,晶莹剔透,还掺了秸秆增加韧性,
顶上插满了碎玻璃和锋利的铁丝网,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女人们也没闲着,
端出刚蒸好的粘豆包、热乎的姜糖水给大伙儿暖身子,
还有几个手脚麻利的开始在墙根下堆奇形怪状的雪人,
说是要给丧尸制造点"视觉干扰"和"心理压力"。我趴在我家负责的那段冰墙垛口后面,
举着我爹那老旧的军用望远镜往外看。好家伙,这群"洋丧尸"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个个破衣烂衫,皮肤是那种冻青了的颜色,不少地方还挂着白霜和冰溜子,
走路不仅歪歪扭扭,还一步三晃,明显是冻得够呛加上雪深绊脚,哈哈,原来丧尸也知道冷。
它们张着嘴,发出的"嗬嗬"声被凛冽的寒风撕扯得断断续续,呵出的浓重白气比声音还大,
看着就替它们觉得冷。这形象,跟《行尸走肉》里那些生猛海鲜一比,
简直是破产版中的乞丐版。它们似乎是发现了屯子,或者说,
被屯子里活人的生气和隐约飘出的我娘开始炖酸菜的香味吸引,开始加速。早不来晚不来,
非赶饭店来。它们以一种在深雪里连滚带爬、姿势极其别扭且效率低下的方式"冲"了过来。
然后,它们就遭遇了"绝户坡"的迎头痛击。打头的几个丧尸,看穿着以前像是个都市白领,
西装革履的,虽然现在又破又脏,还少了只胳膊。它们显然缺乏在冰面上行走的经验,
或者说它们那僵化的脑仁压根没这根弦,径直就往坡上冲。脚刚踩上光溜溜的冰面,
就听一阵密集的"刺溜——啪叽——哎呦",跟下锅的饺子似的,滚的滚,摔的摔,
在坡脚下摞起了罗汉。后面的丧尸不明所以,还在凭着本能往前拥,
结果就是成片成片地滑倒,手脚并用在冰面上刨蹬,
除了在晶莹的冰面上留下几道污糟的绿黑色划痕,寸步难进,反而往下出溜。
有个穿着残破西装、打着半条领带的丧尸格外执着,手脚并用在冰面上挣扎,
指甲盖都翻翘了,露出黑紫色的指骨,在冰面上留下几道黏糊糊的痕迹,身子却不断往下滑。
它仰着冻得发青的脸,对着坡顶的我们发出不甘的"嗬嗬"声,
嘴角疑似挂着冻硬的口水冰棱。当然没有威慑力了,你会怕一个鼻子里有冰溜子的人吗?
墙头上不知道谁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就像传染似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那点残存的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快看那个穿西装的,以前指定是个领导,
这都啥时候了还背着手走路?摔了吧!""哎妈呀,那个穿婚纱的,裙摆都冻硬了,
跟个大喇叭花似的,还往前冲呢?也不怕走光!""二狗子!你昨天是不是偷懒了?
那边那块冰面有个丧尸差点挠上来!""放屁!我那块泼得最匀乎,耗子上去都劈叉!
"老李头压压手,示意大家收声,脸上也带着掩不住的笑意:"都精神儿的,别光顾着乐。
远程组,准备!"所谓的"远程组",武器就是各家各户仓库里囤的冻梨、冻柿子、冻黄桃,
还有半大小子们用模具扣出来的冰球、攥实诚了的雪团子。一时间,
五颜六色、硬度超标的"弹药"呼啸着飞下坡。
我亲眼看见我家仓房里那个冻得能砸死狗的冻秋梨,被王大爷抡圆了胳膊扔出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精准地命中一个刚刚挣扎着抬起头的丧尸的太阳穴。"咔嚓!
"一声清脆利落的,类似冰糖葫芦被硬生生咬断的声响。那丧尸的脑袋,
就像个冻透了的冰西瓜,瞬间塌下去一块,暗红色的冰碴子和些许灰白色的冻状物溅开,
在雪地上点缀出诡异的图案。整个身躯直挺挺地后仰,"咚"地一声砸在冰面上,
还顺势滑出去老远,撞倒了后面两个正要爬起来的同伴。墙头上瞬间安静了一下。
王大爷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有点懊恼地咂咂嘴:"唉呀,白瞎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冻梨,
都没舍得吃。"他这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下一刻,
更多的冻梨、冻柿子、冻粘豆包如同冰雹般砸向坡下的丧尸群。
"噼里啪啦"的爆头声和丧尸倒地的"噗通"声不绝于耳,效果出奇的好,
比电影里的点射爆头还带劲,而且环保无污染。丧尸的第一波进攻,
就在这片欢声笑语和"嘎嘣脆"的打击乐中,宣告失败。
坡底下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造型各异的"冰雕",大部分非死即残,
场面一度非常具有后现代艺术感。但也有意外插曲。一个丧尸在混乱中偏离了主路,
一脚踩空,"噗通"一声,摔进了屯子西头张大妈家院墙外那排一人多高的酸菜缸里。
就听见里面扑腾了两下,那丧尸大半个身子栽进了巨大的酸菜缸,
腌渍的酸菜和浑浊的汁水溅出来不少,只剩两条腿在外面徒劳地蹬踹了几下,很快就不动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尸臭和浓郁酸菜发酵味道的诡异气味随风飘来,熏得人直皱眉头。
这么冷,正常味都冻住了还能这么大味,这要离近了得啥样?张大妈当时正在院里收拾柴火,
准备晚上烧炕,一看这情景,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心疼得直拍大腿:"天杀的败家玩意儿!
敢糟践我的酸菜!我这一缸可是用了老汤引子的!我跟你拼了!" 说着,
抄起靠在墙边的烧火棍就冲了出去,
对着那露在缸外面的半截身子和两条腿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猛抽,嘴里还不住地骂骂咧咧,
直到老李头派人好说歹说把她拉回来,答应赔她两缸新腌的酸菜才算完。
那缸被"开光"的酸菜,后来被标记为"特殊样本1号",
星落时雾起夏雾江叙完结版免费阅读_星落时雾起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花开时的诀别沈浩林晚新热门小说_小说免费阅读花开时的诀别(沈浩林晚)
重生后男配他掀桌了(顾宸秦聿)完本小说大全_热门小说大全重生后男配他掀桌了顾宸秦聿
《重生后我冷眼看她登高台》林晚晴顾长渊全集免费在线阅读_(林晚晴顾长渊)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顾南叙赵栖栖《被裁员后,我靠给前夫发喜帖年入百万》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被裁员后,我靠给前夫发喜帖年入百万》全本在线阅读
刚送完外卖,就被警车堵在了门口(叶琳林凡)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刚送完外卖,就被警车堵在了门口(叶琳林凡)
爸娶后妈,新妹是我前夜同事(苏晚苏晴)小说推荐完本_全本免费小说爸娶后妈,新妹是我前夜同事苏晚苏晴
顾言深苏晚《霸总他人设崩了》完结版阅读_(霸总他人设崩了)全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