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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岁那年，我妈出差的一个晚上，我爸妈的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的喘息声。

以及我爸的闷哼声，和木头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当时正值青春期，

那时候的小男孩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也不例外。根据以往在不良网页的浏览经验，

我完全能猜到我爸在做什么。心跳剧烈加速，我意识到我爸出轨了。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去，那样的场景我至今都没忘记。“叮”地一声，

我不小心碰倒了门边柜子上的花瓶。花瓶在柜子上轱辘一会儿，我赶紧扶起来，然后走开。

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洋洋已经睡了吗？”“他早睡了，你放心吧，

肯定是耗子。别怕。”我爸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对我妈和我都从未展示过的温柔，

像在哄着还不懂事的孩子。我心里一凉。那女人知道我叫洋洋，看来对我家很熟悉。

但刚才的画面太黑暗，女人的声音也带着黏腻，我没反应过来是谁。过了一会儿，

他们又继续了。我细细听了一阵，反应过来时，僵了一瞬。女人不是别人，

而是我最爱戴的慕老师……1打我有记忆起，家里就时常伴随着争吵，

有时是因为家庭决策的分歧，有时是为了芝麻大小的一点事。而我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虽然争吵让我厌烦，但我早就找到了这中间微妙的平衡，当房间外传来摔打声时，

若无其事地打开手机戴上耳机，点进好哥们发给我的网站。听到里面娇媚的声音，

看到刺激感官的画面，现实里的一切不如意都荡然无存。有时候，

我也会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好哥们江琪不以为然道：“洋洋，你这人就是心思太重了，

咱们都青春期了，看看咋了，也不干啥坏事。”也是。而且确实有益于放松身心。

我很快就抛弃了负罪感，时不时学习一次。13岁生日那天，

我妈从她工作的连锁服装店带回了三件衣服给我，说是员工价，很合适。

“我们家洋洋就是帅，穿什么都好看。”我妈乐得很开心，挨个让我试那三件衣服。

“谢谢妈。”我也笑着，听话地转了个圈展示衣服。不一会儿我爸也回来了，

手上提了个蛋糕，蓝色的，上面镶嵌着我最爱吃的奥利奥饼干。饭桌上，烛光闪烁，

我许完愿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恭喜我们家洋洋又长了一岁，13岁了，

可就是小男子汉咯。”爸妈拍了几下手，笑着对我说。我给他们切蛋糕，然后一起吃晚饭。

吃着吃着，我妈就说明天要出差。“这次怎么这么早，上个季度不是最后一个月月底去的吗？

”我爸问。我妈是连锁服装店店长助理，协助店长管理本地门店，

每季度需去省会城市的品牌总部参加新品培训，学习陈列技巧和销售策略，

顺便对接当季新品的调配事宜，出差时间固定为3天。“没办法，都是总部的安排。

幸好不是今天走，不然连洋洋的生日都要错过了。”我妈捏了把我的脸，无奈地说道。

我爸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也好，我会照顾好洋洋的，你放心去吧。

”我爸说得好听，嘴唇却抿成了一条线。我妈点了点头，给我夹了块肉吃。第二天一大早，

我妈就收拾东西走了。走的时候天还没亮，

她要赶最早的一班客车从我们这个小镇到市区的火车站。七点钟，天早亮了，我起了床洗漱。

我妈出差了，我爸连早饭都不给我准备。“路上买个早餐吃吧，咱们早点走。”我爸说。

我同意了，八点上课，每天应该六点半起的，今天没有我妈叫，我俩都睡过了头。

路边的早餐车冒着白气，他随手扔了五块钱，抓起一袋豆浆和两根油条塞给我：“快吃，

别迟到了，今天咱们起得挺晚的。”豆浆烫得我指尖发麻，我看一眼手表，时间还来得及，

就咬着油条跟在他后面跑，含糊不清地问：“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急啊？”他没回头，

只挥了挥手：“别问了，赶紧走。”到学校门口时，上课铃还有十分钟响。我松了口气，

把剩下的油条塞进嘴里，背上书包往校门里走，刚迈过门槛，

但还是感觉我爸灼热的目光在盯着我，就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我爸居然没走，

靠在电动车上抽烟，眼神盯着教学楼的方向，

跟平时送我来就催着“快进去”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还纳闷他今天怎么愿意目送我，

就看见慕老师走过来了。她是我语文老师，今天穿了件米色的外套，头发扎成低马尾，

手里抱着教案，跟平时在课堂上一样温和。“王洋洋爸爸，早啊。”慕老师先打了招呼，

声音比上课的时候软一点。我爸立刻掐了烟，脸上的倦意一下子没了，笑出了满脸褶子，

跟平时和我妈说话时的冷脸完全不同：“慕老师早！这不送洋洋来学校嘛，正好碰到你。

”再走远点，我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了，直到到了教学楼门口，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就看见我爸笑得十分灿烂，还时不时点点头。我心想，我爸肯定是跟慕老师打听我的成绩。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没正形又不靠谱，但对我的学习很关心。我最近表现好，

因为我最喜欢慕老师，所以语文成绩是一顶一的好。我爸肯定是听慕老师夸我了才那么高兴。

后来我才知道，我还是个孩子，心思还是太单纯了。2我妈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恰逢周六，

我早早写完作业就歇下了。我刷完牙出来的时候，我爸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对着手机屏幕傻乐。“爸，我要睡了，你手机小点声。”“哦，知道了。”我爸摁灭了手机，

起身去了卫生间。他是做工厂流水线的，平时机械声太大，吵得他耳朵慢慢不好使了。

因此他说话和看手机声音都格外大。学生时期非常缺觉，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望着如水的月色，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尿憋醒，起身去上厕所，

却在路过我爸妈房间时听到有动静。抬头看了看时钟，凌晨一点。我妈又不在家，

我爸这是跟谁说话？我站定，屋子里传来的声音瞬间让我面红耳赤。“啊——轻点嘛，华哥。

”“平时看你文质彬彬的，在床上倒挺会嘛。”我爸玩味地回答。

中间掺杂着床板子有节奏的碰撞墙壁声。我浑身的血液涌上大脑，

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我爸这是……带别的女人回了家。还上了床。

房间还有道门缝没关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上前，贴着门缝往里看去。

屋子里没开灯，光线很昏暗，只有一点点月光照进来，勉强看清两个人形一上一下在床上。

女的身材很好，纤瘦的腰肢被我爸掐在手里，剧烈的晃动下，仿佛下一秒就能折断。

我盯着那两道交叠的影子，手心的汗瞬间把衣角攥出褶皱，喉咙发紧得像塞了团干棉花，

连吸气都带着疼。与此同时，腹部传来一股沉闷的燥热，我握紧了拳头，却还是没控制住，

睡裤前部凸出了一块。我想逃，脚却像被钉在地上。往后退的瞬间，

胳膊肘没留意撞到了门旁边的木柜——那是我妈结婚时带过来的柜子，上面摆着个玻璃花瓶。

“咣当”一声，花瓶倒了，好在撞击力度不大，花瓶只是倒在了柜子上，没掉下去，

我赶紧扶起来，然后走开。屋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洋洋睡了吗？

”女人的声音带着慌，黏腻的调子还没散，我却莫名觉得耳熟。“怕什么？他早睡熟了，

而且一般不起夜的。”我爸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哄人的温柔——这种温柔，

他从来没给过我妈，连我考了全班第一，他都只是随口说句“知道了”。

“肯定是耗子碰倒了东西，别管它，咱们继续。”耗子？我躲在门后，牙齿咬得嘴唇发疼。

他明明知道我可能醒着，却还睁着眼说瞎话，还对那个女人那么好。过了会儿，

床板撞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忍不住，又贴着门缝听。

“华哥……明天还要给学生上课呢……”女人的声音放软了，尾音轻轻往上挑，

像平时她站在讲台前，叫我“王洋洋，这道题再想想”的调子。我浑身一僵，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是慕老师？怎么会是她？那个会蹲下来帮我捡掉在地上的橡皮，

会在我的作文本上写“继续加油，你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