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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十一月的洛阳”的优质好文,《她的出轨,成了他的催命符》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佚名佚名,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十一月的洛阳是作者十一月的洛阳小说《她的出轨,成了他的催命符》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726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58:4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她的出轨,成了他的催命符..
綦妙把郗锐的睡衣穿回家,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他连汗都是干净的。
”她舔着嘴角的饼干屑笑:“你这种窝囊废,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我笑着擦掉她唇边的碎屑:“七年感情,就换来条别人穿过的破睡衣?”三个月后,
郗锐开始大把掉头发,深夜痛得撞墙。綦妙哭着求我救他,
我递过针剂温柔耳语:“这药一针下去,他就能解脱。”她不知道,
那管液体会让郗锐的神经痛放大十倍。看着监控里两人在剧痛中互相撕咬,
我端起红酒浇在綦妙最珍爱的婚纱照上。火焰腾起时,
收音机正播报郗锐的死讯:“疑似误食剧毒植物...”我对着火光举杯:“亲爱的,
丧偶快乐。”第一章厨房里,锅铲碰撞的声音单调地响着,油锅里滋啦作响,
爆出葱花的焦香。隗砚把最后一点青菜倒进锅里,手腕利落地一颠,
翠绿的菜叶裹着油光翻了个身。抽油烟机低沉的轰鸣是这间七十平米小公寓里唯一的背景音。
墙上挂钟的指针,不紧不慢地爬向七点整。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一股不属于这里的、清冽又带着点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先于人影飘了进来,
瞬间压过了饭菜的香气。隗砚握着锅铲的手顿了一下,指关节微微泛白。綦妙走了进来。
她没看他,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疲惫的“哒、哒”声,
径直把自己摔进客厅那张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里。
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质地精良的深蓝色丝绒睡衣,像一件不合时宜的战袍,
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玲珑的身体。那颜色,那款式,那陌生的气息,都无比刺眼。隗砚关了火,
把炒好的青菜盛进盘子里,端到小小的餐桌上。两副碗筷,早已摆好。“吃饭了。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綦妙在沙发里动了动,没起身。
她抬起眼皮,目光懒洋洋地扫过餐桌,最后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审视,
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吃过了。”她声音有点哑,透着一股放纵后的慵懒,
“跟郗锐吃的法餐。那家新开的,叫什么‘云顶’?贵得要死,不过……味道确实不一样。
”她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隗砚没说话,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
慢慢地嚼。味道有点咸了。綦妙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
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隗砚,你天天就捣鼓这些玩意儿?油烟味熏死人了。
”她扯了扯身上那件昂贵的睡衣,“看看人家郗锐,那才叫生活。品味,格调,懂吗?
你这种……”她拖长了调子,像在挑选一个最恶毒的词,“……窝囊废,
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空气凝固了。抽油烟机的声音显得格外空洞。
隗砚咽下嘴里的菜,放下筷子。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沙发上的女人。
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脸,此刻被一种陌生的、近乎恶毒的得意占据着。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像淬了毒的针。“哦?”他轻轻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綦妙似乎被他的平静激怒了,或者,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炫耀她的战利品,
撕碎他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她猛地从沙发上坐直身体,睡衣的领口滑开一些,
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暧昧的红痕。“你知道吗?”她身体前倾,声音压低,
却带着一种尖锐的兴奋,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过来,“他连出汗都是干净的!
清清爽爽,带着点薄荷味,不像你……”她嫌恶地皱了下鼻子,“一身汗臭,油腻腻的,
恶心死了!”她抓起茶几上昨晚隗砚吃剩的半包苏打饼干,抽出一片,塞进嘴里,
咔嚓咔嚓地嚼着,碎屑沾在她涂着艳丽口红的嘴角。她舔了舔嘴唇,
那动作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回味无穷的暗示,眼神挑衅地钉在隗砚脸上,笑容扭曲而快意。
“那感觉……啧,你这种废物,一辈子都想象不到!”隗砚站了起来。他绕过餐桌,
一步一步,走向沙发。他的脚步很稳,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眼底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急速地冷却、凝结,沉入一片望不见底的寒潭。綦妙看着他走近,
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扬起下巴,眼神里的得意更盛,仿佛在欣赏他最后的狼狈挣扎。
她甚至故意又舔了一下沾着饼干屑的唇角,发出轻微的“啧”声。隗砚在她面前站定,
微微俯身。他身上还带着厨房里淡淡的油烟味。他伸出手,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
用拇指的指腹,擦过她沾着饼干碎屑的嘴角。綦妙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
隗砚收回手,指尖捻着那点微不足道的碎屑。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曾经盛满星光,
如今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污浊。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笑容冰冷,
没有一丝温度,像冻土裂开的一道缝隙。“七年。”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得可怕,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玻璃上,“綦妙,我们在一起七年。”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刺眼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深蓝色丝绒睡衣,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沾满秽物的垃圾。“就换来……”他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尖锐,
“……一条别人穿过的破睡衣?”第二章綦妙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像被泼了一盆冰水。
那点饼干屑带来的、自以为是的胜利感,在隗砚冰冷的目光和那句“破睡衣”的嘲讽下,
碎得渣都不剩。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睡衣的领口因为她剧烈的动作扯得更开,那片红痕刺目地暴露在灯光下。“破睡衣?!
”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愤怒和羞恼而扭曲,“你懂什么!这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
你这种穷酸鬼,一辈子都摸不到边!郗锐他……”她试图再次用那个名字作为武器,
找回刚才碾压的快感。“他很好。”隗砚打断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品味好,
格调高,汗都是香的。”他甚至还点了点头,像是在肯定她的评价。但这平静的附和,
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让綦妙感到窒息和恐慌。她蓄满力的一拳,打在了空气里。
“你……”綦妙指着他,手指因为愤怒而颤抖,却一时找不到更有力的词。
隗砚的眼神让她心底发毛,那里面没有她预想的痛苦、愤怒或者哀求,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死寂。“既然他那么好,”隗砚的目光掠过她身上那件睡衣,
又落回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上,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你还穿着他的睡衣,
回我这个‘窝囊废’、‘穷酸鬼’的狗窝做什么?”他微微歪头,
眼神里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残忍的好奇:“是觉得……在我面前炫耀,特别有成就感?
还是说,那个‘连汗都是干净的’郗锐,其实也没那么想让你留宿?”“你闭嘴!
”綦妙像被毒蜂蜇了,尖叫着扑上来,扬手就要打。
她精心维持的、用郗锐堆砌起来的优越感,被隗砚三言两语戳得千疮百孔。
她受不了他这种平静,受不了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隗砚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挥过来的手腕。他的手指像铁钳,冰冷而有力,捏得她腕骨生疼。
綦妙挣扎着,另一只手胡乱地抓挠,指甲划过隗砚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放开我!
隗砚你这个疯子!窝囊废!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分手!我要跟你分手!我要去找郗锐!
他比你强一万倍!”她歇斯底里地吼着,眼泪因为愤怒和疼痛涌了上来,弄花了精致的眼妆,
黑色的眼线膏晕开,让她看起来狼狈又狰狞。隗砚看着她涕泪横流、妆容尽毁的脸,
看着她身上那件象征着背叛和羞辱的睡衣,听着她口中不断吐出的“郗锐”这个名字。
心底那片冰冷的死寂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了。不是怒火,
而是一种更纯粹、更黑暗、更粘稠的东西,像从地狱最深处涌出的沥青,
瞬间包裹了他所有的感知。他猛地松开手。綦妙猝不及防,踉跄着后退几步,
撞在沙发扶手上才站稳。“分手?”隗砚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綦妙的哭骂声戛然而止。他缓缓地抬起手,不是指向她,
而是指向门口。“好啊。”他说,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堪称温和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丝毫未达眼底,反而衬得那双眼睛更加幽深冰冷,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门在那里。带着你的‘意大利手工定制’,滚。”他顿了顿,
目光在她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毫无价值的物品。“去找你的郗锐。现在,立刻,
马上。”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命令感,“别让我说第二遍。
”綦妙被他眼神里的东西彻底慑住了。那不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
种……让她从骨头缝里渗出寒意的、绝对的漠然和……某种她无法理解的、令人心悸的东西。
她甚至忘了哭,忘了骂,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那件昂贵的睡衣,
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和证明。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再骂几句找回场子,
想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对她。但最终,在对上隗砚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睛时,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恐惧在无声尖叫。她猛地转身,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向门口,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乱急促的“哒哒”声。她拉开门,
外面楼道昏暗的光线涌了进来。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像逃离什么极其恐怖的怪物巢穴,
一头扎进了门外的黑暗里。“砰!”沉重的防盗门在她身后狠狠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震得墙壁似乎都微微颤抖。门框上积攒的一点灰尘簌簌落下。公寓里瞬间恢复了死寂。
只有抽油烟机还在不知疲倦地低鸣着,
以及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作呕的男士香水味和綦妙眼泪混合的、甜腻又苦涩的气息。
隗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刚才綦妙坐过的沙发位置。那里,
还残留着她身体的凹陷痕迹。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拇指指腹上,
那一点早已被捻得不成形的、微黄的饼干碎屑。他走到垃圾桶边,
面无表情地将那点碎屑弹了进去。然后,他转身,走向卧室。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城市霓虹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他走到床头柜前,蹲下身。柜子最底层,
是一个带密码锁的小型防火保险箱。他伸出食指,在冰冷的金属密码盘上,
缓慢而精准地按下一串数字。咔哒。锁开了。箱子里没有现金,没有珠宝,
只有几份用防水袋仔细封好的文件,和一个巴掌大小、没有任何标识的银色金属盒。
隗砚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金属盒,打开。盒内衬着黑色的天鹅绒,
里面静静躺着几支密封的、手指粗细的玻璃安瓿瓶。
瓶内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极其诡异的、近乎无色的状态,只有对着光仔细看,
才能发现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浑浊感。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只有瓶底用激光蚀刻着几个微小的、非专业人士绝对无法辨认的化学式缩写。
隗砚拿起其中一支安瓿瓶,冰冷的玻璃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他将其举到眼前,
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光,轻轻晃动着。瓶内那几乎看不见的浑浊液体,
在光线下折射出极其细微、转瞬即逝的诡异光晕。他凝视着那点光晕,深不见底的眼底,
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不再是冰冷,而是一种专注的、近乎虔诚的……狂热。
像最虔诚的信徒,终于握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圣物。“郗锐……”他低声念出这个名字,
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品味好,格调高,汗都是香的?
”他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缓缓拉大,最终形成一个无声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很快,
你就会知道……”他对着那支小小的安瓿瓶,像是在对瓶中的恶魔低语,
“……什么才是真正的‘不一样’。”第三章綦妙果然没有再回来。那件深蓝色的丝绒睡衣,
像一块肮脏的抹布,被她遗弃在客厅沙发的角落里。隗砚第二天早上起来,
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用两根手指捏起睡衣的一角,直接扔进了楼道的公共垃圾桶。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生活似乎恢复了表面的平静。隗砚依旧按时上下班,
在一家规模不大但专业性极强的生物医药检测公司做技术主管。他沉默寡言,
工作严谨得近乎苛刻,是公司里出了名的“人形仪器”,同事们对他敬而远之,
却也挑不出任何错处。只是,
他下班的时间开始变得极其规律——永远比郗锐离开那家名为“锐锋”的科技公司的时间,
早十五分钟。锐锋科技坐落在城市新兴的科技园区,一栋造型前卫的玻璃幕墙大楼。
郗锐是那里的技术总监,年轻有为,意气风发,是园区里不少年轻女孩目光追逐的焦点。
他的座驾是一辆线条流畅的银灰色捷豹,总是停在离大楼正门不远的一个固定车位上。
隗砚的旧款黑色大众,则停在园区对面街道的一个露天停车场里。位置选得极好,
隔着一条不算宽阔的马路,恰好能将锐锋科技大楼的正门,以及郗锐那个固定的车位,
尽收眼底。他坐在驾驶座上,车窗降下一条缝隙。没有抽烟,没有听音乐,只是安静地坐着,
目光穿过车流,精准地锁定着那个出口。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猎物按部就班地出现。下午五点四十五分。郗锐的身影准时出现在旋转玻璃门后。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
一手拿着手机似乎在讲电话,脸上带着轻松自信的笑容。他步履轻快地走向自己的捷豹,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隗砚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追踪器,牢牢锁定着那辆银灰色的车。
直到捷豹汇入傍晚的车流,消失在视线尽头,他才缓缓发动自己的车子,
汇入相反方向的车流。这样的观察,持续了整整一周。隗砚像一个幽灵,
无声无息地融入在郗锐生活的背景板里,
右侧内袋;他下车后习惯性地会整理一下袖口;他喜欢在公司楼下的那家精品咖啡店买美式,
而且总是在下午三点左右;他习惯在周五下班后,先去一家高级健身房……还有綦妙。
隗砚的手机里,那个曾经被置顶、如今已拉黑的号码,偶尔会发来一些信息。
他从不点开看内容,但信息预览的只言片语,已经足够拼凑出她的动向——她在炫耀,
炫耀郗锐带她去了哪个高级餐厅,送了她什么限量款的包,
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过去七年和他隗砚在一起的“廉价”生活的鄙夷。
隗砚面无表情地清除掉这些信息预览,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这些聒噪的噪音,
干扰不了他分毫。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叫郗锐的男人身上。周末,
城西一家会员制的高端健身房。隗砚穿着普通的运动服,坐在休息区的角落,
面前放着一杯柠檬水,手里拿着一本健身杂志,目光却透过杂志的上沿,
落在力量区那个挥汗如雨的身影上。郗锐正在做卧推。汗水浸湿了他价格不菲的运动背心,
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他身边围着一两个同样穿着体面的男人,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不时发出笑声。郗锐放下杠铃,坐起身,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又拿起放在旁边器械上的一个黑色保温杯,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几大口。隗砚的目光,
在那个黑色的、印着某个运动品牌LOGO的保温杯上停留了几秒。他注意到,
郗锐每次训练间隙,都会喝这个杯子里的水。时机,需要最完美的时机。不能早,不能晚,
要在他最放松、最不设防的时候。又一个周五的傍晚。科技园区的下班高峰。
隗砚的车依旧停在老位置。五点四十分,郗锐的身影准时出现。他今天似乎心情格外好,
脚步轻快,甚至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他没有走向自己的捷豹,而是脚步一转,
走向了旁边那家他常去的精品咖啡店。隗砚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他推开车门,
动作自然地穿过马路,也走向那家咖啡店。他推门进去时,郗锐正站在柜台前点单。
“一杯冰美式,大杯,谢谢。”郗锐对店员说道,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着,
似乎在回信息。隗砚排在他后面,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等待点单的顾客,目光随意地扫过柜台里琳琅满目的甜点模型。
轮到郗锐了。店员将做好的冰美式递给他。郗锐一手接过咖啡,另一只手还在忙着回信息,
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机塞回西装内袋,但手里拿着咖啡杯不太方便。他犹豫了一下,
似乎觉得只是付个钱、拿杯咖啡的功夫,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是很随意地将手机放在了柜台上,腾出手去掏钱包。
就在他低头从钱包里抽出现金递给店员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隗砚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却又异常精准、流畅,仿佛演练过千百遍。他身体微微前倾,
像是要看清柜台里的某样东西,左手极其自然地拂过郗锐放在柜台上的手机。
就在指尖接触手机外壳的瞬间,一个比米粒还小、薄如蝉翼的、近乎透明的方形物体,
从他的指缝间滑落,精准地吸附在郗锐手机壳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整个过程,
不到半秒。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郗锐付完钱,拿起手机和咖啡,转身就往外走,
甚至没看隗砚一眼。隗砚点了一杯最普通的拿铁。他端着咖啡,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目光平静地追随着郗锐走出咖啡店,走向他的捷豹。直到那辆银灰色的车再次汇入车流,
他才收回目光,低头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他拿出自己的手机,
屏幕亮起,一个极其简洁、没有任何标识的APP界面自动跳了出来。界面上,
一个微小的绿色光点正在地图上平稳地移动着,代表郗锐的位置。成了。隗砚放下咖啡杯,
指尖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屏幕的光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跳跃着幽暗的火焰。种子,已经无声无息地种下。接下来,
只需要等待它在那片看似光鲜的沃土里,生根,发芽,然后……开出最绚烂的恶之花。
第四章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在表面的平静中滑过一个月。綦妙的信息轰炸渐渐少了,
大概是觉得对着一个毫无反应的“废物”炫耀,也失去了最初的快感。
隗砚的生活轨迹一成不变,上班,下班,偶尔“路过”锐锋科技楼下,
或者周末去那家健身房坐坐。他像一个最有耐心的园丁,安静地守候着他种下的那颗毒种。
直到一个普通的周二下午。隗砚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不是电话,
而是那个没有任何标识的追踪APP自动弹出了一个提示框。绿色的光点,
此刻正停留在市中心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的门诊部位置,并且已经停留了超过一个小时。
隗砚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指尖划过,关掉了提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继续手头的工作——校准一台高精度质谱仪的参数。动作稳定,一丝不苟。傍晚,
他依旧提前十五分钟离开公司,将车停在老位置。五点四十五分,
锐锋科技大楼的旋转门准时转动,郗锐的身影出现了。但这一次,有些不同。
他依旧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步伐却失去了往日的轻快,显得有些沉重。更引人注目的是,
他头上戴了一顶深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在以往注重形象、恨不得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郗总监身上,是极其罕见的。隗砚的目光,
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穿透车窗和街道的距离,精准地落在郗锐身上。他敏锐地捕捉到,
郗锐在上车时,动作似乎有些迟滞,拉开车门的手,在车门框上短暂地撑了一下,才坐进去。
那顶鸭舌帽下露出的鬓角边缘,似乎……有些异样?银灰色的捷豹汇入车流。
隗砚没有立刻发动车子,他拿出手机,点开追踪APP。代表郗锐的光点,
没有像往常一样驶向他的高级公寓或者某个娱乐场所,
而是再次朝着市中心那家私立医院的方向移动。隗砚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冰冷的确认。几天后,
锐锋科技内部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技术总监郗锐的小道消息。茶水间里,
几个年轻的女职员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的兴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哎,你们发现没?郗总监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对对对!我也发现了!
上周开项目会,他戴着帽子,脸色好差,说话都没什么精神。”“何止啊!
我昨天在洗手间外面碰到他,他好像……在干呕?吓我一跳!
”“最吓人的是……”一个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神秘,“……我听说,
他好像开始掉头发了!掉得很厉害!怪不得一直戴着帽子!”“啊?真的假的?
他才三十出头吧?不会是……”“谁知道呢?压力太大?还是……那方面玩太凶了?
”一阵心照不宣的窃笑声响起。隗砚端着水杯,面无表情地从茶水间门口走过。
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几个女职员有些尴尬地散开。隗砚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只是在他转身的瞬间,眼底深处,那点幽暗的火焰,
似乎跳动得更加清晰了。枯萎,开始了。又过了两周。追踪APP显示,
郗锐前往医院的频率明显增加,而且停留时间越来越长。他出现在锐锋科技大楼时的状态,
也肉眼可见地恶化。那顶鸭舌帽成了他固定的配饰,
即使是在开着冷气的办公室里也未曾摘下。他原本挺拔的身姿开始微微佝偻,
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灰败,眼下的乌青浓重得连粉底都难以遮掩。他变得异常沉默,
开会时常常走神,脾气也暴躁了许多,一点小事就能让他对着下属大发雷霆,
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公司里关于他的议论,已经从窃窃私语变成了半公开的担忧和猜测。
有人猜测是癌症,有人说是严重的免疫系统疾病,甚至有人隐晦地提到了“神经性”的问题。
隗砚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
欣赏着舞台上主角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表演。他依旧会“路过”锐锋楼下,
目光平静地扫过那辆似乎也蒙上了一层灰暗的银灰色捷豹。他依旧会在周末去那家健身房,
坐在老位置,看着力量区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身影,如今变得形销骨立,
卧推的重量一降再降,动作间充满了力不从心的迟滞和痛苦。
郗锐依旧会拿起那个黑色的保温杯喝水,只是每一次吞咽,喉结的滚动都显得异常艰难,
仿佛喝下去的不是水,而是滚烫的熔岩。隗砚知道,那杯子里装的,早已不是普通的饮用水。
那是他精心调配的“营养液”,通过一个极其隐蔽的渠道,替换掉了郗锐原本的补给。无色,
无味,却能在日复一日的积累中,缓慢而坚定地侵蚀着目标的神经系统,如同最耐心的水刑,
一滴,一滴,瓦解着坚固的堤坝。痛苦,才刚刚开始。真正的盛宴,还在后面。第五章深夜,
万籁俱寂。城市庞大的身躯陷入沉睡,只有零星几扇窗户还亮着灯,
像散落在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钻。隗砚没有睡。他坐在书房里,
面前是两台并排放置的电脑显示器。一台屏幕上滚动着复杂的生物分子结构模型和实验数据,
另一台屏幕上,则分割显示着几个不同的监控画面。其中一个画面,
占据了屏幕中央最大的区域——那是郗锐位于市中心高级公寓的客厅。画面清晰度极高,
甚至能看清沙发上抱枕的纹理。公寓里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突然,
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打破了寂静!画面中,
郗锐的身影猛地从卧室方向冲了出来!他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凌乱不堪,
原本浓密的发顶此刻已清晰可见大片刺眼的头皮,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他双眼赤红,布满血丝,眼球可怕地向外凸着,脸上肌肉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抽搐,
呈现出一种非人的狰狞。“啊——!!!”他双手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头,
十指深深抠进所剩无几的头发里,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前扑倒,
额头“咚”地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的、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茶几边缘!鲜血,瞬间从他额角涌出,
蜿蜒而下,染红了他苍白的脸颊和昂贵的睡衣领口。但他仿佛感觉不到这皮肉的疼痛,
身体因为头颅内部那无法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而剧烈地痉挛着。他蜷缩在地板上,
像一只被丢进滚油里的虾米,翻滚,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嘶鸣,
指甲在地板上疯狂地抓挠,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痛……痛死我了……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他断断续续地哀嚎着,
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非人的绝望。就在这时,
穿着真丝睡裙的綦妙惊慌失措地从卧室跑了出来。她看到地上翻滚惨叫、满脸是血的郗锐,
吓得尖叫一声,脸色煞白。“郗锐!郗锐你怎么了?!”她扑过去,
试图按住他疯狂扭动的身体,“别这样!冷静点!我们去医院!马上去医院!”“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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