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我的命,夫君要送给白月光(静安顾玦)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血嫁我的命,夫君要送给白月光静安顾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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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雪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血嫁我的命,夫君要送给白月光》是作者“明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静安顾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顾玦,静安是著名作者明雪成名小说作品《血嫁:我的命,夫君要送给白月光》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顾玦,静安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我以血为引,修炼禁术,耗了十年阳寿,才将濒死的未婚夫从鬼门关拉回。”温柔地笑了。这第一份“大礼”,希望你的“顾玦哥哥”,会喜欢。第3章接连三日,顾玦都没有再出现。春儿急得在房里团团转,不住地念叨,“小姐,王爷他该不会真的被那个静安公主迷了心窍,不要您了吧?”我靠在窗边,看着院中那棵早已枯死的槐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不是不要我,是时候还没到。我的“精气神”还没被彻底磨垮,魂魄还未到崩溃的边缘,他怎么舍得让我这么快解脱。我在等,等我送出去的“大礼”发作。果不其然,第四日清晨,顾玦便带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踏入了我的院子。他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一进门就握住我的手,眉宇间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卿卿,这几日委屈你了。我给你请来了天机谷的云鹤真人,让他为你好好调理一下身子。”云鹤真人,我听师父提过,此人最擅长观人气运,探人魂魄。名为调理,实为查探。他终于还是起了疑心。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挤出一个虚弱又感动的笑容,顺势倒在他怀里,“阿玦,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顾玦搂着我,轻声安抚,“傻瓜,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好一句,从来都只有你。云鹤真人捻着胡须,上前为我诊脉,片刻后,他眉头紧锁,对顾玦摇了摇头,神色凝重。“王爷,王妃娘娘这是心神大创,郁结于心,导致魂魄不稳,恐有离散之危啊。”听到这话,顾玦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浓浓的担忧覆盖。“真人,可有破解之法?”“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开几副安神固魂的方子,但最要紧的,还是王爷您要多陪伴王妃,切莫再让她伤心了。”我垂着眼,将一个心碎又痴情的女子演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冷笑。魂魄不稳?离散之危?云鹤真人,你这点道行,还差得远呢。我不是魂魄不稳,我是主动将一缕魂丝,附着在了那滴心头血上,送进了血玉娃娃的体内。顾玦得了他想要的答案,满意地扶着我躺下,柔声说:“卿卿,你好好休息,我去亲自为你煎药。”他转身,...

2025-11-05 17:03:19
我以血为引,修炼禁术,耗了十年阳寿,才将濒死的未婚夫从鬼门关拉回。

第1章我耗尽十年阳寿,以心头血为引,终于将顾玦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睁开眼那天,握着我的手,眼中的深情几乎要将我溺毙。

“卿卿,等我,我会给你这世上最盛大的婚礼。”

如今,他权倾朝野,是人人敬畏的摄政王,手握滔天权柄。

而我,却因修炼禁术,形容枯槁,成了一个走几步路都要喘的药罐子,原本双十年华,却已鬓角微霜。

大婚前夕,我循着一股只有我能闻到的、与我血脉相连的奇异腥气,走进了他从不许人踏足的书房密室。

密室正中,一座玄冰台上,供奉着一个血玉雕琢而成的娃娃。

那娃娃眉眼精致,与我竟有七分相似,周身被浓郁得化不开的血气滋养着,玉身之内,隐隐有魂魄流转。

我伸出手,指尖还未触碰到那血玉娃娃,心口便传来一阵尖锐得仿佛要撕裂魂魄的刺痛。

这是用我的命,在养着另一个魂。

“卿卿,你怎么进来了?”一道温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顾玦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顺势将我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身上沾染着他惯用的、清冷的龙涎香,却丝毫驱散不了这密室里属于我的、浓重刺鼻的血腥味。

“阿玦,这是什么?”我靠在他怀里,声音虚弱得像一片羽毛。

他低头,怜惜地亲了亲我的额角,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仿佛带着无限的伤感。

“这是你妹妹,阿鸾。”

“阿鸾去得太惨,我寻遍天下,才找到这法子,想让她借你的福气转世,下一世,能投个好人家。”

他嗓音缱绻,字字句句都透着安抚与珍视,仿佛我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

“你放心,这血玉只是暂时借用你一点心头血滋养她的魂魄。

待她魂魄安稳,我便立刻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好不好?”可他不知道,我师从玄门,一眼便看穿了这血玉娃娃的真正用途。

这不是什么“借福转世”,而是玄门禁术中最阴毒霸道的“替命术”。

是以我鲜活的血肉与魂魄为祭品,去换她魂魄凝实,夺舍重生。

待她魂魄彻底凝实那一日,便是我神魂俱灭、魂飞魄散之时。

原来,我拼上性命救回来的夫君,从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想让我死。

滔天的恨意与冰冷的绝望在我胸中翻涌,几乎要将我吞噬。

但我看着他深情款款、毫无破绽的眼,却忽然笑了。

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嗓音温顺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儿。

“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

顾玦眼底深处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想到我竟会如此轻易地接受,但那丝错愕随即就化为了更深的怜惜与满意。

“卿卿,你总是这么懂事,这么善良。”

他牵着我走出密室,将一把崭新的、冰冷的铜钥匙交到我手上。

“以后,这间密室便由你来打理,每日取一滴心头血喂给阿鸾便可。”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样,也能让你和妹妹更亲近些,你说对吗?”我乖巧地点了点头,紧紧握住那把钥匙,冰冷的金属硌得我掌心生疼,那疼痛却让我无比清醒。

回到房中,贴身侍女春儿端来一碗漆黑的汤药,眼眶红红的。

“小姐,王爷吩咐了,您身子弱,要按时喝药,这才能好起来。”

我看着碗中倒映出的那张苍白枯槁的面容,这就是十年阳寿的代价。

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恨。

顾玦,这场替命的游戏,你既然开了头,那如何结束,就由不得你了。

我拭去嘴角药渍,屏退春儿,从妆奁最深处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尘封多年的紫檀木盒。

盒盖打开,一股幽冷之气扑面而来。

里面静静躺着的,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一枚通体漆黑,长仅寸许,却刻满了繁复符文的铁钉。

此为“噬魂钉”,师父在我下山时所赠。

她说,此物至阴至邪,非生死关头不可动用。

它能侵入一切魂体,吞噬其精魄,更能逆转阴阳,夺其造化。

我看着噬魂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顾玦,你不是想让我死吗?好啊。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借你的局,换我的命!第2章第二天清晨,我按照顾玦的“吩咐”,拿着钥匙准备前往密室。

刚走到门口,却见顾玦的贴身侍卫林风面无表情地守在那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

他伸出手臂,拦住了我的去路。

“王妃,王爷有令,今日您不必过去了。”

我心中一沉,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与柔弱,“为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阿玦生气了吗?”林风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王爷请来了静安公主。

公主殿下天生凤命,贵不可言,王爷说,用她的血滋养血玉,或许效果会更好。”

静安公主?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那是我孪生妹妹阿鸾生前唯一的闺中密友,也是如今皇上最宠爱的亲妹妹。

透过半开的门缝,我清晰地看见,平日里高傲得如同孔雀的静安公主,此刻正慵懒地坐在密室内的太师椅上,对我那尊贵的夫君颐指气使。

“顾玦哥哥,你可要轻一点,我最怕疼了。”

而我的夫君顾玦,那个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正亲自拿着一根崭新的银针,小心翼翼、神情专注地在她纤纤玉指上取血。

那眉宇间的温柔与珍视,是我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

“是我的错,怎么会弄疼我们的阿鸾呢。”

顾玦放下银针,竟自然而然地将静安的手指含在口中,轻声哄着。

他叫她,阿鸾。

那一瞬间,我遍体生寒,血液仿佛都在瞬间被冻结。

我师从玄门,精通魂魄之术,只一眼便知,那个叫静安的女人身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我妹妹阿鸾的魂魄气息!这一切,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一个专门为我设下的,必死之局!原来,他真正想复活的人,根本不是我的妹妹阿鸾,而是这个霸占了阿鸾身份的,静安公主!一阵恰到好处的眩晕猛地袭来,我扶住冰冷的墙壁,身形摇摇欲坠,脸色煞白如纸。

“王妃?”守门的林风冷硬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半点关切,“您没事吧?”“无事。”

我虚弱地开口,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里,“只是……心口有些疼,许是旧疾犯了。”

我转过身,拖着沉重而踉跄的步子离开,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缓慢,那么绝望。

我将一个心碎欲绝、被挚爱抛弃的背影,完美地呈现在了他们眼前。

然而,在那副孱弱的皮囊之下,我的脑海里正掀起滔天巨浪,心中一片冰冷的澄明。

顾玦是故意的。

他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就是要用这种方式,一刀一刀地凌迟我的心,磨灭我的意志,加速我的死亡。

师父曾说过,这“替命术”最阴毒的地方,便在于它不仅吞噬血肉,更吞噬人的“精气神”。

一旦被替命者心存死志,哀莫大于心死,魂魄便会加速崩溃,从而化为最精纯的养料,滋养另一个魂魄。

他不是在杀我,他是要逼我自绝!回到房中,春儿看着我惨白的脸色,心疼得直掉眼泪。

“小姐,王爷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您!那个静安公主算什么东西!”我接过她递来的热茶,看着水中自己那张枯槁憔悴的脸,凄然一笑,“或许,这便是我的命吧。”

春儿哭得更凶了,却没有看见,我垂下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一个冰冷而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型。

顾玦,你想要我的命,想要我心甘情愿地化为静安的养料?好啊,我给你。

我会把我的所有,都“喂”给她。

我屏退春儿,将那枚噬魂钉取出,以特制的药水浸泡。

随即,我咬破指尖,以血为引,在空中虚画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词。

那是我玄门秘法,“同命咒”。

此咒,能将两个人的气运与命格,强行连接在一起。

从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将染血的指尖,轻轻点在噬魂钉的顶端。

“嗡——”噬魂钉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钉身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闪烁着幽暗的红光。

成了。

顾玦,静安,这替命的游戏,从现在起,才真正开始。

我将噬-魂钉重新收好,躺回床上,静静等待着。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院外便传来了顾玦急切的脚步声。

他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悔与心疼。

“卿卿!方才之事,是我不好!静安只是想帮忙,我怕你多想,才让林风拦着你。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他嗓音温柔,每一个字眼都像淬了蜜的刀,试图安抚我,修补我即将崩溃的意志,好让我继续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合格的祭品。

我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一副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好的、痴情模样。

“阿玦,我不生气。

只要能救妹妹,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眼底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满意,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他将取血用的银针递到我面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去吧,卿卿,‘阿鸾’在等你。”

我走进密室,血玉娃娃仿佛比昨日更加鲜活,正贪婪地散发着不祥的红光。

我拿起银针,对准心口。

但在扎下去的前一瞬,我藏在袖中的左手,指尖飞快地捻动,将那枚“噬魂钉”的钉尖,狠狠刺入指腹。

一滴带着幽光的、漆黑的血珠瞬间渗出,被我迅速抹去。

随即,我才用银针刺破心口,引出那滴带着“同命咒”与噬魂钉诅咒的鲜红血液。

我将这滴与众不同的心头血,轻轻滴落在血玉娃娃的唇上。

“妹妹,姐姐的心头血,可还合胃口?”我抚摸着冰冷的玉雕,温柔地笑了。

这第一份“大礼”,希望你的“顾玦哥哥”,会喜欢。

第3章接连三日,顾玦都没有再出现。

春儿急得在房里团团转,不住地念叨,“小姐,王爷他该不会真的被那个静安公主迷了心窍,不要您了吧?”我靠在窗边,看着院中那棵早已枯死的槐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不是不要我,是时候还没到。

我的“精气神”还没被彻底磨垮,魂魄还未到崩溃的边缘,他怎么舍得让我这么快解脱。

我在等,等我送出去的“大礼”发作。

果不其然,第四日清晨,顾玦便带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踏入了我的院子。

他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一进门就握住我的手,眉宇间满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

“卿卿,这几日委屈你了。

我给你请来了天机谷的云鹤真人,让他为你好好调理一下身子。”

云鹤真人,我听师父提过,此人最擅长观人气运,探人魂魄。

名为调理,实为查探。

他终于还是起了疑心。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挤出一个虚弱又感动的笑容,顺势倒在他怀里,“阿玦,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顾玦搂着我,轻声安抚,“傻瓜,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

好一句,从来都只有你。

云鹤真人捻着胡须,上前为我诊脉,片刻后,他眉头紧锁,对顾玦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王爷,王妃娘娘这是心神大创,郁结于心,导致魂魄不稳,恐有离散之危啊。”

听到这话,顾玦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浓浓的担忧覆盖。

“真人,可有破解之法?”“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开几副安神固魂的方子,但最要紧的,还是王爷您要多陪伴王妃,切莫再让她伤心了。”

我垂着眼,将一个心碎又痴情的女子演得淋漓尽致,心里却在冷笑。

魂魄不稳?离散之危?云鹤真人,你这点道行,还差得远呢。

我不是魂魄不稳,我是主动将一缕魂丝,附着在了那滴心头血上,送进了血玉娃娃的体内。

顾玦得了他想要的答案,满意地扶着我躺下,柔声说:“卿卿,你好好休息,我去亲自为你煎药。”

他转身,正要离去。

就在这时,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猛地从门外冲了进来,披头散发,钗环零落,直直扑向顾玦。

“顾玦哥哥,救我!救我!”来人正是静安公主。

她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华贵的宫装也显得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高傲娇纵的模样。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胸口,额上冷汗涔涔,身体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我的心好痛,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就像……就像有人在用我的心头血,喂养什么鬼东西!那东西在反噬我!”顾玦的脸色骤然一变。

云鹤真人也是大惊失色,一步上前扣住静安的手腕,随即面露骇然,“公主殿下,您的心脉……竟被一股至邪至阴之力侵蚀!这……这是遭了反噬啊!”我的同命咒,终于起效了。

噬魂钉通过血玉娃娃反噬的力量,被我悉数转移到了静安的身上。

我承受的痛苦,她会百倍奉还!顾玦猛地回头,视线如淬了冰的利箭,死死钉在我身上。

我适时地发出一声虚弱的咳嗽,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迹,凄然一笑。

“阿玦,你看,我真的要撑不住了……”我的身体在衰败,可静安却替我承受了噬魂钉的锥心之苦。

这替命的游戏,是不是变得越来越有趣了?顾玦的眼神在我和地上痛得打滚的静安之间来回扫视,眼中的温柔早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阴鸷、算计,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慌。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血玉娃娃离不开我,那个所谓的“妹妹”,也必须靠我的心头血续命。

他一步步走到我的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卿卿,‘阿鸾’需要你。”

“现在,立刻去密室。”

这不再是请求,而是命令。

我看着他撕下伪装后那张冷漠而又急切的脸,心中一片平静。

好戏,才刚刚开场。

我从床上挣扎着坐起,看着他,虚弱地摇了摇头。

“不,阿玦,我不去。”

顾玦的瞳孔猛地一缩,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

地上的静安发出痛苦的呻吟,像一条濒死的鱼。

“你敢违抗我?”顾玦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杀意。

我笑了,笑得无比凄楚。

“阿玦,真人说了,不能再让我伤心了。

你这么凶,我的心好痛,魂魄好像要散了。”

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顾玦的脸色铁青。

我抬起染血的手,指向在地上翻滚的静安,一字一句地开口。

“我的魂魄若是散了,她……会比我先死。”

第4章我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顾玦的脸色,瞬间由铁青转为煞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惧。

一旁的云鹤真人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骇然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你做了什么?”顾玦的声音干涩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虚弱地靠在床头,用手帕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笑得天真又残忍。

“我没做什么呀。”

“我只是太爱妹妹了,爱到……愿意将我的一缕魂魄分给她,与她同生共死。”

“如今,我与她的命格已经连在了一起。

我若魂飞魄散,她便会被我滔天的怨气拖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顾玦,你想救她,就得先求我……好好活着。”

静安公主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听到我的话,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与恐惧,尖叫道:“顾玦哥哥,杀了她!她是个疯子!快杀了她!”“王爷不可!”云鹤真人脸色煞白,急忙上前拉住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的顾玦,“王爷,王妃娘娘说的是真的!老夫能感觉到,她们二人的命格,已用玄门秘法死死捆绑在了一起,一损俱损!王妃若死,公主殿下……必将神魂俱灭啊!”顾玦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他穷尽心机谋划的一切,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想让我死,现在,却必须求着我活。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病态的快意。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掀开被子,赤着脚,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我仰起头,看着这个我曾爱入骨髓,如今却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男人,轻声开口。

“阿玦,我好冷啊。”

“我住的那个院子太偏了,日头都照不进来,阴冷得很,不利于养病。”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绣着金色蟒纹的衣襟,声音轻得像羽毛,话语却重若千钧。

“我看你的主院‘天宸居’就不错,宽敞明亮,风水也好,藏风聚气,最是养人。”

“从今天起,我就搬去那里了。”

顾玦的瞳孔骤然紧缩。

天宸居是摄政王府的主院,是他权力的象征,更是他从不许任何人踏足的私人领域。

让我搬进去,日夜相对,这无异于将一条最毒的蛇放在自己的枕边。

“你休想!”地上的静安用尽力气嘶吼。

我没有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顾玦,眼中的笑意渐渐变冷。

“怎么,王爷不愿意?”“你若是不愿,我这心里一不痛快,怕是又要魂魄不稳了。”

我抬手抚上心口,蹙眉作势要痛呼。

地上的静安立刻发出了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仿佛有无形的刀子在切割她的灵魂。

顾玦的额角青筋暴起,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已褪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与屈辱。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我答应你。”

这就完了?不。

我的目光,转向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静安,声音柔得像水,话语却淬了冰。

“静安公主金枝玉叶,想来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

“我如今身子不便,行动艰难,正缺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

“我看,就由公主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吧。”

此话一出,满室死寂。

让一国公主,当我的贴身丫鬟?这简直是将皇家的脸面,连同静安所有的尊严,一同狠狠地踩在脚底下摩擦!“你做梦!”静安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沈卿卿,你这个贱人,你敢如此辱我!”我懒得理会她的咆哮,只是静静地看着顾玦,再次抚上心口。

“阿玦,你看,公主好像不愿意呢。”

“她若是不愿,我的心情便会不好。”

“我心情不好,魂魄就不稳。”

“我的魂魄若是不稳……”我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像一张无形的、巨大的网,将顾玦牢牢困在中央,越收越紧。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杀意,有隐忍,有算计,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拿捏的无力与疯狂。

良久,他终于转过头,看向泪流满面、满眼乞求的静安,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从今日起,你就留在卿卿身边,伺候她。”

“这是命令。”

静安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呆呆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她深爱多年的男人。

我满意地笑了。

这就受不了了?别急,这才只是个开始。

我的目光在他和静安之间流转,最后落在他僵硬的脸上,提出了我的最后一个要求。

“阿玦,我走不动路了。”

我向他伸出双臂,笑容虚弱而又依赖。

“抱我过去。”

第5章顾玦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让他当着他心爱之人的面,抱着我这个他恨不得立刻杀死的仇人,入住只属于他的主院,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周围的下人们早已吓得跪了一地,头深深地埋着,却都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这场堪称惊天动地的大戏。

摄政王府的天,要变了。

我伸着手臂,耐心地等着,脸上依旧是那副虚弱无害的模样。

地上的静安已经不再尖叫,只是用一种淬了剧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压抑得几乎要凝固。

我嘴角的笑意淡了些,手也缓缓垂下,轻声叹息,“罢了,既然王爷不愿……”我话音未落,地上的静安又是一声闷哼,脸色瞬间惨白如鬼。

“我抱。”

顾玦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僵硬地弯下腰,在静安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将我打横抱起。

我顺势环住他的脖颈,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僵硬的身体和紊乱的心跳,在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呢喃。

“顾玦,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对真正恩爱的夫妻?”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抱着我的手臂骤然收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却毫不在意,继续轻语:“只可惜,这场替命的游戏,从现在起,规则由我来定。”

我被顾玦抱在怀里,一路穿过王府的回廊与庭院。

他走得很稳,可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僵硬,像是在抱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而不是一个他曾视若珍宝的女人。

静安则像个犯了错的丫鬟,在云鹤真人的搀扶下,惨白着脸,摇摇晃晃地跟在后面。

这场无声的游行,是我夺回权柄的第一场宣告。

天宸居内,陈设奢华,处处都透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顾玦将我轻轻放在那张柔软宽大的沉香木床上,锦被上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如今却让我觉得无比讽刺。

“沈卿卿,你现在满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再无伪装,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厌弃与杀意。

我懒懒地靠在引枕上,答非所问,“春儿,去给我打盆热水来,走了一路,脚都乏了。”

春儿应声而去,我这才将目光转向一旁满脸屈辱的静安,“公主殿下,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我要沐足,还不快来伺候。”

静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咬着牙,求救般地望向顾玦,“顾玦哥哥……”顾玦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像是在评估我还能活多久,最终,他冷冷地对静安吐出一个字。

“去。”

静安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顾玦,却只看到他冷漠的侧脸。

很快,春儿端来了热水。

静安在顾玦逼视的目光下,屈辱地跪在床边,伸出她那双弹琴作画、娇嫩无比的纤纤玉手,为我脱去鞋袜。

温热的水漫过脚踝,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脚尖却故意一动,将带着热气的水花,狠狠溅了她一脸。

“哎呀,公主殿下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故作惊讶地开口,“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连伺候人都不会。

这水有些凉了,本王妃要沐浴,你去烧水吧。”

静安浑身一颤,抬起头,满是水珠的脸上写满了怨毒,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却笑了,慢悠悠地欣赏着她的狼狈,“怎么,不愿意?”“你若是不愿,我这心里一不痛快,怕是又要心口疼了。”

“到时候,你猜你的顾玦哥哥,是心疼我,还是心疼你?”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精准地刺中了静安的要害,也刺中了顾玦的软肋。

“还不快去!”顾玦终于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静安含着泪,端着水盆狼狈地退了出去,那背影,再无半分金枝玉叶的傲气。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顾玦。

他看着我,眼神阴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笑了,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我不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顿了顿,看着他愈发阴沉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包括,我失去的那十年阳寿,以及……你欠我的一条命。”

“顾玦,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而你,将会是这场复仇盛宴中,最尊贵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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